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陣外的第二代大長老陳為焦慮不安,雖然所有的弟子奮力破陣,但這個足以能抵擋元嬰高手的金剛陣依然紋絲不動。陳家莊為了尋找魔鏡,出動了百多名精英弟子,其中有十五名結丹修士,大長老陳為更是元嬰初期修為。自從陳家莊勢力進入莒城,便以橫掃的姿態掃除莒城內的大大小小几十個門派。那怕只要收到一點關於魔鏡的消息,陳家莊也會不擇手段,兇殘野蠻,很多門派因此覆滅。但陳為想不到,上官家族的金剛陣久攻不下。他皺起眉頭,這樣耗下去不是辦法。正在陳為愁眉苦臉,無計可施的時候,金剛陣里走出一名英俊的青年。他就是失去理智的上官痕。
陳為沒有給臉色上官痕:"上官尚那個狗賊叫你帶什麼話來?"
上官痕淡淡地說:"是我有話要說。"
陳為瞧不起上官痕:"哼,你沒資格跟我說話。"
上官痕一副冷麵:"是嗎?要是我帶你進入上官府呢?"
陳為砰然心動,如果是這樣,事情就簡單了。他不怕上官痕出花招,在強大實力面前一切都是渺小的。他問:"好,那你有什麼要求?"
上官痕露出了殺氣說:"很簡單,我只有兩個要求。第一我要得到上官婉兒。第二我要歐柏明死無全屍。如果你能答應,我馬上帶你進入上官府。"
"歐柏明?"陳益陽恨得咬牙切齒:"歐柏明這個王八蛋羞辱了我,還打傷了我的堂弟。就算你不說,我也要扒他的皮,抽他的骨,讓他痛不欲生。"
陳為顯得十分興奮,終於可以打入上官家族了,下一站是流合門。他點頭說:"好,我答應你。你在前面帶路吧。"
陳益陽近陳為小聲問:"大長老,我們真的答應他的要求?"
陳為狡詐地回答:"如果一條狗叫你把你手裡的肉給它,你願意嗎?"兩人會心地對視,臉上露出了陰森的笑容。
上官痕在前面帶路,陳為領著一眾弟子跟上。一路上暢通無阻,稍有上官家族的人阻擋,陳為立即命令弟子將其格殺。很快,陳為一百多人浩浩蕩蕩地殺到上官府的前園。
得到上官婉兒姐妹的親口答應,大堂的氣氛算是融合一點。翁毒姑終於露出了浪子野心說:"上官親家,你看婚事定下了。下面我們該談談嫁妝了吧!"
上官尚心中憋著一團氣,此時危險關頭,不想著如何共同禦敵,商量對策。原來你們都是打這樣的注意。既要抱得美人歸,還要撈把寶物。上官尚正想發作。
白衣卿已經開口說話:"上官親家,翁老說得對。婉兒和瑩兒都是嫁入頂級門派,嫁妝不豐厚,那可招人非議。棲清寺的光禿頭得到藍靈珠,聽說上官家族還有紫靈火,不知道消息是否真實?"
一禪大師眼睛閉上,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上官家主與貧道師兄掌門乃禪道之友,本寺願意幫助上官家族渡過劫難。"
翁毒姑不屑:"說得那麼偉大,還不是趁著人家危難時不知廉恥地索要藍靈珠。"
"好啦,各位……"上官尚不想氣氛又被破壞了。
"家主,家…家主,家主,主……不好啦,不好啦。陳家莊的人殺到了前園。"一名上官家族的弟子匆匆忙忙地跑來報告。
上官尚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不可能!不可能!金剛陣足以抵禦元嬰高手,據探子回報,陳家莊這次派出最強的陳為的實力是元嬰初期,而且又沒有陣法師,不可能破得了金剛陣。上官尚急急帶頭走出去:"快,快去看看!"眾人紛紛跟上。
上官府的前園已經擺開兩大陣勢。單單從陣勢來說,上官家族這這一邊幾百人,可謂聲勢浩大。但打起來不是人多就能解決問題的。陳家莊的陣容中陳為修為元嬰,這是上官家族陣容中沒有的。何況陳家莊陣容還有十五名結丹修士,比上官家族這邊還多幾名。所以整體實力,陳家莊要比上官家族的強太多了,甚至會出現屠殺的可能。白衣卿,翁毒姑知道形勢不妙,相互打眼色。畢竟少了金剛陣作屏障,他們沒有實力與陳為對抗,陳為元嬰的實力足以幾招之內斬殺他們。
本來上官尚不知道陳為如何能破陣進入上官府,但看到站在陳為旁邊的上官痕,他就明白一切了。上官尚怒火衝天:"上官痕,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上官痕冷笑:"我當然知道自己幹什麼。我只想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上官尚指著上官痕罵:"你這個叛徒!你一個外姓人,是我親手把你帶進上官家族,給了你名字。這些年來,你做了家族的大弟子,我待你如親兒子。你幾乎得到了一切,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此時,上官痕面目猙獰,大聲咆哮:"我要的是上官婉兒,我愛她。但她卻勾引野男人,你又把她許配給白衣鋒。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感受!?她是我的,誰也無法從我身邊搶走她!"
陳為拍著手掌奸笑:"上官尚,你做人真失敗。連自己最信任的弟子都出賣你。不過,你們的家事我可沒空搭理,我們之間的帳應該好好清算了。"
上官痕對陳為說:"陳長老,我們之間的協議要先履行。我要帶走上官婉兒。"
陳為走進上官痕說:"好,我答應你。不過你去閻王爺那裡要吧!"說完,一掌砸在上官痕的腹部。
轟隆!上官痕倒飛十幾米,吐出幾口血液。"你,你偷…偷……偷襲……"上官痕話還沒說完,舉起的手掉在地上,斷氣了,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一條狗腿。"陳為給眾人一個下馬威,扭過頭看著白衣卿他們說:"不知道白衣長老,翁長老,一禪和尚為何會出現在上官府?"
陳為再瘋狂也不敢對三個頂級動手,否則最後可能會遭受三個頂級門派的聯合攻擊的滅頂之災。所以這句話是給雙方一個台階。白衣卿精明得出骨,一聽就明白陳為的意思。
白衣卿笑哈哈地說:"陳長老好,我白衣某這些日子無意經過莒城,所有順便採訪上官家主。陳家莊與上官家族的恩怨我們絕不插手。白衣某我有要事在身,告辭!"說著,白衣卿向眾人拱拱手,帶著自己的弟子離去了。翁毒姑也閃了:"各位,掌門有吩咐本姑要帶著弟子四方遊歷,我看我們也應該走了。再會!"翁毒姑急急走了,身後的弟子紛紛跟上。"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紅塵俗事,恩怨何時了?善哉!善哉!"一禪大師與與弟子雙手合十,一步步踏出大門飄然而去。很快,上官家族的陣容中就只剩下上官家族的弟子了。見白衣卿等人離開,上官源害怕得全身發抖,對著白衣卿等人離去的背影說:"白衣,白衣長老,翁,翁長老……怎麼都,都走啦。白衣長老,翁長老,我們不是聯姻嗎?白衣長……"白衣卿等人只留給大家一個背影。
上官尚嘆氣。唉,鳥為食亡,人為己死。有利益就是好兄弟,沒利益就是契弟。上官尚打斷弟弟的話:"算了,讓他們走吧。就算他們留下也改變不了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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