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發生了前面慌忙的叫易中海的一幕。
等到易中海將堵在門口的桌椅挪開之後,出來一看,中院哪還有什麼劉光天的影子。無奈之下只能先行向著後院走去。
同時,被吵醒的其他鄰居也在慢慢朝著後院聚集。當然這其中自然也包括賈家,賈張氏本就剛回屋不久,再加上劉光天那一嗓子的威力也著實不小。
賈張氏自然也是聽到了的,一聽自家乖孫出了事。賈張氏也是二話不說就朝著後院衝去。
甚至就連秦淮如也是艱難的挪動著虛弱的身體慢慢的向著後院挪去。
秦淮如剛走到門口,就遇到鼻青臉腫的傻柱。
傻柱昨天被許大茂傷到了根源,再加上他一張帥臉也破了相,今天就連開大會都沒出來。
但是此刻聽說棒梗要殺李破虜,他也坐不住了。
棒梗可是秦姐的孩子,可不能讓他出事。
於是也穿好衣服,急急忙忙的出來了。
「秦姐,我扶你。」
也得虧他出來了,不然就秦淮如現在的狀態,怕是得挪到天亮才能到後院。
二人剛踏入後院就聽到易中海的聲音。
「李破虜,你別衝動,先把槍放下,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棒梗還是個孩子。他做不出這種事情的。」
「不著急,我叫光天去叫人了。等公安同志來了再說。」
易中海還欲再說什麼,剛張開嘴巴,就聽到後院劉光天的聲音傳來:「讓讓、讓讓,公安同志來了,大家都讓一讓。」
話音剛落,院裡眾人就默契的讓出了中間的道路。然後便見劉光天帶著兩個身穿制服的同志沖了進來。
兩個公安同志一看屋內情形頓時一驚。急忙拔出手槍,對準李破虜。
「放下手槍,雙手抱頭。」
李破虜立馬將槍扔到了地上,笑著說到:「兩位同志別緊張,是我報的案。」
見李破虜將槍都丟了,剛才一直沒敢吱聲的賈張氏立馬就叫囂道:「同志,這個人有槍,還拿槍打我孫子,趕快擊斃他。」
一個同志立馬瞪了賈張氏一眼:「閉嘴。」
另一人舉著槍走到近前,將李破虜的槍收起來後這才鬆了一口氣:「你怎麼回事,怎麼會有槍。」
李破虜無笑著說到:「同志,別誤會啊,我有持槍證的。」
說著,便從枕頭底下掏出了一個小本本遞給了上前的公安同志。
公安同志接過李破虜手裡的證看了一眼,然後對著身後戒備的另一個公安點了點頭。
二人這才將槍收了起來。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開槍了。」
李破虜聳聳肩,故作無奈的說到:「這小孩拿著刀就闖我家裡來了。我這不是剛退伍回來,一時之間習慣還沒改過來,下意識就開槍了。
還好開槍前看見是他了,不然這小子現在已經躺下了。」
「你是說持刀行兇的是這小孩?」
公安說著,還將目光掃在了按著棒梗的劉海中身上。
劉海中當即解釋道:「同志,誤會了。我只是來幫忙的。我證明,我出來的時候就是棒梗拿著刀站在屋裡的。」
這時候的棒梗早就被嚇破了膽,面對公安同志的詢問。
很快就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為何會在深夜出現在李破虜屋中,手裡為什麼會有刀的事情交代了出來。
聽完棒梗的話,院裡眾人也是臉色各異。什麼叫傻柱家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你爹可還沒死呢。
什麼叫一大爺家的錢就是你家的錢。你爺爺......額、好吧,你就沒見過你爺爺。
同時,對於賈張氏的教育,眾人也是一陣無語。小孩子哪能這麼教啊。
調查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公安同志將李破虜的槍還給了他,同時也小聲的諮詢了一下李破虜的意見。
作為一名老公安,他自然是能看出棒梗是沒有撒謊的。
但是這不還是得看當事人的意思嗎?畢竟棒梗拿著刀半夜闖進他屋子裡是事實。
要是李破虜抓著不放,他們也沒有辦法。最後就算殺人未遂的罪名不成立。但是一個入室盜竊的罪名肯定是跑不了的。
「人,你們先帶回去吧。我先冷靜一下,我是真沒想到,一個孩子居然能做出這種事情。」
兩位公安不置可否。
