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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可以。這一次我們吉州軍能夠如此順利的打勝這一仗,賀營長可謂是首功。連這般的大事都做成了,不過就是一個營長之職有什麼勝任不了的,你行的。再說了,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學呀,本旅長和參謀長都是你的堅強後盾。」
哈哈笑著,拍了拍有些激動的賀源,雷鳴似是想起什麼般的說著,「對了,做為賀營長的上官,我們四旅可是很關心你的生活情況,尤其是參謀長,為了這件事情可是操了不少的心呀。」
「嗯?」有些聽不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賀源昂頭臉現疑惑之態。
但就是這個時候,主帳外正走進了兩人,一男一女。
走在前面的就是參謀長劉晨,身後那女的,不是衛生員李紅還會是誰?
竟然在這裡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賀源緊張的刷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他這一個舉動,也引得原本也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李紅雙頰通紅。
李紅對於賀源印像可是很深的。
這不僅僅是因為他是自己的第一個換藥患者,還因為當初賀源在病房中打了那個叫陽渝的壞傢伙,救了自己一次的事情。
古人言,美女愛英雄。女人對於這樣的事情往往記憶是最為深刻的。
只是後來賀源好了之後,雙方就沒有見過面了,李紅還以為以後再也不見不到他了。可是沒有想到,竟然又一次相見,還是在這般的場合之中。
年輕男女都是臉色通紅的樣子,這讓雷鳴和劉晨又互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都感覺到有戲。然後兩人就像是什麼情況都不了解一般的開了口。
話是由劉晨說的,畢竟做為參謀長,他除了制定軍事行動計劃之外,還要兼負著關心將士生活的責任,有些話他來說是再合適不過了。「賀營長,知道你之前受過傷,李衛生員雖然年輕,但是專業技術很好,這一段時間就由她來暫時的照顧你了,等你什麼時候身體沒有問題,她在歸隊就是。」
「說起來,這可是本參謀長和旅長對你的一片關心,賀營長不會拒絕的吧。」
「啊!不會,不會。」這一會的賀源如果油滑一些的話,是一定要先拒絕的,可是這一會早就被李紅的出現給弄得心中大亂,他哪裡還會想到這些。
「哈哈哈,那就好。李衛生員,這是旅部交給你的重要任務,賀營長可是戰場上的英雄,立下了大功的人,他的身體你一定要照顧好才行啊。」
「是,保證完成任務。」相比之下,李紅倒是大方了很多,馬上就敬了一個軍禮。
「好好,這裡是私人場合,用不到那麼多規矩的,來一起座下吧。」劉晨哈哈的笑了笑,邀請著李紅也座了下來。而從頭到尾,兩位老狐狸都沒有點明他們關係的模樣,就好似一切都不知情一般。
能把兩人介紹到一起,便是他們能做到的極致了。像是這種強行配娶的事情他們是不能做的,無它。軍中即有督察隊,也有執法處,若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強迫下屬一定要在一起,干涉他們的婚姻,那是要受到懲罰的。
唐傲的領導之下,雖然還無法做到逆轉大勢,談論婚姻自由,但是強行的拉郎配卻是嚴令禁止。尤其是軍人,如果你的確有需要的話,可以申請去軍中的妻婦營,但絕對不可以欺負普通百姓。更不要說,李紅還是軍職人員,那就更不存在什麼強迫一說的。
雖然不能強迫其在一起,但只要創造了足夠的機會,相信只要沒有什麼意外,兩人還是有很大可能會走在一起的。
賀源並不知道這些,等他再一次座下來的時候,心中早已經是激動不已,他甚至還感嘆著,難道這就是緣份嗎?
以前他只是再心中想一想李紅罷了,在他眼中,人家可是聖潔的天使,自己不過就是普通的百姓,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可是現在,他立下了功,有了營長的身份,一切似乎都變得可能了吧。
賀源還在暈乎乎的,以為是天意的時候,此刻雷鳴開口了,張嘴就說起了四旅想要擴軍的事情,還說賀源在乾人百姓的軍中很有影響力,尤其這一次還被大王給點了名字,更是讓他名聲雀起,號召力更強,那是不是可以幫著四旅多招收一些兵員呢?
