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從挽救長孫皇后開始0435尋找陳氏一族
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起來姚陽雲就覺得身體大為好轉,燒也退了。599小說網 www.xs599.com
胡郎中為他檢查之後高興的宣布,他的瘧疾已經被控制住,土人給的藥管用。
一時間所有的船上都發出了歡呼聲。
一來是因為船長的病被治好,大家的主心骨還在。
二來是找到了治療瘧疾的藥物,大家就再也不用擔心這種病了。
胡郎中則又比其他人多了一重歡喜,那就是又發現了一種新的治療瘧疾的方法。
僅憑這一點,他們這些人就能在史書上留下一筆。
所以他馬上就找到姚陽雲,一定要把這種藥拿到手。
姚陽雲也知道這種藥的意義,自然同意了下來。
表示下次和土人交易的時候,他會問對方討要此物。
又服用了兩劑樹皮湯藥,姚陽雲的瘧疾基本被控制住。
到了和土人約好的時間,他再次來到海岸。
先是鄭重的向那個首領表達了謝意,並同意用五把鋼刀換取所需的物品。
除了之前需要的土豆、棉花和橡膠樹種子,又要了能治療瘧疾的那種樹的種子和許多樹皮。
有了治療瘧疾的藥物,探險隊的士氣重新恢復正常。
很多人都主動要求繼續南下,看看還能不能碰到什麼寶貝。
姚陽雲知道他們在想什麼,能多留一天另一支艦隊就能多淘一些金子出來。
這也正如了他的意,所以順水推舟帶著人繼續南下。
一路上他也如之前一般,悄悄的查看是否有陳氏一族的痕跡。
此事極為隱秘,其他人也只以為他在尋找新物種之類的,並沒有多想。
知情者陸盎正則視而不見,甚至連之前姚陽雲給他說過話,他也再未提半個字。
似乎那天的事情從未發生過。
只可惜,任憑姚陽雲如何打探,最終的結果一如既往。
沒有任何相關情報。
對此他早就習以為常,追查了這麼多年他內心深處早就已經認定,或許陳氏一族根本就是虛構出來。
因為一個如此強大的勢力,不可能不留下蛛絲馬跡。
但正如之前他所說的那樣,真相重要嗎?
或許皇帝本人對於追查此事都不抱什麼希望,之所以還要派人查,不過是為了表個態而已。
對於姚陽雲等人來說,這件事情就是他們活下去的保障。
因為不執行這個任務,就要去執行別的任務。
雖然這個任務也很危險,很多人都死在了路上。
比如他曾經的搭檔錢繹,就是在去天竺的途中失足落海,連屍體都沒找回來。
可就算如此,也比執行其它任務要強的多。
至少這件事情他們可以把握,至少在行動過程中,能夠享受到相對的自由。
也不用整天擔驚受怕。
所以無論內心深處是如何想的,他們都要把此事當成真的來查。
不過現在好了,這種日子終於熬到了頭,回去他就可以獲得自由身。
當然,只是相對自由。
畢竟他知道很多皇家見不得光的事情,放他活著出來,已經是皇帝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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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給他真正的自由。
日後他也只能在易奴的那座道觀養老,不能隨意離開。
可天知道,對於一個居無定所心無歸宿的人來說,這種生活有多麼大的吸引力。
可以說,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生活。
之前不敢奢望,現在即將得到,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不知不覺又是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他們已經深入到了南商洲的南部。
又獲得了許多種子,採集了許多樣本。
那個筆記本上又多了許多內容,只有輪廓的地圖上,也多出了許多線條。
