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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已經被李歡喜訓練成一個偵查的高手,被他派往昆明偵查。
既然下一個目標是張天龍,自己又在鍾憲民面前夸下了海口,不要別人幫忙自己動手總點做點準備不是?
李一波的日子過得錯,每天也不去關心那些個什麼事,空閒下來倒開始整天在李歡喜面前念叨著李歡好。
「要是你哥活著咱們一家人在一起該多好啊?以前你和你哥老吵嘴,你不待見他他也看不慣你,現在你變了而你哥死了,還死了都不知道死哪了,前幾天我老夢見你哥,大先生說他想回家,託夢給我呢」
額······
李歡喜也不知道老爺子這是抽得什麼風?但是他好像看到了什麼一樣:「爹,要不我跑一趟,把我哥給接回來?」
封建迷信不能信,這世界上哪有託夢這一會事?
李歡喜這麼說不過是想去前線看看而已,現在戰爭打到什麼程度連他都不清楚了,不過他倒是有興趣把血殺特種部隊拉到那去試試!
「過段日子再說把,這段日子咱李家過得不太平,這好不容易有幾天太平的日子,安穩的過幾天」李一波倒是安心了,現在李家的生意不做了,馬幫也解散得差不多了,只有馬還留著,人都已經回家該種地的種地,該幹嘛的幹嘛。
李歡喜哦了一聲,現在走他也走不了,張家的事情沒有解決他可是不安心的。
他也不經常去萬明山,把訓練的事交給了賀滿和吉莫打復,經過四道山的實戰,隊員們開始很對李歡喜戰法認可,那仗打得很過癮啊,於是現在他們都開始加緊按照李歡喜制定的章程訓練。
李歡喜得開展文化課,血殺的隊員很多都是農民出身,上過學的沒有幾個,認得幾個字也就李賀和吉莫打復,不過這兩個人文化水平還不夠當老師的資格。
這件事情只得擱置,不過李歡喜只要有空就會給他們講課。
現在李歡喜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檢查一下保安隊這些日子訓練的成果,他還是保安隊的隊長,在剿匪這件事情上還是用保安隊的人比較好,血殺不方便露面,很難啃的骨頭再用上血殺就行。
杜林見李歡喜來了保安隊的駐地,集合了全部的保安隊員,七十多人,杜林都是按照之前李歡喜訓練他們一樣訓練新兵的。
「弟兄們,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累啊?」李歡喜問道。
「累」全部人回答。
「隊長,這些天我都是按照之前你練我們那種程度來訓練的,你放心,要是打仗絕對沒有問題」杜林給李歡喜說道:「我給你介紹一個人,這傢伙是個大學生,不是順寧人,是從北邊逃難過來的,會講洋文」
這個地方出現個大學生很少見啊,會什麼洋文李歡喜到是真的想見識見識。
「眼鏡,過來」杜林叫道,那從隊伍中出來了一個戴眼鏡的,身子不太瘦,鼻樑上架了副眼鏡,背著漢陽造,李歡喜怎麼看怎麼彆扭。
眼鏡來到李歡喜跟前,彆扭的敬了個軍禮。
「你叫什麼名字?」李歡喜問道。
「趙萬生,隊長你也可以叫我眼鏡,杜班長他們都是這麼叫的」眼鏡回答。
「好,眼鏡,聽說你會講洋文,哪國的?」李歡喜很好奇。
「英語,還會些日語,德國的機械名字會一些」眼鏡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這裡沒有人聽得懂,要不然我可以給您演示一下」
「哪個地方人」李歡喜用英文問道:「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麼?」
李歡喜在二十一世紀為了工作可是專功過英語的,那口語可以說是非常標準,這下可把眼鏡嚇住了。
「老家北平,這裡是滇西」眼鏡好像是不好意思在李歡喜面前擺弄他引以為傲的英語了。
李歡喜現在可不高興,因為在眼鏡身上,他感覺到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氣息。
「書生誤國,聽過這句話沒有?」李歡喜沒有好氣的問道
。
眼鏡看了一眼李歡喜:「聽過,不過古有屈子大夫為報過投江,氣節傳於世」
果然,這書生身上的那種氣息很濃,滇西遠離正面戰場,這些人出現在這裡有什麼用呢?
