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那件戲服被寧書拿到家中藏了起來。一窩蟻 www.yiwoyi.com
他只要一看到這件艷紅的戲服,就忍不住想起在梨園的時候,軍爺是如何在台上唱著戲曲的悠揚婉轉聲中。在台後將他壓在屏風上,調戲著的。
而軍爺又是如何弄髒那件戲服的。
寧書做了夢。
夢中的他似乎變成了姬昌,他在台上唱戲著。底下是梨園來這的客人,他微微張著嘴唇,眉目清冷,口中唱著愛別離,生死劫。
又是一段國恨情仇。
寧書有點恍然,一時間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寧家的四少爺。還是那個家中道落的姬昌。
直到他看到了台下坐著的軍爺。
軍爺穿著一身軍裝,軍靴似乎也泛著寒冷的氣息。肩寬窄腰,那冰冷修長的手指,也被包裹在了白色的手套上。
男人墨藍色的深邃眼眸直直地望了過來,他神情漠然,薄唇看似也無情。
那眼底卻像是伸出了一個信子,纏綿纏繞的黏了上來。
場面一換。
空無一人的梨園台上,戲子被壓在上邊。軍爺的腰間皮帶散落,露出了屬於男性濃厚的荷爾蒙。
戲子的腿又白又細。
那艷麗的戲服,像是染血了一般。他纖白的手指,微微攥的發白,只能無力地纏著軍爺的身子。
細白的腳腕上,纏繞著一根細細的銀色鐵鏈。
下巴被人用一隻冰冷的手捏起。
戲子抬眸看去。
軍爺似乎是剛從外邊回來,一回來,就回到了他的屋中。
然後將他抱在腿上。
寧書聽不清楚他在喚誰的名字,或者是姬昌,又或者是他自己。
可他自己不就是姬昌嗎?
他有點茫然地心想著。
軍爺低下頭,薄唇緊貼了過來。同他接吻著,戲子只能無力地抓著他的衣服,像是被關起來的金絲雀兒一樣。
任由著軍爺享用。
那雙鳳眸眼尾是說不出的艷麗潮紅。
無力地攀在軍爺的身上。
氣息靡亂。
軍爺抓起了他的腳。
寧書不由得低頭看去,卻看到那根細細的銀鏈子。那紅線跟銅錢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就是將他關在屋中的鏈子。
細細的,卻是怎麼也弄不斷。
寧書抿了一下紅唇,氣息靡亂而又迷離地趴在軍爺的懷中。
「外邊的花開了嗎?」
軍爺細細地吮吻著他的唇,向來冷漠的眉眼在低垂間,似乎也帶了那麼一點點的人情味。
「開了。」
他漫不經心地捉著戲子的腳腕,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今晚用那花瓣洗一回澡,然後在床上等我。」
軍爺輕輕地拍了一下那圓潤挺翹的屁股。
低沉著嗓音道:&34;濕透了,今晚也就好受了。&34;
青年在柔軟的大床上醒了過來,他柔軟的黑髮似乎被汗水打濕了一點。
寧書從夢中醒來,似乎還能感受到那雙大手,以及男人身上的溫度。
他不由得赤腳下床,打開了窗簾。
外邊的天色還沒有完全亮。
但是寧書此時已經沒有了什麼睡意,他清清楚楚的記得,夢中的他似乎是變成了姬昌。而傅斯年則是變成了少尉,但是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其實他們不是姬昌,也不是少尉。
他們就是他們自己。
阿姨端來了早茶,寧四少爺蒼白的臉色在喝了一點茶後,似乎好看了一點。
「寧四少爺今天怎麼起的那麼早?」
寧書沒說話,他想起昨天的夢就有些心有餘悸。可能是昨天軍爺的話語給他留下了一點後遺症,結果夢裡,他被傅斯年強行帶了回去。
白天裡只能在他的家中唱唱戲曲,看看花喝喝茶。軍爺興致來了,就會把他帶出去。
而到了晚上。
就要洗乾淨好身子,把那給弄的軟了。
要是不弄。
到頭來吃苦的還是自己。
寧書想到這,低頭喝茶的面容又有些蒼白了起來。他那天在梨園,雖然被傅斯年壓在屏風上,但實際上,他除了給軍爺用手
其餘什麼也沒做過。
這個夢一直都在寧書的腦海里
環繞著。
像是牛皮糖一樣,甩也甩不掉。
以至於寧莞叫他的時候,寧書都沒反應過來。
女人盯著他,出聲問:「你怎麼了?」
他搖搖頭,想了想,問:「大姐,梨園那日的開班還順利嗎?」
在那以後,他就沒來得及再去打聽梨園的事了。
寧莞張了張口道:「托你的福,倒是很順利。」她那素白的手,拿起茶杯,突然道:「你跟傅少帥關係很熟?」
寧書有點慌亂,像是受到了夢中的影響。
他避開了寧莞的視線,出聲道:「只是見過幾次。」
寧莞露出一個若有所思地神情,她意有所指地說:「四弟,你要是遇上什麼問題,也不用怕。」
「寧家好歹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寧書微微錯愕的看了過去。
寧莞跟他直視,沒有避開。
「那天我看到了你身上的痕跡,傅斯年對你做了什麼?」
寧書心下微微咯噔了一下,又忍不住有點惱怒。
惱怒軍爺的放蕩。
他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
對面的寧莞則是攪拌了一下咖啡道:「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她繼續道:「我也不知道你跟少帥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傅斯年在臨海,別說是五年前,就算是五年後,他也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
寧書露出一個頗為訝異的神情,他這個大姐跟傅少帥應該沒什麼接觸。都比他更清楚那位的脾性,而他接觸了幾次,一開始還真以為對方是個好人。
他心情不由的有些複雜。
不由的反思是不是自己太過於蠢了一些。
不過寧莞的話倒是提醒了寧書。
傅斯年在臨海好歹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估計不會做出什麼太過偏激的舉動。
但是。
年輕的少爺躺在床上,傅斯年雖然沒有用偏激的手段,可他卻是背地裡做著一些不光明的事情,步步逼近。根本就沒有給他任何的餘地。
這樣又有什麼區別呢?
