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何大清疑惑地問:「我們原來的宅子呢?」
「哪裡還有什麼宅子,都是解放後分的,這裡以後就是我們的家,整個院子都是,胡同里還有幾套房子,是留給孩子們的。
「 何雨柱有些不耐煩,「快點吧!」
「扶我一下。
「何大清面無表情。
何雨柱只好上前扶著他進了屋。
何大清好奇地環顧四周,「很好啊!」
「...」 何雨柱無語,文麗已經在中庭等待。
何大清進來後,文麗連忙迎上去,「爸,你回來了。
「回來了,以後會麻煩你們的。
「 在兒媳面前,何大清顯得有些拘謹,畢竟當初何雨柱結婚時,他缺席,沒給兒媳留下什麼,所以他一直保持著謙遜的態度。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後院已經為您收拾好了,靠近浴室和衛生間。
「 文麗在前面引路,何雨柱扶著何大清來到後院。
「對了,孩子們呢?」 何大清問道。
「稍後再談,你先休息一會兒。
「 何雨柱說。
「我還行,我的重孫子們呢?」 何大清掛念著孫子們。
「嘿,你現在倒關心起他們了。
「 何雨柱笑道,「等吧,文軒在部隊,今年過年還不一定回來,文承一家都在這兒,晚上就能見到了。
「文佳在公司工作。
「我沒告訴他們,你這麼多年沒回來,他們可能都快忘了。
「我存了不少錢,給孩子們買點東西吧!」 何大清說著拿出存摺。
「算了,你留著吧!」 何雨柱又把存摺塞回他口袋裡,「我現在有錢,孩子們不需要這些。
「這是我心意。
「 何大清還想堅持。
「那你也要自己買啊!」 何雨柱說:「明天帶你去澡堂泡個澡,再去買衣服怎麼樣?」
「到時候你自己買東西,給孫子孫女買點玩具吧?」
「嗯,那行!」 何大清這才滿意,「對了,找個時間回去看看**坊。
「哎呀,你離開這麼久,很多人都變了,回去幹嘛呢?」 何雨柱說:「到時候我給你找個好地方,你去那裡玩。
「哪裡?」 何大清今天話很多。
「我的博物館,那邊都是搞古董的,你可以去那兒學習學習。
「 何雨柱解釋道。
「博物館?你還有博物館?」 何大清驚訝得難以置信。
「白寡婦的弟弟沒跟你們提起過?」何雨柱問道:「是不是經常談論我?」
「嗯,你越來越精明了,他確實說了不少,我明白你白姨的想法,但我知道他們不可能成功,不是你的對手。
「何大清說道:「不過,如果他們這幾天真的來了,你得手下留情啊!」
「又不是你親生的,管他們那麼多幹嘛?」何雨柱不悅道,「一個個貪婪成性,這麼多年都不讓你回家看看?」
「等著我主動上門嗎?」
「想得美!」
「嘖~」何大清咂了下嘴,「好了,我要休息會兒。
何雨柱轉身離開,文麗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爸,那你好好休息。
等文麗出來後,何雨柱立即開口:「你怎麼一點耐心都沒有呢?」
「有什麼耐心可言?」何雨柱不以為意,「孫子孫女們他連一個都沒見過,現在倒想起來了?」
「你瞧,我爸這個人就是閒不住。
「好了,晚上讓孩子們早點兒回來,我來做晚飯。
另外,今晚再給那邊打個電話,問問他們過年能不能回家團聚。
文麗笑了笑,她的丈夫雖然嘴上刻薄,但心地善良,還是決定幫忙安排。
畢竟不能讓公公太難堪。
「好的,我去打電話。
「文麗回到中院正房,何雨柱則直奔前院廚房,從空間中取出許多食材,開始準備,儘管現在時間尚早,只是把食材準備好。
何大清並未休息,他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對這裡的擺設和布局非常滿意,感覺很氣派。
走出房間,他又查看了衛生間和浴室。
「這裡也能這樣裝修嗎?」
「比樓房可強多了。
何大清並非沒見過世面的人,畢竟他早在解放前就在譚家酒樓工作,為不少達官貴人烹飪過。
