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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你不用總是替我擔心,畢竟我沒有辦法真的將以前的事情都忘掉,只不過現在想來已經坦然了許多,有些事情真的就隨風一樣飄散了,但有些事情就算是狂風席捲也忘不掉。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白墨輕輕的抬起手臂,想要去感知那空氣中的微風拂過,但是手臂卻被一旁的風陵畫給拉進懷中。
他很清楚白墨是一個很念舊的女子,但這同時也證明了她不是一個冷血的人,這樣很好,他並不希望她家墨墨的心變得冰冷,這樣他心裡會更難受。
「也許我應該早一點遇到你。」
風陵畫緊緊的摟住白墨的嬌軀,臉上滿是心疼和落寞,看來白府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很大,之前風陵畫也在暗中查過這件事情,但是這件事情涉及到東臨前朝,她能掌握的資料實在是有限。
所以等這次出了奇譚山之後,他必須要帶白墨去一個地方。
而這件事情也不能再拖了,因為白墨的這種狀態他一天都不想再持續下去。
「所有事情都是冥冥中自有定數,就像我註定會遇到你,也註定會失去我的親人,而我那時卻無能為力是一樣的。」
其實白墨也知道,如果她這一世重生後,並沒有遇到風陵畫,她現在也許還在天海城的長安樓里做一個大夫,依舊在苦思冥想的要查清白府的事情,而那條路遠比現在要曲折得多。
所以她現在已經很知足了。
「其實在很多年前,如果不是因為容越的事情,我本打算是去東臨的。」
「恩?」
白墨有些詫異地仰頭望向他,他剛才說很多年前那應該是很久了吧,安容越為了尋找一個繼承人,居然將風陵畫禁錮在了安陵那麼久,估計若是換作風陵畫在那個位置上,沒準真的會在大街上隨便找一個乞丐送了
「我曾經與墨墨講過,我幼年親手打造了兩枚玉佩,但後來卻有一隻玉佩遺失在了東臨,只是卻陰差陽錯地落到了你的手中。」
風陵畫像是在回憶一些事情,然後輕聲呢喃道:「其實我完全可以感知玉佩的方位,哪怕玉佩已經認主,可那畢竟是我打造的東西。」
「若是當年,我執意將它尋回,就能早一點遇見墨墨了。」
風陵畫很少一次性說這麼多的話,可見他真的是有些失落,可是白墨臉上卻出現了一絲笑意,然後輕輕的背靠在他的身上,安靜的等著他說完。
有時候她真的很貪戀這種感覺,也許她是真的依賴上了這個男子,習慣真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如果有一天風陵畫不在她的身邊了,那麼她真的還能適應嗎?
「當初的你,恐怕也看不上當初的我,沒準兒看我拿了你的玉佩,一掌將我殺了也說不定。」
白墨開玩笑的回答道,只不過以風陵畫的性子完全有可能做得出來。
風陵畫聽完之後手臂一僵,然後像是懲罰似的在白墨的頸肩輕咬了一口,白墨輕呼一聲,然後有些慍怒地回頭望向他。
這個傢伙,她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
「墨墨若是再胡說八道下去,那株百年份的腥蟲草我就真的不還了。」
白墨頓時啞口無言,她竟想不到某人居然拿腥蟲草來威脅自己,而且她不過是說說罷了,畢竟回不到之前,難道還不讓她想想嗎?
「你還好意思說,那株腥蟲草明明是我採下來的,你這明明是躲在我背後白拿東西。」
白墨本想譴責一下風陵畫,可是某人卻是絲毫沒有內疚的意思,見白墨依然望著自己,唇間輕輕動了動,然後輕輕地吐出一句:「夫妻之間,不分你我。」
這句話好像是之前白墨說過的,現在卻變成了對方用來回答自己的了,這現在倒是成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知道風陵畫也不過是說說罷了,那株腥蟲草是她要交給洛叔的東西,某人不可能沒有看出來,只不過現在呈口舌之力壓自己一頭顯得有點可笑了。
於是白墨不再細想,反而就剛才的問題繼續問他:「真的打算不回信?」
是他太相信文若寒和青煙還是他根本就不在乎!