賈張氏一看,這是要把自己的命帶走啊。當即就不幹了。坐在地上就撒起了潑。
「你們不能帶走我乖孫,你們是不是和李破虜一夥的。
老賈啊,你快上來看看吧,有人欺負你孫子了呀。你上來把他們全都帶走吧......」
不過很顯然,她這次撒潑挑錯了對象。
現在的公安可不是後世可比的,自由執法的權利大得多。
畢竟現在禿子的間諜可不少,常年和這些間諜打交道,脾氣能好得到哪裡去。
更何況賈張氏這還公然宣傳封建迷信,他們可不會慣著賈張氏。
年紀稍大的公安眉頭皺了一下。當即厲聲警告道:「這位大媽,請你不要妨礙公務,不然我們有權將你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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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一聽,當即也不敢吱聲了。
乖孫雖然重要,但是哪比得過自己啊。她都這把年紀了,哪能遭得了那罪。
而比起賈張氏,秦淮如卻是顯得反常了許多,看著自己的兒子就這麼被帶走。
她既沒有楚楚可憐的博取同情,也沒有痛哭流涕的請求公安同志。
只是就這麼冷漠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眼看著公安走了,李破虜的槍也收起來了。易中海感覺自己又行了。
以一種近乎命令的口氣對李破虜說到:「李破虜,大家都是一個院子裡的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了,讓院裡的大夥以後怎麼做人。這樣,你明天去跟公安同志說,你和棒梗是鬧著玩的,先把棒梗給放出來。
到時候你怎麼給賈家賠禮道歉,咱們院裡自己商量。聽明白了嗎?」
李破虜直接就是一臉問號。你特麼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啥。
「易弟,你剛才說,棒梗大半夜拿著刀趁我睡著了,進我家裡,是跟我鬧著玩是吧?」
李破虜一臉笑意的又把槍掏了出來,對頓易中海,打開保險,笑意闌珊的說到:「我跟棒梗不熟,你都可以說他是跟我鬧著玩。
那咱們兄弟相稱,那我和老弟你鬧著玩一下,你應該不介意吧。
我就說棒梗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怎麼敢拿著刀沖我家裡來行兇嘛。原來你才是背後的主謀是不是。」
易中海見到這一幕也是當時就宕機了。
不是、你玩真的?怎麼說拔槍就拔槍啊。
頓時一動也不敢動,李破虜現在滿臉笑意的樣子讓他不寒而慄,這特麼笑起來比不笑還要嚇人。
他甚至感覺,自己只要再敢辯駁一句,他就真敢開槍。然後再給自己扣上一個教唆他人殺人的罪名。
李破虜起身,走到易中海跟前,一手用槍指著易中海的太陽穴。
另一隻手,用力的拍著易中海本就有些紅腫的老臉。
「叫你一聲易弟,那是我講禮貌,你還真把自己當我兄弟啦。
還鬧著玩,我跟你鬧著玩,你敢玩嗎?
還讓我給賈家賠禮道歉,老易,來,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跟賈家道歉。」
也就是這個時代的人沒看過後代的電視劇。
不然他們就會發現,現在李破虜的表現,活脫脫的就是一個活不過三集的反派角色。
吐槽完了易中海,李破虜也再次把槍收了起來,笑著對眾人說到:「大家不用緊張,我跟老易鬧著玩呢。
其實我這人平時很好的,歡迎大家常來我家做客啊。時間也不早了,打擾大家休息了。大夥都散了吧。」
花花轎子眾人抬,人家李破虜都這麼說了,眾人還能說啥。只能是笑著附和。
但是心底卻是暗暗的打定主意,打死都不會去李破虜家,特別是晚上的時候。
誰特麼知道這貨會不會有起床氣突然給自己來上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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