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羅里達地區住宅區,燈火點點的照亮。
一棟4層小樓,入口位置站著兩個人,抽著煙盯著街道上的行人。
深夜的街道沒有行人行走,如果有人在走,這個人肯定不是行人,而是有特定目的的人。
男人站在遠處拐角位置,打量著4層小樓。
燈光勾勒著影子,女人妖嬈舞姿扭動,伴隨著一陣陣聲音。
回頭看著身後的人,男人抬起手腕,看一眼手腕上手錶時間。
再次等待30分鐘,等到燈光不再勾勒身影,男人嘴角勾起笑容。
揮手示意手下人,一個人裝作醉漢的樣子,踉踉蹌蹌的走到街上,晃晃悠悠的靠近執勤兩人。
兩人看到醉漢,緊緊盯著醉漢,盯著醉漢一舉一動。
醉漢倒在街上,對著地面一陣嘔吐。
看到醉漢吐得稀里嘩啦,放鬆警惕,大笑著調侃醉漢。
躺了一會,醉漢再次站起來,搖搖晃晃向前走去。
兩人抽著煙,不再在意醉漢。
抬頭看向三樓燈光,燈光沒有熄滅,兩人心中暗罵。
老大在樓上享受著美酒美女,他們在樓下享受著高溫,一瓶汽水也沒有。
醉漢盯著兩人,看到兩人抬頭看向樓頂,沒有關注他。
身形一頓,猛然加速衝到兩人身前,手起刀落,一人摸著脖子,不敢置信的倒下。
另一人看到同伴脖子噴血倒下,想要大叫。
嘴巴被醉漢緊緊捂住,脖子一痛,再也叫不出來聲音。
男人看到醉漢解決兩人,走出陰影,快速來到樓前,準備進門。
馬克洛夫手槍拿在手中,男人對他們的實力有信心,會輕鬆解決掉樓上的人。
打開門,8人陸續進入,腳步輕輕的上樓。
來到二樓到三樓的轉折點,槍戰一觸而發。
衝鋒鎗對著樓下掃射,阻止8人前進。
第1人被槍擊中腹部和左肩膀,被人拉下樓梯,躲在拐角。
看著噴射子彈的衝鋒鎗,男人拿出一顆手雷,交給受傷的人。
眼神對視,受傷人拉掉保險箱,舉槍對著樓頂射擊,跑著沖向三樓。
子彈穿過身體,留下一具屍體。
手雷飛向三樓,被子彈擊中。
劇烈的爆炸,平息三樓的衝鋒鎗聲。
男人快速沖向三樓,對著倒在血泊中的人射擊,解決所有可能的隱患。
拉鏈門被鎖住,身後人對著兩側出口射擊,避免有人衝出來。
男人對著黃銅鎖射擊,打斷黃銅鎖,拉開拉鏈門。
兩顆手雷丟到兩側的走廊里,爆炸聲響後,男人快速衝進三樓。
7人配合著對著躺在走廊里的人開槍射擊,即使躺在地上沒有動靜,也要在開槍補一槍。
來到三樓燈光房間,男人拿出一顆閃光彈,拔掉保險箱丟到房間裡。
尖叫聲刺耳,伴隨著槍響聲,只剩下一個男人的慘叫聲。
男人走進房間,看著跪跪在地上,捂著眼睛哭泣的肥胖男人,心中滿是不屑。
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
這一身肉彪肯定是保護費養出來的,不知道收了多少人的保護費,才將自己養的這麼胖。
找到房間裡的保險柜,男人說道。「保險柜的密碼。」
胖子跪在地上,咬牙切齒道。「想要密碼?你這是做夢,我的人不會放過你,你等著被抓起來,我會好好招待你。」
男人一笑,消音器口抵在男人大腿上,再次問道。「密碼?」
胖子對著聲音方向吐痰,絲毫不在意威脅。
男人避開襲來的武器,輕輕扣動扳機,子彈擊穿胖子的大腿。
再次開一槍,胖子的叫聲再次飆出一個高音。
消音器插進胖子口中,男人問道。「密碼。」
「。」
輸入密碼,密碼櫃應聲而開。
看著保險柜里的現金、黃金、鑽石、珠寶,男人由衷的笑了。
找到提包,將保險柜里的東西裝進手提袋。
看著痛苦抽搐的胖子,男人對準胖子頭顱,一槍結束他的痛苦。
4個液化氣全部打開,簡單設置一個陷阱,倒計時15分鐘點燃液化氣。
黑夜掩蓋所有罪惡,7人消失在夜色中,仿佛從來沒有來過一般。
15分鐘匆匆過去,手機震動著掉落在地,拉著一摞碗盤落地,帶動手雷保險銷上面的線扯掉保險銷。
爆炸聲點燃空間內的燃氣,熊熊大火吞噬三樓。
男人站在陰影中,眺望著燃燒的樓層,嘴角再次勾起微笑。
殺雞儆猴的手段不新鮮,他的殺人手法也不新鮮,不過是死無對證,保證他的安全。
任務完成,男人拿出手機對著燃燒樓層拍照,然後發送出去。
銀行卡里有任務的定金,完成任務拿到剩下的佣金。
等了一會,看到銀行卡里多出10萬美金,男人再次笑了。
佣金是他應得的,保險柜里的錢財是額外收入,而且不用交給僱主。
