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人一隊,3個小隊快速穿插進德黑蘭西北部的鬧市區。
炸彈光顧過得房子,沒有一間是完好的。
沒有天空視野,一切行動都要依靠既定的消息。
武裝分子的人數在40到60人之間,退役軍人居多,有20到35人之間。
倉庫是他們和地下室唯一的避難所,可以免受炸彈的襲擊。
午後的陽光照射,玻璃反射,照亮小巷子裡的巷道。
武裝分子的首領是30歲的退役軍人,因為腿部中彈退伍,然後組織附近的村民,搶劫班列謀生。
苦命人有苦命人的生存之道,當肚子裡沒有食物時候,一切生存手段都被允許。
政府沒有太多時間管理小規模的偷盜行為,忙碌於和駐地美軍和恐怖主義戰鬥。
沒有和平的國家,內部也不存在穩定的秩序。
兩個小分隊匯合在倉庫門口,破門炸彈安置倉庫門上,準備爆破入門。
倒計時10秒鐘,炸彈準時爆破,將倉庫的門炸開。
有序的衝進倉庫,突襲的優勢有反應時間的間隔,足夠訓練有序的戰士控制現場。
槍聲不停響起,對著所看見的敵人射擊。
第三個小隊從側門進入,側方向射擊,攪亂武裝分子的視線。
一直衝到倉庫最裡層,閃光彈比人更快衝進到槍聲不斷的房子裡。
慘叫聲響起,3個人躺在地上,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確定3人是他們要找的人,沈俊抓起武裝分子頭目,大聲喊道。「目標確定,快速撤退。」
砂光彈強烈的光照亮倉庫,掩護3個小分隊有序撤退。
回到門外等待的車上,將武裝分子塞進車裡,越野車啟動,快速離開倉庫地域。
火箭彈反向射擊,阻攔追出來的武裝分子,不讓他們有開槍的機會。
再次拿出照片對照武裝分子,沈俊拿出對講機。
「核對目標,準確無誤。」
王晉、花樂接到張記電話,讓他們再次去酒店。
這一次的見面地點不是餐廳,而是張記居住的套房裡。
花樂掛斷電話,將張記讓他們去酒店的消息告訴王晉。
自從上一次見面,王晉不再主動聯繫張記,聯繫張記的任務落在花樂身上。
因為他個人的目光短淺以貌取人,現實再次和他上了一課,也付出了失去主動權的代價。
王晉沒有因為失去主動權不甘,花樂是他抓來幫助他的人,掌握主動權和他掌握主動權一樣。
功勞是落在他身上,過程如何,反而不是最重要的。
醒酒器倒酒,花樂端起高腳杯,嗅著高腳杯里的醇香液體。
慢悠悠品一口酒,花樂說道。「張記的資料很清白,規律的上學放學,就像是日記一般,零零碎碎,規規矩矩。」
「有人修改了他的活動軌跡,讓他隱藏在可能的目光之後。」
「能夠做到這一步的人不多,看來你家裡的老爺子也是花了大代價,才會找來著這麼一位能夠真正解決問題的人。」
「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很危險,哪怕我們是同胞,他也是很危險的人。」
「你找機會和我處處關係,他對你的幫助很大,尤其是你想要穩固德黑蘭貿易,更需要這樣人物的幫助。」
「兄弟,以貌取人不可取,對於我們來說,解決問題是關鍵,管他長得什麼樣子。」
回想第一次見張記,王晉對張記第一感觀是認為張記沒有解決問題的能力。
吃飯不注重細節的人,生活也是不注意細節,不是辦大事的人。
他喜歡細節,喜歡將衣服整理的乾乾淨淨,也喜歡以最整潔的一面示人。
灰頭土臉,像是泥地里勞作,沒有清洗自己就去餐廳吃飯。
不乾淨的手,灰塵的頭髮,泥土的褲子和鞋子,這樣的打扮怎麼安心坐在餐廳里拿著刀叉切牛排。
他的第一印象不好,張記對他的第一印象也不好。
而花樂無所謂的心態,反而和張記把酒言歡,大有相見恨晚的知己感。
拿起煙盒抽出一支煙,王晉手指夾著煙,沒有點燃。
等待了兩天,等到再次相見的電話,王晉知道困擾他的事大概率取得進展。
掉落在地上的面子要彎腰撿起來,而他殘留的臉面,阻止他彎腰。
手中的煙丟到茶几上,王晉起身走到窗台前,眺望著遠處的景色。
花樂笑了笑,倒一杯酒放在窗台上。
「兄弟,戰爭年代存活的人是真的命硬,而和平年代殺出來的人同樣命硬。」
「你我是出身好,有讓我們跨越階級的家族,不用為飲食擔憂,沒有物質的困惑。」
「而對於在國外橫行無忌的人,你我驕傲的身份不值一提,更是你我身上的恥辱。」
「在這個地方,張記這種人吃得開,他就算找幾個人做掉我們,依然可以撇的乾乾淨淨,沒有人懷疑他。」