這天陸盎正找到他,道:「船長,我們該返航了。」
聽到這句話,姚陽雲的意識不禁恍忽了一下,喃喃道:「該回去了嗎?」
然後自問自答道:「是啊,該回去了……是該回去了。」
陸盎正並不是很理解他的心情,但無所謂,他對這種事情一點都不關心。
他只想平平安安回家,拿到朝廷的封賞,從此改變家族的命運。
就算死了,他兒子也能繼承他的一切,從此成為大唐的人上人。
對於這種隱秘的事情,是一點都不想碰。
所以在姚陽雲康復後,他就主動挑明了此事。
就當那天的話沒有說過,他不想參與進來。
姚陽雲很痛快的答應了。
在之後兩人就如往常一般,各行其是。
比如現在,陸盎正也不管他的任務做的如何了,看日期該返航了,就直接找了過來。
「再不返航,海峽就要結冰了。」
姚陽雲失神是因為,終於要和這種生活告別了,也是和之前的人生告別,一時間有些感慨。
不過對之前的生活他毫無留戀,所以在感慨過後就是陡然輕鬆,提高聲音道:
「好,咱們返程回家。」
旁邊的屬下聽到這句話,狂喜的喊道:「返程了,回家了……返程了,回家了……」
很快艦隊所有人都一起大喊,返程了,回家了。
出來這麼長時間,誰又會不想家呢。
聽著這歡快的歡呼聲,姚陽雲也露出由衷的笑容。
艦隊一路北上,十五天後到達金沙河旁邊,足足小半船粗製金錠,徹底讓船員們沸騰了。
此行既獲得了地位,又獲得了金錢,可以說人生追求實現了一大半。
見到這麼多黃金,不少人為之心動,想要留下來多淘幾天。
哪怕多淘一天,就足夠他們辛苦幹小半年的薪酬了。
就連對金錢最不在意的姚陽雲,看到這麼多黃金也有些吃驚。
金沙河,果然是流淌著黃金的河流啊。
不過他的大腦卻很清醒,知道什麼叫欲望無止境。
於是當即就下令焚毀了所有的住所和工具,強令所有人撤出。
防止有人晚上把他刀了,他帶著一群心腹單獨乘坐另外一艘船。
直到遠離這條金沙河,所有人從黃金帶來的刺激中清醒過來,他才重新登上大船。
之後船隊繼續北上,趕在結冰前到達商洲海峽。
遙望商洲大陸,姚陽雲心中感慨萬千,但更多的是驚嘆。
這片大陸實在太得天獨厚了。
以前總覺得中原就是天下最好的地方,可是跑的地方多了他才知道,中原的地理環境真的只能說一半。
天竺的氣候和土地比中原更適合耕作,商洲就更別提了,一望無際的平原簡直就是天然耕地。
但正是中原這片並不肥沃的土地上,卻孕育出了強大燦爛的華夏文明。
這是最讓他驕傲的地方,在外面闖蕩的越久,見識的越多,他就越為之驕傲。
……
陳景恪最近又開始頭疼了,不是理科方面遇到了什麼難題,也不是研究遇到了什麼麻煩,而是甲骨文研究這裡。
看著程懷亮灰頭土臉的樣子,他說道:
「又吵起來了?」
程懷亮嘆了口氣,道:「哪天不吵一次才見鬼了。」
甲骨文是一種完全陌生的東西,每一個字都有無數種猜測。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意見,爭吵是在所難免的。
不要覺得這些大老的爭吵就是文質彬彬的,大多數時候一樣是爭的面紅耳赤。
要不是顧及臉面,估計都要動手進行物理說服了。
程懷亮沒事兒就喜歡往那邊湊,經常充當和事老,然後被大家一起噴。
他每次都氣的不行,但每次都樂此不疲。
陳景恪沒有他那麼大的心臟,道:「早知道就不把文字研究院放在書院了,省的這麼麻煩。」
哪知道程懷亮馬上就反對道:「不,必須放在書院,這個名聲必須留在書院。」
陳景恪嘴角浮出一絲微笑,迅即就掩去,裝作毫不在意的道:
「咱們書院缺這點名聲嗎?現在誰不知道這裡是格物學的最高殿堂?」
程懷亮說道:「那又怎麼樣,名氣這東西沒人會嫌多。現在我們只有格物,將來就是文學和格物兼具。」
「文字研究院的那些人,每一個都是文學方面的大家。」
「現在把他們伺候好了,將來找機會讓他們開個選修課,他們好意思拒絕?」
「選修選修,過段時間就能變成正課,然後咱們就能開闢文學院。」
陳景恪還是第一次聽到他的這個計劃,不禁驚訝的道:「可以啊,什麼時候想到的?」
