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老樣子打開爐封,做上水,點上火炕。
接著從空間裡面拿出來一些花生米用盤裝了,順便拿出來兩瓶二鍋頭。
早就聽說閆老摳的那瓶水兌酒了,那玩意兒和喝水沒有區別,做戲做全套,也不在乎這點了。
反正得到的會更多。
做好這些見還早,就進空間裡把剛買的蔬菜種子,播種了起來。
還好是系統空間,不分季節,自動種植和收穫。想著要留出餘量,就先分別種了部分,夠吃就行。
忙了不一會,就聽見門外閆埠貴過來喊他,也就從空間裡出來。起身拿起酒和花生米,出門和他一起向前院走去。
三大爺閆埠貴邊走邊說:
「還拿酒和花生米幹什麼,家裡有酒有菜的,都準備好了。」
王海洋不置可否的說:
「總不是個吃,一起吃還熱鬧些。」
說著就到了,三大爺連忙引路,接過王海洋手裡的東西,然後就把他安排坐了上位。
桌子上除了王海洋提供的肉,雞,花生米,老閆家添了個炒雞蛋,炒了個小魚乾,就這幾個菜,算是過年的排面了。
一桌人氣氛熱烈的吃喝著。
王海洋對三大爺的親近心裡門清,三大爺對王海洋的拉攏也是甘之如飴,這種各有所需的利益聯盟,目前看來是比較靠譜的。
推杯換盞的不一會就酒酣耳熱起來。
王海洋就趁機對閆埠貴提出來說:
「三大爺你看,我這段時間要準備考四級,每天都在工廠里上班還要練習,一回來家還要洗衣服,做飯,收拾屋裡,我這實在是顧不過來,就想您幫我物色一下,找個人幫我打理一下這些事兒,每個月我願意出五塊錢工錢。等我忙完了這段時間,空出精力來了再想別的辦法。」
三大爺聽到這事兒有錢忙道:
「海洋啊你可是真有出息,這三級剛過不久吧,馬上就要考四級了。這說的這事兒我答應了,不用找別人,你於莉嫂子就正好可以勝任啊,放心,這些事交給她,你平時在家呢就好好的準備考試就行,一切都不用你操心。」
王海洋聽到這兒,欲擒故縱的說到:「這怎麼好意思呢?我哪裡敢用於莉嫂子,萬一有人背後說嫂子的壞話就不好了,再說了這解成哥也不會願意啊。」
閆解成聽到這兒想的卻是如果於莉真的去了,那他們兩口每個月就多了五塊錢的額外收入,而且活兒也不累,對她基本沒什麼影響。
就出來說:「你請你嫂子來暫時照顧你的飲食起居,我們沒有什麼想法,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事兒我們都認同,也不怕別人亂嚼舌根。你嫂子幹這些可是一把好手,你就放心吧。」
於莉不敢置信的想,這樣就把她給安排去給別的男人做飯,洗衣服,做家務了?
閆解成連忙低聲和於莉說:「咱又不是白給他洗啊!賺錢的事兒,不寒磣。」
於莉想了想,還是點頭答應了。畢竟,在自家做家務也是做,給別人做家務也是做,還能拿錢拿東西,何樂而不為啊。
閆家條件是真不好,一個月都吃不上一回肉。
如果能給王海洋幫忙,說不定還能蹭上兩口好的。
於是在所有人都推薦於莉的情況下,王海洋實在是推脫不了,只能先給他們打好預防針,萬一有人嚼舌根的話,他們全家都要幫他去澄清,這才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並定好了明天正式的開始。
表面裝的假正經,內心裡卻是樂開了花,本就動機不純,想著肯定會有阻力。但在欲擒故縱之下,沒想到卻是如此的順利。
真是:「機關算盡太聰明,人心難測不勝防。」
既然結果讓人出乎意料,那這廝就敢多想一層。
「等吃干抹淨了,還要別人念他的好!」
說罷端起酒就和三大爺碰杯一飲而盡。
這場酒喝的非常盡興,推杯換盞下兩瓶酒已經喝完,見天色不早,王海洋便告辭回家了。
喝完酒,閆埠貴和三大媽看著桌上剩下的沒吃完的肉,可高興了,計算著就這些東西,省著點還可以吃小半個月,反正是冬天也不怕壞。
趕緊叮囑於莉:「可千萬要做事細心,讓王海洋無後顧之憂,久之關係搞好了,就算短期內這事兒完了,保不准後面還有別的事關照。」
還要他們兩口子把這每個月的五塊錢分一半給家裡當介紹費,小兩口當然不願意,最後好說歹說分出去了一塊五。
三大爺閆埠貴還念叨著,這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是真的受窮。
走到後院,看著隔壁許大茂家的燈還亮著,想到今天許大茂不在家,那應該是婁曉娥。
自前天為她出頭後,他們還沒有打過照面,也就沒有聽到她說的隻言片語,說起來心裡還是有些許不適意, 想到她也估計是身不由己,也就消散了心裡那點小小的鬱悶。
走進自家屋裡關門,正好隔壁開門。冥冥中就錯過了,緣分不到,始終是奈何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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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曹賊之心不死,戰鬥不會停止。
回到家躺在床上,打水洗臉,洗腳。
心想今兒晚上這麼對賈家,秦淮茹肯定是不會來了,就匆匆的躺床上睡了,但並沒有把門栓插上。
沒想到的是,半夜裡卻有意外之喜。
秦淮茹推開門進了王海洋的房子,站在床前對他說到:
「我不會過多的要求,你會對我還有小當和槐花好是吧?
