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戲既已開場,群禽的第一波攻勢就由傻柱發起了。
只見傻柱一步三搖的,吊兒郎當的走到了許大茂的前面,一副混不吝的模樣,挑釁似的看著許大茂說道:
「嗨,許大茂,你柱爺我捐了十五塊,你準備捐多少?要是比不過我那可就是丟了份了,以後也別和爺吆五喝六的,見著爺了就躲的遠遠的。和你站在一起,爺都覺得丟不起那人。」
以往許大茂聽到傻柱這樣子的激將法,那是絕對會毫不猶豫的上當的,那可是真的折財又折人。
既讓你當冤大頭出了錢,還要讓別人笑你是個大傻逼。
果然,當許大茂聽到傻柱囂張的挑釁,喝了酒的他,頓時就有些壓不住自己無能狂怒的情緒了。
他這一輩子就是不服傻柱,所以無論怎麼樣都不願意被他壓一頭。
當即就猛的站了起來,怒目皆張,對著傻柱就開噴:
「傻柱,我去你大爺的,你和誰充大輩啊,還讓我見著你就躲的遠遠的,你特麼以為你誰啊,你咋比土匪還要凶呢,你捐了十五塊錢,就在爺面前耀武揚威的,你是個什麼玩意兒,真不把爺當回事兒了?」
「你捐了十五塊錢,那爺也......」
看著許大茂連珠炮似的話,眾禽的心裡不由得樂開了花,真是個大傻逼,這麼容易就又著了道,這得是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才能長出這麼蠢的腦袋。
傻柱也可憐兮兮的看著許大茂,心想真是特麼的個沒腦子的二貨,上了無數次的當了,還沒有醒悟,算了看你現在罵的痛快,一會兒就發點善心,把你揍得輕點。
看著又中了計,而不自知的許大茂,王海洋真是對這個豬隊友無話可說。
剛才他氣的猛的從板凳的一頭起身,差一點把另一頭的王海洋給掀了個跟頭。
幸好他剛才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許大茂的身上,他猛然的起身後,自己才有了一些時間防備,靠自己強勁的腰力強行的穩住了身形。
剛緩解過來,就看到了在眾禽戲謔又期待的目光中,許大茂的那張破嘴,還不自知地胡咧咧到了最關鍵的時候。
王海洋急中生智的,對他大聲的呵斥了一聲:
「許大茂我操你大爺,你起來的時候能不能先和我說一聲,剛才差一點把我給掀一個大跟頭。」
聽到了王海洋的這聲大吼,院裡的人都哄得一聲大笑了起來。眾禽這時也懵逼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出奇的憤怒了,正要說出數額的關鍵時刻,卻被王海洋一聲大喝給生生的打斷了。
這種難受的感覺,就好像你在路邊看著一個穿著旗袍,身材妖嬈,走路風騷的女人,被突然颳起的一陣風,把開叉到大腿根的旗袍吹了起來,你正準備定睛一看重點部位的時候,卻被兩個背著古箏的瞎子給打橫擋住了。
又像那正要哆嗦三秒的時候,突然被人一腳給踹了下來,那種生生戛然而止的,無處發泄的,瀕臨崩潰的感覺,讓人感覺到這個世界是灰暗的,充滿著惡意,整個人的心裡像吃了屎一樣,繼而告訴自己,人間不值得。
有了王海洋的打岔,被罵了的許大茂也轉移了注意力,沒有繼續把話說完。而是看著莫名發火的王海洋,許大茂摸了摸頭:
「海洋,剛在哥們氣急了,直接就起了身,確實沒有注意到你,你沒摔著吧?哥們給你賠罪。」
你特麼個傻缺,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差點又被算計了的問題。
一旁的婁曉娥,連忙把許大茂給拉了回來,給他把傻柱他們用的計給點破了。
許大茂茫然的看向了三大爺,王海洋,見二人對著他點了點頭,這時候才恍然大悟起來。
事已至此,眾禽也只能是無能狂怒,許大茂這裡已經失敗了,便藉機大聲的責問王海洋起來。
「王海洋你發什麼瘋,沒事大吼大叫幹什麼?一驚一乍的,一點都不成穩,把人都嚇了一跳。」
「我看啊,有的人是剛過了八級,就覺得自己了不起,處處都要彰顯存在感,別人許大茂好好的說這話,無緣無故的被人罵的跟三孫子一樣,要是我啊,肯定不會就這麼白白的挨這頓罵。」
許大茂剛回過神,就聽見易中海和賈張氏還有傻柱,對著王海洋在說著陰陽怪氣的風涼話。
本來自己想好好的表現一下,卻被忽悠的都找不著北了,心裡就憋著一股氣。然後自己被提醒了後,沒有在這裡成功的眾禽,就藉機去對王海洋發起了攻擊。
看著身邊坐著的王海洋,面對著眾禽的攻擊,一點慌亂的情緒都沒有,有的只有一份鎮定自若,許大茂心裡頓時也有了底,今天自己不管怎麼樣,肯定是不會吃虧的。
這個時候就到了該表現得的時候了,自己於公於私,都應該豁出去的上去干。
沒等王海洋開口,許大茂就又站出來懟了上去。
「怎麼了?我海洋兄弟提醒我,做事前先注意別人的安全這有錯嗎?」
「考上了八級鉗工就是了不起,八級工代表的是一個工人能夠達到的最高級別,一個受人尊敬的身份,不是誰都隨意就可以冒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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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罵那是我自己確實做錯了事,如果他錯了你也可以指出他的錯誤,保證他會虛心的接受。」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們也不用在這裡挑撥我和他的關係,他心懷坦蕩,我錯了我認,所以他罵我,我心服口服。」
見傻柱壓不住場子,這時一大爺易中海不得已也強行下場了。
帶著一絲不耐煩的說著:
