盯著電腦上的數字,樊總輕輕敲擊鍵盤,將賬戶上的數字轉移。
到了下決定的時候,猶豫就是錯失先機。
人生的選擇就是那麼幾步,一步選對,人生越走越寬,一步選錯,人生越走越窄,以至於走到死胡同中。
享受著眾人艷羨的目光,但他心裡明白,這一切的榮耀不是他的,而是身後人的。
別人給了他榮耀,也拿走了他的自尊。
不後悔當初的選擇,選擇和樊煜冀媽媽結婚,選擇成為前台的木偶人。
結婚是因為愛情,因為愛情可以戰勝生活中的苦難,可以讓人生更加美好。
時時回憶里的拒絕,並沒有讓生活變得美好。
他的付出只是自以為的付出,也並沒有得到家庭的溫暖。
樊煜冀的長大更是加速了家庭的割裂,三個人割裂在三個世界裡。
認清生活的現實,樊總才明白,他一直是愛情的失敗者。
選擇成為前台的木偶不是錯,樊總不認為這點是錯。
他的名字叫樊總,別人叫他樊總的時候,總感覺是叫他的名字。
可是,他並不在這種人為的錯覺,稱呼還是名字,他獲得了從未想像的財富。
魔都太多人是前台的木偶,木偶並沒有不好,反而能夠改變人生的軌跡。
現在到了再次選擇的時刻,樊總不考慮家庭,不考慮木偶,只為他自己的人生做一次選擇。
拿起車鑰匙下樓,他還有事情要辦,比工作還重要的事情。
黎視的招攬算什麼,紀檢監督部的部長又算了。
和他要做的事情相比,這些都是手段,不是目的。
開車來到提前約定的地點,看見女人站在路邊。
停車讓女人上車,樊總下車,將行李箱放進後備箱中。
回到車上,啟動汽車,汽車駛向機場。
拿出文件袋交給女人,讓女人打開文件袋。
女人疑惑打開文件袋,看見裡面的購房證明和房子的戶主。
「這是我在法蘭克福秘密購買的房子,已經一年了,現在剛好用上了。」
「落地紐約,在紐約住幾天,直接秘密飛往法蘭克福。」
「我不知道是否會有人盯著你,只能做這樣的打算,先將你送出去,避免被這一次風波捲入進來。」
「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處理好國內的事,然後過去找你。」
文件放回文件袋,女人問道。「為什麼不和我一起離開?我們一起走不是更好嗎?」
「明禾集團的事和你也沒有關係,不需要你衝鋒陷陣。」
「我們手裡有錢,足夠在國外安穩過一輩子,不需要更多的錢。」
樊總握住女人的手,安慰著情緒激動的女人。
他們是不需要錢,可是他需要和所有事情做一個結束,不能不說一聲再見就離開。
而且,他的身份不是女人,離開也就離開了。
不處理好手頭上的事,即使離開了,也會有人找到他,讓他付出不告而別的代價。
黎視想讓他做事,也要給他一些好處,不能平白讓他做事。
他的目的也只是錢,在此為自己的後半生積攢錢。
「我會活著去見你,不要擔心我的安危,我不會有事。」
「到了法蘭克福安心養胎,不要抽菸喝酒,不要做影響寶寶發育的事。」
「半年到一年,我會去法蘭克福,不會讓你們娘倆孤孤單單在國外。」
「賬戶上的錢也轉到你的海外賬戶上,記得查收。」
女人聽著樊總絮叨的交代,還是想要和樊總一起離開魔都,兩人一起前往法蘭克福。
一個人在異國他鄉沒有安全感,而且法蘭克福也不是絕對的安全之地。
一個女人在外,難免會有人打主意。
處於懷孕的特殊時期,不能收到任何傷害。
而作為女人個人,也不想在國外孤零零一一個人,成為容易被傷害的人。
「一起走吧,不要在在魔都待著。」
「這座城市就是吃人的城市,你繼續留在這裡,還不是會被人吃掉。」
「趁著現在還有機會,還能夠脫身,直接和我一起離開這裡,我們一起去國外。」
「你說半年一年過去,半年一年以後就真的能夠過去嗎?」
樊總笑了笑,沒有反駁女人。
事在人為,他能做的事也是事在人為,為自己闖出來一條路。
他做的事不隱秘,所以沒有危害性,不會危害到其他人,只會危害他自己。
沒有危害性的人,是可以隨時抽身,不會被後面的人忌憚。
但是,要給後面的人說清楚離開的原因,絕對不能一聲不吭的離開。
「放心吧,我做事有分寸,這麼多年一直安全不是因為後面人穩固,而是因為我做的事沒有危害性。」
「你安心的養胎,其他事情不要多想。」
「我已經決定和你一起在一起,就不會食言,不會讓你們娘倆在外面被人欺負。」
女人知道她無法勸說樊總,只能接受這個事實。
紐約到法蘭克福是秘密前往,不能光明正大的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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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過幾次國外,了解國外的生活,對國外沒有恐懼。
而且她居住的地方是白人安全區,不是黑人聚集的地方,治安沒有問題。
看向前方,女人感覺她的路也不是寬廣。
來到機場,樊總將女人送到檢票口,看著女人一步一步走進檢票口,消失在視線中。
孩子是樊總唯一在意的,女人倒不是他的在意。
醉酒後的安排,也就成了他的情婦,又怎麼會成為他在意的人。
樊煜冀不是他的親生子,女人肚子的孩子是他唯一的骨肉。
想著樊煜冀的不成器,樊總再次回憶多年前的決定。
不後悔為愛情堅持,後悔沒有教育好兒子,讓樊煜冀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教育孩子是他一個人的事?
