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柏明順利做了乾坤派的打掃雜工,主要負責幾千個台階的打掃和一些雜務。桐桐有梁燕欣和一眾乾坤派的女弟子的疼愛,差不多連老爸都忘了。歐柏明也落得清閒,與歐柏明一起在乾坤派做打掃雜工的還有一個六十多歲的沈老伯和他二十多歲的孫女沈芸。沈老伯為人很好,經常幫助歐柏明打掃台階。歐柏明也會幫沈老伯挑水,擦椅子凳子等功夫。如此一來,歐柏明與沈老伯爺孫女兩人關係很好。在乾坤派做打掃雜工的人根本沒有地位,卑微得像螻蟻。歐柏明與沈老伯爺孫都是住在偏山的臨時搭起的茅房。兩家的茅房緊靠,所以歐柏明總願去沈老伯家吃沈芸可口的飯菜。
一天工作下來,幾千個台階,不能動用修煉的夢幻大訣,純體力活,累得歐柏明骨架都散了。他沒有心思欣賞乾坤派的美景,走回自己的茅房立即爬上床了。
"柏明大哥吃飯啦。"一個妙齡女子推開歐柏明的家門走進去。
歐柏明睡得正香,模模糊糊感到有人拉自己。他揉揉眼睛看,原來是沈芸。他打哈呵說:"芸芸,什麼事呀?大哥很累想睡覺。"說完又要倒在床上。
沈芸死死拉著歐柏明,嗔怪說:"柏明大哥,人家煮好了飯菜,爺爺還說要你去跟他喝酒呢。"
聽到沈芸煮好了飯菜,站起來精神十足,嘴角的口水一寸長。
沈芸看著歐柏明嘴饞的樣子,她捂住嘴巴唧唧笑。眼前這個大哥什麼都好,就是嘴饞,每次自己說煮好了飯菜,哪怕再苦再累他也會精神膨脹。
一張不大的桌子上擺滿了幾個家常菜,都是色香味俱全。坐在椅子上的歐柏明眼光光,肚子咕嚕咕嚕響。沈老伯眯著眼睛笑,起身去拿珍藏多年的好酒了。沈芸很乖巧地幫爺爺和歐柏明盛飯菜。柏明毫不客氣,大口大口地扒飯送進嘴裡,像餓鬼投胎。
沈芸笑得天花亂墜說:"柏明大哥,你慢慢吃,沒人跟你搶。"
歐柏明埋頭狼咽,讚嘆不已:"好吃,芸芸你煮的飯菜太好吃了,能吃到芸芸的飯菜真幸福。哈哈……"
沈芸臉上升起朵朵紅暈,低下頭,不敢看歐柏明。
沈老伯看看真誠的歐柏明,又看看害羞的孫女沈芸,繞有深意地點點頭。他幫歐柏明斟了一杯酒遞過去說:"來,沈老伯敬你一杯。"
歐柏明與沈老伯碰杯後一飲而盡,他嘖嘖讚嘆:"嗯,好酒!好酒!"
沈老伯得意地說:"這個酒叫百花果酒。是我採集乾坤山上一百多種花果精心釀造的,我已經珍藏幾十年了。"
三人在飯桌上談得很開心,氣氛熱烈,有說有笑。
沈老伯對歐柏明如何進入乾坤派很感興趣,連續問了幾個關於這件事的問題。
歐柏明把自己的經歷略改動告訴他們。說自己是金湯城的一個平民,金湯城遇到了玄獸潮,幸虧乾坤派的梁燕欣等五名弟子及時趕來就下了所有人。後來,與梁燕欣相認等事情講出來了。
當沈芸聽到歐柏明有個女兒叫桐桐的時候,差一點心都要死了,兩滴晶瑩的淚水掛在臉上。她偷偷地擦去眼淚,不想讓爺爺和歐柏明看見。之後,歐柏明講明白,桐桐是他在廢墟中救出的一名女孩子,她興奮得狂拍手掌。
歐柏明和沈老伯兩人很奇怪地看著她,為什麼無端端拍手掌?
沈芸臉蛋火辣,雙手緊緊抓住衣角,說話不自然:"我拍手掌是,是因為梁師姐救了,救了金湯城裡的所有人。"
歐柏明還是莫名其妙的地喝酒,只有沈老伯會心地微笑,十分滿意地看著歐柏明。
進入乾坤派後,歐柏明一直暗中調查天機子所說的禁區聖室在那裡。兩人又喝下一杯,他與沈老伯都半醉了。他知道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說:"沈老伯,我不熟悉乾坤派的情況和規律,萬一觸犯了,後果承擔不起。不知沈老伯可以給我講講?"
沈老伯點點頭說:"也對,那你聽好了。乾坤派共有四殿。東面的東殿也叫正殿,是掌門人和幾個長老平時居住,修煉的地方。同時,正殿也是乾坤派的象徵,殿堂上塑著乾坤派的各位先祖的雕像。有重要的全派集會,如推舉新的掌門人,迎接尊貴的賓客,祭壇等大事都會在正殿舉行。南殿則是有一定修為的男弟子居住,修煉的地方。北殿是有一定修為的女弟子居住,修煉的地方。西殿最為偏僻,是修為低的弟子居住,修煉和來訪賓客居住的地方。而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西殿的後院。乾坤派還有很多在山上開闢的練劍台,閉關室……"
歐柏明打斷他的話問:"沈老伯,乾坤派里有沒有禁止任何弟子進入的地方?"
"任何弟子?"沈老伯皺起眉頭想一想說:"我在乾坤派這麼多年沒有聽說過有禁止任何弟子進入的地方。"
歐柏明嘆氣,看來在沈老伯口中得不到有用的信息。他想到姐姐梁燕欣是乾坤派女弟子中的大師姐,她應該知道更多,真的要找個辦法套出她知道的東西。
咚的一聲,沈老伯醉得趴在桌子上了呼呼打鼻鼾,歐柏明把他扶回房間讓他睡覺了。歐柏明並沒有馬上回去,而是留下來幫沈芸做一些雜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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