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自己闖的,而不是別人給的。我喜歡掌握自己的命運!」寧挽不緊不慢的說完,微微勾唇,「繼續剛才的問題。被你帶走的男人,還在醉相思嗎?」
卞秋沒說話,惡狠狠瞪著她。
寧挽淡笑,「我最喜歡跟嘴硬的人打交道,但沒有關係,落在我手裡的,再如何嘴硬,我都能將其撬開。我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挑戰冒險。」
她轉身,拿來一盒銀針。
抽出一根,扎在她的痛穴上。
卞秋咬唇。
寧挽繼續抽出一根,找到她其他痛穴下手,依次下手。
若不是會影響她體內的胎兒,寧挽就直接給試試先研製出來的毒了。
可惜她有個忌諱,那就是不殺無辜的嬰孩。
卞秋再如何喪心病狂,但她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
哪怕真的要她命,那也不該由她下手。
她還要給三個小寶貝,積德行善呢!
隨著銀針不斷落下,卞秋痛的額頭沁出冷汗。
她感覺小腹隱隱墜痛…
這也讓她知道,面前兩個人是認真的,隨時都可以取她的性命。
不行!
她走到今天。
好不容易懷了孩子。
以後她可要憑藉這個孩子母憑子貴。
絕對不能栽跟頭在這裡。
她不明白,明明約她的是段青那個賤人,為何會落入別人的圈套。
「是不是段青僱傭你們,她給你們什麼好處,我願意給你們十倍!」
韓放低聲道,「別岔開話題,問你被帶走的男人,現在什麼情況?」
「他沒死,就是受了重傷,需要手術!」卞秋咬著唇,「我已經聯繫醫生,準備給他做手術!」
若是死了,可不就浪費了那張臉?
寧挽眯眸,「他在哪?」
「醉相思,我房間的暗室!」
本來看他有幾分姿色,還想著留著自己玩,玩膩了再掛牌出去。
誰知道人昏迷不醒,她還沒做什麼呢,就著了段青那個賤人的道,被抓到這。
「怎麼進去?」寧挽問道。
「進不去,沒有我乾爹的批准,誰也別想進去!」
「你不是能進去嗎?」
寧挽勾唇,「進入醉相思,有什麼特別需要注意的嗎?」
「我能進去,但你們絕對進不去!除非我帶你們進去。」她道,「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帶你們進去,我可以把他交給你們。」
韓放輕笑,「當我們三歲小孩呢!」
寧挽唇角弧度加大,「虹膜,指紋?還有晶片?或者這些都需要?」
當了這麼多年的殺手,經歷的任務不下於百件。
各種情況,她都遇到過。
安全防護,無非就是這這幾種。
卞秋瞳孔瑟縮,「我聽不懂你們說什麼,這些都不是重點,他們認我這張臉!」
意思沒有她,誰也別想輕易進去。
寧挽若有所思,「那就都各準備一份吧,以防萬一!」
不等卞秋明白她話中含義,就見她點燃蠟燭,將燭油滴在空盒裡,拿起她的手指,猛地摁進去。
「你要幹什麼!」聲音尖利的質問。
寧挽沒回答她,將十個手指的指紋都印了下來。
又拿出機器,撐開她的眼皮,複製她虹膜。
做完這一切,她放進包里。
拔下她身上的銀針,消毒收起。
「讓她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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