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是怕你反對嗎,誰知道你去了那麼久。」
秦慧茹撅著小嘴說道。
「知道我反對,你還找上他,你是成心給我添堵啊,你隨便換個人我都不會這麼難受,我還想著你能回心轉意呢,你挑遍南鑼鼓巷的那股心勁兒呢,我就納了悶了,你到底看上賈東旭哪兒了。」
劉光齊看著秦慧茹不解問道。
「我沒看上他,我看上的是你,你要是還要我,我能找他嗎。你不要我了,我只能找個你跟差不多的。我看見他感覺就像看見了你。」
秦慧茹看到劉光齊一臉的幽怨。聽到秦慧茹的解釋,劉光齊頓時語塞,他是真沒想到賈東旭靠模彷自己都能模彷到一個媳婦兒,真是造孽啊。
「你啊你,哎,光是像我有用嗎,是能當吃啊,還是能當喝啊,過日子過的可不光是一張臉,一張嘴。過的是柴米油鹽,過的是家長里短。就他那點工資能養活的了你,你別忘了,他家裡還有個老娘呢,他那老娘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我跟她可是有過節,你嫁過去之後,她指不定怎麼折騰你呢。你現在後悔還來的及,只要你說不願意,我豁出去這張臉,替你把婚辭了。」
知道了秦慧茹為什麼會接受賈東旭的原因後,劉光齊對自己的小姨子不禁生出了一絲愧疚和心疼。
「不用了,他對挺好的,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跟我保證了,結婚以後我跟他媽有了矛盾,他肯定偏向我,而且他也沒姐夫你說的那麼差,有一大爺幫襯著,他將來肯定還能長進的,就算比不了你,但是能有你一半就夠了。」
「哎呀,我的天啊。你可真是鬼迷心竅了這種話你也信,男人嘴,騙人的鬼。結婚前誰不是這麼說安全。」
聽到秦慧茹這番話,劉光齊忍不住敲了敲腦子。
「就是,你姐夫還跟我保證不在外面亂來呢,這不照樣偷偷摸摸的在外面拈花惹草。」
「啊,說賈東旭呢,幹嘛扯上我啊。」
聽到秦淮茹把話題扯到自己身上,劉光齊立馬表示了不滿。
「行了,你們就別管我了,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但願你真的知道。」
劉光齊看著秦慧茹無語的滴咕了一句,看到秦慧茹的態度,他知道自己就算說的再多也沒有用了,有些路只有走過了才知道是錯的。人各有命,隨她去吧,反正劉光齊能說的都說了,能做的都做了,以後過的好與不好就看她自己了。
「行了,時候不早了,我去做飯了,你們先聊吧」
「那我回去收拾一下,換件衣服,一會兒吃完飯,咱倆去我爺爺那邊一趟,你不在這幾天老爺子都快急瘋了,要是你再不回來,老爺子就該跑到市裡邊要人去了。」
見劉光齊和秦慧茹的關係有所緩和,秦淮茹和白美也鬆了一口氣,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後罩房。
「姐夫,我想求你個事兒。」
秦淮茹和白美走後,秦慧茹徹底沒了顧忌直接擠到劉光齊懷裡,像以前一樣坐在了劉光齊的腿上。
「什麼事兒啊。不會是跟賈東旭有關啊,要是跟他有關,你趁早別提。」
小姨子既然送上門了,劉光齊自然不會客氣,一雙大手直接鑽進了秦慧茹薄薄的衣衫裡面,在她的細膩的肌膚上遊走。
「姐夫,你就幫幫我嗎?好不好」
看到劉光齊不答應,秦淮茹直接抱著劉光齊脖子在他懷裡晃了起來。
「行,行,行,你別給我來這一套,你先說什麼事兒,我在看幫不幫你。」
秦慧茹真不愧是個妖精,嗲嗲的聲音聽的劉光齊渾身酥酥麻麻的。
「其實也沒什麼,主要就是…,這可是你造下的孽,你得幫我把這一關過了。」
秦慧茹貼在劉光齊的耳邊小聲的把她要幫忙的事情告訴了劉光齊。
「這個可不好辦。」
