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倚山驚奇地盯著熱氣球看了好一會兒,雖然覺得稀罕,可他隱隱約約感覺到一一做這東西出來有點不對勁。
不過孔明燈問世後,也沒見諸葛亮緊跟著發明出可以承載人的熱氣球和降落傘,鳳倚山自然也不會那麼快想到孔明燈的進化體。
「這是你們那兒的玩物?」鳳倚山問。
「這不是玩物,是寄託物。」白一雙手合十,表情虔誠:「據說對著孔明燈許願,放上天空後願望就會實現。」
如果這是真的,她希望狼毅沒有死,還在某個角落頑強地活著。
獸人的敏銳是人類難以企及和欺瞞的,鳳倚山聞言眼神頓時冰冷了下來。
原來一一做這些,是為了那條狼獸?
「你就這麼在乎那條狼?」鳳倚山死死捉住白一的手腕,目光銳利地盯著她的眼睛質問。
「啊!你弄疼我了。」白一吃痛地抽了抽手,對鳳倚山的質問也不想反駁,撇開頭避開了他的目光。
鳳倚山氣極反笑,只是笑容不達眼底:「好,你以後別想再碰針線!」
說罷,他鬆開白一的手,快步往巢穴走去。
白一一聽就急了,忙跟上去,抓著鳳倚山的胳膊急急道:「夫君,我再也不做孔明燈了,你別拿走我的針線,我只是想要做衣服。」
鳳倚山無動於衷,拖著沙袋似的白一大步向前。
突然,白一「啊」地一聲,鬆開了他的胳膊。
鳳倚山走了幾步,還是不放心地回頭看了她一眼。
「你怎麼了?」
只見白一表情驚慌,雙.腿並得緊緊的,姿勢很不正常。
鳳倚山心裡一驚,立即朝白一走去。
白一卻連連後退,心裡想撓牆。
靠!大姨媽好像來了啊!
剛剛用力過猛,熱流直接噴涌而出,現在都流到小腿位置了。
早上那些血,可能也只是姨媽血吧。
鳳倚山想到什麼,臉上的擔憂更甚,走到白一身邊就把手往她衣服里伸:「是不是扯到傷口了?」
「你幹嘛啊?」白一弓著腰往後躲,真的欲哭無淚。
「一一!」鳳倚山嚴肅著表情,語氣不容拒絕:「讓我看看,你若怕羞,那我們回巢穴看。」
他對早上沒有堅持檢查白一的傷勢後悔莫及,現在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看個究竟。
白一快給鳳倚山跪下了,一邊躲鳳倚山的手一邊朝廚房旁的廁所看。
「你先別急,讓我去趟廁所好嗎?我想方便了。」
鳳倚山遲疑了一瞬,打橫抱起白一,大步走向了廁所。
好在鳳倚山還有底線,沒有變態到一定要盯著她上廁所的程度。
白一關上門,解開衣服,下身一片血腥,慘不忍睹。
「啊!」做女人好難啊!
白一捂住臉,一頭磕在牆上,只想在廁所里待到天荒地老。
嘭嘭嘭!
鳳倚山著急地錘起門來,聲音焦急:「一一,把門打開!」
心知不按著他的話做,鳳倚山一定會直接撞開門,白一整理好衣服,識相地打開了門,垂著頭看也不敢看鳳倚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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