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不是我!」
「我沒說!」
易中海否認三連,那懦弱滑稽的模樣惹的鄰居們又是一陣鬨笑!
易中海常掛在嘴邊的就是人品道德,常年用道德大棒裹挾他人。
這棒梗今天做的事太過分,他圓都找不到方向。
秦淮如還是沒從數學卷子9分里走出來。
「行了,甭耽誤大家時間了,那個易大爺你要不處理,那我就越疽代苞把這小官司斷了。」
傻柱抬眼看向說話的大花貓,迷茫的眼裡閃過一絲希望。
「那你準備怎麼處理,這棒梗就是個孩子哦,你得理解一下…」
易中海總算說了句囫圇話。
「理解?怎麼理解?別人一個月工作三十天就掙那十來塊錢,被這偷兒一鍋端了,擱我不先打一頓都過不去。」
「李茂華同志,還是以批評教育為主吧?」
傻柱沉默許久第一次發言,旁邊的老聾子眼睛又閉上了。
「叫你傻柱真沒錯嘿,那錢你還要不要?掏一個月下水道掙的辛苦錢……嘖嘖嘖……」
「錢得還我,要不然我怎麼吃飯?」
傻柱說完又進入自閉狀態。
「行!」
「何雨柱不追究,那就按正常規章辦,還一罰一,秦淮如你認可嗎?」
「柱子…」
秦淮如萬年苦比臉一皺,眼淚嘩嘩流,大花貓不耐煩的把棒梗後脖頸捏住,
「算了,不樂意賠我就把他送保衛室關一晚上,明早這份檢查送學校去,一點錢婆婆媽媽的說不清楚!」
「柱子!」
「你們誰再叫何雨柱,我就認為他是同犯,一起跟我回保衛室!」
易中海偃旗息鼓了,秦淮如淚眼婆娑的翻口袋,四合院鄰居吃瓜吃到飽,心裡暗嘆四合院的天被捅了個窟窿,陽光曬進來了。
「柱子,我身上就七毛五,你看明天…」
「行,人我帶走了!有什麼事兒明兒去保衛一科找我。」
「哦對了,這個裝暈的誰好心給她送醫院去,甭死院裡了膈應別人。」
大花貓提著棒梗就往外走,秦淮如左邊是自爆休克的賈張氏,右邊是像條死狗被拖著的棒梗……
貪嘴的婆婆,偷錢的娃,
死掉的老公,破碎的家…
去醫院要錢,棒梗得賠錢!
錢錢錢!她怎麼也繞不開這個字。
「柱子,姐求你了,你讓他放了棒梗好不好?」
秦淮如直接跪下了,老聾子身子一轉把傻柱擋在身後,笑眯眯的頷首道:
「喲,這不逢年過節的,賈家的懂事知禮,還知道拜我這個老太婆,小易看到了嗎?秦淮如多有孝心啊。」
「太太,這錢我不要了行嗎?」
傻柱痛苦的抱著頭,老聾子冷笑著說:
「柱子,你想好了,老太太我七十多了還貼錢帶你搭夥吃飯,你不要這錢咱祖孫倆吃啥?」
「退一萬步講,你沒錢拿什麼去相親?黃花大閨女不娶了?」
「我……」
傻柱最怕人情債,聞言也就狠下心不再多說。
「等等,是不是還一罰一?這錢我掏!把孩子放了吧。」
在秦淮如幾近絕望的時候,易中海站出來了,大花貓和劉光天對視一眼後鬆開了棒梗,
「我就在這等著你,給何雨柱還錢,一共三十三元整,麻溜點的。」
「秀容?」
一大媽別過頭,易中海咬牙起身回屋拿錢,那背影好像一條狗…
「三十三,你數數。」
「給何雨柱。」
「柱子,你還讓我把錢送到你手裡嗎?」
易中海這輩子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就把火發傻柱頭上,傻柱起身接過錢直接塞兜里對大花貓說,
「那李茂華這錢也還了,棒梗就放了吧?」
「你的事兒了了,剩下就是我和學校的事了,還有,大傢伙這天也晚了都回去吧,以後這院裡的大會儘量少開……」
「都散了吧。」
「一大爺,我婆婆…」
「李茂華同志,這賈家嫂子你看怎麼辦?」
「她撞你胳膊肘傷到的,問我幹嘛?難不成你想報保衛科,那我也有辦法處理她故意傷人。」
「不用了,老閻能讓你兒子搭把手送賈張氏去醫院嗎?」
「咳咳…」
「哦,不能讓解放,解曠白跑腿的。」
「解放,去借板車吧,老易你跟我客氣什麼。」
閻埠貴客氣道。
秦淮如心疼的抱著棒梗回家,再跟著閻家人去醫院,可這幾人都忽略了大花貓那句話。
「我和學校的事兒還沒完……」
劉光天沒興趣湊賈家的熱鬧,跟大花貓聊了幾句就回家吃飯了,二大媽燒了一桌子葷菜慶祝家裡又出個駕駛員。
有肉不吃陪傻柱抓賊?
真是閒的慌了。
劉海中心情大好,上桌半小時就喝多了,嘴裡嘀咕著總算出了口惡氣。
劉光天卻覺得易中海今天有些刻意迴避,不像以前的作風。
傻柱把錢全交給老聾子,自己回家插上門閂才躺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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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院大會結束了,各家的話題都圍繞易中海展開,易中海倒台是既定事實。
首先他工作中再不是那個軋鋼廠不可或缺的八級工,生活里也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一大爺,這次為了賈家被一個新搬來的小輩用話噎的都還不了嘴……
賈家徹底進入四合院底層生活圈,易中海拿不住事,傻柱不出拳頭,就倆寡婦帶個小偷能翻出什麼天?
家裡有受過賈家欺負的,都商量著賈張氏以後再敢為口吃的堵門咋呼,棒梗再小偷小摸伸手碰家裡的一針一線,直接動手打就行。
出事了找李茂華就是,保衛科人員認理不認人。
這年代人很淳樸,但是不傻。
第二天院裡人跟易中海打招呼就不一樣了,年紀小的叫他易師傅,年紀相仿的喊聲老易,年紀大的甚至有人叫他海子。
「海子?」
易中海難以置信的看著住前院的老劉頭,我五十了還叫我海子?
「是啊海子,吃了嗎?」
「哼!」
易中海扭頭就走,進了車間這口氣都沒順過來,他昨晚在醫院忙到半夜才回家睡覺,這會用力的捏擠太陽穴提精神。
郭大撇子先先秦淮如說了幾句,又走到他工作檯旁說:
「易師傅,你機器還沒開呢?那正好,保衛科人找你呢。」
「保衛科?他們找我什麼事?」
「我沒細問,對了,帶上本子和筆去,秦淮如已經出發了,你甭耽誤時間。」
保衛室,李大力撥打著電話,
「陳校長您好,我是咱們軋鋼廠保衛一科的李大力。」
「……」
「有個情況跟你說一下,你們學校四年級有個學生叫賈梗,昨天在上課時間偷了鄰居家的錢……」
「……」
「對對付,金額比較大是那人一個月的工資。」
「……」
「怎麼說呢,咱們都是一個系統內的,有事還是得勤通氣,這年紀這么小都敢撬門溜鎖進別人家,那長大了……」
「……」
「好的,希望學校嚴肅處理,需要我們配合的地方隨時聯繫我,再見!」
李大力表情嚴肅的掛了電話,接著又撥通了交道口街辦的電話……
秦淮如這時已經到了值班室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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