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計?
蕭奕冷聲在李貴妃的耳邊說道:「那就要看你大哥的誠意了。」
其實,要是能夠坐下來好好地談一談,李林甫若是能夠支持他,且給出足夠的誠意。
他也是可以考慮一下,先答應下來,穩固自己的監國太子之位。
等到以後有了足夠的實力,再慢慢地削弱李林甫的權柄,最終讓他告老回鄉,給個體面。
這也未嘗不可。
李貴妃凝了凝眉,玉容微頓,輕聲道:「你們男人的事,妾身也不便說太多,只希望殿下以後不要辜負妾身。」
說著,摟著蕭奕的脖子,再次湊到那冷峭幾分的唇線。
蕭奕一手定著麗人豐腴的腰肢,一手扶住雪肩,湊至近前,低頭噙上那瑩潤飽滿的玫瑰,攫取甘美。
過了好一會兒。
在李貴妃已經呼吸不暢,臉色紅潤無比,嬌聲嗯哼之後,兩人才分開。
一絲銀線拉長,然後斷開。
宮中耳目太多。
兩人也不好獨處太長時間,以至於被人看出來。
蕭奕直接離開。
留下還有些軟弱無力的李貴妃坐在那裡,緩過來之後,也起身離開了。
回到東宮。
便是先吃飯。
短短三天時間,蕭奕的身形就已經比以前壯碩了一些,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的瘦弱。
食量還是比較大,吃完之後,也不管李秋雅如何暗示,直接到了書房。
還沒看幾個奏章呢。
李秋雅就端著青茶走了進來。一襲淡黃衣裙,秀郁青絲以一根鳳翅鎏金髮簪綰起桃心髻,妍美玉容薄施粉黛,雍容美艷宛如海棠花。
「殿下,請用茶。」
蕭奕在李秋雅放下茶杯之後,卻一把拉過她,讓她坐在了自己的懷中。
低聲問道:「你有什麼事?」
李秋雅臥在蕭奕的懷中,低著頭道:「妾身想去相國寺上香禮佛。」
自從東宮換了千牛刀衛之後,她就猶如被軟禁一樣,不得離開東宮半步。
蕭奕在李秋雅的耳邊輕聲道:「你答應孤一件事,孤就讓你去相國寺。」
李秋雅盈盈如水的目光,落在對面蕭奕那張清雋的面龐上,問道:「答應什麼?」
心下卻鬆了一口氣,看來,蕭奕並未把她當做是一個玩物,可以在以後直接丟棄的人。
同時,心思也有一些複雜,蕭奕沒有太過傷害她,對於她下毒害他之事,也沒有追究,也不過是強行占了她的身子,可她本就是太子妃,似乎也是理所應當。
蕭奕對她這般,也讓李秋雅的心中那個天平稍微有些傾斜,一個是她以前愛著的人,一個是占了她的身子,對她下毒害他也未曾恨之入骨,打罵欺辱她。
蕭奕低語了幾句。
李秋雅秀眉微蹙,冷傲流波的鳳眸氤氳起羞惱之意,怒道:「殿下,你這是作踐妾身!」
這人竟想讓她如那等賤婢一般,跪下來服侍他,簡直痴人說夢?
所以,他的心中肯定還是非常恨她吧?
蕭奕輕笑了一下,伸手撫著麗人臉頰雪顏玉膚,指尖似每一寸都流溢著柔軟滑膩。
李秋雅則是十分不悅地撥開蕭奕的手,凌厲的秀眉微微蹙起,看向他,還要掙脫他的懷抱。
她可是李公相之女,何等高貴,豈能和那女婢一樣,跪在他的面前,那樣服侍他。
蕭奕緊緊地抱著懷中美人,輕聲道:「你伺候孤,孤也伺候你。」
「你想一想,大乾監國太子,在外殺人如麻,在床上,卻要伺候你。」
李秋雅玉容染霞,彤彤如火,膩哼一聲,直接軟在了蕭奕的懷中,沒了掙扎的力氣。
這人太壞了!
