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獅面人身像!
「哎,都怪我!當初那個該死的人,明明是我……」
老頭說時,忍不住嘆息一句,當初要不是鐵山,執意為了去救他,也不會被血獅所殺!
而秦羅,為了去救鐵山,才孤身一人,又給返回了墓中,去尋找墓室深處的續命草。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
正值冬天,氣溫零下,他們一行人,在經過七個月的穿行,終於來到了古天神跡。
帶隊的秦羅,見隊伍精神萎靡,個個都無精打采的,無奈下。把僅有的薑湯分給大家喝。
而他自己,則拿著盛有雨水的瓶子,充當灌滿薑湯的樣子,一個人在那裡獨飲。
隊伍中,有二個自私自利的傢伙,在看到這一幕後,在心裡暗罵,還說他不是個東西。
「憑啥他自己,就可以一個人,飲用一瓶子的薑湯,而我們所有人,則只能喝一小口?」
喝完分食的薑湯,那人眼含怨念的望著他,對著身旁,一個滿臉絡腮鬍的男人說道。
「好了!人家畢竟是隊長,這一路上,要是沒有他的幫助,我們早死了幾百次都有了。」
絡腮鬍,和這個男人想比,雖說也有些自私,但比起前者,似乎還念著秦羅的一些好。
他的勸說,也沒毛病,說的也句句在理,就那他自己來說,秦羅一路上就救過他二次。
第一次,是在遇到流沙時,及時出手相處,將他利用牽繩,給一點點的拉出了漩渦。
而那一次,為了去救他,秦羅還險些失足,給一併陷入流沙中!
第二次,是在他誤食毒果時,將他唯一的解毒藥丸,拿來餵給他吃,將他從鬼門關拉回。
可能是良心發現,這個帶眼鏡的男人,也就沒再抱怨了。
「老羅,按照地圖上面,這裡應該是有遺蹟的,而且這羊皮上,還畫著一些什麼建築!」
王鐵山說時,將手裡的羊皮地圖拿來,遞給一旁的秦羅看,在看完後,秦羅也是一臉的疑惑。
沒錯,如果按照地圖上,他們所在的位置,應該是殘留的遺蹟,還有高聳的建築才對。
那些建築,有些類似獅身人面像,只不過他們,卻恰恰和前者給相反,給顛倒了過來。
準確的來說,是獅面人身像!
那些建築,大都是高度相等,並且十分巨大的石人,個個高聳入雲,指指間便可參天。
而且他們,還都不是現代人,穿著的服侍來說,還越看越讓人奇怪,仿佛不是地球上的。
你說它們是鎧甲,不像,是袍子,也不像,反正你把世間東西,拿來對比都不太像!
那些巨石人的面部,還都戴著青銅面具,面具的外貌,最接近一種現代生物,獅子。
當起初,老羅看到這的時候,也為之給驚嘆不已,但現在看來,它們似乎只存在傳說中。
「天快黑了,大家把帳篷整理下,今晚,我們就在這紮營。」
秦羅說時,將肩上的行囊卸下,找了一處平穩的地段,清掃了地面,打算就今晚在這過夜。
眼下,大雪雖然停止了,可小雪還在飄浮,在遇到惡劣的天氣,對他們的威脅也不小。
每一片平時,看似如美景的雪花,在他們眼裡,卻成一把把利刃,割的人臉蛋直生疼。
地圖上的遺蹟,怕是找不到了,眼下保存體力最重要,所以,老羅這才下令紮營,就此短暫休息一晚。
一聽可以歇腳,隊伍中的眾人,都對此開心不已,只有那個眼鏡男,露出一臉不屑的表情。
在前一天,他跟隊伍中,有些醫護常識,並擔當隊伍醫生的小雪,給吵了一架。
並且賭氣,還一腳將自己帳篷踢壞,而今晚,他也只能認命,為自己的魯莽所負責了。
望著大家,都在忙碌的搭建帳篷,而自己卻沒事做,他就在心裏面,又給打起了壞主意。
他先是跑到小雪那,假意去搭手幫忙,趁機在手底下使壞,藉此機會好好報復她一下。
首先,他先將帳篷,用於固定的螺絲,故意給鬆動了少許,趁著小雪沒注意,將其釘入了土裡。
隨後,利用腰間的水果刀,將帳篷的外側,劃出一個不明顯的口子,用雙面膠再去沾住。
因為天色逐漸變黑,在加上因為疲憊,人們只想快點幹完活,早點進入帳篷里睡覺。
所以大家,也都沒有去注意,因此,這才給了眼鏡下手的好機會。
做完這些壞事,他又回到絡腮鬍身邊,去幫他搭建帳篷,並在周圍找了一些干樹枝。
按照老羅的意思,在野外切記不能用火,除非特殊情況,否則,便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當時因嚴寒,眼鏡早將隊規,給拋到了九霄雲外,眼裡面,只有自己能暖和就行了。
於是,趁著秦羅,和王鐵山離開隊伍,繼續尋找遺蹟的空檔,他將火給點燃取暖起來。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他們離開以後,眼鏡男的威望最高,平日裡大家也都怕他,現在也有了他用武之地。
所以,在看到他擅自取火,雖然有幾個人,對此產生了厭惡,但也只能忍氣吞聲的裝不知。
就這樣,大家都回到了帳篷內,只留下眼鏡男,和絡腮鬍在外烤火,並且有說有笑的聊天。
時間一晃,就到了深夜。
秦羅和王鐵山,不知為何原因,還是沒有回到隊伍中,而大家,也都因疲憊進入了夢鄉。
自覺無趣後,眼睛男將火熄滅,並將罪證處理以後,鑽回了帳篷里,打算倒下去睡覺。
可正當他鑽進睡袋,還沒顧得上拉拉鏈時,突然看到帳篷外面,有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因為之前,就聽秦羅他們說過,這裡有一些獅面人身,並且會不時出沒的怪物。
在加上心裡作用,他便將二者聯繫到一起,嚇的瞬間沒了睡意,冒了一身的冷汗。
「鬍子!快醒醒,外面有動靜。」
眼鏡吞咽一口唾沫,說時,抓緊絡腮鬍男人,企圖將他給搖晃醒,來給自己壯壯膽。
但不管他怎麼搖晃,絡腮鬍都睡的如死豬,一個勁的打著呼嚕,完全沒有去搭理他。
無奈下,眼鏡將行李中,用於夜行的頭燈打開,將其佩戴在額頭上,從睡袋中爬了出來。
「是誰?」
手裡握著鐵鍬,眼鏡將帳篷拉開,將半個頭露了出去,對著白茫茫的雪地,詢問了一句。
(待續……)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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