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不贊成在帶人來的,因為這個地方不僅危險,而且想要回去花費的能量數量都不知幾何,這種情況下,人數多了闖起來反而更困難,因為花銷的能量數量絕對不少。
無邪正看著黑瞎子,自然沒注意到張其林的停頓,「你那是想人了嗎,你那是想錢了吧。」
「只是順便賺點外快啦,也沒有說......嗯。」後面的話黑瞎子閉口不言,接著說道:「主要是希望有一個懂我,如同心有靈犀一點通一般的人。」
「那你這可太順便了。」無邪直白的說道:「是臭味相同吧。」
黑瞎子的臉上全是小表情,「不要說的那麼直白,多不好啊。」
張其林的薄唇微不可微的抿緊了,幾乎是下意識的將自己的目光從兩人之間移開,重新落回到飯菜上。
記憶里雖然有很多這種場景,可張其林依舊很不習慣,感覺眼睛好像中毒了。
「難道你說的就很隱晦嗎。」無邪反問。
「可你這是在揭我的老底兒。」黑瞎子也是個沒大樣的。
無邪脫口而出,「你的老底兒還用我掀啊,不早就已經暴露光了。」
誰不知道黑瞎子只認錢啊,在他眼裡有錢才是老闆呢。
黑瞎子仿若受了重傷,又是捶胸又是猛咳的。
[所以這個隱藏任務我們姐姐也要拿下了嗎,不過這個副本有隱藏任務嗎。]
[不小心說出了大實話,連忙掩飾,不用掩飾,我們都知道。]
[哈哈哈,無邪說出了大實話,雖說待的時間不長,可瞎瞎的性格好像早已暴露。]
[不用藏了,早已被眾人摸透,藏是沒有用的,大膽的展現自己吧。]
[每次看咱瞎瞎演戲都像玩兒一樣。]
無邪冷眼看著黑瞎子裝模作樣,真是越老越幼稚,一點兒都不像小哥,充滿了穩重的氣息。
無邪說道:「你演夠了嗎。」
黑瞎子直接表演了個一秒變臉,他用手點了點無邪,說道:「你可真是無趣,還不如啞巴呢。」
起碼啞巴看他演戲的時候,雖然一個字也不蹦,跟修了閉口禪一樣,但那臉上的表情豐富啊,眼裡寫滿了各種意思,大致的組合在一起,就是噴他的。
「別開玩笑了,小哥能配合你演戲,那我真是應該看一看天上了。」無邪用食指指著房頂。
天哪,無邪內心有點流淚,他到底是幹嘛來了,最開始他也不是這個想法呀,為什麼事情會被代跑偏到這個樣子。
張其林借著下垂的陰影,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她在無邪這裡的形象太光輝偉正了,所以無邪完全不會那麼想。
瞎子被他自己幹掉了。
黑瞎子伸手阻止了想要解謎的無邪,選擇了自己想,自己想到的才有成就感。「你等等,讓我猜一猜。」
黑瞎子想了一會兒,對著無邪打了個響指,說道:「因為牛在天上飛嗎。」
「說的對。」無邪點了點頭,肯定了黑瞎子內心的想法。
[不會吧,瞎子這說的什麼意思,難道說我們姐姐也有藝術天分,別吧,還是待在高台上吧。]
[供在上面,才能顯得姐姐尤為重要,也只有這樣,她才能不屬於任何人。]
[你們快切姐姐那個鏡頭,姐姐笑了,姐姐在偷笑,直接被我抓住了。]
[這誰捕捉的鏡頭啊,這也太美了,再沒有比姐姐的笑容更美的啦。]
[不愧是無邪呀,智商就是高,還有這種的比喻法,學到了學到了。]
[下次我也這麼說,顯得多有文化啊,諷刺起人來就像平常嘮嗑一樣。]
黑瞎子:「......。」
所以說你真的在說我吹牛。
為什麼蒙眼看世界的人這麼多,比他一個戴墨鏡的半瞎,都不睜眼呢。
黑瞎子內心在嘶吼:別開玩笑了無邪,你睜開眼睛看看吧,啞巴哪是不會配合演戲的人啊,你不是已經見過她的偽裝了嗎。
你為什麼會覺得,和他待在一起那麼多年的人,會是一個很正經的人呢。
甭管內心怎麼想,反正破壞啞巴形象這種事兒吧,他還是不會這麼幹的。
黑瞎子癱在地上, 幽幽的說道:「我的心被擊碎了。」
無邪看一眼癱倒在地的黑瞎子,說道:「行了,差不多得了,你還玩上癮了。」
黑瞎子借著自己的腰力,乾脆的從地上挺了起來。
「說你無趣,真沒說錯。」黑瞎子夾起自己期待已久的煎蛋,咬了一口。
