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白衫女子看不下去,突兒一把推開岳不群,「她還有用。//無彈窗更新快//」
不群眯著眼睛,也是收斂憤怒,確實,王語嫣這麼死就浪費了。
白衫女子很懂禮數,走到船尾道:「田伯光,你若是永遠在這裡,不回中原,我保證初音與張無忌過著神仙般的日子。相反,只要你一隻腳踏入中原,這二人便會頃刻斃命。」
張無忌凝視這女子,表面看去是一個標準的小家碧玉型古典美女,然卻如此輕描淡寫地吐出如此狠毒的一番話,再加上岳不群剛才的稱呼,一切便明朗了。
方閒長嘆一聲,大喝道:「還望周姑娘好好照顧我兄弟與妹子,若是將來他們比我早一步到yin間,我端了閻王殿,闖了地獄十八層也是要將二位殺得灰飛煙滅的。」
白衣女子沒再說話,只點點頭,便回去划船。
岳不群暢笑:「田大俠,抱著你的俠義與江湖,爛在這個島上吧……哈哈哈哈!」
他本想看看方閒猙獰的表情,卻見方閒不怒反笑:「無所謂了,反正島上給我留了個女人,幾年後,這島上已都是我田家的子孫了,即便我無法踏足中原,我兒子,我兒子的兒子也終有一天會回去,將你們岳家的人碎屍萬段……哦對了,我忘了,你們岳家已經絕後了。」
「…………田——伯——光——!!!」岳不群反而被惹怒了,沒留下男丁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划船注意安全。往西北去一直走就行了,我回去了慢走。」方閒呵呵一笑,不慌不忙地往回遊去。
轉回頭,方閒才重回了凝重的表情。
雖然舌戰占了些便宜。但形勢依然是嚴峻的。一路笑傲江湖,雖然自己談笑風生,但若是換個角度,從岳不群的立場上來看,就不那麼好玩了。
首先,田伯光揭掉了他的面具,毀了他的名聲。
其次,田伯光助令狐沖登基華山掌門。五嶽盟主,這是毀了他的事業。
最後,由於種種原因,岳不群夫人死了。女兒出家,雖然都是岳不群自己造成的,但這筆賬他還是記在了田伯光頭上,如果沒有田伯光出現,這些慘劇就不會發生。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田伯光把岳不群滅門了。
在方閒來看這一切是行俠仗義,做的是好事,但從岳不群的角度來講,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不過如此。
還未吐出《倚天屠龍記》的張無忌與萌系寵妹王語嫣落在他手裡。其危機程度可想而知。
好在……岳不群有腦子,周芷若也有腦子。如果他們是無腦殺人狂的話,恐怕剛才在岸上就已發現張無忌與王語嫣的屍體了。
張無忌明教教主的名字還掛著,這方面還有很大的利用空間,相信以這兩位yin謀家的計謀能力,不會讓張無忌就這麼死了。
而王語嫣,則是威懾工具的存在了。
倘若岳不群葵花寶典已大成,他大沒必要脫了ku子放屁,直接在島上與田伯光決一死戰便是了,既然要躲田伯光,那就說明現在他還沒有戰勝田伯光的信心,只能將老田困在島上。
可老田也不是吃素的,興許能伐木做筏,捲土重來。
到時候,王語嫣就又有用了。
所以,王語嫣也不是輕易會死的,她若是死了,就再沒東西能牽制田伯光,岳不群迎來的將是一個滿怒暴走版的萬里獨行。
想到此處,方閒心下稍松,游回岸上,身子一橫躺在沙灘上,喘著粗氣望著天空。
「這才是真的江湖麼。」
方閒略微緩了緩氣息,而後起身折回木屋。
依然癱在地上的蛛兒滿臉mi茫:「他們……走了?」
「嗯,走了。」方閒沒有多說,信步進屋找謝遜,老人家肯定比這傻丫頭明白。
謝遜依然躺著,雖氣息微弱,比之剛才的慌亂倒是好了許多。
「人都走了,老人家別著急。」方閒走過去,假模假樣地探探謝遜的脈相。
謝遜只點點頭,也不做無謂的掙扎。
方閒假意驚嘆一聲:「獅王前輩,你是不是半點內力也用不出了?」
謝遜也是神sè一怔,運了一口氣,而後表情痛苦地搖搖頭。
方閒知是自己猜對了,雖然岳不群的插入攪亂了各種情節,但很多細節還是不會變的。
「我所猜不錯的話,您老中的是十香軟筋散,此毒無sè無味,中毒者渾身酸軟,無法用內力,我先去找些吃的喝的過來,您好好休息,這毒對日常生活並無妨礙。」