「別說那麼多了,你和王海洋愛怎麼罵,怎麼打你們私下去搞。現在是讓你們捐款,怎麼捐?捐多少的問題?」
「你們一個八級工,一個放映員,都是高收入的,捐少了你們也拿不出手,捐多了是你們有善心,做了好的表率。」
「我看乾脆這樣,別磨磨唧唧的了。許大茂和我一樣捐個十五塊,王海洋你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又是高工資就捐五十吧。」
易中海的話剛落,王海洋就指著他的鼻子罵了起來,心想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真當老子好欺負。
「你看,你怎麼看?你個老幫菜看的懂個JB啊!」
「還乾脆,你有多乾脆,你是得了骨質疏鬆,身上的骨頭又干又脆吧。」
「請問一下三大爺,這個捐款是自願的還是強制性的?」王海洋轉過頭對閆埠貴發問。
「按慣例來看,院裡對於給賈家的捐款都是自願性質的,看自己有多大能力,也要看各人對捐款的意願,至於具體的數額,並沒有強制要求。」
三大爺的回答很官方,雖然沒有明顯的偏袒誰,可答案里的漏洞就太多了。
「那既然是自願性質的捐款,你憑什麼對我區別對待,你當我的錢是大風颳來的,一張口就讓我捐五十?我也是一分一毫的用自己的血汗賺來的。」
「再說了你說我是八級工,要我捐五十,那你也是八級工,我也沒看你捐的是五十啊。我八級工的工資從下個月才開始算,你都八級工那麼多年了,你逮著一個年輕晚輩使勁兒的薅,你也不怕被天打雷劈。」
王海洋開始熱身起來。
「你個小混蛋怎麼說話的,一點都不知道尊老。你不知道就不要瞎說,我每個月的工資除了必要的生活以外,大部分都給老伴買藥了,手裡也沒什麼錢。」
這時易中海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急了起來。
「易中海你在這裡口口聲聲說,賈家沒有錢已經過不下去了,號召大家給賈家捐款。可這個院子裡,日子過得比賈家難的也不是沒有,我怎麼一次都沒有見過你為那些家庭號召捐款?」
「賈家是真的沒有錢了嗎?到底是怎麼樣的情況,你自己心裡有數。」
「大家可別忘了她們家可是有縫紉機的,你們誰家裡有?真的活不下去了,為什麼不去把縫紉機賣掉?光她們家的縫紉機,最少都可以賣一百多塊錢,還不算賈張氏手裡的養老錢。」
「她們家的活不下去了,是沒有肉吃,沒有白面饅頭吃,你們誰家有她們的伙食好?她們家是不吃窩窩頭和棒子麵粥的。」
「一群窮苦人家,被一個黑心肝的人騙得團團轉。窮人給富人捐款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所以易中海你的心真的是壞透了。」
「易中海,賈張氏別在我這裡白費心機了。我告訴你們,你們誰愛捐誰捐,反正我是一分錢都不會捐給賈家的。」
「我只是沒錢,又不是傻子,我自己的日子都不好過,沒有多餘的錢捐給富人,再說我還要存錢娶媳婦。」
王海洋慢慢的進入了戰鬥狀態,開始了小範圍的開火。
「我們家有縫紉機怎麼了?這和你們給我們家捐款有什麼關係,以前每次都好好的捐完款散夥蠻好的,偏偏這次就出這麼多的么蛾子。我們家窮,你們就應該接濟我們家,不然你們就是黑心肝的。」
「王海洋你手裡有錢,憑什麼不給我們家捐款?你孤家寡人的,反正也是娶不上媳婦兒的命,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你的工資就應該用來接濟我們家。等以後我們家棒梗長大了,當了大領導,也可以接濟接濟你。」
被王海洋揭穿了底細的賈張氏是又氣又虛,就不管不顧的胡亂噴了起來。
當一個人有了奇怪的思想和言語,和這個世界上的主流三觀不合,而她也沉浸在她自以為的世界裡的時候,她會認為她是所有人的中心,也會認為別人的想法也應該和她一樣。
賈張氏就是這樣堅定的認為的,所以她是一個有妄想症的變態。
本來大家看看賈家眾人還有一點同情心,確實賈張氏和棒梗的賣相比較慘,秦淮茹的一些話看來果然如此!
可好死不死的賈張氏忍不住喜歡亂開炮,所有的事情都壞在了賈張氏的那一張嘴上。
面對賈張氏送上來接磚頭的神助攻,王海洋毫不猶豫的直接按在了地上開始摩擦。
「大家看看賈張氏都說了什麼話?什麼就是我應該接濟她們家,不接濟就是黑心腸?」
「特麼的易中海,這就是你為了自己的私慾,一次次昧著良心,讓我們幫助的人?這是什麼樣的醜惡嘴臉。就這種人憑什麼值得我們幫忙?」
易中海你的心是黑的,屁股是歪的。
「只要是涉及到賈家的事情,你的屁股總喜歡往賈家的炕頭上歪。不管事情的對錯,最後的結果肯定是賈家得利。」
「真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欣賞水平,就那長得像母豬一樣的人形物體,有哪一點能夠入得了人的眼,可這樣你都能下得去嘴,我真是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
「你肯定要說我血口噴人,還會辯解說自己是公平公正的,做事情問心無愧。」
就像是算計好了一樣,王海洋的話音剛落下,一大爺易中海就急不可耐的,說出了一段大家剛剛聽過了的話。
「王海洋你不要血口噴人,自從我開始當院裡的一大爺以來,從來都是公平公正的,我做事問心無愧。」
易中海的話一說完,所有人都懵逼了,疑惑的看著王海洋,這也太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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