緊接著他連咬都不敢咬,動作乾脆就停在了那。
無邪和張其林齊齊看向黑瞎子,這煎蛋的味道應該不是很好吧。
無邪那雙狗狗眼直勾勾的盯著煎蛋,說道:「你咬到毒了。」
他會這麼想,也是因為這煎蛋只有他那碗裡有。
黑瞎子叼著煎蛋搖了搖頭。
隨即無邪又反應過來,只有晚宴上的菜是需要分辨毒的,又問道:「是很難吃嘛。」
黑瞎子苦著一張臉,重重的點頭,他嚼掉自己咬過的煎蛋,咀嚼著,回憶著讓口腔充分的了解了這個煎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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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厲害的腰,讓人羨慕了,就這麼挺起來了,我就是拿手撐著,都很難這麼順暢的起來。]
[無邪說的沒毛病,塑料煎蛋可不就是有毒了嘛,那就是妥妥的毒啊。]
[速凍雞蛋那是前所未有的難吃,堪稱嚼廢料一股子塑料著,沒有一點雞蛋味。]
[我理解你,我們這些受過速凍煎蛋背刺的人,太理解你了。]
[不想看了,為什麼會有人,這麼像是在品鑑什麼美食一般吃速凍煎蛋啊,吃得我頭皮發麻。]
黑瞎子硬是將嘴裡的這口蛋咽了下去,解說道:「好像是在嚼塑料,這絕對不是蛋,它沒有一點蛋的味道。」
不至於這麼誇張吧,嚼塑料,啥煎蛋煎完能成塑料啊。
無邪真誠提問:「正常的煎蛋怎麼會是嚼塑料呢,你說的應該是味道上的吧。」
張其林將本就低頭的頭,又往下壓了一點,看不見我,就跟她沒有關係,她不想被瞎子帶累的被無邪盯上。
正常來說,張其林是很喜歡無邪的時刻關注,但這種情況下,還是不要注意她為好。
請讓她靜靜的看戲。
「不,這不是正常的煎蛋,這是凍了不知多少年已經成型的煎蛋,只需要隔水加熱,半分鐘就好了。」黑瞎子用筷子夾起煎蛋,讓其在手裡晃了晃。
「哈。」無邪聽不懂黑瞎子的話,只能表現的很詫異。
「咱們吃的飯菜,其實和我的青椒肉絲炒飯差不多是一個道理,所以超級快,因為都是準備好的。」黑瞎子挨個向他拿回來的這些飯菜看去。
「這麼說來......。」無邪抻了一會兒,他大大的眼睛半眯著,撅起來的嘴,說明他已經意識到問題了。
剛剛那個什麼身份地位,都是在瞎白活了。
「好啊,又糊弄我。」無邪轉頭看向張其林:「小哥,你看他。」
被叫了,張其林怎麼可能還低著頭呢,只能認命的抬頭。
黑瞎子:「......」
無邪,你可真會找靠山啊,可你難道不知道她是在旁邊看戲的一員嗎。
張其林眼底閃過一絲無奈,所以說無邪其實早有猜測,或者是他現在還沒反應過來,關注點的問題。
「吃飯。」張其林夾了一筷子青菜到無邪碗裡。
「哦。」無邪肉眼可見的失落了。
就像家長來了,卻沒給他撐腰,反而讓他回家一樣。
黑瞎子心想:所以說你這靠山找的就不對。
[青椒肉絲炒飯,這麼看來瞎子他們吃過預製菜呀,那為什麼還會表現的那麼驚訝,沒看過嗎。]
[無邪真的好像找家長的小孩子,可惜它找錯了家長。]
[被叫到的姐姐,不知道該如何撐腰,所以決定讓事情直接結束。]
[我覺得是因為姐姐嫌吵了,畢竟姐姐看上去是極其安靜的性格,連話都很少說。]
[真的好像打蔫兒了的小狗狗啊,好像小狗在我面前耷拉耳朵。]
這麼大的情緒波動,張其林怎麼可能沒注意到呢,她看了看無邪,若有所思。
黑瞎子也不皮了,而是看著碗裡的煎蛋感慨:「真是白瞎我期待了它一上午的時間,它浪費了我的感情。」
「別提浪費感情了,你還是趕緊吃吧。」無邪看著他放在桌子上的懷表,說道:「快到11:30了。」
無邪捧著自己的飯碗邊吃邊說:「咱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幾點,所以中午這個時間段,就需要等你們到了,自己把控。」
以他們兩個的實力,這點小事完全沒有問題。
