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動……
天坑在顫動,時不時的就有碎石從頂部落下來。
而紀火兒則是腰間繫著一根細長的繩子,像是一隻壁虎般貼在天坑的石壁上,然後一隻手抓住火把,另一隻手握著一個精緻的小鐵鏟子,小心翼翼的挖掘著石頭縫隙中的一株紫紅色植物。
一刻鐘,兩刻鐘……
半個時辰過去了,汗珠掛滿了紀火兒的臉頰,疲憊充滿紀火兒的眼睛,火光搖曳,紀火兒都有些看不清東西了。
但是紀火兒依舊咬牙在堅持,使勁的眨了眨眼睛,用藥鋤繼續一點又一點的挖掘著那株極其罕見的植物。
三刻鐘,四刻鐘,整整一個時辰過去了。
「啪」的一聲輕響,隨著最後一塊碎石被清理掉,石縫中的植物終於被成功採摘了下來。
紀火兒丟掉藥鋤,把那株採摘下來的植物小心的放入一個遮光性極好的黑色木盒中,然後塞入自己衣服內,這才長舒一口氣。
隨即,紀火兒用力的扯了扯系在自己身上的繩子,立刻就是一股強大的拉力傳來,拽著紀火兒的整個身體向著天坑頂部升去。
到達頂部之後,更是五六個人伸出手來,抓住紀火兒的身體,把紀火兒拉出天坑。
「怎麼樣?八妹?」
「當然成功了!我說過了,憑我靈活的身手,一下去,絕對能把這絳紫香挖到。」紀火兒雖然疲憊,但是卻掩飾不了那份得意。
「哎!」人群中,一個男子狠狠的跺了跺腳,帶著幾分氣急敗壞道,「誰問你這個了,我是問,你自己怎麼樣了?你吊在下面這麼長時間,有沒有受傷啊?」
「哦……這個啊……」紀火兒聲音微微一滯,下一刻語調一揚,很是神氣的道,「當然沒有了,放心吧,薛大哥。」
「唉。」那位薛大哥這次什麼都沒有再說,只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啊,對了,那個三姐,你查到地心火蓮的消息了嗎?」紀火兒又突然開口向著人群中的一個女子問道,「現在白玉桂枝和絳紫香都找到了,按照之前那個混蛋說的,只要再找到地心火蓮,薛大哥的病就有救了。」
「這個……」
「你倒是說啊!」紀火兒急道,「找到就是找到,沒找到就是沒找到。」
「找到倒是找到了……」三姐帶著幾分猶豫開口。
「找到了?那很好啊。怎麼,三姐,有問題?」
「嗯,有點問題。」
「什麼問題?」
「找的那地方是火雲山。」
「火雲山?火雲山怎麼了?」
「這火雲山的山腹中,是有一口火井的?」
「火井?為什麼是叫火井,而不是叫水井?」
「因為,這井裡面沒有水,只有火,地心液火。」
「地心液火?」紀火兒微微一愣,下一刻卻是毫不在意的道,「原來這樣啊,我還以為有什麼呢,這樣吧,我明天就去找找,看看能不能碰上地心火蓮。
「不行,絕對不行!」立刻有人就不敢了,那薛大哥開口道,「八妹,這件事情不能莽撞!畢竟那火井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碰到地火噴發,連屍首都留不下。我知道你是為我考慮,為我好,但是這也決不能拿你的性命開玩笑啊。不然,就是你把地心火蓮弄回來,我也不吃。」
「薛大哥!」紀火兒表達自己的不滿。
而薛大哥卻是很堅定,「不行就是不行!就是我死了,也不能讓你冒這個險!」
「哼!」紀火兒發脾氣了,蹙眉、噘嘴、跺腳。
……
顫動……
地面在顫動,黑旗軍臨時駐地的地面在不斷的顫動著。
徐績看著地面上跳動的塵土,雙眉不由的一挑,下一刻,就大步走出將軍大帳來。
結果一出大帳,徐績就看到了江勝正領著一群人在戒備。
「什麼情況?」徐績發問。
江勝則是對著夜色中的一個方向一指,很是乾脆的道,「至少五十騎,來意不明。」
五十騎?五十名騎兵?從哪裡來的?這麼晚又要來幹什麼?
