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許大茂是越說越激動,他接連的說出了一些傻柱的可疑之處。
希望憑藉他說的這些話,立馬就能讓民警們直接的去把傻柱給抓起來。
那仇恨的眼神,聲淚俱下的訴說,說話的聲音,連屋外面都隱約能夠聽見,這個情景看在周圍人的眼裡,讓人覺得非常的可憐。
許大茂所說的這些個情況和訴求,讓陳所長几個人也感覺到了壓力。
「許大茂同志先不要著急,你所提供的這個信息,非常的及時,也很有價值,我們已經記錄了,馬上就去調查,肯定不會讓壞人逍遙法外的。」
「還有請你放心,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去偵破案件,爭取把你的損失降到最低。」
說完他就讓人去門外找到傻柱,然後把他給帶進屋子裡面。
陳所長下了指令,立刻就有兩位民警出去辦事兒去了。
兩人出了門,在人群里掃了一眼,就確定了他的位置,隨即就往傻柱的方向走過去。
民警往前走,擋在傻柱前面的那些群眾,就自覺的往兩邊分開,這樣傻柱的面前很快就沒人了。
露出只披著棉被的他,看著他的這個造型,倆人也是一時的愣住了。
這個造型還真是不常見,只見過在床上披著被子的,還沒有見過披著被子出來看人熱鬧的。
不過現在也不是管這個的時候,是要帶他過去協助調查的。
然後直接的就對他說:
「傻柱,額,這個何雨柱同志,我們有點事兒想請你協助調查了一下,請你跟我們來。」
說完就一左一右的來到了他的身邊,一把扶住他,就想把他帶到陳所長那兒。
傻柱一看這架勢,那哪裡能夠願意,來人什麼都不說,就要他去協助調查。
他這不願意就不配合,嘴裡也就不管對象是誰,開始說了起來:
「嘿,你們幹嘛呢,我犯什麼罪了你們就抓我,快點把我給放開,我告訴你們可別想讓我來背黑鍋。」
這尼瑪本來倆人以為只是一個很簡單的事兒,沒想到這小子還是個刺兒頭,但在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強行的就把人給帶走,只能好好的對他說道:
「何雨柱你別胡思亂想,我們讓你配合我們協助調查,不是說你就犯了罪了,也不是說你沒有問題。所以你最好是好好的配合,這樣對大家都好。」
「還有配合公安機關的調查工作,是每一個中國公民應盡的義務,不是說你想不配合不配合的。你剛才說我們讓你背黑鍋,那更是無稽之談,你把我們當做什麼了,舊社會的那些人了嗎?我看你的思想很有問題。就算你別的方面沒問題,單單就你說的這些話,你都犯了污衊抹黑國家公安人員的罪。」
「哼」
「你好好的想想,看要不要配合我們的工作。不配合的話就別怪我們讓你難堪了。」
易中海真的是氣急了,你傻柱是屬鬥狗的嗎?怎麼誰都想挑戰一下,難道不知道這個事態的嚴重性?