「如今我中華央央大國,卻被區區島國占去三分之一,我們是不是應該反省而不是在這裡糾結什麼文人誤國」眼鏡見李歡喜不說話,繼續說道。
「那你說我們該幹什麼?」李歡喜又只是感覺到自己面前的書生有些稚氣,現在感覺可笑。
眼鏡慷慨激昂:「當然是上前線,誅殺日寇而馬革裹屍」
「那你怎麼跑到滇西來了,這裡遠離戰場,你從上千公里外的北平跑到這裡來講什麼馬革裹屍您不覺得累啊?」李歡喜直接爆發了。
他不想留眼鏡在這裡,小書蟲子的思想會誤事,而李歡喜只是想抗日打日軍而已,可不想干別的。
眼鏡被李歡喜講得無話可說,但是他也不放棄:「我只是個說客,前方數百萬的將士跟日寇殊死拼殺,我們豈能坐視」眼鏡轉過身去:「同胞們,日寇殺我同族,欺我中華兒女,就因為我們不夠團結,只要我們四萬萬同胞同一條心,總有一天能把日寇趕出去···」
他還想說,已經被李歡喜一腳踹倒在地。
「你有完沒完,你現在可以走人了,這裡留不得你,解散後到我賬房裡拿路費」李歡喜喊了一聲解散,帶著怒氣的離開。
杜林自然搞不懂什麼回事,但是他看見了李歡喜生氣了,李歡喜一走他就追上去:「隊長,我真的不知道這書呆子能惹你生氣,我是看他能識字,所以···」
李歡喜繼續走著:「這人不能留在這裡,儘快把他給弄走」
「為什麼?」杜林不解。
「沒有為什麼,就是我不喜歡他」|
「知道了隊長,我這就讓他走」李歡喜給他拿了幾個半開再拿了個大洋。
······
李歡喜躺在床上,想著眼鏡說的話。
他知道眼鏡也沒地方可以去,但是李歡喜不能讓他留在這裡,要不然他無法控制自己思想的衝動而被人帶動。
李歡喜不希望這樣,任何黨派之爭都和他沒關係,他要的是打日軍,這就夠了。
眼鏡也沒有多留,他收拾好行李,來到李歡喜的房外,李歡喜沒給他開門,從縫裡看出去,他明顯的看見眼鏡胳肢窩下夾著的一本書。
眼鏡把書放下:「李隊長,我說不是文人誤國,我們拿得筆從得戎,能寫也能殺人,你說的很對,這裡離戰場太遠了,我要去戰場」
李歡喜看著眼鏡背著背包轉身走了。
「白痴」李歡喜暗自罵了一句。
李歡喜開門,拿起眼鏡放在地上的書,看了一下書名直接丟到水塘子裡。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李歡喜要讓保安隊剿匪的想法可沒有變。
測試保安隊就先拿青龍山這個殘匪窩開刀,也不知道青龍山現在是什麼情況。
李歡喜讓杜林帶著人去青龍山偵察,同時讓保安隊準備對青龍山動手。
······
順寧城街角的男人:「保安隊有異常舉動,不知道要幹什麼?」
「要不要向站長報告?」
「可以,我在跟蹤李歡喜的時候發現有另外一伙人也在跟蹤他,身份不明,一起向站長匯報」
「明白」
另外一處地方,庚子已經做好準備,張義慶已經催得他不行了,他得儘快動手。
「今晚要是李歡喜在保安隊不回來,我們就控制住他的家人,他家裡邊防禦幾乎沒有,可以輕而易舉,然後要挾李歡喜出來外邊幹掉他,要是李歡喜回家直接上他家裡,一個不留」
庚子跟他七個手下交代。
他很小心李歡喜,因為他認定了張中龍的保鏢和鬼臉都是被李歡喜幹掉的,他摸不透李歡喜的身手,自然也不敢大意。
李歡喜交代好保安隊裡的事情後,準備回家了,這時候周榮來了。
「大侄子啊,你打算什麼時候對青龍山的土匪動手啊,我這兩天可是被何有旺這傢伙煩得不行啊」周榮問道。
「他這幾天催了幹嘛?」李歡喜不解的問道。
「還不是聽說你帶著保安隊把四道山給滅了麼?他說青龍山的土匪實力沒有四道山的大,讓你儘快給他兒子報仇」周容說。
額····
李歡喜也是無奈,也不知道怎麼評價這何有旺,要是讓他知道他兒子是被自己殺的何有旺會不會帶著一個團殺到這裡來?
李歡喜要對青龍山動手的消息他也不打算隱瞞。
「周叔,我打算這兩天就對青龍山動手,你可以這樣跟何有旺說,讓他等著消息就行了」
「真的,這何有旺真的是太煩人了,本來我也不打算來著找你的,但是他每天一個電報往這裡捅,受不了啊」周榮無奈的說道。
「周叔,你不是說下個月要來個新縣長麼?怎麼現在還沒有動靜啊?」李歡喜明知故問。
「傳來消息,張中龍在昆明死了,他任命的那個新縣長也死了,這件事也就沒下文了」周榮突然抬頭:「大侄子,這件事該不會是你乾的吧?我聽說那槍手還沒有找到」
「周叔,你真會開玩笑,我哪有那本事暗殺張大員」李歡喜說道。
「那就好,現在張家人正在黑白兩道到處尋找殺張中龍的兇手呢」周榮鬆了一口氣。
忽悠好周榮後,李歡喜回家了。
雖然說是晚上,可這回家的路上有點熱鬧,兩伙人都在暗中跟蹤著李歡喜。
他們相互都不認識,目的也不一樣,但是卻打起來了。
李歡喜站在李家門口,對著後邊陰險的一笑:「跟蹤我?」
不過他沒有發現一道黑影往李家屋頂飛去,黑暗中的隱蔽出多出來幾個黑洞洞的槍口。
可憐的歡喜哥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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