徐績腦中的念頭轉了好幾轉,都沒有想到一個合理的解釋,立刻眉頭微微皺起來。
「噠噠噠」,馬蹄聲漸近,地面顫動的更明顯了,然後一大隊的騎兵在夜色中顯示出輪廓來,成一個三角箭頭陣型,正沿著道路,迅猛的奔來。
速度絲毫不減。
江勝臉色微變,看著越來越近的騎兵陣型,已經指揮麾下的士兵拉弓上弦,遙遙的指向這些人……
「噠噠噠」,馬蹄聲更響了,這些奔馳來的騎兵也更近了,近到徐績都能看到他們身上穿的戰甲。
戰甲顏色金黃,表面刻畫日月星辰,而在胸前更是雕著一條金龍,一條栩栩如生、好像要飛出來的金龍。
這是!
徐績眼睛微微一縮,終於認出這些人的身份來,手一揮,直接就讓江勝把搭箭瞄準的人撤掉了。
「嗯?」,江勝有些不解,但還是快速的服從了這個命令。
「噠噠噠」,馬蹄聲大作,猶如雷鳴,整個騎兵隊伍轉眼間已經到了營寨之前。
五丈,三丈,一丈,距離在不斷拉近,越來越近……
而直到距離縮短到半丈不到的時候,騎兵隊伍中,領頭的騎手才開始拉動馬韁繩,而隨後所有的騎手都一同拉動馬韁繩。
下一刻,「嘶」的一聲,整個隊伍的馬前蹄都騰空而起,又重重落地,在地上生生的砸出無數深坑來。而整個騎兵隊伍,則是極其整齊的停在黑旗軍營帳的一尺前的地方。
這馬術,簡直駭人。
「啪」,領頭的騎兵跳下馬來,望向徐績。
徐績的眼睛微微一閃,沉聲問道:「金龍騎到這裡來,是陛下有命令?」
「算是,也算不是。」騎手道。
「什麼意思?」徐績問。
「讓我們來這裡,自然是陛下發的話,不然整個大月國也不會有人能動用我們金龍騎。不過,傳達的命令卻不是陛下的,而是欽天監的。」
「欽天監的?欽天監有什麼命令?」
「這件事還要從幾天前建南郡的急奏說起。奏章中說,治下平安縣有妖孽作亂,傷亡慘重,事發突然,已經先斬後奏,責令你們黑旗軍剿妖。然後再請陛下,做決斷。陛下知道後,很是看重,就直接動用了欽天監。結果幾位欽天監的大人連續三夜觀星,得出一個很匪夷所思的結果來……」騎手說著這裡,目光略顯古怪的看向徐績。
「什麼結果?」徐績皺眉。
「這個,徐將軍你還是親自看看的好。」騎手道,然後就拿出一張華麗的黃卷遞過來。
徐績接過來,把黃卷一展,匆匆一掃,然後臉色微變。變得有些震驚,又有些惱怒,半響後抬頭望向騎手,深深皺眉,仍然有些不相信的問道,「這上面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不真的,我不敢保證,但是這欽天監的官印是不會假的,陛下的調令也不是假的。剩下的,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做,則是要看徐將軍你了。」騎手緩聲道,然後很是恭敬的點點頭,轉身就要上馬離開。
結果,就要躍上馬的時候,這騎手好像又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頭重新看向徐績,開口道,「對了,我離開蘭京之前,紫陽公主曾經讓屬下給將軍你帶一句話。」
「什麼話?」
「紫陽公主說,如果你這次剿妖,能抓住猿妖或者猴妖的話,送到蘭京去處理就最好不過了。」
「嗯?為什麼?」
「紫陽公主說,她聽說,這類妖怪的腦子都比較有靈性,有利於修煉,所以想要試一試。當然了,要是沒有的話,將軍也不用多費事了。」
徐績抿了一下嘴,然後點了點頭,道,「我記下了。」
「那好,事情這就算完了,屬下要回去護衛蘭京去了。回見了,徐將軍。」這騎手說著話,翻身上馬,然後調轉馬頭帶著人呼嘯著沖入黑暗中,消失了。
