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來到小區樓前,項宜給柳萱打電話,讓柳萱到門禁處接她。
柳萱穿著拖鞋,小跑著跑到門禁處。
看到站在外面的項宜,柳萱刷卡打開門禁,讓項宜進門。
挽著項宜胳膊,柳萱著急問道。「你怎麼這麼晚跑到我家裡,嚇死我了。」
「要不是接到你電話,知道你沒事,我還真擔心你出事了。」
「項宜,我強烈建議你搬出宿舍,不要在宿舍里住。回家裡住,或者在學校附近租房子住都可以,就是不要在宿舍住。」
「你舍友居心不正,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在害你,還是搬出居住,不給他們機會。」
「昨天晚上聊天,我們還說到你,說你不應該在宿舍住,實在不行你來我家裡和我作伴。」
項宜心思很亂,唐銘給他發信息打電話, 她也沒有回覆。
第一次遇到雷人的事,她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唐銘,如何回應他所謂的考慮。
身邊沒有結婚的人,她也沒有結婚的想法。
研究生畢業找工作,計劃報考魔都的教師編,去家附近的小學當老師。
工作穩定以後,再考慮結婚生孩子的事,按部就班的經歷人生大事。
唐銘突然的提議,打亂她的人生規劃,讓她迷茫生活的進程。
經歷酒吧事情以後,項宜和舍友保持適當距離,不隨意靠近三人,也刻意保持進退的距離。
不參加宿舍活動,不參加班級外出活動,項宜將自己保護起來,不讓外人有傷害她的機會。
柳萱喋喋不休說話,項宜腦袋有點疼,太多信息衝進她的腦海里,來不及思考。
「柳萱,你不要再說話了,我腦子被你吵得頭疼。」
「我過來是有話和你說,不是聽你絮絮叨叨沒完沒了的說。」
「我剛剛經歷了你意想不到的事,你讓我腦子清靜一會,不要讓我腦子亂成一鍋粥。」
柳萱撇撇嘴,閉著嘴巴不說話。
她看的出來項宜心情不好,以為在宿舍受氣。
既然還能和她說話,沒有在宿舍受氣,那就沒有關係。
關心的話說的多了,也會讓人煩躁。
項宜微微嘆氣,柳萱就是大嘴巴碎嘴的人,她不應該過來找柳萱。
找她聊天是錯誤的決定,可是她已經來了,也不能再出去。
只想找一個人說話,想要說出來心中煩悶,說說唐銘沒有思考說出來的那些令人生氣的話。
不能和父母說,只能和朋友說一說,讓朋友幫她分析,唐銘究竟是什麼心理。
「柳萱,我剛剛被男朋友叫到操場,他讓我考慮要不要和他結婚。」
「我的腦子很亂,剛剛接觸半年時間,直接被他求婚,而且求婚什麼都沒有,說是讓我考慮。」
搖晃胳膊,打斷項宜說話,柳萱驚訝問道。
「你有男朋友?你什麼時候有男朋友?」
「保密工作做的這麼好,我們都不知道你有男朋友,你怎麼不告訴我們。」
「還向你求婚,他怎麼向你求婚?有沒有鮮花鑽戒,有沒有燈光蠟燭。」
皺著眉頭,項宜說道。「我不是說了,他讓我考慮要不要和他結婚。」
「學校操場什麼也沒有,只有輕飄飄的一句話。」
「真不知道這人的腦袋怎麼想的,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我真是被他氣死了。」
「我們都還是學生,沒有工作,沒有見父母,沒有走流程,直接就進入婚姻,我接受不了突然加速的流程。」
送來項宜胳膊,柳萱笑的雙手叉腰,上氣不接下氣。
搞笑式的求婚,這是她今年聽到最好笑的笑話。
她工作兩年沒有男朋友,項宜不僅有男朋友,而且還向她求婚。
對比自身,似乎也並沒有那麼好笑,畢竟項宜有人求婚,而她沒有男朋友。
停止大笑,柳萱難得認真,認真問道。
「男朋友是你自己選的,沒有人逼迫你談戀愛,我就一個問題問你。」
「你在和他談戀愛以後,有沒有想過要和他有一個明確的結果,而這個明確的結果是婚姻,不是過程。」
項宜被認真的柳萱嚇一跳,柳萱大大咧咧的性格,很少見她認真模樣。
思考著柳萱的問題,項宜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想過和唐銘結婚,不是享受戀愛過程。
可她預想的是順流程按部就班,不是跳躍式前進,直接跳到婚姻階段。
看著柳萱認真的臉,項宜小聲說道。「我想過和他結婚,可不是現在就和他結婚。」
「我們剛剛25歲,人生都沒有開始,怎麼能夠直接結婚。」
「我擔心拒絕他會讓他有心理負擔,可是答應他,我就會有心理負擔。」
「世間若有雙全法,可沒有雙全法,怎麼選擇都會遺留問題。」