張其林點頭。
「知道了。」說著黑瞎子,一股腦的將剩下的煎蛋,全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那架勢頗有視死如歸之感。
無邪看著血盆大口的黑瞎子,問道:「你不是說不好吃嗎,那你還吃。」
黑瞎子連咽都不敢咽就給吞進去了,回道:「浪費糧食是可恥的。」
「看他們吃飯可真輕鬆。」年輕人說的語重心長。
主要是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有第三方陣營的存在,那就是個雷呀,誰知道這第三方存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就是武力與智力雙結合的巔峰表現,你要是他們,你會更加輕鬆。」森先生說的理所當然,就像是已經摸透了年輕人的心理。
「我才不會呢,煩人精。」年輕人還真就被摸中了,所以表現的有些惱怒,脫口而出心裡的外號。
森先生笑了,那笑容揭露了一切。
「你看這不就說明我說中了。」
吃過飯後,兩人也準備再次出發。
「對了,啞巴,我把這實驗筆記偷走了,下面可能會亂起來,你自己小心。」黑瞎子提醒道。
張其林點頭,她將目光移到自己戴著的手串上。
無邪則是幫忙裝彈夾和拆子彈,一盒一盒的子彈被他拆開放到桌子上,接著被他摁壓到彈夾里,這裡還有屬於他那份的備用彈夾。
他在房間裡又沒什麼危險,有一個彈夾配手槍就夠了,何況他這邊子彈也不限量,瞎子出去對抗那些實驗體,估計也沒有時間給彈夾里裝子彈,多拿一些彈夾,到時候反而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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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彈嘛,能塞多少塞多少,把衣服上的口袋都裝滿。
黑瞎子看著桌子上成堆的子彈山,說道:「可以了,無邪,你拆太多我也裝不下,差不多就行。」
無邪聽此停下了自己的手,說道:「這裡又不是只有你的,還有小哥的呢,她的刀拿不出來,不備點防身的怎麼辦啊,連殺傷力武器都沒有。」
「是是是,瞎子我自作多情。」黑瞎子附和著,轉頭又說:「這裡殺傷力最大的就是啞巴本身,她的近戰才是最強的。」
無邪說道:「我知道。」
所以他才會把彈夾都給黑瞎子,而不是給小哥,因為小哥面對的是實驗人員,以她的身手,還沒等那幫實驗人員趁空隙近身呢,就已經換完彈了,和瞎子面對的,速度極快的實驗體不同。
[真的是閃瞎了我的狗眼呢,整整一個背包都是子彈,這是一個小型軍火庫啊。]
[好多子彈,好隨意的動作,這子彈隨便打也打不完了吧。]
[哇哦,有生之年,我還能看到這樣的子彈山,離了姐姐誰還能帶我們看到呀。]
[沒錯沒錯,姐姐的刀拿不出來,真的是一件憾事,這個副本太雙標了,刀能拿槍能拿,唯獨姐姐的刀不能拿。]
[我覺得是為了削弱姐姐的戰鬥力,姐姐沒有刀,就像我沒有了手機一樣,可能是上個副本太兇殘了。]
[沒有刀只是降低了姐姐的實力嘛,也不算吧,姐姐擅長冷兵器,那肯定最擅長近戰啊,就像瞎子說的,殺傷力最大的其實就是姐姐本身。]
無邪拉住張其林的手腕,「小哥,來,我給你裝子彈。」
張其林反手握住無邪的手,她控制著自己的力道,防止自己使太大的勁。
「小哥。」無邪看著自己被抓的手,輕聲呼喚。
黑瞎子也投去了目光,注意力集中在兩人相交的手上。
握上了,啞巴,你這也太主動了,咱倆這麼多年,你也沒碰過我的手啊,就是我主動碰你,你都是嫌棄的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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