而徐績看著這些人離開的方向,則是思索了許久,久久沉默。
江勝在一邊,有些好奇的問道,「將軍,欽天監的那些老朽說了些什麼?」
徐績抬頭,狠狠瞪了江勝一眼,「這麼多嘴幹什麼,做好你的分內事就行了。「
「奧。」江勝連忙低頭,又聽到徐績繼續道,「對了,你通知全軍都準備一下,天明後,返回大營。」
「返回大營?我們不剿妖了?」江勝楞。
「廢什麼話,聽命令!」徐績沒有好氣的呵斥道。
「是,屬下領命。」江勝身體一顫,連忙道。只是目光依舊古怪,小聲的嘀咕道,「真的不剿妖了?難道是欽天監不讓剿的?不會吧?欽天監到底說了什麼啊?」
……
顫動……
草木在顫動,美婦人的身體從空中墜下狠狠的摔下來,壓在一叢枯草上面,把枯草碾了一個粉碎,連帶著把陳玄也摔了一個七葷八素。
陳玄不由的發出一聲悶哼,結果就被美婦人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臉上,「叫什麼叫!」
陳玄立刻把頭偏到一邊,沉默了。而美婦人則是咬著牙坐起來,低頭檢查起自己的傷口。結果,美婦人看到自己幾乎完全變作焦炭的心臟之後,不由的暗罵一聲,「該死!」
罵完之後,美婦人思索片刻,又猛地看向陳玄,語氣有些生硬的開口道,「小子,我和你說一件事情。」
「嗯?」陳玄扭頭望過來,目光微微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美婦人本來就是在氣頭上面,看到陳玄這個樣子,直接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冷聲道,「小子,我和你說話呢,給我老實點!」
陳玄身體一縮,畏懼的看了一眼美婦人,快速低下頭去。
美婦人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輕咳幾聲,帶著幾分虛弱道:「小子,我知道這麼長時間了,你都是在我身邊都是心懷鬼胎的,而現在我要告訴你的就是我已經被那兩個廢物傷的太重了,沒有多長時間的活頭了。所以現在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我,要替我報仇!」
「嗯?」陳玄猛地抬起頭看向美婦人,眼睛一閃、兩閃、三閃……
「怎麼樣?你答應不答應?」美婦人帶著幾分焦躁問道,一隻手已經揚了起來,作勢就要強逼。
而就在這個時候,陳玄看著美婦人,卻是突然一笑。
美婦人一愣,隨即身體一震,然後低頭向著自己的胸膛看去,就看到一柄匕首正深深的插在自己已經嚴重受創的心臟上面。
本來已經成焦炭的心臟開始破碎,漆黑色的不知名的液體快速的流了出來,美婦人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生命被快速的抽離。
「這……這……」美婦人抬頭看著陳玄,就發現對方的目光變了,從一直以來的懦弱、微弱,變得兇狠、惡毒而貪狼,如同一隻餓了三天三夜的野狼。
美婦人大寒。
不僅僅是陳玄的目光,還有這隱忍的手段。
美婦人知道陳玄心懷鬼胎,從來不是和自己一條心。但是,陳玄卻是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在自己的監視之下,根本不怕他會弄出什麼麻煩了。
但是,此刻美婦人卻發現自己錯了。
自己這么小心的約束著陳玄,但是竟然卻不知道他身上藏著一把匕首。
他是從那裡得到的?什麼時候藏在身上的?藏在那個部位?藏了多久?