他氣傻柱的混蛋,一邊又在心裡發起了感慨。
這該來的還是來了,民警突然的讓傻柱去協助調查,那肯定不會是無的放矢,自己考慮的一切都再往著最壞的結果發展。
沒時間過多的考慮,易中海趕忙上前一巴掌就又抽在了傻柱的腦袋上,把他給扇的停止了一切的動作。
對他過多的解釋,那等於是浪費時間,對像傻柱這樣的人來,手腳的解釋方法可比說話要簡便多了。
傻柱被易中海打了,心裡的那個氣啊,這都是今天第二次都對自己出手了,當下氣憤的話對著易中海就脫口而出了。
「一大爺,您怎麼又打我,沒看見我都要被抓走了嗎?您不但不幫我,反而還反過來幫他們對我下黑手。告訴您以後別再對我對手了啊,不然我可就要翻臉了。」
翻臉?易中海掏了掏耳朵,是一臉的不可置信,這特麼的棒梗那個小白眼狼走了,這是大白眼狼接替上了唄。
他是越想越氣,可又無可奈何,此時的他心裡比吃了一百個蒼蠅還要噁心。
自己付出了這麼多,然後掏心掏肺的對待他,可得到的是什麼?就打了他兩下他就受不了了,說要對自己不客氣。
這特麼的哪裡是人能說出來的話,當場就想要拂袖而去,不再去管傻柱這個缺心眼的事兒。
可易中海做不到,他已經深度的被傻柱給套牢了,現在抽身走人,那他以前的所有的付出,就都會打了水漂,那樣還何談養老的這件事了。
想到此儘管易中海的心裡十分的抗拒,可為了以後的生活,他只能是選擇幫助他。
但該說的話,該表明的態度還是要有的。
「你特麼的腦袋裡是不是都被屎給糊住了。我不打你你能清醒過來嗎,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情況,就想著要反抗?」
「人家民警通知說的夠清楚了,只是讓你協助調查,哪裡就是要抓你了?再說抓你的話會對你這樣的客氣啊,抓你那你看看你的手上帶手銬了嗎?不過如果你拒不配合的話,那你肯定會帶上一副銀色手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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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對傻柱把話說完後,理都不想理他,轉而對身邊的民警同志說道:
「警察同志對不起,他今天的遭遇有點悽慘,所以啊這腦袋裡不怎麼清白,沒有及時的想清楚就開了口而已,不是想要對抗不配合的意思。這點兒請你們要弄清楚。」
「還有我已經安撫住了他,你們可以隨時的讓他配合你們的調查工作。」
「這位大爺您真是個深明大義的人,不像某些人把一個小小的問題,差點給弄複雜了。」
「聽何雨柱他剛才喊你一大爺,想必您就是這個院子裡的管事大爺了吧,有您這樣的人協助我們的工作,這真的是思想覺悟非常高的,一會兒我去給我們陳所說說,看能不能表揚表揚您!」
聽到這個話,易中海忽然的眼前一亮,要去和陳所長說說表揚自己?那這事兒就要好好的研究一下了。
如果在陳所長那裡的印象有了改觀,把新的人設立住了,那不光是有表揚,還可以讓自己在院子裡的威信重新的樹立起來。
有了威信和自己的手段,那樣就可以操作許多的事情了,比如重新讓院子裡的人認可自己這位一大爺,繼而也就有了再次和王海洋掰腕子的資本了。
想到這兒他也是興奮了起來,忙對著二人說道:
「你們別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你說的沒錯,我以前是這個院子裡的一大爺,我叫易中海,我...」
「等等你叫個啥?易中海?那正好趕巧了,免得我們一會兒還得再去找你。」
易中海說的正興起,沒想到剛說了自己的名字,就立刻的被打斷了說話。
「嗯?趕巧了?什麼事兒趕巧了,找我?找我又幹什麼?」
易中海在腦子裡出現了一連串的問號,這個流程不對啊,怎麼突然的就改變了畫風。
「你就別問了,和何雨柱一起走吧,去協助我們調查。」
易中海剛想要辯解,可立馬就閉上了嘴。他不像傻柱那個沒腦子的貨,看不清眼前的現實。
他知道現在無論是說什麼都沒有用,最正確的做法是積極的配合就好。反正自己可以非常的確定沒有做任何的違法亂紀的事情。
只是心裡還是非常的不舒服,剛剛看到的希望,瞬間就如同陽光下的泡泡一樣破滅了,整個人看起來極度的失望。
傻柱披著被子和失望透頂的易中海二人被帶進了屋子裡,兩個人的模樣看著都不怎么正面,讓人沒有一點點的好感。
「陳所何雨柱我們叫進來了,正好這易中海也剛好在旁邊,我想著一會兒有可能也會叫他了解情況,就乾脆一起帶進來了。」
