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落地,一行人走出機場,準備上車。
安保打開車門,謹慎的盯著四周,等待瑪爾娜上車。
他們的職責是保護瑪爾娜安全,即使杜拜的治安秩序安穩,還是保持著警惕。
2輛悍馬車是瑪爾娜的安排,臨時借給張記在杜拜使用。
車庫裡太多車,悍馬車是她最不喜歡的車,借出去也不心疼。
張記到杜拜的目的明確,就是為了重建國利大廈。
國利大廈是張記起的名字,沒有經過她和羅伯特同意,直接一票通過,確定了新的名字。
一個名字是無所謂的小事,瑪爾娜不在意兩棟樓叫什麼名字,本來就不關心國利大廈的事,這不過是她哥哥讓她加入圈子的跳板。
回到杜拜有太多事情要做,瑪爾娜不想讓張記在接下來的時間耽誤她休息時間。
休息就是休息,有一件小事影響,都不是休息。
她喜歡自由自在不被人打攪的休息,不喜歡被人打攪,也不喜歡被工作影響。
作為皇家公主,她的任務是花錢,不是工作賺錢。
工作已經讓她頭疼,男人幹的事讓女人去做,瑪爾娜對哥哥甩手掌柜的做派很是不滿。
「張記,你和我坐一輛車,我送你到卓美亞酒店。」
疑惑看著瑪爾娜,張記可知道瑪爾娜對男人的潔癖,怎麼會邀請他同乘一輛車。
狹小的空間裡坐著,不說瑪爾娜是否舒服,他也不願意和潔癖的人坐在一起。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是信條,追求乾淨的人,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要求。
有脾氣的人不會承受熟人的脾氣,張記不願意和瑪爾娜坐在一起,被她的潔癖控制。
「瑪爾娜,有話直接說,或者去酒店裡說也可以。」
「我身上太髒了,又是一個臭男人,不能玷污你的車子。」
眉頭一挑,聽出來張記嫌棄的意思,不過是沙場說了一句話,還真的記住了。
小肚雞腸的男人沒有魅力,瑪爾娜不喜歡小肚雞腸的男人。
休息更重要,她需要休息,為了休息可以忍受張記的不乾淨。
有要求直接說,她將要求告訴幕後的哥哥,剩下的事是兩個男人之間的事,和她沒有關係。
耐著性子,瑪爾娜說道。
「本公主邀請你是給你面子,你還真的是給臉不要臉了。」
「我告訴你,你愛做不做,但我的時間有限,將你送到酒店以後,有什麼事不要聯繫我,我沒有時間幫你做事。」
說著直接上車,不再搭理張記。
安保看一眼張記,等待張記上車。
扭頭交代沈俊、王海洋開車跟在瑪爾娜的車後面,他走向瑪爾娜的車。
坐在梅賽德斯後排,張記問道。「女人喜歡跑車會多一些,喜歡梅賽德斯的你是我認識的第一個人。」
「而且還是一款紫色的車,你喜歡紫色,還是喜歡有韻味的顏色?」
不理解張記說的「有韻味的顏色」,瑪爾娜也不想和張記討論顏色。
有事說事,說完事分別,不要聯繫她,影響她的休息。
應付完張記,還要回家應付有毛病的哥哥,她也是心累。
男人不願意拋頭露面,讓她一個女人拋頭露面,這已經在挑戰倫理。
夾在其中就像是風箱裡的老鼠,沒有人願意成為風箱裡的老鼠,被吹來吹去,兩頭受氣。
「國利大廈的圖紙已經看過了,你也沒有修改的意見,圖紙就定下來。」
「施工方面是你從國內安排工人到杜拜施工,材料運送、工人數量、建設工期等你整理好發送到我的郵箱,審批的事項交給我,我來辦理。」
「提醒你注意工人的選擇,要選擇安心幹活的人,不要選擇有花花心思的工人。」
「前幾年有建築工人跑出建築工地,十幾個人消失在杜拜,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不知道去了哪裡,鬧出外交事件。」
「我們的合作一直很愉快,不要因為不安心幹活的工人出現不愉快的事,更不要鬧出外交事件。」
張記反問道。「你真的不知道消失的工人去了哪裡?」
「杜拜的灰色產業和黑色產業很發達,每年都有一些遊客消失不見,也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當然,這是你們國家的事,只要不招惹我的人,我當做看不見。」
「我會約束好工人,限制他們的行動範圍,不會隨意出現在規定範圍以外的區域。」
「要是有灰色、黑色的手插到我的工地,也不要怪我將他們的手砍掉。」
看著張記認真的眼神,瑪爾娜確定出現張記說的情況,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人。
法律對強權的限制為零,對擁有財富的人限制是0.1。
無法將灰色、黑色產業一掃乾淨,也無法保證會有不長眼的人好惹到張記。
