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夏感覺從沒吃過那麼味道鮮美的魚,直吃得他雙頰流汗,眼淚汪汪。
謝遜和張翠山在一旁不住提醒道:「慢點吃,先喝湯,肉更香。」
王大夏吐出一截魚刺,感慨道:「這沒污染的魚就是好吃,俺那疙瘩都餵激素,看著挺大挺肥,就是不中吃。」
「激素是什麼東西?長得什麼樣?」他們好像都沒聽說過。
王大夏擺擺手,道:「別問了,說了你們也理解不了。接下來咱該轉入正題了吧,你們把我擄來想幹啥?」
殷素素有點不悅道:「這孩子說話真難聽,什麼叫把你擄來,那還不是你猴急著要穿越。」王大夏心說真是美女害死人啊,古今不變的真理。他打個哈哈道:「我的意思是說,你們的事就是我的事,不過辦完了我還得回去等成績呢。」
謝遜橫眉怒目道:「成績是誰?叫他靠邊兒站。」王大夏只得徒呼奈何,這跟不是一時代的人交流忒費勁了,簡直就是對牛彈琴,跟豬聊天。
殷素素那裡又笑吟吟的發話了:「我們就是想讓你陪無忌玩玩,你說這島上連個孩子都沒有,對他的成長著實不利。」
王大夏苦著臉道:「那你們也整個差不多年紀的來啊,兄弟我可都快過十九大壽了,他跟著我估計也沒法茁壯成長,直接有代溝啊。」
殷素素道:「其實你這樣的正是最佳選擇,比他懂事,但在心理上又沒徹底斷奶,所以你們哥倆應該不難相處的。」不得不服還是女人會說話,甭管說的是真是假,王大夏的心反正稍稍安穩了些。
他們幾人說話的時候,張無忌似乎置若罔聞,只顧著看他那本小人書。看樣子不像是個學習的料啊。
殷素素朝張、謝二人眨眨眼,示意他們隨自己迴避一下,好給兩個孩子單獨交流的空間。看著三人消失在了山洞的最裡面,王大夏沒話找話說道:「這洞可真不小,敢情跟個隧道似的,別是兩頭通氣吧。」張無忌連頭都沒抬。
王大夏又鍥而不捨的問道:「你媽跟你爸平時對你管得嚴嗎?還有你那個瞎……你義父對你好嗎?」張無忌的反應只是打了個哈欠。
靠,誰敢無視我,我就鄙視他,這可是我的座右銘,看來不使激將法是壓服不了他了。王大夏假裝嘆了口氣道:「貪玩的孩子肯定沒文化,我估計你十以內的加減法也還沒學全吧。」張無忌果然向他瞧來,臉上已有了怒意。
王大夏索性裝牛叉裝到底,挑釁似的道:「那我給你出道簡單的問題,你能回答的上來嗎?」張無忌傲慢的點了點頭,意思是說悉聽尊便。
於是王大夏發問道:「三個金叫鑫,三個水叫淼,三個人叫眾,那麼三個鬼應該叫什麼?」張無忌皺了下眉,嘟囔道:「我記得好像沒那字啊。」
王大夏笑道:「當然叫救命了,你都想哪裡去了。」他又接著問:「有種動物,大小像只貓,長相又像虎,這是什麼動物?」張無忌想想道:「不會是啥新品種吧?」王大夏做個鬼臉道:「就是個小老虎嘛,你這腦細胞都當飯吃了吧。」
張無忌已脹紅了小臉,叫道:「再說一道。」
王大夏聳聳肩道:「那我乾脆臨時給你出道最簡單的題,不會的話你去找塊豆腐撞死吧。如果我面對兩個敵人,但只有一把飛刀,我說:誰動我打誰。結果那沒動的被我打死了,為什麼?」
張無忌想了想,道:「肯定是打在動的人身上,又反彈到了那沒動的身上,或者是誤傷也說不準……」
王大夏道:「真服你了,那個不動的我比較好瞄準嘛。」
「可你說誰動打誰啊?做人怎可不講信用。」張無忌有點不服氣。
「我沒你那麼實誠,再說這就是道題目而已,叫你整得太複雜了。」王大夏道。
張無忌想了想,道:「王大哥,哦,不……王大俠,看來你懂得還真不少,而且你說的那些挺好玩的,教教我唄?」
王大夏故作姿態:「我可不能做虧本買賣,有啥報酬嗎?」心說,你要能說服你爸,叫我跟你媽拉著手散散步該有多好。
張無忌卻有點興奮的站了起來,揚揚手裡的小人書道:「我用這跟你交換還不成嗎?」王大夏「呸」了聲,道:「你以為我還穿開襠褲呢,喜歡看這玩意兒?」說著拿了過來,一瞧卻不禁愣住了,因為那書封面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七傷拳。靠,這不是謝遜的成名絕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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