「但我們需要的是做事,需要踩著他人肩膀登高。想要踩著別人肩膀,就不能不習慣肩膀的灰塵和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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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放不下自己的面子,就不會有面子;放不下內心的驕傲,就不會有驕傲的成績。」
拍拍王晉的肩膀,花樂接著說道。「喝了這杯酒,就當這次見面是第一次見面,重新開始。」
「因知此恨人多積,悔讀南華第二篇。好好讀讀書,沒事不要和你未婚妻煲電話粥,花費很貴的。」
王晉端起酒杯,一口喝完紅酒。
放下酒杯,眺望著遠處的景色,心中多了一分釋懷。
做戲做全套,如何和人交際,他是懂得的,也是人際關係交際的好手。
「帶的茅台還有幾瓶,帶4瓶過去,不能白拿他的紅酒。」
「中華煙也拿上幾條,當做見面禮物。」
聽到王晉的安排,花樂笑了笑,一口喝掉杯中的紅酒。
圓桌子擺放在中間,火鍋咕咕冒著泡,紅湯和清湯沸騰,冒著誘人的香氣。
一筷子羊肉片放進紅湯鍋中,6秒鐘以後撈出,放在盤子中蘸芝麻醬,放進口中。
肉香在口中爆炸,久違的吃法,讓張記停不下來筷子。
薩達姆用叉子叉起羊肉片,他不習慣火鍋吃飯,也只能吃清湯鍋。
看著捆綁在地,精神疲憊的武裝分子,薩達姆心中不忍,想要解開他們身上的繩子。
張記自顧吃飯,完全忽略三人,薩達姆分不清張繼到底想要做什麼。
放下手中的叉子,薩達姆說道。「鬆開3人身上的繩子,看著不舒服。」
「要殺要剮給一個痛快,不需要折磨他們。」
沈俊看向張記,收到張記確定的眼神,拿著刀子走向3人,割開3人身上的繩子。
3人胡亂扯掉身上的繩子,坐在地上不敢亂動。
2天沒有吃飯,而沈俊幾人一看就不好惹,他們的戰鬥力肯定打不過神精氣足的幾人。
目光看向薩達姆,作為同樣膚色的人,3人知道他們能否活著,全看薩達姆的心情。
拿起對講機,沈俊對著對講機講話。
過了一會,房門打開,服務員推著小推車走進房間。
小推車放在房間裡,對著眾人微微鞠躬,轉身離開房間。
3人的窘迫沒有在他眼睛中,而他的眼睛只看到張記和薩達姆,沒有看到其他人。
沈俊將小推車上的盤子拿下來,一一打開蓋子,放在3人面前。
不明所以的3人看向薩達姆,而薩達姆也是皺著眉頭,不明白張記到底什麼意思。
「吃吧,沒有毒,不會毒死你們。」
放下筷子,拿起毛巾擦擦嘴,張記對著3人說道。
扭頭看向薩達姆,張記接著說道。「兩位客人馬上就到,我介紹你們認識。」
「你一直想要做糧食貿易,我為你介紹做糧食貿易的人,你要怎麼報答我?」
微笑綻放在臉上,薩達姆不在意張記索要好處。
他們是一個圈子的人,互相幫助是理所應當,並無不妥之處。
至於報答,支持張記的決定就是,不需要多問。
「我們是赤城的合租夥伴,報答這種話不要說了。」
「你將我的子民綁在我面前,這事怎麼解決,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可不會放過你。」
3人聽到薩達姆說話,不由分手的拿起盤子裡的食物,放肆的往嘴巴裡面塞。
羊肉炒飯味道太好,而過季蔬菜是他們享受不到的美食,哪怕是蔬菜沙拉,也抓起來往嘴巴里塞。
「看看你的子民被餓成什麼樣子,你也好意思說這句話。」
「降低你一天的生活標準,他們就能有一個月的溫飽。」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句詩不論什麼時候都是真理,也是顛不破的道理。」
「他們有他們的用處,不抓起來打一頓,怎麼會甘心為我所用。」
「有人丟了價值4000萬的貨物,我懷疑就是他們搶走的,必須向他們討回來。」
「鐵路線不安全,這個問題怎麼解決,你有沒有好的想法。」
薩達姆看向沒有吃相的3人,心中很是不滿。
張記折磨人的手段很多,3人一定受了很多折磨,而飢餓就是其中最難以忍受的折磨。
火車不安全,他能有什麼辦法,他要是有辦法,也不會任由不安全的因素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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