李秋雅面色紅潤、喘著氣,不過嘴角噙起一絲冷笑,咬牙切齒道:「不,不要。」
她才不要那般,就算是互相伺候也不行,她根本就張不開嘴。
蕭奕看著李秋雅那威武不能屈的神色,聞著她身上的體香,本就被李貴妃撩撥起來的心氣兒,這時候是怎麼也滅不掉了。
「那,這一次,孤就先伺候你吧。」
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想要解開李秋雅腰間的腰帶,卻發現,她這一次系有點兒難解。
「哧啦!」
「你。」李秋雅聽到那聲音,不禁睜開一線美眸,嗔怒道:「幹嘛撕衣服啊。」
蕭奕摟著李秋雅豐腴玲瓏的腰肢,語氣倒也軟化幾分,附耳道:「雅兒,你不是想要當皇后嘛,若是孤以後登基,必定讓你母儀天下!」
立不立她為皇后,那是以後的事情。
現在嘛,他已經起了心思,豈能落空,不管如何,也要哄著她伺候了。
等到各種姿勢都嘗個遍。
這日久生情,她的心也會慢慢地向著自己吧。
聽著耳畔響起的「雅兒」,只覺芳心微顫,嬌軀酥了半邊兒。
不是、
我是誰?
我在哪兒?
太子殿下喚著她雅兒,恍惚之間,弄得他們兩個倒像是舉案齊眉的兩口子一樣。
蕭奕看著滿目含情的李秋雅,湊近過去,低頭噙住瑩潤玫瑰。
李秋雅卻是輕輕掙扎著,但過了一會兒,雙手推拒愈發無力,幾乎是如水一般癱軟在蕭奕懷裡,羞惱而無奈。
「唔。」
在她呼吸急促,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使勁兒推開了蕭奕。
李秋雅秀眉微蹙,雪膩臉頰滾燙如火,羞惱道:「你就是一頭惡狼,慾壑難填,得寸進尺。」
她也不知道蕭奕是不是真心想要立她為皇后,可是說出了這番話來,再加上,他在一鳴驚人之後,也未曾欺辱自己,報復她下毒之事。
可能他的心中真的是有自己,那番話,也可能是真的。
那,那就答應他一次?
李秋雅想著想著,也不知道怎麼就伸出一隻纖纖素手抓住蕭奕的手,微微低下身去,揚起一張艷麗無端的玉容,狹長鳳眸吮著一絲嫵媚。
蕭奕心中清楚這應該是自己體內的金丹開始起作用了。
可能只要是和自己獨處時間長了,而自己也動了心思,就會引起懷中女子的情、欲,像是李秋雅這種冷傲的女子,也會慢慢地變成一個欲、女。
嗯。
明顯可以感覺到李秋雅第一次做過這些,明顯能發現出來初學乍練,但是很有靈性,或者說性情內媚。
蕭奕眉頭時舒時緊,目光時凝時散,輕聲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孤是個嗜殺之人,覺得孤是濫殺無辜?孤可以告訴你,殺的還不夠,如今這局面,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狼心狗行之輩,滾滾當道,奴顏婢膝之徒,紛紛秉政,以致社稷丘墟,蒼生塗炭!」
「孤只有殺出一個朗朗乾坤,才能破而後立、中興大乾,再創盛世。」
李秋雅和李貴妃都是李林甫的人,一個是李林甫的女兒,一個是李林甫的妹妹。
她們兩人現在也一定會想著法兒給李林甫傳信,既然如此,那蕭奕也正好可以把她們兩人當做是傳聲筒。
李秋雅抬起頭來,吞了口水,說道:「你就不怕引起群臣不滿,直接逼宮,讓你退位?」
蕭奕扶著李秋雅的削肩,沉聲回道:「有著父皇的支持,孤就不怕他們逼宮,殺一人為罪、殺萬人為雄、殺得百萬為雄中雄!」
這一刻的蕭奕,眼神堅定無比,充滿著霸氣。
李秋雅也是第一次見到這般模樣的蕭奕,頓時微微張著嘴,心思有些複雜。
殺一人為罪、殺萬人為雄、殺得百萬為雄中雄。
大丈夫當如是也!
蕭奕扶著削肩的雙手,改為按著李秋雅的頭。
有時候。
女人很好哄,且特別喜歡謊話,畢竟隻言片語就可以讓她們自行腦補出來一個美好的未來。
而真話只會讓她們看清楚現實,而她們卻又不願意面對現實,本就被現實所擊垮,自然不願意再面對。
有時候。
女人也不好哄,因為她們所需要的不僅僅是謊言,還有實力。
蕭奕的實力就不一般。
李秋雅以纖纖玉手抓著被單,傾國傾城的臉蛋兒,恰恰被勾起的半邊幃幔擋住,一縷秀髮從嫣紅如雪的臉頰上垂落,在唇中咬著,這無疑讓麗人更添幾分嫵媚。
忽覺一停,大聲地「嗯」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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