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意識到這一點,蘇誠不禁警惕的左顧右,冰芸她們有沒有躲在四周,然而九條心真見狀,立馬語氣平淡的告知道:「蘇誠同學,只有我一個人來名古屋,請你放心,松雪會長,細川同學她們並沒有來。」
說完這句話,九條心真又與平松奈緒對視了眼,平松奈緒很驚訝的條心真,在心中忍不住的感慨這個女孩子好漂亮!
「誠哥,這個女孩子難道是偶像什麼的?」平松奈緒小聲的問著蘇誠。
「不是。」
蘇誠接完平松奈緒的話語,又奇怪的條心真,難以理解的試問道:「九條同學,你怎麼知道我在上谷老師家裡的?理事長告訴你的?」
「我猜的。」
九條心真一臉淡然之色的主動解釋道:「先前觀月學姐冒充蘇誠同學你的班主任,打電話給你母親,然後從你母親的嘴裡你在名古屋,但她們不知道你的具體位置,而我可是班長,以前上谷老師又是我們班級的班主任,雖然蘇誠同學你,但身為班長的我還是經常接觸上谷老師的,在偶爾的閒聊時,我也得知上谷老師家在名古屋,上谷老師那時也告訴了我她家在哪裡……所以……我就打算來上谷老師家誠同學你在不在這裡,沒想到你還真在上谷老師家裡。」栢鍍意下嘿眼哥關章節
「哪個觀月學姐?」蘇誠詫異的條心真:「觀月花鈴?」
「觀月澄乃,或者說,是觀月澄乃的第二人格?」九條心真隨意的回話道:「鹿冰芸不肯打電話給你母親,讓你母親問你你在哪裡,然後那時觀月學姐說,她會中文,就以蘇誠同學你班主任的身份,打電話問你母親了。」
如果有松雪梨惠子在,那麼細川美晴觀月花鈴她們想知道蘇誠母親的手機號碼,還是很容易的,畢竟花山院私立高中里有相關的信息。
「喔?」
蘇誠有點驚奇,觀月澄乃的第二人格竟然還懂中文?!
「那九條同學,你過來幹什麼?」蘇誠端著下巴說道:「我覺得你根本不需要過來的!你可不可以立馬回東京去?」
「誠哥果然是真男人!面對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都毫不猶豫的叫她走!」平松奈緒雙眼冒著興奮的精光,很崇拜的誠:「誠哥就是誠哥!」
「誠哥?」
九條心真水汪汪的雙眸之中泛著一絲古怪的光芒,掃視著平松奈緒,然後她開口試問道:「蘇誠同學,這個女孩子是誰?」
「九條同學,你竟然一眼就是女孩子?」蘇誠驚奇的望著九條心真。
「我覺得蘇誠同學你身邊不會出現男孩子。」九條心真淡淡的回話道。
「……」蘇誠無言以對。
「你好,我叫平松奈緒,我正在以『成為像誠哥一樣的男人』為奮鬥目標而努力著!」平松奈緒一本正經的重聲說明道:「雖然我的身體是女孩子的身體,但我的心是男孩子的心!」
「蘇誠同學,這個女孩子大腦沒問題吧?她到底在說什麼?」九條心真聞言柳眉一皺,很是擔憂的道:「她真的不需要去醫院嗎?」
蘇誠並不接話,而是一臉費解的注視著九條心真,舊話重提道:「話說回來,九條同學,你特地來名古屋找我幹什麼?」
九條心真能在這個時間點來到名古屋,顯然是曠課了,至於這個平松奈緒,蘇誠都不需要猜,也清楚她肯定也曠課在街上溜達的。
但老實說……
蘇誠壓根沒感覺九條心真喜歡他,現在九條心真見到他,也沒有表現的很激動或者憤怒的樣子,甚至都沒有質問蘇誠為什麼不接電話的意思。
所以九條心真這曠課來名古屋,甚至來上谷涼香家裡碰碰運氣,在不在,實在讓蘇誠無法理解她的動機。
再者九條心真應該也沒告訴細川美晴她們,他可能在名古屋的上谷涼香家裡,而是一個人跑來了。
「如果蘇誠同學你想知道,那麼就和我一起回東京去。」九條心真臉色平靜的說道:「如果你不願意回去,那我也不介意在名古屋住一段時間,正好雙休日加上黃金周的假期,時間很長。」
「……」蘇誠。
「九條同學,我不想回東京去了。」蘇誠不爽的說道:「我打算轉學去小城市的高中讀書。」
九條心真聽到這話,蘇誠,沒有說話,這時蘇誠也是提議道:「那我們也先進去再說吧。」
蘇誠帶著九條心真與平松奈緒進入了上谷家之中,來到了他暫時居住的房間,女僕也是端來了三杯飲料以及一些點心。
九條心真抿了一口飲料,邊松奈緒,邊問著蘇誠:「蘇誠同學,你是……昨天才來名古屋的吧?」
「怎麼了?」蘇誠反問道。
「結果這麼短短一天的時間,你就又勾搭了一個女孩子?」九條心真也不知道是在開玩笑,還是在說真心話:「算蘇誠同學你徹底的拋棄松雪會長她們,只要給你一段時間,你身邊也能很快的匯聚起一群新的女孩子來!」
「難道說,誠哥身邊不只有你和那兩個成熟女人?」平松奈緒聞言很震驚的問著九條心真。
「還有很多,你一隻手絕對數不過來。」九條心真面無表情的答道:「她們只是不知道蘇誠同學在哪裡,如果知道,一定早就來找他了。」
「誠哥果然厲害啊!竟然征.服了這麼多女孩子!」平松奈緒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感慨:「果然跟在誠哥你身邊,我遲早會成為真男人的!」
平松奈緒說完這話,她就直接把自己的校服外套給脫了……
無論九條心真,還是蘇誠,見狀都是一愣,這平松奈緒怎麼說完話,就開始毫無徵兆的脫.衣服了?
然而……
平松奈緒還不只是這樣子,她脫掉校服外套,又把裡面穿的短袖也給脫了,往旁邊一扔,當即蘇誠也松奈緒的胸前纏著白色的繃帶,蘇誠立馬明白了,怪不得他感覺平松奈緒的胸部平的過分,原來她竟然用繃帶硬是『纏』平了。
不過說實話,蘇誠覺得有點難受,隨後蘇誠乾咳了兩聲,語氣認真的試問道:「平松,你這樣纏著,難道不覺得難受?」
「誠哥,如果連這點難受都忍不了,那我還怎麼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平松奈緒生氣的抱怨道:「而且我一直以為男子漢也都是像我這樣纏起來的!」
跟著平松奈緒垂頭喪氣的鬱悶道:「結果弄了半天,原來我是個女孩子!根本就不是男的!」
在平松奈緒的話音落下,她動作很熟練的將纏著她胸部的繃帶給解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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