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正在發帽子,每人一頂,而且還有小紅旗。
「今天人多,你們都看好孩子!一定不能鬆懈!」
「放心吧老爸,我給他們每人都配備了手機。」
陳烈對陳明說道。
「誒!不是怕他們走丟,是怕有人販子!一定不能大意!」
「好!」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準備去看開幕式,老謀子導演,會演繹五千年的文化傳承,陳明很想讓孫輩兒們看看。
看看身為炎黃子孫的驕傲,身為中國人的自豪。
遊子終究有歸家的一天,做人不能忘本。
陳明看不到未來的以後了,但他始終相信,終有一天,我們一定會如漢唐一樣再次站在世界之巔,而且那一天不會太遠。
一大家子人浩浩蕩蕩的出發,到了場館外面,人山人海,今天註定在中國歷史上留下濃重筆墨的一筆。
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能進場館去看開幕式,許多人是沒有票的,只能在場館外或者電視機前觀看。
一家人看著票上顯示的座位進去了,緩慢前行,終於找到了各自的座位,場館內聲音嘈雜,大家都興奮的等待開幕式的開始。
場館外也聚集了許多的人,有本地的不想在家裡看的,也有在京城打工的想見識這一盛典。
傻柱和許大茂也來了,倆人很喜歡熱鬧,也不想窩在家裡。
孫女兒交給許明珠和何兵了,兩個年輕人比較懶散,也怕帶著孩子不安全,所以在家裡待著等著電視機的直播。
傻柱和許大茂倆人都七十多了,還是那麼喜歡湊熱鬧。
「傻柱!你就該找明兒,讓他幫我們弄兩張票不就行了,現在在外面擠著進不去,真他娘的難受!」
「傻茂!咱兩家加上小潔,足足七口人啊!明兒一家都二十多口子呢,幹嘛讓他為難啊!再說了,在哪看不是看啊!」
許大茂不說話了,是啊,現在都在盯著開幕式,可謂是一票難求,中國現在富裕的人太多了,他許大茂以前的人脈都差不多死乾淨了。
傻柱也一樣,他的貴人過世多年了,林秘書雖然健在,但也就剩下那點快沒有的香火情了,傻柱不喜歡求人,也沒必要因為這點事兒求人。
「何叔!」
傻柱聽到了一個聲音,轉頭看去,正是槐花,她正攙扶著秦淮如在一旁跟他打招呼。
許多年沒見了,沒想到秦淮如還在,真是不容易啊!
「是槐花啊,你們也來看開幕式啊。」
「嗯,今天很熱鬧,我就想著帶我媽來湊湊熱鬧。」
「哦,你哥你姐他們呢。」
「我哥常年開出租車,到了這個歲數腰沒那麼好了,就不出來了,我姐跟她男人去外地做生意了。」
「也是,一轉眼好像都不年輕了!槐花,你今年也差不多四十六七了吧。」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何叔您是真的老了,我也不再年輕了!」
「柱子。」
「嫂子。」
秦淮如跟傻柱打起了招呼。
「一晃就這麼多年了,還以為這輩子見不到你了呢!」
秦淮如感慨的說道。
「京城就這麼大,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遇上。」
「也對!好多年不見,你老了啊!」
「嫂子,你也一樣,那邊還有許大茂,大家都老了!」
秦淮如看著眼前的男人,或許這是此生最後一次相見了,她走上前,望著傻柱忍不住的問道,
「柱子,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了許多年,今天可能是這輩子最後一次相見了,也可能是老天給我的最後一個機會。」
「嫂子,不用問了,真心換真心,當年我是真的想娶你的。」
「那為什麼?」
「你上環了,娶了你我老何家就絕戶了!當年的荒唐也都過了四十年了,我也懶得再糾纏報復什麼了,我現在過得很好,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還有老婆陪伴,昔日的恩怨就讓它隨風散了吧。」
槐花第一次從母親和何叔口中聽到她一直想聽到的秘密,她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自己的母親,像是第一次認識她一樣。
槐花也終於明白小時候一直對她最好的何叔為什麼突然一下子變了。
這時,秦京茹走了過來,嘴裡說道,
「今天人真多啊!上個廁所的功夫都找不到你們了,姐,你們跟誰說話呢?」
然後秦京茹就看到了傻柱和許大茂。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許大茂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的性格還是沒變,依舊如一個傻妞一樣。
「京茹,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還行,我退休了,現在在棒梗那跟我姐作伴兒,你呢?」
秦京茹對許大茂問道,然後一拍額頭說道,
「我忘記了,你有老婆有閨女,肯定不差的。」
許大茂笑了,看著這個依舊那麼蠢的女人,真的算下來的話好像是自己對不住她啊。
秦淮如看著眼前的傻柱,想起丈夫去世之後他給自家的照顧,那幾年要不是他給自己做依靠,或許自己早就倒下了,家也散了!
秦淮如最後問了他一句,
「柱子,你當年有沒有真的喜歡過我,我也不怕你笑話,我當年真的喜歡上你了,雖然我當時確實上環了,但我都想好了,準備去醫院拿掉的。」
傻柱並沒有回答她,只是說道,
「秦姐,開幕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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