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這具現的人該怎麼處理?】
【具現出來的劇情人物,就是其記憶中最懷念的年紀,跟正常人一樣需要衣食住行,賈富貴命運多舛,未得善終,望宿主酌情安置……】
【安置?不就這麼大的山林隨他跑?!難不成他還能跑出去?】
【宿主,劇情人物受空間限制,對宿主完全信任,且不會吐露空間一切事宜。具現後如何帶出空間是下階段任務,不便於透露……】
【請自行探索空間……】
「還真能出去?!」
「得!我還是個苦哈哈,結果具現個等吃喝的爺出來。」
「那個,賈富貴啊,咱哥倆年紀差不多,你這富貴我叫著有些繞口,以後叫你小虎吧。」
「……」
賈富貴安靜的蹲在原地數螞蟻。
「小虎啊。」
「賈富貴!」
「阿福啊……」
「賈富貴!」
「貴兒啊……」
「算了,就叫我小虎吧。」
小虎起身,風吹著不明材質的壽衣嘩啦啦直響,劉光天嘆口氣,開始脫衣服,小虎眼皮子直跳,怯聲道:
「劉光天,我模樣生的不錯我知道,但著實不是兔兒爺……」
「想什麼呢,你穿這身不彆扭嗎?我把外套給你。」
劉光天大方的舉著打滿補丁,充滿咖喱味的工服遞過去,小虎連忙擺手,
「我半夢半醒中有人提點過我,我穿這身衣服可以在此處安全的生活,百獸不近,百毒不侵……」
「呃,好吧,那你等下。」
劉光天在車頭處取來十幾顆土豆,
「就先種點這個,其他我再想辦法。」
「行,那劉光天,我住哪?」
「你住那車頭吧,裡面有張單人鋪,車廂有不少布,冷了就多鋪蓋幾層。」
「嗯,行,對了,還有這個……」
小虎轉身進入山林,不一會抱了三個寶箱放在地上,劉光天還沒來得及詢問,又進林子提溜只野雞出來了。
【這不是人形外掛嗎?】
「這我上午抓的,沒生火的傢伙事,沒辦法吃。」
「都有,都有!明天我都給你送來。」
「好吧,劉光天……」
小虎眼神複雜,良久後沉吟道:
「我感覺忘了很多事情,有些事對我很重要……不過,算了,以後就這樣吧,我看你面相比我老些,就稱呼你一聲天哥吧。」
我面相老?是人話?
你的十七,我的十七,其實不一樣?
得,我丑我有罪,你帥你有理!
看在你叫我天哥的份上,忍了。
「行,小虎,這片山林子就靠著你了,這可是咱們哥倆的大本營!」
劉光天從兜里掏出香菸火柴,又從車頭取出兩瓶冰紅茶。
一小時後,隨著小虎一聲,
「熟了!」
兩人一人分了半隻烤雞,大口的啃著,野雞油脂很少,十分有嚼勁,缺油少鹽也不耽誤新鮮的口感。
隨著倒計時結束,劉光天深深的瞥了眼摘下帽子擦汗的小虎,那被汗水打濕貼在額上幾縷直溜溜的頭髮是那麼顯眼。
呵呵……
他抱著三個寶箱離開空間,嘩,出現在大車隊的休息間。
「噹啷噹啷噹啷……」
三個寶箱化為三件物品,劉光天上前查看,
不鏽鋼鍋碗瓢勺一套,還行。
玉米種子一斤,行,都扔空間去。
還有一本書,他緊張的搓了搓手掌,「給我來本水上漂就齊活了。」
「來!」
一本棉線裝訂的薄冊子,封皮三個大字,《鐵砂掌》
「啊這……」
劉光天不及細想,把《鐵砂掌》往懷裡一揣,整理下衣服,推著自行車就走。
走出貨運站大門時,一個臉生的保衛員看了他一眼就擺手示意他趕緊離開。
咦,不對啊,這並未出現孫科長求賢若渴,獨守大門堵英雄的戲碼。
劉光天騎車順著熟悉的灰白暗紅色的街道前行,眼前藍綠灰為主的路人著裝,那種撕裂的時代感讓劉光天不由自主的打起精神來。
火紅的年代,火紅色的心。
一股子勞動熱情噴涌而出!
空間只是避風港,眼前才是真實的生活!
真實且殘忍。
。。。。。。
紅星軋鋼廠。
行政樓,廠長辦公室。
易中海滿臉期待的看著楊廠長打了張條子,正伸手去接時,楊廠長擺擺手中的鋼筆,慢悠悠的扣著鋼筆帽,把易中海晾在一邊。
「易師傅,允許何雨柱從廠裡帶菜的話,你確定是我說過的?」
「楊廠長嘿,您好好想想,柱子第一次做招待席,就是58年您上任接待我們這些先進個人獎的工人,在那個……」
「二食堂大廳里擺了兩桌,那天大家高興,喝的有點多,飯菜剩了一些,您不是很高興,特意提醒我們不要浪費糧食,那柱子還以為自己做的不好正自責呢……」
「您剛好看到正在試菜鹹淡的柱子,就拍著手叫好,說這何廚師知道一食一餐來之不易,就從他帶頭開始,堅決不要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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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柱子那天就打包剩菜帶回了家……」
「行,說到這兒打住就可以了,易師傅,您先坐下。」
楊廠長點燃一支煙,隨著煙霧飄起,語氣縹緲的說:
「此時非彼時,國家廠里都剛經歷過陣痛,雖說現在有好轉了,但我們還是要秉持不鋪張浪費的原則,職工食堂不歸我管,但是……」
「既然我之前說過類似的話,讓大家產生了誤解,那我就得接受批評,承認這個錯誤,這是我開的罰單,何雨柱從食堂帶菜這事情影響極其惡劣,那就一罰一,總數就按三百張職工飯票的價值計算吧。」
「一共罰款六十元,我三十元交到工會,何雨柱自行去食堂主任處繳納吧,喏,帶上條子。」
「楊廠長,這不合適,怎麼能罰您呢?您這份我讓柱子補上。」
「易師傅,你這是給我出難題啊,打住!這事到此為止。明天我讓宣傳部發文廣播下處罰結果,以儆效尤。」
「何雨柱同志腿傷好點了嗎?」
「哦,回您話,還不能下地。」
「嗯,那就好好休息吧,易師傅,我有些事得跟你好好溝通一下,先坐下吧。」
楊廠長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牛皮信封,隨手甩在桌上,示意易中海看清封皮上《舉報信》後嚴肅的說:
「易師傅,你進廠多久了?」
「這,解放前我就在廠里做工了,到現在小三十年了吧。」
「都做這麼久了啊……易中海同志啊,照理說,你這高級工的身份應該很容易團結身邊的同志吧?」
【這舉報信是沖我來的?】
【閻老西這個廢物,連個門都看不住!還好意思要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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