美婦人發現自己真的一點都不知道,身體越來越寒冷。
陳玄這個時候,卻是握著匕首,用全身的力氣深刺著,一邊深刺著一邊看著美婦人、聲音陰冷的道,「你既然都快要死了,那麼為什麼還要說這麼多的廢話?放心,仇我會報的,但卻不是替你,我是替我自己!」
「你!」美婦人瞪眼。
「你說傷你的那兩個人是廢物,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廢物!要是我擁有你的力量,根本就不用那麼麻煩,隨便設計一下,就能讓那兩個人死無葬身之地!你還自稱為妖?我看,你比一個人,都更像人!哦,對了,你說過,你是一顆杏樹成妖,怪不得會這麼不堪。說實在的,我其實,都比你更像一個妖!」陳玄貼近美婦人的臉頰輕聲道,話落,突然一口狠狠的咬向美婦人的喉嚨。
「咔嚓」,美婦人能清楚的聽到自己喉嚨破碎的聲音,更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體內為數不多的血液,在快速的減少下去,直到完全消散。
這……這……
美婦人說不出話來了,只是心寒……
心越來越寒,直至寒冷得沒有了知覺……
半刻鐘之後,陳玄從美婦人冰冷的屍體上面站了起來,冷哼一聲,抹了抹嘴角的鮮血,陰冷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然後認準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結果,剛剛走出上百步,突然身體一震,又快速停了下來,因為一人影出現在了前面。
「誰!」陳玄握緊手中的匕首,厲聲問道。
對方沒有回答,只是慢步走來。
一步,兩步,三步……越來越近!
陳玄則是越來越緊張,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繃緊,然後繃到極致,到最後卻又是驟然一松。陳玄開口,帶著幾分驚異道,「二哥?」
光頭和尚、陳家二子、陳法在夜色露出自己的面貌來。
陳玄有些發楞,「二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能在這裡,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陳法反問,一如既往的是笑眯眯的表情。
陳玄再楞,嘴張合好一會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而陳法也沒有深究,只是轉身率先向著遠處走去,開口道,「好了,先回家吧。」
「奧。」陳玄點頭,跟了上去,隨後有些咬牙切齒的道,「等我回去把修為恢復了,一定要報仇雪恨!」
陳法微微搖搖頭。
「嗯?二哥,你覺得我報不了仇?」
「四弟,你見過夏蟬嗎?」陳法突然道。
「嗯?什麼意思?」
「你見過夏蟬,聽過他們的聲音嗎?」
「聽過。」陳玄點頭回答,卻不明白陳法想說什麼。
「蟬聲是夏天最響亮的聲音,蟬鳴一響,半個平安縣城都能聽到。」陳法開口講述,「但是你要知道,蟬鳴之所以這麼響,是因為它出土之前,在地底下有著一年甚至數年的生長、蟄伏。其中,最厲害的一種蟬,叫做十七年蟬,一潛伏就是十七年,然後入世一夏,聲撼天下。而你報仇也是一樣。」
「你讓我忍?」
「不是忍,而是蟄伏。蟄伏數載,才能一朝蛻變、升華。」
「可是……」陳玄還是有點不甘。
「不要說可是了,和我學禪吧,等到你能悟了禪,懂了蟬,你也就可以報仇了。不然,只是空費力氣。」
「我……」陳玄還是猶豫,但是下一刻卻好像想到什麼像是見鬼一樣看向陳法,連退數步,驚疑不定的道,「二哥,你……你不是傻了嗎?怎麼……怎麼……」
「怎麼現在變聰明了對吧?」陳法笑,「我從來就不傻,只是痴而已。」
「痴?」
「對,痴。痴是智慧障,而現在障破了。」陳法看著夜空,迎著夜風,自言自語的道。
嗯,印開了,所以障也就破了……
ps:
下面的話很長,只想看故事的諸位,可以點叉等下一章了。
另外,這本書寫的不好,我承認,但是我敢說,它至少是在合格線上面的,不認同的諸位也可以先去玩耍了。
然後是正文:
大家應該很清楚,這本書的成績很差,真的很差。你們能看到了,五十多萬字,才三百多推薦而已,在沒有分類強推之前,其實更是只有二百多而已,而收藏也可就想而知。
所以沒有什麼意外,這本書是不會上架的,但是現在,我依舊會努力的寫下去。
嗯,我說,現在,我依舊會努力的寫下去。
我不會說豪言壯語,說什麼「有一個讀者就要完本」的話,因為我很清楚,我根本就不是意志多麼堅定的人,對於未來的事情是無法做出保證。
我能保證的只有現在,保證現在,保證至少在寫下這一段話的時候,是真的想要把這本書、這個故事寫完。
有時候,我就在想,沒有名,也沒有利,沒有前途,我究竟為什麼,還要每天費盡心思的想劇情,寫故事。
有時候很迷茫,很痛苦,有時候,又想通一點。
也許,我這麼做,只是為了一個認同。
對,是為了,認同!