其實現在東臨變得如何她已經不感興趣了,只是這件事如果真的鬧大了,那麼有些事
白墨能想到的,風陵畫自然也能夠想到,只是他好像早就料到似的,然後接下話來:「如果是因為東臨的動靜,把他不得不逼回東臨,那豈不是一件好事?」
白墨扶額嘆息,她就知道這個傢伙不會無緣無故的做出那樣決定,就自己和傅晚天見面的這件事情,風陵畫就不知道在其中做了多少手腳了。
雖然知道他又跟自己耍心眼,但是白墨仍舊生不起任何氣來,只是輕輕地用手推了他一下,然後面色嚴肅的說道:「適可而止。」
風陵畫當然明白白墨這四個字的意思,輕輕將頭埋在白墨的頸間,然後微微的『嗯』了一聲。
白墨對他的縱容,卻讓他變本加厲了起來,但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寵愛,因為這種愛,無論他做出什麼嚴重的事情,白墨都不會斥責自己。
此時,密林不遠處傳來幾聲動靜,但風陵畫都懶得去搭理,他現在十分貪戀白墨的這抹溫情,所以現在只想這麼靜靜的抱著她,已經對任何人事都失去了興趣。
白墨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在他的腰間輕輕的捏了一把,力氣不大也不小,但風陵畫卻是跟沒有任何反應似的,明明知道有人朝這邊過來,還依舊大庭廣眾的抱著自己。
「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踩你腳了。」
風陵畫輕輕一笑,白墨說這句話明顯就是在逗他,別說白墨已經告訴了自己,就是真的猝不及防,白墨也有可能踩到自己麼?
手臂微微的鬆了松,而這時有一大部人馬也出現在了兩人面前,只是這隊人馬明顯就是朝他們這個方向奔過來的,其實在看到他們兩個的時候,頓時隊裡有許多竊竊私語。
這隊人馬看外表十分雜亂,但實際上很有秩序,而且這隊裡的人沒有一個人看起來是普通人,因為他們每個人的眼光都很銳利,射向自己的時候目光中都帶著一絲寸芒。
「長安樓。」
白墨輕輕舒舒一口氣,然後輕輕的轉過頭去,話說她現在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長安樓的人過來是幹什麼,自己居然能夠找到這株百年腥蟲草的方位,長安樓里的專業醫師比自己厲害得人要多得多,自然也能夠找到這裡。
只是這隊長安樓的人馬帶隊的並不是寧爺,而是另一名中年男子,寧爺只是站在隊伍的中後方,像是在給隊伍後面的人講些什麼,只是在發現白墨的時候,趕忙跑到了隊伍的前方。
「白姑娘!」
幾個熟人,白墨都認識,除了周子琰沒來以外,寧爺孫昱等人都是對著白墨一笑,只是其他人都是用冷漠的目光對向自己和風陵畫。
「我還以為我們動作夠快,沒想到卻被白姑娘捷足先登了。」
寧爺隨意的掃了一眼,剛才白墨摘取腥蟲草的方位,那裡已然空空如也,顯然腥蟲草已經被白墨摘到了,只是寧爺確實釋然一笑,顯然沒有在乎。
但是其他人就不這麼想了,尤其是站在隊伍最前方的那名中年男子,見寧爺跟白墨打招呼,便微微側頭問道:「寧兄認識他們?」
聲音冷漠而高傲,就仿佛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裡似的,只是他面對寧爺的時候還是有著一絲客氣,顯然對著寧爺的醫術和地位都是有著認可的。
「白姑娘算起來也是我安陵長安樓的人呢,這次進山也是為了親王殿下尋藥,當初也是我請白姑娘前來相助的,只是並未與我等同行而已。」
寧爺此話一出,隊裡一片譁然,且不說長安樓里什麼時候出現了女大夫,就衝著來給安容歌尋藥這件事,雖說不是什麼秘密,但也絕對不是什麼任何人都能知道的。
白墨可不希望這麼一群人都看著自己,便輕輕地拽起風陵畫的袖子,然後對著寧爺輕聲說了一句:「我先走了,我承諾過的事情一定會兌現。」
其實這句話跟寧爺他們說根本就是無用的,畢竟之前已經跟莫瓊顏將事情說的很清楚了,但畢竟已經碰上了,她也不能連個招呼都不打。
「等等!」
寧爺只是笑著沒有說話,但是領頭的那名中年男子卻是冷言打斷了白墨,然後回頭有些不解的看了寧爺一眼,之後朝著白墨說道:「既然小丫頭你是安陵長安樓的人,那就把剛才的東西拿出來吧,回去我讓寧兄給你記上一功。」
這語氣像給了白墨多大施捨似的,寧爺一聽有些著急,且不說白墨這個女子很強勢,她身邊的風陵畫那可是一個根本就惹不起的主,這麼說話不是在找死嗎?
「馮老弟,說話注意些,那位可是我安陵國的國師大人,不許不敬!」
明月的聲音有些冷硬,實際上他這是在給這位馮老弟找台階下,風陵畫那個魔鬼似的手段自己是見過的,不是對方一怒之下,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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