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再上了一節由一個戴著眼鏡、傲氣十足的守夜人教官上的數學課後。郝嵩一群8人得以在食堂再次見面,這次坐一起的還有孫雯雯寢室的4個女生。用餐氣氛十分歡樂,美食和矜持的少女,飲料和殷勤的男生,一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的和諧景象,詮釋也陰陽調和方乃世界運行真諦。但是郝嵩卻有些心不在焉,總是往餐廳入口看去,似乎在找什麼人。
經過李剛、黃品源和孫雯雯的宣傳,大家都知道他在等蘇蕊,於是七嘴八舌的撩撥他。「郝兄弟,蘇教官還沒來呢?打算給她耳麥還是自己的小心肝啊?」「先吃飯嘛,兄弟們會幫你看著的,不會讓你的美嬌娘跑了的!」「郝嵩哥哥,這樣下去你會變成望妻石嗎?」......
郝嵩被問得心煩意亂,發現入口已經沒有進入的人,而蘇蕊還沒來後,放下吃了一半的餐盤,打算出去看看,其他人也沒來得及留住他。郝嵩這時心中有些焦急和後悔,自己當時就該追上去的,她的日子來了還不讓著她,實在是不當人子,這麼多內涵段子還有電視劇白看了......
找到蘇蕊住的小樓下,郝嵩看著門口的哨兵又有些慫了,在下面轉了幾圈。看著小樓後牆附近沒人,就溜過去叫蘇蕊的名字。
蘇蕊正靠在自己的單人宿舍窗口發呆,正在思考自己下午為什麼會生氣。郝嵩剛來她就發現他了,看著他一副慫樣不敢去詢問哨兵,在下面轉圈,蘇蕊一下子心情好了起來,有些偷笑。
又見郝嵩跑向後牆,就好奇的跳下窗戶,從3樓的高度輕盈的在二樓曬衣架上一搭,然後穩穩的落到後牆牆根下。這時郝嵩正在另一邊偷偷叫她的名字,聲音中有著焦急和生怕被發現的小心。聽他叫了幾聲後,覺得自己心情完全開朗起來,蘇蕊退後,開始助跑......
郝嵩在一時衝動之下到了蘇蕊宿舍下方後,才想起自己不知道她具體住哪個房,威武壯碩的哨兵看上去也很不好說話的樣子,回去接著吃飯又不太甘心,才跑到後牆叫蘇蕊。心中暗罵自己蠢爆了,怎麼平時挺冷靜的一個人這兩天衝動次數這麼多,給自己找了幾次麻煩了。又覺得蘇蕊這小妮子真是紅顏禍水,自己見了她之後老是倒霉。雖然也算自己心甘情願......
這時聽見牆上「嗒嗒」兩聲,下意識向上看去,只見一個白領打扮的少女從天而降,這畫面太美,郝嵩有些呆滯,直到看見少女驚慌的臉才發覺事情不妙,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哎呦我去!」郝嵩被撞進懷裡的少女撞倒在地,疼得他齜牙咧嘴,蘇蕊慌亂的起身時又不小心在他胸口用上了力,頓時岔了氣。
蘇蕊在越過牆後才想起自己一時激動對著郝嵩所在的牆後跳過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撞向一臉驚訝的郝嵩而無處借力閃避,郝嵩也似乎呆住了完全沒有讓開的意思,於是兩人滾地葫蘆般的一同倒下。在自己慌亂爬起時右手不小心撐住了郝嵩胸口,見他白眼一翻,似乎暈了過去。蘇蕊馬上慌亂的鬆了手上的勁兒,又倒在郝嵩懷裡一次。這次倒是把暈過去的郝嵩弄醒了,但是感受著少女柔軟的身體和甜馨的呼吸,郝嵩心念一轉無師自通的裝起了暈。
「郝嵩你沒事吧?是我不好不小心撞上你......你快醒醒啊!」少女這時很是焦急,半跪在裝暈的郝嵩身邊搖著他。郝嵩此時心中狂叫:好機會啊好機會!不知道這妮子會不會人工呼吸啊!但願守夜人大學有急救課程啊!這麼高端的大學肯定有的,嘿嘿...嘿嘿嘿......正在歪歪突然感覺蘇蕊的鬢髮撫過自己的臉,馬上明白過來估計是要試自己有沒有氣,於是忍住臉上的搔癢屏住了呼吸,心中期待萬分。
蘇蕊湊過去把手指放在郝嵩人中位置探了探發現沒有呼吸,頓時焦急萬分,又靠在郝嵩胸口聽了聽心跳,發現還有,略放下了心,但也知道窒息情況下心臟是抗不了多久的,一咬粉唇,喃喃道:「必須要馬上讓他重新呼吸...」
郝嵩聽著,然後感覺到自己的頭被墊在了蘇蕊的圓潤大腿上,只覺得心中千萬朵桃花盛開,心跳都加了速,欣喜狂叫道:要來了要來了!!kiss!kiss!kiss!!!馬上拼命回憶自己看過的電視劇和愛情動作片裡的接吻方法,並打算立即付諸實踐。
突然他只覺得一雙小手帶著巨力猛得在自己胸口按下......郝嵩那一瞬間有種被非洲象踩過胸口的錯覺......蘇蕊欣喜的看著眼角帶淚正在劇烈咳嗽的郝嵩,得意又帶有後怕的道:「還好我的學過急救課,知道海姆立克急救法,你沒事了吧?」
郝嵩此時是啞巴吃老壇酸菜牛肉麵,那酸爽,真是說不出來......只得無奈的道了謝,看著得意洋洋的蘇蕊,掃過她珊瑚色的小嘴唇,心中慘澹......
