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哪有絕對的公平,能力出身和背景值得用一生的時間去思考。
興業是看的最透的。
他家是他爺爺的遺澤,和他父親當初拿命賭來的。
他哥哥剛剛成年就上了戰場,雖然不是最激烈的時候,但也是在血火里摔跤拼上來的。
他從小就開始學習人情世故,還用心苦讀,加上他老子的照顧和老舅那麼多茅台,當時也才走到哪兒?
最後還是老舅指了一條明路他才真正的青雲直上,興業活得十分明白。
這個弟弟他是知道的,老舅當初說過,端個鐵飯碗就行了,不用那麼拼。
興業明白老舅的良苦用心,他也說得很明白了,混起來再幫,要是真的不是那塊料,上去了也是害了這個弟弟。
張毅很喜歡陳烈,不管是從當時的鋼蛋還是到了現在,他最喜歡最欣賞的都是陳烈。
張毅對陳明最崇拜的不是他那超絕的眼光,是對於孩子的教育,這是大哥做的最好的。
張毅有時候都在想,要是陳烈是自己的兒子多好,那樣不用操心,還能走的更遠!
興國很好,在部隊裡很不錯,他很是欣慰,這都是父親那輩兒的遺澤,興國當初是跟著叔伯們的。
興業也很優秀,但他總覺得還不夠,是投巧上來的,沒那麼紮實。
張毅最喜歡跟陳烈一起喝茶看報,一起高談闊論,陳烈的觀點和出發點總是能讓他的視野更加的開闊,這也許就是天賦吧。
過了初三,對於陳明來說年就過去了,家裡只有陳鈺和林清飛往山城回娘家了,其他並沒有什麼變化。
有工作的人永遠是最匆忙的,陳軒是第一個去上班的。
他很期待,也帶著朝氣,書記年紀大了,任期就這幾年,他能學習的機會不多了。
陳志也一樣,五個老師不是白拜的,他們對陳志可謂是盡心盡力,全力的教導。
除了一些機密不能帶他去外,加入組織的申請書已經寫好了。
陳鋒一家也回上海了,孩子大了,就不喜歡天天窩在家裡了,陳輝陳琪正是貪玩的年紀,他們最不喜歡窩在家裡,感覺很是束縛。
陳烈也懶得去陳軒那裡指手畫腳,他現在正在考慮創業,準備招一些大學生做個房產中介什麼的,先把家裡空的房子賣了。
陳明繼續帶著陳蕊在家裡卷著,這是他早就想到的事情,他現在特別的滿足,還有女兒陪著。
陳明這邊過得十分幸福不說,陳威則是特別的疲憊。
他走到了公眾面前,每天都很累。
今天晚上還有一場晚宴,推辭不了的那種,他今年已經到了雙十之數,該訂婚了,是躲不了的。
車子開到一處地方,司機和保鏢下來打開車門,陳威帶著微笑下車,往裡面走去。
「陳,歡迎你的到來。」
一個穿著西裝打著紅色領帶的壯碩男人在對他說道,陳烈也笑著回應,他認出來了,這是那邊今天推出來競選的人,也可能是這個國家未來的一號人物。
「我偷偷的告訴你,在那邊,十六到二十歲的女孩兒全是等你的,我們很重視這次的合作,你可以帶走一個你喜歡的,以後我們就是一起的人了。」
老男人對他擠眉弄眼的說道,很有意思。
「嗯,我知道了,我也很期待這次的合作。」
「嗯,可惜我大女兒年齡跟你差距太大了,要不然你做我女婿我會很開心。」
「不說這個了,我先進去了,你繼續招呼你的客人吧。」
「嗯,加油!她們都乾乾淨淨。」
川普對陳威擠眉弄眼的說道。
陳威並沒有往那邊去湊,而是找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坐著,他要了一杯紅酒,很是安靜。
主動權一定要抓在自己手中,他想找到一個合適自己的人。
陳威不驕不躁,一點兒也不急,他正翻著爺爺的朋友圈,看小姑跳舞的視頻。
一個妙齡少女拿著一杯酒走了過來。
「陳先生是看不上我們?所以一個人在這裡,沒有一點兒反應?」
「不,我是在等。」
「等?」
「你不是來了嗎?」
陳威笑了,笑得很開心。
「什麼意思?」
「我需要的是一個能把握住機會對我事業和未來有幫助的女人,而不是那種高高在上一無是處還十分高傲的廢物!」
「你的意思是選中我了?」
女孩眯著眼睛對陳威問道。
「不,這叫雙向奔赴!」
「哦?你很自信嘛。」
「你應該想說的是自負。」
「你真聰明。」
「你更聰明。我們都是幸運的人,我繼承了我父親的一切,你因為身上流淌的血顯得更加高貴。」
陳威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對這個女孩兒說道,他在這個女孩兒的眼裡看到了欲望,那是對權利追逐表現出來的欲望,雖然隱藏的很深。
「那以後我們的孩子會更加的高貴,他會是世界上最優秀最高貴最有權利的。」
「說實話,我對你們的血統論很不感興趣,你應該知道,我來自東方。」
「那是個神秘的國度。」
「當然,我要告訴你的是,經過五千年的傳承,誰家祖上沒闊綽過,在我們那裡論血統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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