程懷亮自得的道:「早就想到了,只是當時也不知道行不行就沒說。」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那邊打轉,就是想和那些大老們拉拉關係。」
「最近已經有三個人同意開選修課,七個人願意時不時上一節公開課。」
「等他們的課程開起來氛圍搞好了,我相信會有更多的人加入進來。」
「到那個時候,再邀請他們正式開課,相信會有不少人心動的。」
越說他就越激動,然後自己站起來道:「不行,我要趕緊啟用一部分新教室,把文學院的架子搭起來。」
陳景恪很是無語,攔住他道:「別急,你這風風火火的做什麼,不急這一會兒。」
「文學院創建並不難,難的是如何發展壯大,這一點必須規劃好。」
程懷亮說道:「這有什麼難的,和格物學院一樣不就行了嗎。」
「咱們能從無到有把格物院建立起來,還弄不好文學院不成。」
陳景恪說道:「不是我打擊你,還真不一定能做好。」
「別不服氣,我問你,你是準備以文為主還是以格物為主?」
「是同時教學生文學和格物,還是分開教?」
程懷亮下意識的道:「自然是一起教了……」
說完之後他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格物院的學生一天到晚在實驗室的時間,比在教室的時間都多。
有時候為了搞研究,幾天不出實驗室的門。
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抽出時間去學文?
要真這樣把文學課給開起來,要麼搞的學生沒有辦法專心研究理科知識,要麼把教文學的先生氣的撂挑子。
想到這裡他也知道自己草率了,重新坐下道:「你有什麼想法嗎?」
陳景恪說道:「辦法其實並不複雜,把格物和文學分開,當成兩個學院開辦。」
程懷亮皺眉道:「可是我還是希望咱們格物院的人懂的多一些,要不然和人打起交道來太容易吃虧了。」
陳景恪說道:「你的想法是好的,文學能薰陶個人情操,能幫助人建立正確的人生方向,確實有必要學一學。」
「但要分清主次,不能為了學文就把格物本身就耽誤了。」
程懷亮有些頭疼的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陳景恪說道:「等格物教材編寫好,咱們就按照不同的難度進行分級。」
「一年級為入門,二年級難上一些,三年級更難……以此類推。」
「一年級是入門打基礎的時候,可以文學格物雙修。」
「到了二年級就可以選擇主修方向,是文學還是格物學?」
「選擇格物學的,就主學格物,輔修文學。選擇文學的,就主學文學,輔修格物。」
「等到了三年級,就進一步減少不必要的課程,把更多時間留給專業課。」
「到了四年級乃至更高年級,除了專業課其它都作為選修學習。」
「選修的課程設置的簡單一點,以讓學生了解為主,並不需要多麼深入的研究。」
「如此一來,教文學的那些先生也不會覺得自己被輕視,格物學生也學習到了格物之外的知識,豈不是兩全其美?」
程懷亮說道:「好主意,這個主意好。」
然後他陡然反應過來,道:「好小子,你不會也早就在計劃此事吧?」
陳景恪搖搖頭道:「這個到真沒有,人的精力有限,我哪有時間考慮這個。」
「我對求玄書院的計劃,就是格物學的最高殿堂,從未想過開設綜合性書院。」
「今天你說起文學院的事情,我想了想也是個不錯的計劃。」
「既然你想做那就去做好了,真做成了對書院也有好處。」
程懷亮問道:「那你是如何想到這些的?別告訴我是剛剛想到的。」
陳景恪笑道:「確實不是我想到的,在我的家那邊就是這麼做的。」
程懷亮一臉不出所料的表情,說道:「果然如此,和我猜的一樣。」
「既然你家那邊曾經這麼做過,就說明這套方法是可行的,咱們書院也這麼做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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