「嗯,來了就來了吧,反正也是正常的對話,大庭廣眾之下,也不怕他們會對口徑。」
陳所說完話以後,就站到了一邊,由專門問詢的人上前開始了工作。
「在問話之前,你們二位可以先看看現場,這樣也許會讓你們記起某些事情,那樣可以加快我們的工作效率。」
傻柱和易中海沒有反駁,他們從一進門就被屋內的情況給吸引住了。
那一大片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有各式各樣的女士衣物,鋪滿了臥室的地面。
易中海的情緒沒有太大的波動,他沒做過這些事兒,也不怎麼關心許大茂的死活,所以對他來說這些並沒有太大的意義。
傻柱就不一樣了,他是恨不得許大茂是越倒霉越好,眼前的狼藉的現場,還有許大茂那倒霉催的樣子,比他在外面了解到的還要誇張,這就讓他在心裏面狂笑不止,可他面對著滿屋子的警察,並沒有那個膽子去嘲笑許大茂,他只能是強忍著笑意,臉部的肌肉也因此強烈的抽搐著。
問詢的民警稍微的等了一會兒,看到他們都收回了視線,就正式的開始對他們問詢了起來。
「這個何雨柱,我想問你是不是在前段時間,你失手把許大茂給打傷住院了,還讓他動了手術,之後做檢查的時候查出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據調查得知,你每次和許大茂起了衝突,都會對許大茂動手,你明明知道他不是你的對手,那為什麼不是點到即止,而是頻頻的對他下重手,下死手,你是和他有仇嗎?還是說你是刻意這樣子去做的。」
「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易中海聽到問題心就提了起來,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要是他說是和許大茂有仇才下重手,那就是挾私報復,傻柱就有了重大的嫌疑。
要是說是刻意的去動的手,那就是打架鬥毆,兩種的結果都犯了法,都會被抓住把柄。
可他看著周圍的這些人,就算他再怎麼樣的著急,也不敢出口去制止他或者提醒他,只有干看著沒有一點點的辦法。
希望傻柱不要把話說的太直,可這樣的心眼,這個大傻子怎麼會有呢?
唉,沒有辦法,這種情況之下也就只能是聽天由命了!
傻柱被這兩個問題給搞不會了,這看讓他去怎麼樣子回答。這倆人打打鬧鬧都多少年了,自己都覺得習以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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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的興趣愛好就是,撩撥人妻秦淮茹,教授手藝賈棒梗,下雨無聊打大茂。
每次自己下了重手都把許大茂給打了個半死,可沒過幾天這許大茂,就又能夠生龍活虎的對他挑釁。
這樣就使得傻柱對自己的手藝產生了懷疑,所以到了後來就愈發的肆無忌憚了。
想著許大茂無論被自己怎麼打都能夠恢復,這就使得他下手越來越重,根本就不會考慮許大茂會不會受不了這個問題,這才導致了這場悲劇的發生。
「怎麼說呢,從小到大我們都是這樣打著玩,他總是喜歡在嘴巴上撩撥我,而我嘴笨說不過他就只能是動手。」
「這個許大茂這次確實是被我給打傷的,不過這也是他咎由自取,他用言語侮辱我的名譽,我這才對他動手的。」
「說了你幾句你就可以胡亂的打人嗎?你可以用別的當時去解決這個問題,而不是只使用暴力,我想你只不過是你習慣了像這樣去做而已。」
「我不知道是你們不懂法,還是有人刻意的袒護。這麼多年了,像這種打架鬥毆的暴力事件,按你們的說法,竟然沒有一次報過警,這簡直是令人有些不可思議。」
這剛問了第一個問題,就讓在場的民警們感覺到有些匪夷所思。
來之前有幾個上次經歷過賈張氏和棒梗案件的人曾經說過,在這個院子裡,每個人都是極品奇葩。
所以在這裡發生任何的事情或者這些人的各種出格的言論,都是不足為奇的。
當時幾個沒來過的人還覺得是開玩笑,這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地方,尤其是在現在這新中國。
陳所長見事情有些偏離軌道,立馬就出聲制止道:
「這個事兒咱們先記錄下來,現在主要的是問他後面的那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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