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最近很興奮,這都五月了,下個月孩子們就要回來了。
他已經有一年多沒見他們了,不知道現在老大怎麼樣了,晨晨有沒有變得更漂亮。鋼錠鋼塊有沒有長高,他們在那邊有沒有不習慣?
陳明突然勤快了起來,把家裡全部都收拾了一遍,累的他氣喘吁吁。
收拾完後的陳明突然苦笑了起來,孩子們下個月才回來。
陳明漫無目的的走到了大街上,今年的生意不好干啊!各個行業都一樣!
現在打擊經濟犯罪和偷稅漏稅,僱傭人員不能超過七個,各行各業變得更加艱難。
就連傻柱也在感嘆生意難干,還好他有人罩!
現在每天晚上荷花荷葉都在店裡下手了,她們倆不屬於僱傭人員。
易中海一直在毫無怨言的洗著盤子,現在掃地的活兒他也幹了,就連冉秋葉這個算賬的都開始擦起了桌子了。
陳明索性的就把店給關了,想起來了再去開門,反正現在不支持營業。
轉了一圈的陳明感覺沒有什麼意思,外面亂糟糟的,還看到了許多混子,保險起見,還是回家吧。
自己畢竟老胳膊老腿的,萬一被殃及池魚就不好了,那些年輕人不會給你講什麼道理,更不會尊老愛幼。
回到家裡隨手拿出一本三國演義看了起來,看了一會兒陳明就把它丟一邊去了,他已經看過許多遍了。
要不是過兩年會出現什麼大師,陳明都想把玄幻小說給整出來,讓現在的人們看看什麼叫天資絕世,什麼叫震古爍今。
再給他們看看金丹元嬰,退婚流廢材流,再來個成仙之光,照耀古今!
那樣的話什麼金庸古龍都得靠邊站!
主要是陳明怕人真的信了,萬一有人真的找他要修真功法怎麼辦,萬一有人找他要長生不老藥呢?
最後,陳明不知怎麼回事兒,他從書架中找到了一本周易,然後就看了起來。
陳明漸漸被書中的天地雷風,水火山澤,陰爻陽爻,長男,少男等吸引。
陳明看的很入迷,也很難受,他感覺自己好像要長腦子了,但又不知道自己長得腦子在哪兒。
推開門,呼吸了新鮮空氣,心裡的煩躁才漸漸的平息。
陳明看到許大茂和劉海中坐在後院兒的凳子上在有說有笑的,兩人還打打鬧鬧的很有意思。
劉海中也看到了陳明,然後說道,
「陳明啊!你不是賣酒的嘛,有空了給二大爺搬兩箱茅台回來,二大爺現在不差錢!」
「行啊!過段時間吧,現在效益不好,正打擊個體呢!」
「好!這事兒你記著就行!」
劉海中毫不在意,正當他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劉光福著急忙慌的跑來了。
「爸!不好了!咱們的電視機被海關查封了!」
許大茂非常的得意,臉上卻是露出了非常激動的表情,
「電視機?什麼電視機?你給我說清楚了!」
劉光福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許大茂卻不依不饒,想把自己趕緊摘出去。
劉海中一口氣沒上來,躺地上睡著了,直接讓兩人開始慌了。。。。
救護車把老劉拉走了,劉大媽跟著伺候著。
劉光福跟著上了醫院,許大茂也跟上了。
陳明則是津津有味的看著這一幕,比電視機好看多了,電視機也沒幾個頻道!
都說來四合院打這個虐那個,在陳明看來沒意思,他們會自己把自己玩死的!
這不,兩家全軍覆沒,傾家蕩產!
作為鄰居的陳明那是真的感覺到了戚戚然,但又想到了劉海中那幾年做的缺德事兒,心裡舒暢的多了。
都是報應啊!
第二天,院裡傳來了一個消息,劉海中兩口子都住院了,閻埠貴兩口子也一樣。
海關的人看閻埠貴兩口子年紀大了,就讓他們把事情交代清楚後給放了出來,但兩口子是要錢不要命的主兒,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抽了過去。
兩家資產全被罰沒,真正意義上的傾家蕩產。
閻埠貴媳婦兒還長了個乳腺瘤,很可能是惡性的,還需要手術,現在閻家哥幾個正在討論著兌錢呢!
事情傳出,直接成為了附近的反面教材,大家都在私底下議論著。
不管眼紅還是不眼紅,都說了一句
「活該!」
陳明正躺在搖椅上翻著易經,許大茂哼著小曲兒就走了過來。
「明兒!看什麼呢?」
陳明合上書對許大茂說道,
「茂哥啊!惹這麼大的事兒還有心情哼小曲兒,你是真的不怕啊!」
「明兒,說什麼呢!我惹什麼事兒了?」
許大茂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問道。
「茂哥啊!這次的事兒倒霉的可不止是劉海中和閻埠貴啊!還有李懷德啊!
不光是李懷德!後面還串了一串!更端了一條海路!你很驕傲啊!」
許大茂要不的興奮心情也冷卻下來了,有點兒慌了。
「有這麼嚴重?」
「茂哥啊!你是有多傻才會想起匿名舉報啊!你是真的信啊!
再說了,光一個李懷德你都玩不過,更不用說他後面的大人物了!
你跟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段位的!」
許大茂越聽心越沉,最後也只是勉強的笑了一下。
「茂哥不用擔心,這幾年李懷德回不來!這個事兒被擺平需要時間,他想要收拾你還得以後呢!再說了,他也沒證據啊!」
「我知道了,明兒!今天的情我記下了,我懂了,我準備出去檢查身體了,等過了這陣風再說!」
「嗯!我什麼也不知道!鋼錠他們快回來了,我準備好好的陪他們玩一個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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