劉光齊聽後搖了搖頭,秦慧茹說的這個事兒,放在未來根本就不算是事兒,做個小手術就可以解決了,但是放在這時代可就麻煩了。劉光齊上哪兒給她修復去啊。
「那我不管,你必須幫我,要不然我在他家肯定抬不起頭。」
秦慧茹一聽這話,小臉立馬就垮了下去。
「行,行,我替你解決,不過這事兒你還得你配合。」
很快劉光齊就想出了一個應對辦法,只要兩人配合的好,肯定可以矇混過關。
「你跟他在一塊兒這些天,他沒碰你吧」
看著秦慧茹嬌艷動人的臉頰,嗅著那醉人的體香,劉光齊的心不由自主的澎湃起來。反正再過不久小姨子就要嫁給賈東旭,還不如趕緊趁著這段時間多占點便宜。
「沒有,要是有的話,我還會求你幫忙嗎。」
秦慧茹一眼就看穿了劉光齊帶著心思,嫵媚的白了劉光齊一眼。
「沒有就好,走上樓,姐夫給你檢查檢查身體,看看這兩天胖了還是瘦了。」
「討厭,你慢點。姐夫」
說著劉光齊就抱著秦慧茹來到了閣樓,在秦慧茹那欲拒還迎的抵抗中瓦解了她的武裝。
半個小時感覺秦淮茹已經把飯做好,劉光齊結束了這場匆忙的戰鬥,在秦慧茹的服侍下劉光齊穿好衣服帶著秦慧茹下了樓。
「哼」
看著秦慧茹酡紅的臉頰,在坐到所有人都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但是眾人也都已經習以為常沒有多嘴,唯有秦淮茹冷哼了一下。
「你小子可算回來了,老子都快急死了。這些天跑哪兒去了」
吃過飯後,劉光齊帶著白美來到了白景琦這裡,一看到劉光齊老爺子瞪著眼珠子逼問起了劉光齊這些天的下落。
「老爺子,你就別問了,該您知道的肯定讓您知道。」
「嘿,你小子敢這麼跟我說話,信不信我踢你。」
說著白景琦就抬起了腳丫子。
「真不能說,說了我就犯錯誤了。」
「不說是吧」
看著守口如瓶的劉光齊,白景琦也沒跟劉光齊客氣直接一腳就踢了上來。
「你來真的啊。」
劉光齊見狀立馬躲到了一邊。
「你說不說」
「我說,我說,」
在白景琦的逼問下,劉光齊還是把他這些去的地方告訴了白景琦,聽到劉光齊這些天待的地方後,白景琦和白美全都瞪大了眼睛。
「你小子現在本事是越來越大了,連上面的人都找你看病,不錯,不愧是我白景琦的徒弟。」
白景琦看著劉光齊哈哈一笑,臉上寫滿了得意。
「這事兒您知道就行了,千萬別往外傳。知道的人多了不是什麼好事兒,萬一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盯上我可就麻煩了。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跟你說。您明白就行。」
看到老爺子那得意的模樣,劉光齊連忙叮囑了一句,生怕老爺子那這事兒出去跟他那幾個老夥計炫耀。
「放心吧,這裡面的輕重我比你知道,我們白家好歹也是以前宮裡的御醫,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都清楚。」
「您知道就好,老爺子,您節哀啊。」
說完了自己這些天的去處,劉光齊臉色一變,語氣沉重的說道。
「你都知道了」
聽到劉光齊讓自己節哀,白景琦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悲戚,一雙虎目瞬間被淚水打濕。
「美子姐在來的路上跟我說了。您可以一定要保重身體啊。」
在劉光齊不在的這些天,不光劉家不得安寧,白家也沒好到哪兒去,甚至比劉家還慘,白美的親弟弟,也就是繼承白玉婷所有財產的白占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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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因是喝多了酒,出去撒尿的時候一不小心摔倒了,按理一個大小伙子摔倒就摔倒了,結果好巧不巧後腦勺磕在了台階上,當時就有進氣沒出氣了,等到他那些酒友把他送到醫院已經來不及了。