我想要別人認同我,認同我的故事,認同我的天馬行空,認同我的費盡心思,認同我的莫名堅持。
我想要認同!
我是真心喜歡寫故事的,不是把他看做工作,不是看做什麼理想,只是單純的喜歡。
喜!歡!
什麼是喜歡,就是我可以拍著胸膛說,等到我老了,老到七十歲、八十歲、九十歲,只要我能動,我就還願意做這件事情。
這就是喜歡。
反之,則是不喜歡。
比如,人人都想當的官,我也想當,但是我不喜歡。因為我只願意在我年輕的時候當,卻不想等到八九十歲了,還要每天坐在辦公室裡面,開會、辦公,雖然國家也不會允許。
再比如,人人也都想當的有錢老闆,我想當,但是我還是不喜歡。我可以接受我年輕的時候肆無忌憚的揮霍、雄心壯志的創業,但是卻不願意八九十歲了還會這樣。
我只想到那個時候,安安靜靜的坐在窗前,看別人的故事,然後靈感一動,寫下自己的故事。
喜歡,就是這樣。
我喜歡寫故事,所以沒有利益,沒有支持,我依舊會寫,只是會有些孤獨。
嗯,孤獨。
所以,我在喜歡寫故事同時,希望得到認同。我希望,有人閱讀、認同、欣賞我寫的故事。
你們可以不給予我任何的東西,只是在看就行,當然你也要讓我知道你的存在。
所以,你不用等待以後幾乎不可能存在的訂閱,也不用打賞,點讚什麼的。我只希望,你在讀故事高興的時候,在書評區中發一條留言,告訴我你在追看我的故事。
一條留言就夠了,真的。
這幾天,我看到有朋友留言打抱不平,說書的還算可以,為什麼成績這麼差。還有朋友,留言說,推薦票真心的少,替我著急。
我很高興,也很感到。倒不是說你們捧我,而是因為你們認同我的故事。
我需要的可能真的是認同,有人認同,有很多人認同,我就會很有動力的寫下去。
真的。
……
在寫完上面的話之後,我自己又讀了一遍,發現真的有些肉麻,有點像乞丐在求人。但是,我現在說的是,我不是乞丐,所以不是乞求,只是單純的希望而已。
所以,你們支持,我高興,你們不支持,我也不悲傷,只是感覺有點沒勁而已。
我之前說過,寫故事是一個人的事情,也是很多人的事情,有人支持,才會寫的好。而我現在說,寫故事是很多人的事情,但終究還是一個人的事情,因為一個人的手只長在一個人的身上。
現在,我的手就長在我的身上,所以我在寫故事,在努力的寫故事,同時希望得到支持,這就是以上這麼多字,精煉出來的一句話。
只是求個支持而已,也就是這樣了,好像和之前我說過的,和其他寫手做的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嗯,好像真的沒有區別。
那就這樣吧。
……
這本書我會寫下去,會儘量完本,當然不排除太監的可能。
而寫故事的愛好,我也會努力的擁有著,同時也不排除在以後因為生活所迫丟掉的可能。
我說話,只是,代表現在的我在說話。
而以後,我自己也許都會欣賞或者厭惡,我現在說的話。
不過,這總是我生命的一部分,誰沒有幾次腦袋發熱的時候呢。
那就,真的這樣吧。
諸位,回見。xh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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