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運,你丫趕緊給我看看發生什麼了,我的後台都要干冒煙了。】運營發來私信。
【冒煙了。】國運想了想,只能想到一個人。可這個人情緒波動,好像不太可能啊。
但情緒波動這麼大的,能影響到後台的,也只有她這個平時特冷清的人了。
國運運用自己提前留下的偷窺通道,悄悄的偷看著張其林,要不是白星妹妹不理他,他屬實不想看這個人。
一看到她,就想起她變成現在這樣,自己也是其中一份的幫凶。也因此,他心裡的道德感,在不斷的抨擊著自己。
其實國運對這個人吧,對她的感觀很複雜,既覺得她是一個倒霉蛋,被人當成棋子,比自己還要慘。
可她就算都這麼倒霉了,卻依舊這種表態,他又覺得很敬佩,就算失憶了,可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得有多崩潰啊。
更何況是來到這麼危險的地方,又被送了個拖油瓶,這還是在她並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被人安排的情況下。
國運現在由衷的覺得,不讓張其林知道真相,可能也是為了她好,畢竟一般經歷了這種事情後,才知道事情的真相,絕對會瘋的。
同樣他又覺得,這個人的性格是真的很好。雖說他永遠在讚美著他的白星妹妹,可到底還是知道,白星妹妹的脾氣到底有多差,有多任性,有多需要一個包容他的人。
能這麼被坑之後,依舊這種狀態,國運由衷的覺得,希望這種人在世界上能少一些,這就是一個純純的大冤種。
國運心想:變了,不是,怎麼變了呢。
胡思亂想的國運,險些沒把自己眼睛瞪出來。隨後連忙去扒自己的運營,果真在裡面看著了。
他們這是咋想的呀,不是增加牽絆嗎,這又是幹什麼啊,為什麼要在他的運營里,加這種東西啊,這和一開始說的不一樣。
國運有些無力的躺下,他這可如何是好。
偏偏他沒辦法去找運營的麻煩,因為他是一個不知情者,就別把他拉進來了,能少一個少一個吧。
白星看他這個樣子,一臉的嫌棄,可轉念一想,還是湊了過來,到底他其實幫了他挺多,本著同事的友誼,關心一下他吧。
【你怎麼了,國運。】
國運重重地一嘆,緊接著反應過來,剛剛叫自己的聲音,是來自自己的白星妹妹的,即刻就精神了,就歡快了,就有勁兒了。
白星妹妹主動和他說話了,是系統錯亂了嗎,怎麼會。
不管了,為了白星妹妹,他都要去問一問。雖說他也管不了什麼作用,但起碼要問一問,是否還按照原來的設計走。
如果按原來的設計走,那還行,最起碼是一個還算好的結局,可一旦跳出了設計的範圍,那往後的走向,就不可預料了,恐怕只有更慘,沒有最慘。
【白星妹妹,你在這裡看著,我要出門一趟。】說干就干,說著國運就抱著必死的決心,鑽入黑洞離開了。
國運那也是老雙標人了。
國運知道他其實不會死,他甚至可以再大膽一些,因為有如此實力的國運,只有他一個,獨一無二的,再找不出第二個了。
可就算如此,他依舊是個被操控的,所以他不敢,也因為要隱藏自己,但是白星妹妹還在他的空間裡,為了白星妹妹奮起。
白星一臉懵,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看他那樣子,應該沒啥事。於是乎,白星轉頭就接著坐在地上,打他的遊戲去了。
這次出去,他也是帶了不少好東西回來,供他玩耍的。
永遠被帶飛的白星,也是絲毫不知道他的宿主都要崩潰了。有的時候太過於相信宿主,也是一個很不好的性格。
情緒太大,她自己都沒有辦法控制住,這大概是她此生,唯二情緒翻湧這麼劇烈的時候了。
張其林閉合雙眼,緩了緩,將翻湧上來的所有情緒都壓下,等她再一睜眼,那雙眼眸中又如了往昔。
張其林沒有回話,而是淡定的走了進去,後腳一勾就將門帶上了。
無邪屬實驚呆了,小哥,你這情緒變化轉換的也太快了吧,他都反應不過來了,剛剛還仿佛是易碎品的小哥,現在又和往常一樣了。
可剛剛到底都發生了什麼,這件事他必須要搞清楚,能讓小哥的情緒幅度那麼大,一定很嚴重。