稍微思考了一下王海洋答到:
「你如果想好了,那我可以肯定的回答你,只是你們娘兒三的話,那絕對是沒問題的,你也知道我有這個底氣和能力,剛才你也看見了我是喜歡小當的。」
聽到這話的秦淮茹,就像解開了某些身上背負的枷鎖。
是對賈張氏的話氣憤報復也好,是昨晚就有了的情緒感覺釋放也罷,亦是看他對小當表現出的親近友善也行。反正是主動的把自己給交付了出去。
低聲在王海洋耳邊說到那你快一點,出來時間長了,被老婆子發現了,我不好解釋。
這種事哪裡有這樣催的,怎麼快你教教我。
.......
大半個小時後......
秦淮茹坐在桌邊,大口的吃著肉和饅頭。指望著賈張氏讓出肉來給自己補身體,讓槐花有奶吃,是不現實的。連米湯都沒得喝,要想不把槐花餓死,那就只能自己找靠山。這兩天槐花有奶水喝,小臉蛋看著有血色和胖了起來。
王海洋看著她狼吞虎咽,給她倒了一杯溫水,讓她就著水把最後一口饅頭和肉給吃了下去。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了十塊錢遞給了她,秦淮茹一見到這錢立馬委屈的的泫然欲泣。王海洋知道她這是誤會了,連忙解釋到:
「給你這個錢沒別的意思,不要以為我要甩開你。以後每個月我都會給你錢,就是讓你手裡有些錢,能以備不時之需。重要的是以後你就不用為了錢,違心的去做一些事情。當然了也算是為了我,因為我不希望以後知道任何關於你的風言風語。」
「為了不讓賈張氏發現端倪,傻柱的飯盒你還是要拿,和他必要的虛與委蛇我就當沒看見,以你的聰明我相信你可以死死的拿捏住他,耍的他團團轉。」
「易中海就不行了,不要再和他有某些菜窖的來往了。以前你的事我沒有參與,不做評論。以後我希望你的生活能恢復正常。有我你也不再需要這個老逼登了,平時和他正常的交往即可。」
秦淮茹聽到這兒捂著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王海洋摟著她,摸著糧食袋道:「這個院子裡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兒,幸好你沒有對我作妖,反而有了明智的選擇。」
聽到王海洋對她囑咐的這些話,秦淮茹心裡是暖烘烘的,知道他並不只是單純的玩玩而已,對他的好感度猛的上升了一大截。對王海洋說的要求連忙的都答應下來。
喜滋滋的接過錢,放進口袋裡。拿開在糧食袋上作惡的手,說到:
「今天不行了,你真的是個牲口,真的要回去了啊,不然被發現就完了,以後有機會的。」
擦乾淨嘴角,漱漱口,看了一下周圍,張開腿走著,趕忙繞了一個圈子,假裝從前院回了家。
也許是晚上吃的太飽了,賈張氏打著震天響的呼嚕,一點醒的意思都沒有。
躺到床上後秦淮茹抱起小槐花,把糧食袋水龍頭塞進孩子嘴裡。
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真是慶幸自己沒有在他那裡行差踏錯,自己對以後的生活充滿著信心和期盼。
只是一點他是個牲口,怎麼會有那麼誇張,真是折磨死人了,這以後看誰受得了。
想著想著便帶著滿足的表情迷迷糊糊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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