可他沒有見過僱主,也不想見到僱主,更不會將保險柜里的錢財交給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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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融入到陰影中,男人消失在夜色里。
阿爾茲拿起震動的手機,看一眼發來的圖片。
放下手機,端起紅酒,阿爾茲說道。「你交代的事情辦完了,一把火燒乾淨一切,尾巴也處理的乾淨。」
「一個黑幫老大的死亡,怎麼調查都會是仇殺,不會偏移調查方向。」
「真是替其他幾個老大開心,什麼事情也沒做,幫他們解決掉一個競爭對手,又可以擴大自己的地盤。」
搖晃著高腳杯,杜拉沒有阿爾茲的自信。
任何事情都有痕跡,哪怕處理的乾淨,也會留下痕跡。
紅酒沿著杯壁旋轉,掛壁的紅酒點滴,絢爛著他的眼睛。
事情解決的順利,不過是出其不意,安排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
杜拉不在意過程和結果,他在意的是威懾力,威懾周邊居心叵測的人不敢染指鉑金礦,讓礦工們安安靜靜的採礦。
15萬美金解決一件事,物超所值的價錢,希望能夠達成他的目的。
放下高腳杯,杜拉說道。「跨國做事的難度指數升高,越是動亂的國家,付出的代價越高。」
「秩序崩壞的時候,道德品質也隨著降低,所有人的心不是發展,而是利用手中職權謀取利益。」
「這就像是沙漠裡人喝鹽水,不喝會渴死,喝了也會渴死。」
「喝水的速度越快,距離死亡的速度越快,無解的循環。」
「暴力才能維護秩序,這樣的秩序能夠維持多久?」
微笑回應杜拉的疑惑,阿爾茲無法準確回答杜拉的問題。
他是既得利益者,享受的是不公平待遇帶來的階級利益。
國家發展不是他考慮的事,而國家的發展不是當權者決定的事,而是由遠在大洋彼岸國家決定的事。
弱國無外交,這是拳頭外交的基礎,也是國際外交的基本現狀。
無法擺脫影子政權干擾,他們的國家只能是風雨飄搖動盪。
政治、民族衝突不可調和,矛盾擺在明面上,赤裸裸將把柄交給別人。
喝一口紅酒,阿爾茲說道。「中亞地區的混亂和非洲的混亂是共同的矛盾,種族矛盾、信仰矛盾是基本矛盾。」
「其他的矛盾點不用說,衍生而出的矛盾太多,你我無法言說。」
「就我個人而言,作為既得利益者,我必須維護所在階層利益,維護自身利益,不能損失自己利益。」
「世界上公平的事情只有兩件,一件是在娘胎肚子孕育成形的瞬間,另外一件事是不得不的死亡。」
「除了這兩件公平的事,再也沒有公平的事,你我都無法改變。」
杜拉仰著脖子,露出白皙的脖子。
世界上不公平的事太多,他們享受身份帶來的優勢,擺脫物質束縛,享受精神供養。
既得利益者是人上人,無法真正共情底層社會的苦澀。
端起高腳杯,一口喝完杯中紅酒,口渴的感覺得到緩解。
「陸軍有野外訓練,派遣軍隊到鉑金礦區駐紮一周時間,讓周邊人知道鉑金礦有軍方保護。」
「耽誤了幾天,影響礦工們挖礦,不能在發生類似的事。」
「你的軍銜掛了三年多,是不是也要提一提,再掛一顆星,或者換一個。」
搖搖頭,阿爾茲說道。「在我這個年紀達到中校軍銜已是頂峰,不能在提高軍銜。」
「年齡是硬傷,不到一定年齡,不能在提高軍銜。」
「31歲享受中校銜級待遇,已經真主恩賜,不能在提高。」
「出身是優勢,有時候也是劣勢,不能過於表現自我。」
「我很滿意現在的軍銜,4年之內不計劃調整軍銜。」
杜拉笑了笑,沒有在意阿爾茲的話。
利益是最根本的本質,到了影響利益的時刻,不用別人提醒,阿爾茲自己會上心。
軍營是一個集體,集體也阻擋不了出身的優勢,年紀輕輕達到別人一輩子無法達到的高度。
非洲國家的怪現狀之一,血統是晉升的根本要素。
血統排外排斥非血統人員,將權力牢牢把握在自己人手中。
優勢和劣勢並存,杜拉也無法邊辨別優勢和劣勢哪一個是短板。
但他們的出身為他們帶來巨大優勢,是很多人一輩子無法企及的高度。
微微一笑,杜拉拿起醒酒器倒酒,將這些疑問排除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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