這個時候提起這件事情,可謂是恰到好處。
一個剛被提拔的男人,尤其還是當著自己喜歡女人的面,遇事當然不能慫了。不說誇下海口,但能辦的事情是一定會盡全力去辦。
結果不出意外,賀源一口就答應了下來,還說自己也發展了一些人,這些人在這一次戰鬥中都表現的不錯,他會試著與他們聯繫,但這些人怕現在還處於審查之中,想見面可能不會太容易。
賀源答應了下來,雷鳴便大笑不已的說著,「無妨,明天參謀長會陪著你一同前往,到時候想見誰都不是事。」
「呵呵,不錯,劉某這一點面子還是有的。」劉晨也哈哈的笑著,然後給了雷鳴一個你放心,事情一定辦好的眼神。
就這樣,排名最後的四旅,卻是在第一時間向師級單位發起了衝擊。對這一切,還在前線的唐傲自然是不清楚的,此時他已然進入到了夢鄉之中。
相比之下,不遠處一個大帳中的童谷卻沒有馬上入睡,他還要考慮著明天會談的事情。
今天來到了吉州軍的軍營,入目所及,看到的都是雄壯的戰馬以及彪悍的士兵,這更加堅定了他要與吉州軍和談之心。他雖然是文官,但基本的眼力還是有的,他就是有一種感覺,若是讓玄甲軍與吉州軍打到一起,怕是最終勝利的不會是玄甲軍。
即然是這樣,和談就變得更加重要和有意義了。
如此在第二天上午,雙方座下來和談的時候,童谷可謂是使出了深身的解數。
雙方一落座之後,童谷分別用了大義之名、威脅之言來警告著唐傲。
所謂的大義之名,便是現在的大乾,乾英帝是君,唐傲是臣。
臣來威脅君,便是大逆不道,是人人得爾誅之的。而一個不能讓人信服和無道的君主註定是不會長久的。
所謂的威脅之言,說的就是現在的玄甲軍已經做好了一戰的準備,勤王之詔已經發出,玄甲軍的數量只會越來越多。吉州軍想要攻下大梁將會極為困難,甚至註定會失敗,這樣的仗打起來是毫無意義的不是嗎?
當然,說到最後的時候童谷還不忘記說一下現在天下的情況。「吉王殿下,異族正在我們大乾南地肆虐,我們乾人軍隊在與乾人軍隊打起來,只會削弱我們自己的實力,讓異族去看笑話而已。」
「吉王殿下,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還是不要做了,這只會讓我們的後人罵我們呀。如果真的因此而丟了大乾江山的話,那子子孫孫只會怪我們的,不是嗎?」
足足半個多時辰的時間,都是童谷一直再說,當真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不時還會拿大義壓人。
若是只聽他這些話,不知情的人還當真以為他是正義的化身,當真以為自己是扮演著壞人的角色呢。
把昨天晚上想到的詞彙都說出來之後,童谷還才有機會喝口茶,潤了潤喉嚨。然不等他把茶水全數吞進口的時候,那邊翹著一個二郎腿座著的唐傲的就回擊了,「你的一派胡言說完了。」
「噗!」
一口茶水就這般突然的飛濺了出去,也多虧唐傲早有準備,身形一閃,給躲了過去。
「吉王殿下說了什麼,老臣沒有聽清楚。」童谷也顧不得有什麼失禮之地了,出聲反問著。
「哼!本王說童大人講的就是一派胡言。」唐傲重申著。
「吉王殿下慎言,若是殿下不能給老臣一個合理解釋的話,那老臣就只能回去了,到時候就等著玄甲軍來迎接吉王吧。」童谷感覺到自己被羞辱了,當下便大聲的質問著,一幅他受了很大冤屈的模樣。
「好!門就在你身後,請便。」唐傲無所謂般的說著。絲毫沒有把這個威脅放在眼中。
若是能夠直接開打的話,誰還會和你談判?
所謂的談判,往往是不自信的表現,又或是這一場仗打的不值得的產物,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根本打不過的示弱表現而已。
這些話刺激到了童谷,若是換成沒有經驗的人,或是年輕人,弄不好真的就會轉身離開。但童谷沒有,他知道這一次和談乾英帝可是十分重視的,他期盼著自己能帶回一個好的結果,若是他就這樣回去的話,當真是無法交差的。畢竟唐傲到現在連條件都沒有開,而他自己準備好的條件也沒有機會說出來呢。
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了心頭的各種不滿,童谷的面色由原本的漲紅竟然很快恢復到了平常般的神色。「吉王殿下,剛才是老臣有些激動了,在這裡向殿下陪個不是。可這一仗打下來,註定會兩敗俱傷,都說吉王愛兵如子,總是不想看到下面的將士做無謂的犧牲吧。這樣,吉王但有什麼條件不妨提出來,我們大家商議一個共同解決的辦法,能不動刀兵,不死人豈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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