柳萱再次撇嘴,項宜的想法太陳舊,像是玻璃櫃裡的古董,讓人不忍細看。
25歲結婚的人那麼多,她們為什麼不能25歲結婚。
遇到想結婚又能結婚的人是一件幸福事,不會因為年齡,因為家世,因為其他原因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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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都有人結婚,研究生結婚也大有人在,不是什麼稀奇大事。
「項宜,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這就是一件簡單的事。」
「你認為他是值得結婚的人,時間早晚不是問題;如果認為他不是值得結婚的人,時間早晚都是問題。」
「你只需要確定這一點問題,其他問題都不是問題。」
「你的心思亂了,亂了的心思怎麼看清問題,思考問題。」
項宜抬頭看著天空的彎月,想著唐銘適不適合結婚。
沒有詢問家庭,沒有詢問物質條件,只是簡單而單純的喜歡,這一份喜歡是否能確定結婚。
慕尼黑之行結束,沈俊預定前往倫敦的火車票。
沒有選擇快速的飛機,第一次慢下來生活旅遊,對他們三人來說是難得的享受。
倫敦是聲名在外,是歐洲旅行必打卡的地點之一。
工業革命開創的歷史,倫敦就是世界的中心,雖然日不落帝國沒落,倫敦並沒有因此落寞。
欣賞著窗外的景色,德國、英國的森林保存的很好。
綠色環保是歐美提出來的偽命題,工業破壞環保搶占先機發展,發展以後否定其他國家工作發展,以環保的名義限制發展中國家發展。
德國、英國、荷蘭、法國等國家的高福利政策,二戰後期形成的國際關係基礎,中心外圍理論發展,外圍發展受制於中心國家。
歐盟的建立是歐洲國家聯合體,也是剝削壓榨的中心外圍。
中心國家限制其他國家工業、機械業、高精端產業發展,集中發展中心國家,限制外圍國家發展,用工業、機械業、高精端產業獲得外圍國家的訂單。
歐盟內亂不止,爭吵聲從來沒有停止。
英國吵著脫歐,冰島吵著獨立,內部的錯亂關係,導致歐盟無法將國家力量聯合起來,一致對外對抗美國資本戰。
沒有大一統意識,歐盟只能是盤子裡的散沙,發展也不過是左邊多一些或者右邊多一些資源的不對稱發展。
欣賞著窗外的景色,張記感覺心曠神怡。
唐銘建議他放慢發展腳步,停下來消化現有的資產布局,穩健發展。
而他停下來,慢慢欣賞身邊倒退風景,發現不一樣的美。
疲憊的身心,慢下來放慢腳步,猶如掉進培養皿中,緩慢而有序的吸收著生活的養分。
火車速度緩慢前進,直到看到遠處的倫敦,緩慢進入到城市中。
一股心悸的感覺襲來,心臟猛烈的疼痛,讓張記身體捲縮成一團。
瞬間消失的痛感,若不是捲縮的身體,張記懷疑他剛剛的痛感是不是一場虛幻的幻覺。
坐在硬座上,摸摸額頭的汗水,張記對沈俊、荀方說道。「倫敦對我很不友好,若是真有人出手對付我,你們兩人先跑一個。」
「將我在倫敦被害的消息傳遞出去,讓應該知道的人知道我的情況。」
「既來之,則安之,不安的時候,一定不要充當英雄。」
「在這裡過一晚,買明天的機票,直接離開歐洲去下一站。」
火車停在倫敦火車站,3人陸續下車,走出倫敦火車站。
荀方、張記走在前面,沈俊落後於2人15米,跟在兩人身後。
遊玩的興致被打消,張記拿出手機查看預定的酒店,想要直接去酒店。
剛出火車站大門,看到穿著軍裝的軍人站在門前。
軍人看到張記、荀方,荷槍實彈將來2人包圍,目光在人群中搜尋沈俊身影。
沈俊看到軍人,轉身返回火車站,利用人流隱藏,消失在人海中。
臉色低沉如水,張記說道。「荀方,舉起手來,不要反抗。」
軍人看到張記配合,拿出手銬,直接銬住兩人,槍口瞄準,將2人押送到車上。
回頭看著軍人,看到肩章,張記牢牢記下肩膀的符號。
黑色皇冠,MI5的標誌,這是軍情五處的標誌。
疑問在腦海里盤旋,張記怎麼也想不到他做了什麼事,為什麼軍情五處的人會盯上他。
看向荀方,荀方給張記一個安心的眼神。
心領神會的眼神傳遞信息,張記閉上眼睛,明白心悸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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