由於兩人的衣服都在地上沾了灰,蘇蕊帶著如同被成年雄性非洲象上過一般神情的郝嵩進了小樓,經過哨兵時看見哨兵玩味的眼神,臉一紅低下頭拉著郝嵩就跑。郝嵩這時還有些虛弱,被她拉著一口氣上了三樓,又有些發暈。喘了口氣才發覺已經被蘇蕊拉進了自己房間。
教官的房間都是單獨一人一間,帶有獨立浴室廁所和一個陽台,就和一般的賓館房間一樣。此時蘇蕊的床上還亂七八糟的放著一些換下的衣物,比如昨天的皮衣熱褲,今天上午的迷彩軍裝,另外還有幾條貼身衣褲......郝嵩正看著一套白色蕾絲花邊的內衣褲發呆,蘇蕊這時一粉拳打來,一下子把他放倒在床上,耳邊傳來少女羞澀的嗔罵:「不許看!流氓!」
等他揉著腮幫子站起身來,蘇蕊已經把衣物全部塞進了一邊的洗衣籃,並在上面蓋上了一張浴巾。然後從行李箱中拿出一套白色花領襯衫和燕尾小西服,一條黑色長裙,揮舞著小拳頭威脅道:「不許亂動我的東西!給你一條毛巾到陽台把灰擦擦。」接著一條新的毛巾飛到郝嵩臉上,然後耳邊傳來浴室關門聲。
郝嵩把毛巾從頭上拿下,看著被自己弄髒的被子,嘆了口氣,用毛巾拍了拍,然後環視整個房間。除了剛才看到的衣物外,房間裡還有4個行李箱,加起來都能放滿這張單人床,估計蘇蕊來中國後是把行李先放在這邊再出去玩樂的。枕頭皺皺的似乎能看出房間的主人昨晚睡過的痕跡,但是沒有看見傳說中的衛生巾。這妹子不是日子到了麼?不然也不會那麼喜怒無常,估計是藏好了。
郝嵩聽著浴室里悉悉索索的脫衣聲有些遐想,但是馬上搖了搖頭,去陽台拍灰了。過了一會兒拍灰完畢,回來坐在床邊百無聊懶,聽到浴室里傳來水聲,郝嵩心中一盪,又覺得女生真是麻煩,弄了點灰也要洗個澡。估計水聲會把自己在外面活動的聲音掩蓋,郝嵩膽子大了起來,偷偷摸摸跑到一個行李箱邊,打開來一看,裡面全是衣物和日用品(作者表示總覺得無法直視這個詞,我是不是太邪惡了?)。看了會兒發現都是冬裝沒啥看頭。於是又打開另一個,這次郝嵩只覺得眼前一亮,這個行李箱裡全是少女的貼身衣物,各種風格應有盡有,白色、嫩黃色帶卡通圖案的可愛系,紅色、黑色蕾絲半透明性感系,彈力十足透氣性好的運動系,甚至還有3件不同風格的泳裝,比基尼、連體泳裝和印有守夜人大學英文的學校深藍色保守泳裝,郝嵩看得是如痴如醉,幾欲先擼。這時浴室水聲一停,郝嵩慌亂的把比基尼塞回去,把行李箱輕輕關上,然後坐好開始吹口哨。
又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出,過了幾分鐘,披散著用浴巾包著及腰長發的蘇蕊穿著長裙,襯衫打底,小西服在外,面上帶著剛洗過澡的紅潤,郝嵩一時心虛不敢多看。
蘇蕊沒注意到他的尷尬,一邊打開行李箱拿電吹風一邊問道:「你剛才在下面叫我什麼事呢?」
「啊!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打算把你落下的耳麥給你......」郝嵩心虛的看著蘇蕊拿東西,心中暗道,動過她的東西不會被發現吧?聽說特務出門都會把一根頭髮綁在門把手上,這小妮子不會也有類似一手吧,剛才又是一時衝動沒注意細節,被發現就真的要蠟燭加皮鞭了......
