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意卿,別以為你即將嫁入秦王府,就能在府里為所欲為!你有什麼權利分家?」
蘇意卿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對他的質問十分不屑。
「這都已經是兩個月以前的事了,兄長現在才來找我是不是有些晚了?」
蘇鴻遠梗著脖子道:「你別太囂張了!」
蘇意卿站在廊下看向紅著臉跟自己說話的蘇鴻遠。
「分家的事,是父親的決定,不是我說的。你不信可以去問李管家,也可以去問問族裡的長輩。分家是他們主持的,不是我一個說了算的。」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府里的人早就被你收買了,府里就是你在把持著!」
蘇意卿直視蘇鴻遠,他就是另一個蘇君茂,另一個草包二世祖。從小不學無術,如今只能坐吃等死。
「今天都初一了,再有五日,我就要去秦王府了。我把持伯爵府做什麼?這伯爵府又有什麼值得我把持不放的?」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所有的事都是你搞出來的!」
「你知道又能怎麼樣?你有證據嗎?」
蘇意卿覺得沒意思,轉身進了裡屋,讓纏枝將人給攆了出去。
蘇鴻遠被纏枝趕出來後,又來找蘇君茂。不過他看見蘇君茂時,簡直不敢相信。
「李管家,父親如今就是這樣?」
「嗯,是的公子,爵爺吃不下東西,所以清瘦了不少。」
何止是清瘦不少,嘴角掛著口水,他站在面前都好像不認識似的。
「李管家,你老實說,是不是蘇意卿把父親害成這樣的?你有沒有受她指使?」
「公子!老奴一輩子都在府里伺候,你還懷疑我?別人不敢說,我來說。
爵爺如今這樣,不都是公子你害的嗎?要不是你屢次賭博,欠了大筆賭債,爵爺怎麼會中風不起?」
「你胡說什麼?」
蘇鴻遠沒想到李管家竟敢當面這麼說他,有些氣惱。
「你不過一個下人,也敢置喙主子!你好大膽子!」
李管家不想跟他起爭執,沒有回頂他。蘇鴻遠見狀也不想繼續待下去,準備離開,後又想到什麼,迴轉身詢問李管家。
「對了,分家之後府里的資產都在哪裡?拿來給我!」
李管家一驚,當即搖頭。
「老奴不知,分家之後,都是四姑娘在管家,所有東西都在她那裡。」
蘇鴻遠聽後一怔,剛才他去蘇意卿院裡,蘇意卿並沒有提。
他眼神懷疑的看著李管家。
「李管家,過兩天蘇意卿就要嫁去秦王府了,這管家的事也該要回來了吧?」
「這……」
李管家現在巴不得蘇意卿繼續管家,這樣府里還能維持,要是蘇意卿不管了,這侯府恐怕很快就要完了。
李管家晚上猶豫著,找到蘇意卿。
「姑娘,不管怎麼說,求您看在爵爺生您一場的份上,無論如何不能不管府里的死活啊!要是伯爵府落到公子手裡,很快就完了!」
「他今日找你要東西了?」
李管家點頭,「公子要府里的房產地契,叫我把這些都給他。我不敢,我怕他又去賭坊。」
蘇意卿看著手裡秦王府送來的聘禮單子,沒有急著開口。
過了一會兒才說:「李管家,我知道你對伯爵府忠心耿耿,你不想看見伯爵府落敗。可如今你看,伯爵府哪還有機會再起?」
「姑娘,您馬上就是秦王妃了,只要有您在,伯爵府不會倒的。」
「李管家,你說伯爵府為什麼會這麼快變成今日的光景?」
蘇意卿聲音淡漠,李管家一驚。
「你放心好了,伯爵府的牌子,只要有我在,就不會倒了,可伯爵府的人,我是不會管的了。你如果願意,可以一直做這伯爵府的管家。」
李管家恍恍惚惚離開,神情十分落寞。
「姑娘,單子都對好了。秦王府真是大方,送來這麼多聘禮。」
「咱們縣主的嫁妝也不少啊!」
蘇意卿聽後想到什麼,開口對纏枝她們說。
「伯爵府都成這樣了,我若還帶著豐厚的嫁妝去秦王府,別人會怎麼想?」
「那姑娘的意思是?」
「把我的嫁妝隱去,就說嫁妝都是秦王府送來的。」
纏枝點頭,連忙和玉嬌一起收拾蘇意卿的嫁妝。
「老夫人那裡的東西也別忘了。」
早些年,蘇意卿可沒少給老夫人送東西,如今自然要拿回來。
深夜裡,沈臨漳依然在書房跟宋懷安議事。
「這段時間,晉王的人動靜不小。不但派人破了主持給七皇子的批命,還讓皇上把熙妃母子打入冷宮。」
「也是咱們大意了,沒想到他們直接把手伸到宮裡去了。竟敢直接在御書房動手,破壞了御書房的房梁,險些讓皇上命喪當場。」
沈臨漳譏笑:「趕巧晉王進宮呈情時,捨身救了皇上。皇上如今對晉王母子寵愛有加,不僅恢復了容妃的貴妃之位,還加封晉王為親王。」
「至於熙妃,是她自己蠢,都已經提醒過了,還讓人當場拿到她用禁藥爭寵的證據,誰也救不了她。」
沈臨漳面色嫌惡,說話不帶一絲情緒。
「如今朝堂後宮又成了晉王的天下,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皇上如今對佛家是不大信了,不妨給他進諫些老道。看晉王能不能等得了。」
「嗯,我這就讓人安排。對了,西北那邊也有了消息,王爺請過目。」
沈臨漳接過宋懷安遞來的信封,看完之後嘴角終於露出一絲笑意。
「咱們的人已經在西北找到徐志元的人,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晉王藏兵地點。」
「西北軍那邊怎麼樣?咱們的人可有送什麼消息?」
宋懷安搖頭:「目前沒有,西北軍被榮國公父子把持著,咱們的人好不容易才混進去。以我看,還是不能輕舉妄動。」
「嗯,自然是這樣。先生這些時日辛苦了。」
宋懷安搖頭:「京畿大營的人遞了消息來,說顧遠帆試圖拉攏京畿大營的人。據說是想把女兒嫁給中城兵馬司指揮使曹陽。」
沈臨漳皺眉:「曹陽?」
「對,曹陽妻子中秋前沒了,所以顧遠帆才打他的主意。」
沈臨漳聽後只是淡淡吩咐:「多關注一些即可,京畿大營也要盯緊,說不定哪天就變天了。」
喜歡四姑娘的復仇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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