他媽周玉蓮知道這個消息後當場就瘋了,第二天就投井自殺了。兩天之內家裡一下子死了兩口人,還都是白髮人送黑髮人。白景琦此時心裡肯定不好受,剛才那些笑容八成都是強撐出來的。
「占邦這孩子命苦啊,好不容易這過上了好日子,這才幾天啊人就沒了,我這心裡啊,難受。」
一想起白占邦,縱橫一時的白景琦也忍不住老淚縱橫。
「您節哀啊」
此時此刻劉光齊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其實說什麼也沒有用,這種傷痛只能由時間來撫育,其它都是瞎白話。
「您節哀啊,白大爺。」
陪白景琦嘮了一會兒閒磕後,劉光齊帶著白美來到了周玉蓮家給這對苦命大孫子母子弔唁了一番。
看著眼前這兩口棺材劉光齊有些後悔,早知道他就不提白占邦說話了,如果白占邦不繼承白玉婷的財產,那他就不會變成一個花花公子,也就不會有今天。雖然周玉蓮的死不會改變,但是最起碼還可以保住白占邦一條小命。這可真是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倚。
從周玉蓮家出來後,劉光齊又去佟奉全藍一貴那裡轉了一圈,人家好歹也替自己擔心這麼多天,既然出來了自然要跟人家照個面,讓人家把心放下來。
當劉光齊從後佟奉全那裡出來,來到藍一貴的天和軒後,明顯感覺這屋裡的東西少了很多,特別是那些價值高,年代遠的好東西一個都不見了,就剩下一些明清的東西,每一個的價值都不高也就是幾百塊。
「看您這架勢是打算合營了。」
劉光齊隨手拿起一件光緒年間的玉佩,摟了一眼說道。
「不合營不行啊,這條街上有好幾家鋪子都已經合營,就連榮寶齋都合營了,你說我還硬挺著幹嘛。」
藍一貴把手上的古籍往桌子上一丟,靠在交椅的背上感嘆道。
「難怪,我說這街上擺攤兒的兒都少了,也是,早合營早利索,不過我得提醒您一句,您拿回去那些東西可得放好了」
劉光齊看了看在後堂忙活的貴山,貼在藍一貴的耳邊小聲說道。
「最好是留下幾件在面上,剩下那些找個地方全埋了,就當沒有過這些東西。」
「你的意思,難不成這世道還有變化。」
聽到這話藍一貴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想起了當初劉光齊提醒他上交眾生禮佛圖的事情。
「我可什麼都沒說啊,這事兒做不做看您自己,行了,看完您了,我也該走了,咱們回見啊。」
提醒完藍一貴,劉光齊就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看著劉光齊離去到背影,藍一貴打算回去就照著劉光齊說的把那些東西全埋了,反正那些東西放在家裡也都是擺著,劉光齊的眼光他還是信的過的,再說了這麼做也沒什麼損失。
從藍一貴這裡出來後,劉光齊又來到了醫館,許久沒有見到劉光齊的醫館眾人,一看到劉光齊立馬就擁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起劉光齊這些天的下落。
看著好奇的眾人,劉光齊隨口編一個有說是去別的地方給領導看病去了,這次湖弄住了這些八卦的傢伙。
既然來了那就不能白來,許久沒有坐堂的劉光齊直接接替了劉爺,給病人號起了脈。
這一坐就是三個小時,七點多送走了最後一位針灸的病人,劉光齊才騎著車子離開了醫館。
原本劉光齊打算直接回家,忽然想到自己還有一個孩子還在徐慧真肚子裡面裝著呢,於是車把一歪朝小酒館駛去。