不,或許有些人天生就是壞種,和教育沒有關係。
基因決定了一個人的好壞,又怎麼會依賴教育能夠引導。
靠在柱子上,看著樊總離開機場的背影。
陌生年輕漂亮的女人,樊總親自將女人送到檢票口,兩人的關係不用猜就明白。
張記看著樊總背影,突然對樊總的女人有了興趣。
送走的女人一定是為了安全,但是送到國外就是安全,難道國內就不安全。
董事會上見過樊總幾次,記住了這個沉默寡言笑眯眯的人。
轉身碰到沈俊,張記眉頭一皺,拉著沈俊,小聲說道。「找人調查樊總送走的女人,我要知道她的信息?」
沈俊看向檢票口,沒有拍照,沒有信息,他怎麼調查樊總的女人。
看向檢票的飛機,人在飛機上,就有辦法找出來。
小跑著沖向監控平台,沈俊要獲得一手信息。
不管沈俊的動作,張記帶著人也離開機場。
林溪看見張記,她沒有和張記打招呼。
一行人快速離開機場,不像是剛剛坐飛機回來,而像是送人離開。
張記一直沒有和她聯繫,林溪都快忘了她的身份。
愣神間,眼前出現左右晃動的手。
「看見誰了,這麼著急?」
阿楠順著方向看去,並沒有看到特殊的人。
林溪的出神沒有道理,沒有帥哥,也沒有吸引眼球的事,怎麼會突然出神。
回過神,林溪一笑,掩飾她的尷尬。
張記沒有看到她,她也只是恰巧看到張記離開。
「沒有看到誰,誰能吸引我的眼睛。」
「楠姐,巴黎時裝周對我們十分重要,你一定要把握機會。」
「到了巴黎第一時間聯繫克里斯汀,他會安排參加服裝周的事項,按照他的安排走就可以。」
「還有,一定不要和巴黎的男人有關係,他們身體不乾淨,很多都有病。」
阿楠不屑一笑,林溪把她當做什麼人,控制不住自己的腰帶。
巴黎的男人有多麼帥,需要她寬衣解帶。
每個領域的高層都是亂糟糟,從來就不是乾淨的地方。
金融圈亂,銀行圈亂,娛樂圈更是亂,世界就沒有不亂的地方。
食色,性也,吃飽喝足也就是追求性的解放和自由。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會照顧好自己。」
「你在家裡好好處理公司的事,尤其是吳巍,怎麼老是不滿意我們的設計。」
「大家都說好的服裝,他就是不行,雞蛋裡挑骨頭。」
林溪也不清楚吳巍為什麼不滿意她的設計,但是吳巍是甲方老闆,提出建議,乙方必須修改。
藉助吳巍的娛樂公司打開局面,還是要尊重吳巍的意見。
而且,吳巍不是草包,對
珠寶設計和服裝設計有研究,提出來的建議,是符合服裝修改的建議,不是胡亂的找茬。
內行人說內行事,阿楠不懂,自然會認為是找茬。
「我會搞定吳巍,你安心去巴黎。」
「回來記得給我們帶禮物,不要忘了我們。」
阿楠哈哈一笑,聽到廣播檢票的聲音,晃了晃手中機票,走向檢票口。
林溪再次看向機場外面,沒有看到張記的身影。
一行人已經離開機場,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長時間忙碌,忘記了聯繫張記,而張記也沒有主動聯繫。
疑惑張記不聯繫行為,是真的忘了她,還是一直在國外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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