看她這個樣子,黑瞎子知道她已經緩過來了,那接下來,就應該是將無邪送回去了,讓他睡覺了,等無邪睡著了,那才是他們兩個互通的時候。
這不就又用到他這個了,且讓他想一個,能將無邪支走的辦法。
黑瞎子眼珠子一轉,狠狠的啃了一口蘋果。「那什麼,今天天色已晚,咱們就先休息吧,有什麼事情呢,都放到明天再說,明天有一天的時間,供我們去用呢。」
這無邪看著傻乎乎的,實際上精著呢,都精出鬼來了,他這麼說,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相信。
[要不說還得是咱姐呢,誰也沒有咱姐這種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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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像咱姐一樣啊,剛剛還是易碎品,現在就是絕世之人。]
[你們也未免將她太神話,她只是話不多,性格起伏不大,這不正說明她性格穩定,可你們這......。]
[聽看他們說話,我都覺得他們在塑造一個神,一個無所不能,沒有任何情感波動的神。]
[只是打個比方,你們這完全靠自己想像,再說了,我們愛咋想咋想,關你什麼事兒,你還能管住我大腦啊。]
無邪眼睛一瞪,說什麼呢,不知道剛剛小哥很難過嗎,這個時候不問清原因,反而讓他睡覺,他是何居心。
莫非是想氣倒小哥繼承他嗎,腦洞大開的無邪沒有一點自覺,絲毫不知道自己是一個,別人白送倒搭,都送不出去的人。
無邪也是真信任黑瞎子,完全沒有懷疑,當然了,這也是因為往常,黑瞎子太過於沒著調,經常說話會爆雷,所以他已經見怪不怪了。再就是他對黑瞎子的認知,這才是預想的,黑瞎子會這麼幹事情,合理。
黑瞎子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的話術真能騙中無邪,他還以為得需要啞巴出點力呢。
作為他倆討論的中心,張其林就站在那裡,一點兒都沒挪地方,她其實也在等著黑瞎子。
如果黑瞎子沒能說服無邪,直接去休息的話,她就會強制動手,將無邪放回房間。
因為無邪是一個很軸的人,他認定的事情,是絕對不會改變的,除非他自己想通,所以這個時候,她直接上手,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他的忙是幫完了,之後就看啞巴怎麼上手了。畢竟他可整不了無邪,誰能管得了熊孩子呢。早已將無邪和大齡孩子掛鉤的黑瞎子想著。
挺了一會兒,張其林也知道了無邪的意思,她也不放下無邪,而是轉身帶著他,去了他的房間。
「哎,小哥,你等等。」無邪扒拉著張其林,試圖從她身上下去。
奈何無邪的力氣,哪裡抵得過張其林呢,張其林的右手,牢牢的把著無邪的兩條腿。
想下去,純屬做夢。
直接動手啊,好辦法。黑瞎子倚靠在沙發上,咔嚓咔嚓的嚼著蘋果。
「無邪,休息。」張其林將無邪放到,他那張歐式大床上,那大床極其的軟,人坐在上面,像坐在蹦床上一樣,彈跳了兩下。
「不行。」無邪連忙拽住轉身想走的張其林,說道:「你剛剛看到什麼了,我也要知道。」
這時的無邪也反應過來了,剛剛黑瞎子的話,就是在忽悠他。
這兩個人呀,人與人之間就不能多一點信任嗎,又忽悠他,一個個的都是大忽悠。
張其林側頭,低垂眼眸,望著拉住自己的那隻手,那隻手她可以很輕易的去撥開,不用費什麼力氣。
張其林順著無邪的力道回過身,只是默默的看了無邪一眼,便伸手扶開了無邪的手,轉身就出了門。
她離開時,還不忘順便把門關上了。
張其林離開前說了句話,清晰的傳到了無邪的耳朵里。
「休息吧,無邪。」
[無邪真的好嬌小,好像一個大型的布娃娃呀。]
[他是怎麼做到的,我的天哪,他在我們姐姐面前,真的太可愛了。]
[無邪長得也並不瘦小,主要是咱姐姐男友力太強了。]