雙方碰碰拳頭的時候,輸贏不重要,她夾在其中會很難受。
「張記,提醒你一句話,這裡是杜拜,不是你的國家,不是你能夠撒野的地方。」
「我的國家如何有我們自己的管理方式,不需要你這個外人說狠話,我很不喜歡你剛剛說的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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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的日子很長,真的發生不愉快的事,具體情況具體分析。」
「將你需要我配合的發送到我的郵箱,我會按照你的需要解決問題。」
「停車,下車。」
盯著瑪爾娜,張記一笑,打開車門下車。
和女人聊天費勁,跟不上她們神奇的腦迴路。
瑪爾娜也是女人,長得漂亮,血統高貴,富得流油的環境中長大,沒有經受人間疾苦。
對於張記這種從底層爬上來的人本能的鄙視,但她有鄙視的資本,躺在石油上睡覺的人,有資本鄙視一切。
資源輸出國的劣勢明顯,但在下坡高點未到達之時,瑪爾娜有資本保持她高高在上的姿態。
沈俊、王海洋將車停在瑪爾娜車後。
馬路上行駛的車輛多,他們不能下車。
看到張記下車走來,不確定張記和瑪爾娜是否談崩,但一定是一場不愉快的談話。
坐在副駕駛上,張記說道。「去國利大廈。」
沈俊發動汽車,按照記憶里的路線前往國利大廈。
梅德賽斯駛進別墅,瑪爾娜氣沖沖的下車,直接衝進阿薩書房。
她知道阿薩一定在書房,也只有書房是阿薩坐得住的地方。
「阿薩,我告訴你我不幹了,你扣我零花錢我也不幹了。」
「張記是什麼人,沙漠裡的草根,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的嘲笑我。」
「他真的將他當做是一棵樹,還是將他當做海洋,可以無視我高貴的血統。」
放下手中的書,阿薩冷臉說道。「我不喜歡別人叫我名字,你剛剛叫我名字,我很不開心。」
「自認為血統高人一等的人是自卑心理作祟,不要以你的血統自認為高人一等,這不是你驕傲的資本。」
「中國人能活到現在,祖上都是高貴血統,是我們還沒有完成他們的壯舉。」
「我不想聽你說廢話,給我說說張記鈷礦的布局,我想知道他為鈷礦押了多少錢?」
瑪爾娜一愣,她是過來抱怨討要好處,不是過來匯報工作。
不了解張記鈷礦的布局,她只是拿出現金參與,交給張記經營。
阿薩冷臉冰冷,瑪爾娜的心慢慢降溫,恢復到人體溫度。
情不自禁咽下口水,瑪爾娜說道。「我不知道張記的鈷礦布局,沒有參與他布局過程。」
「你在意的是鈾礦,怎麼對鈷礦感興趣,鈷礦又不值多少錢。」
阿薩說道。「記住兩件事,第一件事是不要再叫我名字,切記這一句話,不要再犯這個錯誤。」
「第二件事,調查張記的鈷礦布局,今天太陽落下之前告訴我細節和未來的計劃。」
「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太陽落下之前,我得不到我想要得,你也不會得到你想要的,甚至會失去現在擁有的。」
瑪爾娜被阿薩哥哥的眼神看的渾身冰冷,張記或許是大嘴炮,而阿薩哥哥說的話是真真實實的,說到一定會做到。
瑪爾娜停在原地,阿薩的心情再次冷落。
他的布局出現了誤差,必須調整誤差,將誤差消除掉。
張記重倉鈷礦,而剛果的內戰一觸即發,所有商人的目光都在看著。
內戰一旦爆發,鈷礦的價值會水漲船高,將鈷價格炒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鈾礦是他想要的,而錢也是他想要的,魚與熊掌可以兼得,何樂而不為。
「站在這裡做什麼,去做你應該做的事。」
瑪爾娜回過神,狠狠一跺腳轉身離開。
好處沒有討到,還被沒有良心的哥哥指揮去做事。
知道張記布局的人只有張記,不得不還要再去找張記,詢問他的布局。
作為出資炒期貨的出資者,有權利詢問布局的細節,確保資金的安全。
第一次銅期貨已經證明張記的能力,鈷期貨是第二步,但瑪爾娜沒有上心,不能說她沒有上心,是她背後人沒有上心。
突然間轉變態度,想要了解鈷礦的布局,這不是為難她一個女人。
氣沖沖回到車上,瑪爾娜拿出手機,不情願的撥打張記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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