寧書毫不懷疑,要是這樣下去。夢中的場景,會不會真的出現在他身上。
而他現在,僅僅才刷到了傅斯年的八十好感度。
寧書根本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可以把這個好感給刷滿。傅斯年的好感並不是那麼好拿的,對方覬覦他這麼久,又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好感才八十。
想到這。
他就有種略微羞惱的情緒。
寧書把自己關在房間半日。
最後有些想通了。
他退也是退,為什麼不更近一步呢?
他每退一步,傅斯年就會立馬緊緊地逼迫過來,
寧書就覺得喘不過氣來。
像是進入了死循環一樣。
還有一個,他擔心再這樣下去。傅斯年的好感還沒刷到一百,對方就會像梨園說的那樣,像夢中的那樣,真的想方設法的把他給帶回府上。
寧書只要一想到夢中的他是怎樣的靡緋。
那種氣息完完全全的包裹住了他。
像是籠中的金絲雀一樣。
心尖就不由得有一絲絲的沉重。
寧書有點難以啟齒地抿了一下嘴唇,睜開了那雙鳳眸,叫了零零出來。
零零:「怎麼啦,宿主?」
寧書遲疑地說:「我要是勾引傅斯年,成功率會有多少?」
要是以前的零零,一定會大呼男主怎麼又喜歡上了宿主。
但是零零現在已經習慣了,它語氣歡快地說:「零零覺得是百分之百吧。」
寧書卻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他覺得零零太高看自己了。
而且零零不會覺得他很奇怪嗎?又或者不擇手段?
沒想到零零聽了他的話以後,雀躍地道:「零零已經習慣啦,宿主不用擔心,大膽的勾引,傅少帥一定會為你神魂顛倒的。」
寧書不由得有點奇怪,為什麼零零這麼篤定呢。
耳垂不由得泛上一點艷麗的薄紅,青年長睫輕顫,忍不住咬了咬下唇道:「零零,你難道不會覺得我」
零零:「嗯?宿主,你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要問零零?&34;
「你要是不懂的怎麼勾引男人,零零這裡有!你隨便問!」
寧書的臉染上一點艷麗的緋色,他那纖白的手微微抓著床單,深呼吸了
一口。
算了。
既然他已經決定了,就沒有必要優柔寡斷。
寧書確實不懂的勾引男人,就算是過去,也沒有什麼太多的經驗。他不善言辭,跟人交往總是保持一些距離。
因為他知道那些人是不會為了他把目光停留下來。
傅斯年將他逼的退無可退。
如果寧書再不做點什麼,例如把好感刷滿,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他閉上眼睛,又想起了那個夢。
夢中的軍爺將他壓在床上,皮帶摩擦衣服的聲音。那衣服散落在地面上,窗戶被打開了一些,要是有人路過那裡,便能聽到面紅耳赤的聲音。
但是傅少帥的府上,沒有吩咐,確實沒人敢經過這裡。
青年耳朵染上一點薄紅。
不知道為什麼全身都有點發熱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麼胸膛傳來一種陌生的情愫。
怎麼勾引傅少帥。
這是個問題。
之前的寧書一直都是處於被動的狀態,但是現在輪到他主動出擊了。
缺乏經驗生前感情經歷一片空白的他。
此時不由得也有些茫然了。
()
1秒記住品筆閣:www.pinbige.com。手機版閱讀網址:m.pinbige.com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1s 3.702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