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兄弟,你來一下。」
「嫂子你說。」
婁曉娥開了半扇門好奇的問道,劉光天瞥了眼他剪裁合體的衣服就收回眼神,
「中院發生什麼事了?動靜鬧這麼大?」
「嗨,說是傻柱家進賊,丟東西了,嫂子呀,你有什麼貴重的東西也得收好嘍。」
「嗨,我都嫁到許家了,哪有什麼貴重東西喲?得,你大茂哥沒回來我也不過去了,你挑時間給我說說結果就行。」
婁曉娥表情不自然的擺擺手,那躲閃的眼神八成是準備回屋,收拾自己那珍貴的嫁妝,劉光天笑著點頭應下,
「得嘞嫂子,您擎等好就是。」
「快去吧,我剛看見那老太太都出門了。」
「哦,那倒是新鮮事兒誒。」
劉光天穿過月亮門,嚯,四合院群英薈萃還是蘿蔔開會…
閻解放和前院虎子正在抬八仙桌,這是要開全院大會的意思啊,
「光天,你來了更好,去把院裡人通知一下開會,就…」
「十五分鐘後吧,早開早結束。」
劉海中吩咐道,易中海眼神飄忽,閻埠貴卻陰沉的瞥了一眼,劉光天冷笑著點點頭,
【老小子,你這股怨天不晴、地不平的怨氣是沖我來的嗎?】
前院挨個敲門通知,就連蹲在牆角看匠人量尺寸的大花貓都不放過,反正他現在也算這四合院的人。
「貓兒過來。」
「哥,駕駛本拿到了?」
「嚯,今兒這問題回答了一天,拿到了。」
「恭喜天哥,晚上到我師傅家喝點?」
「約到周末了,你來我給你交代個事……」
「您說……」
劉光天大概說了下中院的情況,並未明確是棒梗偷的錢,他想試試這大花貓在保衛一科跟那幾個老油條學到了什麼本事。
畢竟這二人以後要搭夥跑車,大花貓智力高點他也能省點心。
如果他腦子不靈光?
那更好,方便自己行事!
「哦,行我知道了天哥,一會我就正常辦,絕不偏任何一方。」
「有數就行。」
中院不用通知,後院就一戶老人帶孫子的不知道中院發生什麼事,劉光天直接把老太太帶到了中院,找台階坐下。
三個大爺品字形圍坐八仙桌,苦主傻柱和老聾子坐在一側的長條板凳上,人群中的秦淮如心神不寧的左右張望著,期間眼神停留在傻柱身上,傻柱察覺到了也沒有任何反應,奇怪的是賈張氏卻不見蹤影。
【棒梗也沒在誒?這賈家確實好玩,每次出事都把秦淮如推到人前抗雷。】
「咳咳,人都齊了嗎?光天沒漏下誰吧?」
「一個不差,每戶都來人了。」
劉海中咳嗽一聲,在一聲聲齊了的回應中,四合院最新一期全員大會拉開了帷幕,
「今兒叫大家來總共有三件事……」
劉海中日常致開場詞,
「第一,咱們院裡軋鋼廠的高級工易中海同志傷愈歸來,那個咱們先呱唧呱唧!歡迎老易!」
中院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張趕仨鉚足了勁鼓著掌,怒視著不遠處敷衍的呂大哥。
易中海嘴角的微笑凝固了,鄰居們似乎對自己的重視程度不夠啊。
「好,老易也感受到大家的熱情和祝福了,他人現在好模好生的坐在這,大家都約束一下自己,不許私下再傳老易殘疾還有那一地黃的諢號了,不雅觀,也不利於團結!」
易中海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劉海中看都不看他自顧自說著:
「接下來第二件事,咱們院又搬進來一戶鄰居,就是咱們軋鋼廠保衛處的李茂華同志,大家歡迎!」
「轟!」
掌聲雖不熱烈,但動靜遠超易中海,這四合院鄰居也是看人下菜,不知道掌聲給的大花貓還是賣保衛科一個面子。
大花貓憨臉笑出了花,起身沖大傢伙抱拳又鞠躬,一副江湖人的賣相,這讓院裡幾個老人臉色不自然起來,
好傢夥,軋鋼廠保衛處這小伙子不會是個街溜子吧?
「行了,李茂華同志,坐回去吧。」
劉海中擺手示意他趕緊坐下,這傢伙不像好人吶。
「第三件事情…」
劉光天沖他眨眨眼睛,劉海中借喝水緩了緩說道:
「就請咱們易大爺和傻柱給大家說說吧。」
易中海難以置信的看向劉海中,這掄大錘的長腦子了?最近是吃什麼東西補的?
「咳咳,柱子家剛才發生點小狀況,有人進了他家門,還進行了一些小破壞…」
易中海艱難的組織語言,人群中的秦淮如著急的給他使眼色。
「一大爺,您等等。」
傻柱自嘲一笑,
「搞點小破壞什麼的無所謂,我家也沒什麼值錢的寶貝,您把最重要的話沒說,我工資丟了,整整一個月工資全沒了!」
「柱子,你就進屋轉了一圈,沒準是把錢地方記差了!一會好好找找就是了。」
易中海隱晦的給傻柱遞眼色,這院裡的氛圍和新搬來的保衛科員都讓他心裡沒底,有種脫離掌控的感覺。
「呵,一大爺您怎麼說就怎麼算吧。」
傻柱明顯壓抑著火氣,易中海見狀鬆口氣,柱子還在自己掌握中就行。
人群中的秦淮如也長出口氣,她一開始就懷疑是棒梗,因為她知道自己兒子沒事就去傻柱家翻翻零錢或者花生瓜子這些零嘴子。
老聾子耷拉著眼不發一言,看樣子就像睡著了。
「到底丟錢了還是沒丟?你倆擱這打啞謎呢?」
大花貓不滿的起身,
「總教員說過一句話,世界上就怕『認真『二字!要尊重事實,崇尚真理!何雨柱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丟錢?」
「這是原則性問題!你認真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大花貓板著臉,左手架在胸前怒視傻柱。
劉光天嘴角上揚,嚯,大花貓學的是這方面,那未來幾年都擁有頂級戰力。
賺了。
現場一片寂靜,劉海中拍了桌子,
「小李同志說的對,傻柱,你不要考慮那…什麼來著…」
「傻柱,別考慮外在因素,你就按照事實說。」
閻埠貴突然插了一句,傻柱緩緩點頭眼神空洞的望著易中海說道:
「我月工資十八塊五,我留了兩塊錢在身上買菜,家裡放著的十六塊五都沒了……」
他聲音不大,但是周圍人聽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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