等到他來到小酒館時,卻發現平日裡人聲鼎沸的小酒館,現在卻是門庭冷落,只有大貓小貓三兩隻,隔壁的食堂也給關門。
「怎麼回事啊,片兒爺啊。看著架勢這小酒館又改天換地了。」
因為時間太過久遠,劉光齊又沒有這部電視劇的光碟,所以許多劇情劉光齊早已記不清楚,只記得徐慧真經歷几上幾下才算是掌控了小酒館。
但是具體的原因卻是記不清了,不過這沒關係,記不清那就找人問,劉光齊直接找到了在小酒館門口擺攤的片兒爺問起了他不在這段時間小酒館都發生了什麼。
「喲,小劉大夫,可是有些日子沒見您了,您這是去哪兒了。」
正在拉洋片兒唱小曲兒的片兒爺,看到劉光齊,立馬擺出了那副老bj的架勢。
「沒去哪兒,就是去外地給一個朋友看病去了。您跟我說說這小酒館又怎麼了。」
「這啊,那可有的說了,您不在這些天可是錯過了太多好戲。我先跟你說一件事兒保准您聽了大吃一驚。」
片兒爺一臉狡黠的看著劉光齊。
「是嗎,那我可就洗耳恭聽了。您說」
雖然猜到了片兒爺要說的這件事兒是什麼,但是劉光齊還是做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徐慧真結婚了。想不到吧」
片兒爺看到劉光齊這麼感興趣,壓低著嗓子說道
「徐慧真結婚了,跟誰啊。」
劉光齊聽後裝出一副大吃一驚的模樣,瞪著眼睛看著片兒爺。
「你猜。」
「我猜,肯定是徐老師,徐老師溫文爾雅,長的也不錯,工作也好,雖然歲數有點大。」
「不對,再猜」
劉光齊話還沒說完就被片兒爺給打斷了。
「不是徐老師,那不成是範金友」
看著片兒爺得意的小表情,劉光齊雖然心裡笑開了花,但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在哪裡瞎猜。
「不對,再猜,範金友那什麼什麼人,那就是個小人,怎麼配的上徐慧真,再猜」
聽到劉光齊提起範金友,片兒爺立馬變得不耐煩起來,劉光齊一看這表情就知道小酒館的變化肯定跟範金友有關。
「不是他倆,難不成是強子」
「強子,他做夢都想,可是人家徐慧真看不上他。」
「那是買糖人的?」
「不對」
「那我就真不知道了,總不可能是牛爺。」
「嘿,你小子敢這麼編排你牛爺。找揍呢。」
劉光齊話音剛落,後腦勺就挨了一個腦瓜崩。
「牛爺,你別生氣,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我都把小酒館的常客都說了遍了,實在找不出來才說的您,他們幾個都不是,總不能是抗大包的窩脖兒吧。
「還真就讓你猜對了。」
劉光齊話音剛落,牛爺和片兒也就異口同聲的說道。
「還真是窩脖兒,這傢伙可真是走了狗屎運了,白撿一這麼好的媳婦。」
劉光齊故作感慨道。
「行了,片兒爺,這事兒我也知道了,你現在可以跟我說說,小酒館這些天發生了什麼吧。」
陪片兒爺逗完悶子後,劉光齊回到了主題問起了小酒館。
「要說小酒館這些天發生的這些事兒其實跟徐慧真結婚也有關係。小酒館的範金友不是一直都對徐慧真有意思嗎,有一天晚上他去徐慧真家想跟徐慧真套套近乎,結果剛好看到蔡全無進了徐慧真家,他在外面等了好久都沒見蔡全無出來,範金友氣不過當時就帶著一堆人跑去捉姦,沒想到人家兩人已經領了證。
眼瞅著自己雞飛蛋打,不僅沒把徐慧真追到手,還陪進去一個玉萍,氣不過的範金友就仗著公方經理的身份處處找徐慧真的麻煩,前天更是發現了蔡全無在倒騰糧食,當場他就把蔡全無給舉報了,現在蔡全無已經被關到監獄了,這才剛結婚就遇見這事兒,這徐慧真也是夠倒霉的。」
聽完片兒爺的講述,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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