[說的不錯,無邪的身高已經比大部分男的高了,只是站在咱姐姐和咱瞎的身邊,會顯得矮。]
[沒錯,現實里你真要找這麼高的,還很少了,基本上都1米75左右。]
[這無邪被放到床上,還能彈起來,一看就飄輕的。]
[別開玩笑了,一個成年男人怎麼可能飄輕呢,分明是那床太軟乎了。]
以無邪的性格,真被扶開手,又怎麼可能放手呢,更何況是他家小哥,他家小哥對他又不會用太大的力氣。
可小哥回眸那一眼,看的他有些不知所措,那個眼神很複雜,複雜到,他不知道小哥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而內里藏著的又讓人看不透。
無邪只能望著張其林的背影,看著她將門關上。
出來後,張其林看了黑瞎子一眼,瞎子,把門鎖上。
黑瞎子挑了挑眉,「行,交給瞎子,保證讓他出不來。」他吊兒郎當的站起身,不知從哪兒摸出了一根小鐵絲。
張其林讓開自己占的位置,看著鎖門的黑瞎子,想了想說道:「別鎖死。」她一會兒還要進去。
聽他這麼說,黑瞎子露出了玩味的表情,就是不知他暗戳戳的想到了什麼。
「成,咱倆嘮完就給他放出來。」
「你們怎麼這樣呢,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
屋裡的無邪自然也是聽到了,即刻激動的站了起來,想要反抗這兩個,擅自做決定的人。卻不想,腳上的傷外加穿了個高跟鞋的存在,導致他本就受傷的腳,又扭了一下,他直接摔在了床上,將他摔的一彈。
「哎喲。」好大一聲慘叫。
雖然受傷是意外,可無邪動腦瓜子快呀,他試圖用自己受傷的慘叫,將張其林引進來,畢竟小哥是最不願意看到他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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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引進來,他是絕對不會再放手的了,管她什麼眼神複雜呢,她看到什麼,知道什麼,都得給他吐露出來。
張其林耳朵微動,薄唇緊抿,看樣子是有些擔心屋裡的無邪。
黑瞎子鎖門的手一頓,覺得無邪可真幼稚,都多大了,還用這種方法。聽聲音就知道,受傷是真的,可他這叫聲,一看就是故意的。估計就是想要借著啞巴心軟,將自己放出來,或者將人拉進去。
黑瞎子舔了舔後槽牙,眼睛裡充滿了笑意,歪頭問道:「這小三爺在裡面,搞出的動靜可不小啊,啞巴你要進去看看嗎。」
就知道有小三爺在,這小三爺和啞巴之間出現的笑話,都夠他幾十年看到的了。
張其林給了個罵人的眼神,狠心的說道:「鎖。」
「這可是你說的。」黑瞎子對張其林的眼神直接當看不見,反正之後啞巴要重新進去,還得需要他,到時候看笑話一樣。
「餵。」聽到他們說話的無邪,不可置信的大叫,他可是受傷了,這回小哥的反應怎麼這麼冷淡啊。
[原來無邪也有他自己的小妙招呀,就是看樣子不管用。]
[不得不說,無邪的腦瓜子,真是我拍馬都趕不上,之前摔怎麼不見他叫呢。]
[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他故意的,在姐姐面前故意的。]
[可他怎麼也想不到,咱姐姐是個狠心的人,直接將這件事攔腰斬斷了,他的小妙招沒使出來。]
[不過瞎子的動手能力好強啊,連鎖門都會。]
[咱瞎子這小表情,一臉我磕到了,我真的,實名羨慕,我也想進去。]
[無邪這不可置信的小表情,一看就知道,他對姐姐聽到他的慘叫聲進去,很有自信心,可惜被打擊了。]
「走吧,啞巴,去我那屋談談。」他那屋正好和無邪的是對著的,所以呀,他們在屋內說話,無邪是聽不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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