他的見識還不錯,院子裡的大樹修剪得宜,植物繁茂,散發著芬芳。
何大清沒有去中原,而是繞著後院走了一圈,沒有進入之前兒媳介紹過的那些房間。
其中一間是何文佳的中院廂房,兩個孫子住在那裡,大孫子在外當兵,二孫子在研究院工作,但那裡是保密機構。
兒媳簡短地介紹了家人的狀況,何大清心裡有些忐忑,畢竟多年未歸。
……
到了晚上,孩子們紛紛回家,首先去看望何大清。
何家的孩子們都很懂禮貌。
儘管何大清有些尷尬,因為沒有準備禮物,但見到重孫和重孫女時,他內心歡喜,把何文承的一雙兒女抱在懷裡,愛不釋手。
晚餐時分,何大清坐在主位,左邊是何雨柱,右邊是何文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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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沒有多言,一家人共享了一頓愉快的晚餐。
第二天早晨,吃過早餐後,何雨柱駕車帶何大清來到百貨大樓,進行了大規模購物,所有物品都放入後備箱,然後又去了銀行取現。
他們直接前往華清池,何大清泡在溫泉中嘆道:「真沒想到,你會選在這個時候來!」
「……」何雨柱愣住,「你就別感慨了,雨水出差了,等她回來,他們一家再來,你打算怎麼跟她說這件事?」
「……」何大清瞪了何雨柱一眼,「雨水過得怎麼樣?」
「我之前回來那幾年,看她過得挺好的!」
何雨柱道:「那當然過得不錯,有我這樣的哥哥在,誰敢欺負她?」
「我還給他們旁邊置辦了一處院子,已經改造完畢,只是妹夫現在還沒退休,他是分局局長,不便直接搬過來,他說等退休了再說,估計也就是這兩年的事情。
「很好,你還記得你的妹妹。
「何大清對此感到十分滿意。
之前何雨柱提議讓何雨水搬過來,但何雨水考慮到周毅還未退休,直接接收這麼大一套院子不太合適。
因此,他們打算退休後再搬過來,他們的一對兒女都是警察,且已婚,各自都有了自己的住所。
等他們搬過來後,再看孩子們怎麼安排,是否要一起搬過來生活。
按照何雨柱的想法,這麼大個院子足夠容納他的大外甥一家,與周毅和何雨水同住,他自己再送一輛車。
雖然不能送太好的,但他們家之前的兩輛大眾車可以考慮賣掉,二手車價格也不貴,幾千塊就能解決。
「你這樣說,從小我就把她帶大,我怎麼可能不關心她?」何雨柱翻了個白眼,「好了,去搓澡吧!」
父子倆起身,走向隔間尋找搓澡師傅,旁邊還有熱茶供應,享受得很愜意。
北方氣候乾燥,泡澡和搓澡不僅能清潔,還特別舒爽。
不過搓澡巾必須一人一個,不能混用。
洗完後,他們會躺在躺椅上,蓋上浴巾,喝杯茶,小憩片刻,整個人都精神煥發。
「真舒服啊!」何大清出來後,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家裡有車,每周來兩次,肯定能活到九十九歲!」何雨柱打開車門,讓何大清坐進去,然後驅車回家。
此時,白家在保城那邊卻是一片混亂。
何大清的失蹤讓他們原本的期待落空,兄妹之間相互責怪。
還好他們先把白寡婦下葬了。
不過他們並不傻,知道何大清只有回到四九城這一條路,於是商量決定,等母親頭七過後,就去四九城。
他們打算先去舅舅家探聽消息,再做進一步打算。
本來他們對何雨柱有些畏懼,但現在何雨柱太有錢了,他們捨不得放過這個機會,想藉此撈一筆。
就這樣平靜了幾天,終於到了頭七,白家的兄弟姐妹們一起啟程前往四九城。
他們請了假,畢竟彼此之間都不放心對方,對於能得到多少錢,他們心中沒底,幾個人討論了很久,畢竟要錢總得有個目標。
為此,他們爭論許久,最後決定要一百萬。
抵達四九城後,他們來到舅舅家,白富貴自然知道他們的計劃,他也心動。
何雨柱在四九城很有名,但他們想要錢?