謝遜很是鎮定地點頭:「我……再調息一下……便可,不必管我。」
而後他撐起身體,原地打坐,嘗試逼毒。
「老爺子,這毒不好逼,別太急了,將來總有辦法。」
謝遜沒再說話,只是專心逼毒。
方閒也不打擾他,出去後一把拎起癱軟的蛛兒向外走去。
「你放下我!」蛛兒被像小雞子一樣拎著自然不滿,「再不放下我就毒死你。」
方閒悶聲不言,只揪著她向屋後的山林走去,這恐怕是她對女人最粗暴的一次了。
蛛兒感覺自尊心受了很大的打擊,她寧可這人一刀砍了她也不願這樣,心一橫,一爪子撓向方閒的小臂,她天門xué雖還酸軟,但僅憑藉指甲的尖銳也是不能小覷的。
方閒不閃不避,任她這一指甲抓破自己。
「哈哈哈哈……」蛛兒亡命狂笑,「你中了我的毒,死定了,反正我也要死,拉一個惡男人也無妨……」
方閒聽得刺耳,揮臂一擲將蛛兒扔在面前,而後狠狠一腳踢在她tun部,讓她向前滾了幾步。
「你……你!」蛛兒還要反撲,下一腳卻已襲來,噹噹正正踢在她小腹,疼的她胃裡一股酸水涌了出來。
「撲……」
又是一腳,方閒殘暴了。
幾下之間蛛兒已是渾身瘀傷,為免受苦,只得挨著身子盡力往前爬,方閒便也不再踢得那樣勤了。
「惡人……就知道欺凌女子……」蛛兒狠狠罵道,眼神歹毒,「不過你馬上就要死了……哈哈哈……」
方閒終於發話了:「知道你為什麼總被欺負麼?」
「……」
「只因為你太傻了。」方閒的表情很麻木。
蛛兒憤憤道:「……哼哼,有罵我毒的,罵我丑的,卻從未有人罵我傻。」
「自作聰明,傻而不知,到現在,你還沒搞清楚做了什麼。」方閒又是一腳踢在蛛兒腰間,面sè越來越冷,「繼續爬,爬到那片林子裡,我不想讓你之後發出的聲音影響謝遜養傷。」
蛛兒沒敢再做抵抗,只得忍著傷痛爬進林中。
「就到這裡。」方閒放下大刀,褪下白袍,滾滾風聲赫赫,lu出健碩的腱子肉,「在海島就是要應景啊。」
見到方閒的架勢,蛛兒驚恐道:「……什麼?你要?」
方閒蹲下,輕輕一笑:「殷離,我的兄弟和妹子,剛剛被我的宿敵拉走抓走做人質了,然後我和一個老頭兒,以及一個醜女困在島上,我是不是應該很生氣呢?」
「還不是你自己做的孽?」
「好吧,既然你這麼不配合,就別怪我了。」方閒將大刀別在腰間,雙手揪住蛛兒的領口,輕輕一扯,已將她的紫衫扯爛。
蛛兒面上雖然中毒不淺,但身材絲毫不受影響,這個年齡的姑娘,雙峰已經很難被那個薄如紗的紫sè肚兜包裹住。
方閒粗魯地一掌抓在蛛兒的左ru上:「還沒被人碰過呢吧?」
「啊!!!!」蛛兒此時才是真的怕了,「惡人,你已中毒,若是好好哀求,我便賜你解藥,若是敢再妄為,你頃刻之間便會橫屍當場!」
方閒另一隻手已狠狠抓住蛛兒右ru:「我問你,還沒被人碰過呢吧?」
「你去死!去死!!去死!!」蛛兒雙臂亂掙,指甲死命地撓著方閒的小臂,卻難撼動他半分。
「你知道麼,我叫田伯光,是個yi閒不慌不忙地撕爛了蛛兒的肚兜,「身材這麼ting,我都有些不忍心了。」
「住手……住手……」
方閒右手又向下mo去,「剛才說過,我是一個yin賊,可是我這輩子都沒幹過一票,現在終於有你了,我可以毫無負罪感地幹上一票了。」
蛛兒已經哭出來,拼命地要掙脫,卻根本逃不出方閒的手掌心。
三兩下,已將蛛兒的長ku扯了下來,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由於長年練毒功的原因,氣血不足,膚sè慘白,雙tui纖瘦。
「喜歡什麼姿勢?」
「你怎麼還沒死……我的毒應該已經發作了。」蛛兒已是驚悚到一定地步了,知道反抗不再有用。
「我問,你喜歡什麼姿勢。」
「你快死……快死吧……」
「好的,我明白了。」方閒起身轉了一圈,找到幾根堅韌的樹條,而後將蛛兒抓起,只三五下便將她四肢攤開,活生生地立綁在兩棵樹中間。
「我都忘了,我是田伯光,還有這手法。」方閒滿意地望著自己的傑作,又是從地上抽出一根樹條。
蛛兒四肢被這麼綁著,受傷氣軟,任她如何也掙脫不開,雙ru與身軀不住晃動。
她只是哭,田伯光的可怕已經突破她的極限了。
當然,還有更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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