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為艾文剛才的解釋而平靜的多吉又變得慌亂和氣氛,他的臉現在像蘿蔔一樣通紅。
「無中生有的烏鴉嘴。」他大聲說。
「隨你怎麼說吧,埃非亞斯!」穆麗爾姨婆咯咯笑著說,「我注意到你那篇訃文把不好處理的地方一帶而過!」
「很遺憾你這麼想。」多吉口氣更加冷淡地說,「我向你保證,我寫的都是發自內心的話。」
「噢,我們都知道你崇拜鄧布利多。我敢說你一直都把他看成聖人,即使後來發現他真的殺死了他的啞炮妹妹!」
「穆麗爾!」多吉驚叫,「你說什麼?!你怎麼敢那麼說?!誰說他妹妹是個啞炮?她不是身體有病嗎?」
「那你可就錯了,巴利!」穆麗爾姨婆說,似乎對她製造的效果非常滿意,「你大概還不知道,是啊,你怎麼可能知道這件事呢?親愛的,事情發生的時候,你連影子都沒有呢,事實上,我們這些當時活著的人也根本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我才等不及要看看斯基特挖掘出了什麼!鄧布利多很長時間都隻字不提他那個妹妹!」
「不實之詞!」多吉氣呼呼地說,「純粹是不實之詞!」
「等等,你說鄧布利多殺死了他的妹妹?」哈利突然說,心裡充滿了寒意。
「誰知道呢,就像我剛才說的,沒有活著的人清楚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我們從後續的很多線索可以推理,是鄧布利多殺死了他的妹妹,這種可能性很大,也許他認為她是一個大麻煩,如果你對鄧布利多過往所作所為」
「不是鄧布利多殺死的,但他有責任,他沒有很好盡到照顧他妹妹的責任。」艾文說,打斷了穆麗爾,「這是他推脫不了的過錯,但每個人都會犯錯,對於自己妹妹死亡這件事,鄧布利多一直很自責,關鍵在於他之後悔過和做法。」
「噢,巴利,你好像很善解人意,很偉大,但你又對鄧布利多了解多少呢?!」穆麗爾不屑地看著艾文,她晃著手中的酒杯,甚至連艾文化妝後所用的名字都記錯了,「你為他辯解,但你肯定不知道鄧布利多是怎麼殘忍地對待他的妹妹的,一個啞炮你可能還不知道她是啞炮吧?可憐的孩子,這些連鄧布利多的摯友都不了解的過往,你又怎麼知道呢?你和那些傢伙一樣,被鄧布利多長期以來裝出的偽裝欺騙了,你根本就不了解他的真面目,也不清楚當年的事情。」
艾文很清楚,在岡特小屋和去看望格林德沃的那個夜晚,鄧布利多和艾文說了很多他那些不為人所知的過往。
事情根本就不像是穆麗爾惡意揣測的那樣,但艾文卻沒有辦法把話說清楚,他現在的身份不是艾文,而是韋斯萊家的一個遠房親戚,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情呢?!而且話說回來,他為什麼要為這個和穆麗爾爭辯?!
和她這樣的人說這些根本就沒有意義,一會兒單獨跟哈利、赫敏說明白就好。
在這件事情上,鄧布利多確實有錯誤,但他已經為了這個錯誤而贖罪一生。
這已經足夠了,最起碼艾文認為這已經足夠了!
「或許吧,但我認為不能因為曾經的錯誤而否定一個人的一生,而且很多事情也並不像我們想像的那樣,即便親眼所見也不一定是真實的,更不要說是時候推測。」艾文說,「好了,我有點餓了,我想我們應該找點吃的」
但哈利不為所動,他似乎很在意穆麗爾的話,失落地喃喃道,「他從沒對我說過他妹妹是個啞炮。」
「他憑什麼要對你說?」穆麗爾尖聲說道,在椅子上搖晃著身子,想把目光對準哈利的臉。
她現在不看艾文了,哈利的問題恰到好處地把話題移回到她想說的軌道上來。
「阿不思從來不提阿利安娜,對誰都不提,並不是刻意沒有對你說的,我的孩子。」埃非亞斯用激動得發緊的聲音說,「其中的原因我想是很明顯的,她的死讓他傷心欲絕好了,你們應該去享受宴會,而不是」
「為什麼從來沒有人見過她,埃非亞斯?」穆麗爾粗聲大氣地問,打斷了多吉的話,「不要迴避,你能回答我,為什麼我們一半的人甚至都不知道有她這個人存在,直到他們從房子裡抬出棺材,為她舉行葬禮?阿利安娜被關在地窖里的時候,聖人阿不思在哪兒呢?他在霍格沃茨大出風頭,根本不關心自己家裡發生的事兒!」
「你說什麼,關在地窖里?」哈利立刻追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多吉顯出痛苦的樣子,穆麗爾姨婆又咯咯大笑一陣。
「鄧布利多的母親是個可怕的女人,非常可怕,麻瓜出身,但我聽說她謊稱自己不是」
「她從來沒有謊稱過那樣的事!坎德拉是個很好的女人。」多吉可憐巴巴地小聲說,但穆麗爾姨婆根本不理他。
「非常驕傲,盛氣凌人,那種女巫生下一個啞炮,肯定覺得大丟面子」
「阿利安娜不是啞炮!」多吉喘著氣說,他只顧得爭辯,已經忘了趕艾文他們走。
「那麼,埃非亞斯,請你解釋一下,她為什麼一直沒上霍格沃茨?」穆麗爾姨婆說,然後她轉向艾文、哈利、赫敏、伊萊恩,「你們可能不清楚,在我們那個年代,家裡有個啞炮經常要遮掩起來,但是做得那麼過分的我還從來沒有聽過,竟然把一個小姑娘囚禁在家裡,假裝她不存在」
「我告訴你,根本就沒有那回事!」多吉說,但穆麗爾姨婆繼續努力勢不可擋地往下說。
「一般是把啞炮送到麻瓜學校,鼓勵他們融入麻瓜社會……這要比給他們在巫師界找個位置仁慈得多,因為他們在巫師界永遠只能是二等公民。可是,當然啦,坎德拉,鄧布利多做夢也不想把女兒送進一所麻瓜學校」
「阿利安娜身體不好!」多吉絕望地說,「她健康狀況很差,不能」
「不能離開家門?」穆麗爾咯咯笑著說,「她從來不上聖芒戈醫院,也沒有請治療師上門去看她!」
「說真的,穆麗爾,你怎麼可能知道是不是」
「告訴你吧,埃非亞斯,我的親戚蘭斯洛特當時就是聖芒戈醫院的治療師,他非常機密地告訴我們家人,他從沒看見阿利安娜去過醫院,從來沒有,他們根本就沒有去過聖芒戈,蘭斯洛特認為這十分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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