「哦?就這樣嗎?你看上去很急啊?」蘇蕊一邊吹著頭髮一邊懷疑的看了過來。
郝嵩對著她的目光心中忐忑,道:「啊,還有一個事兒......那個,就是下午啊,我不小心惹你生氣了,你不要介意,女孩子到了每個月特殊的日子暴躁些我可以理解的......嗯,對不起!」
蘇蕊聽著前面一段心中高興,聽到後面面色漲紅,怒道:「誰和你說我來......那個了?你才來了!你全家都來了!我只是單純的心情不好,嗯......心情不好,就是這麼簡單!你不要多想。」
郝嵩恍然,道:「原來不是來姨媽啊!我看你下午那麼易怒以為你到時候了呢,哈哈,啊不說了不說了,別打臉,拿電吹風打人很危險的啊喂!我投降還不行嗎?」
蘇蕊漲紅著臉,收回電吹風繼續吹頭髮,小聲道:「我只是看你和其他女孩子說話很不高興......」
郝嵩被吹風機的聲音吵得沒聽清,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蘇蕊說不出第二次,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說你是個笨蛋!慫貨!」
郝嵩被瞪得莫名其妙,這小妮子似乎又生氣了,還說不是日子,肯定馬上要來了.....郝嵩心中篤定,卻不敢再說。
這時蘇蕊吹好了頭髮,從第一個行李箱中挑了一個黑色蝴蝶結髮扎,把馬尾扎了起來,然後看了看自己露出得一截小腿,回頭對郝嵩道:「你先出去一下!」接著打開第三個箱子,在一堆碼放整齊的絲襪褲襪中選了起來。
郝嵩只覺得自己早年看到的一句「能進妹子的閨房就是巨大的幸福」很有道理,看著那些絲襪,想像著它們穿在蘇蕊白皙修長的腿上,只覺得心和鼻子都痒痒的......嗯?鼻子怎麼也癢了?......臥槽!流鼻血了!這狗血劇情是怎麼回事啊!真的存在一個作者的話這貨是寫言情小說的嗎?這種風格不適合我吧?(誰說狗血了?你被人家撞倒之後氣血阻塞,剛才又歪歪,血脈噴張,當然就流鼻血了啊!別隨意吐槽作者!不然讓你當一輩子右手大力的處男!)
當然後面的話郝嵩聽不到,現在他只覺得尷尬萬分。試想你在妹子的閨房裡,看見妹子剛剛出浴,正在拿絲襪準備穿的時候,你流鼻血了,妹子會怎麼想?簡直用大頭小頭腳趾頭想都知道她肯定覺得你在歪歪!郝嵩也是滿屋找衛生紙,打算先把血止住再說。
蘇蕊聽到郝嵩慌亂的腳步聲,有些疑惑,拿著一條半透明肉色絲襪,邊回頭邊問:「你怎麼不知道迴避一下?我要穿襪子的......咦?你幹什麼了?怎麼手上全是血?」蘇蕊急切的向捂著鼻子的郝嵩走去,接近時,一股軟香的玫瑰花氣息從郝嵩流著血的鼻子進入,又見少女手拿絲襪,剛剛歪歪的情景又一次在腦中浮現,神經中樞又是一陣興奮,於是郝嵩的鼻血流的更歡快了。
蘇蕊這時才發現郝嵩是在流鼻血,以為是自己剛才撞破或者打破了郝嵩的鼻腔毛細血管,趕緊拿自己剛包頭髮的浴巾給他。郝嵩仰著頭看也不看拿著浴巾一捂,然後只覺得一股更濃郁的玫瑰香包圍了自己,浴巾還暖暖的,心中流淚:今天看來要血脈噴張致死了......可惜了這麼多處男血,可以救多少身中情毒的少女,可以有償賣多少塊錢的血,就這樣白流了。算了,玫瑰花下死,做鬼亦風流,先好好聞聞再說......
蘇蕊把浴巾遞過去後才發覺有些不妥,自己的浴巾還十分熱乎,用它捂鼻子完全就是讓出血的毛細血管繼續膨脹,於是趕緊拿毛巾在浴室里沾了冷水,給郝嵩換上。
一通手忙腳亂後,郝嵩的鼻血終於漸止。蘇蕊把郝嵩趕進廁所,然後在床邊迅速的穿上了那雙拿出來的絲襪,對廁所方向道:「我穿好了。」郝嵩這時打算用冷水再洗洗,聽到了回了一聲,卻沒立即出來。蘇蕊站起身,突然發現絲襪的側面有血跡,頓時有些無奈,又對廁所道:「等等我再換一條,上面有血跡,都是你!身體素質這麼差勁......」
郝嵩這時開著冷水把鼻子湊過去,在水聲中蘇蕊前面的話他沒聽見,只覺得蘇蕊說她穿好了,然後又在抱怨他,有些心虛,趕緊洗完,跑了出來......
於是看見正坐在床邊,一條長腿彎曲,雙手正卷著絲襪在脫的蘇蕊......「死色狼!!」一個電吹風飛來,郝嵩應聲而倒,但是在倒下前他的視線仍死死的盯著蘇蕊乍泄的春光......
「既然被誤會做了什麼事,那麼不乾脆的去做不是白白被誤會了?」——格雷休-s-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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