難!何雨柱可不是好惹的角色。
他不想親自出面,卻又不願錯過這次機會,於是熱情地接待了自己的外甥和外甥女們。
然而家中顯然住不下這麼多人,他們只能在外租旅館。
用餐時,舅舅向他們介紹了何雨柱的情況,他對何雨柱的了解非常深入。
在白富貴一番介紹後,他說:「何雨柱很有錢,你們打算要多少錢?」
「舅,我們想要一百萬!」大外甥回答道。
白富貴想了想,接著說:「不夠,你們這麼多人,我這個做舅舅的日子也不好過。
等你們走了,只剩我們一家留在四九城,如果他報復怎麼辦?」
幾個外甥和外甥女面面相覷,雖然不解,但他們明白舅舅的意思,還是決定把一部分錢分給他。
「您放心,不會讓您吃虧,不過您覺得要多少合適?」他們又問道。
「五百萬!」白富貴咬緊牙關說出了這個數目。
這讓所有人都感到驚訝,他們目瞪口呆地看著舅舅。
白富貴連忙解釋:「這個人實在太有錢了,最近他還建了個私人博物館,占地很大,聽說買地花了好幾億。
「天哪,幾億!」他們感嘆道。
「嘶……」對於他們來說,幾億是個難以想像的數字。
「舅舅,那我們明天就去他家嗎?」二外甥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不行!」白富貴搖頭,「你們去他家連大門都進不去,我們應該去他的公司,守在他公司門口,這樣他才會覺得臉上掛不住。
「這樣才有可能,要知道何雨柱可不是好對付的,而且他兒子還是軍人,在一個研究所工作。
「只有讓他丟掉顏面,他才會願意付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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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外甥女附和道,「他再有錢,也不可能不顧臉面吧。
「對他來說,五百萬隻是小數目,幾億都花了,還差五百萬?」他們討論完畢,仿佛明天他們就會成為富翁。
……
果不其然,第二天他們來到了百味集團總部,四座大樓讓他們眼花繚亂,這得有多富裕才能蓋這麼多樓?
然而,接下來他們犯難了,四座大樓,要怎麼找到何雨柱?
白富貴不是白來的,他直接帶他們去了主樓。
他知道何雨柱是董事長,辦公室就在頂層。
剛進入一樓大廳,保安就看出他們不像員工,但並未阻止,因為他們是客人,不能以貌取人,這是何雨柱的規矩,而他們都是 ** ,保持良好的紀律。
保安們暗中觀察他們,雖然沒有阻止,但目光並未離開。
白富貴確實打聽到何雨柱的辦公室,但具體怎麼去他並不清楚。
前台接待員看到他們,便上前詢問:「先生、女士,你們有什麼事嗎?」
「啊?」幾人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是在問他們嗎?
畢竟白富貴在四九城生活過,趕緊說:「我們要找何雨柱。
「何雨柱?」前台接待員愣了一下,「您是要找董事長嗎?」
「是的,就是董事長。
「白富貴立刻興奮起來。
「請問您有預約嗎?」接待員再次確認。
「預約?」白富貴有些困惑,於是解釋道:「我們是親戚,我叫白富貴,他們都是何雨柱的兄弟姐妹。
「……」前台接待員一愣,她對董事長的私事了解不多,突然來了這麼一群自稱親戚的人。
她回答說:「請稍等,我去問問。
「說完,她返回拿起電話,直接撥通了董事長秘書處。
難道只有一個小妹嗎?
但他們也不敢怠慢,讓前台人員等待,徑直來到何雨柱的辦公室。
何雨柱今天果然在這裡,這些天何大清回來後,他一直陪伴著,公司里有許多事務需要處理,婁曉娥不在時,總部的文件需要他簽字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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