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硬碰硬,大出人們的意料,惹來一片驚呼聲,眾人個個瞪圓了眼睛,很是難以置信,劉禮以文士中期的境界竟然能與宇文承智硬碰。
要知道,在境界上是差了一個大境界,這實力的差距不小。而且,文人與武將硬碰硬是大忌,文人的身體脆弱,而武將的身體強悍,戰鬥時,文人總是想方設法不與武將硬碰。劉禮能在硬撼中不落下風,實是驚人。
「文人的身體真夠脆弱的。」劉禮卻是暗中苦笑,這一硬撼讓他受傷了,整個人發昏,眼睛開始冒星星了。
「回去之後,趕緊熬煉身體。」劉禮是很迫切。
上次在楊素府里得到趙伯言他們青睞,弄回來熬煉身體的大藥,卻是因為有事擔擱,一直沒有用。
宇文承智的震驚不比劉禮小,他也是氣血翻騰,眼前直星星,不比劉禮好到哪去。他萬萬想不到,這個人渣胖子竟然實力驚人,能與他硬碰硬而不輸,要不是他親身經歷,他還真不會相信這是真的。
高了一個大境界,實力高得多,而且宇文承智還是以武將最為善長的硬碰硬來打,竟然只能打個旗鼓相當,這也太逆天了。
「死胖子,你知道你有多蠢麼?你竟然敢和我硬碰硬,你嫌命太長嗎?」宇文承智冷笑著說教,緊接著又是惡狠狠的道:「誰不知道文人的身板脆弱,武將的身板壯碩,你和我硬碰,你死定了!死定了!死吧。」
大喝一聲,全力出手,一道碩長的拳芒,對著劉禮閃電般飛了過去。他這是殺機湧現,想要一擊秒殺劉禮。
劉禮適才的硬碰不過是想檢驗自己的實力,並非不知道文人的弱點。自從修煉之後,劉禮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打一架,這種磨鍊自己的機會當然不能錯過了。如今,已經知道自己的實力了,沒必要再硬碰了。
一對潔白的翅膀出現在劉禮身後,輕輕扇動,劉禮迅速飛起,躲過了這一拳。
「宇文承智,就你聰明,難道我不知道嗎?我不過是想讓你知道你不過如此,這才與你硬碰硬。你不是武將嗎?你不是身板健壯嗎?那又怎樣?你又能把我怎樣?」劉禮這廝不是吃虧的主,哪怕在口頭上也不能輸給了宇文承智,開始反唇相譏了。
這話象刀子似的捅在宇文承智心坎上。明明知道劉禮是譏諷之言,是為了討點口頭便宜,可他說得在理。文人的身板脆弱,武將的身板結實,硬碰硬是武將的特長,就是這樣,兩人的碰撞勢鈞力敵,宇文承智還真沒話說。
兩人一邊鬥嘴,一邊動手,實力相差不大,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劉禮這廝在天上飛來飛去,宇文承智就是打不著他,這令宇文承智氣惱不已。
「有種你下來。」宇文承智實在是忍無不可忍了。
他想要殺死劉禮,次次下重手,拳芒滿天飛,就是打不著劉禮。任誰打了這麼久的空氣,都會氣惱不已。
「有種你上來。」劉禮這廝可樂壞了。
文人雖然身板脆弱,但好處更多,可以借用天地之力飛行。只要情況不妙,就飛到天上,任武將了得,也得有力沒處使,打不著。
「下來。」
「上來。」
「你下不下來?」
「你上不上來?」
「你真沒種,不配做男子漢!」
「你要是不上來,就是我的種。」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對吼起來,氣勢洶洶,誰也奈何不了誰。
到了最後,終究是宇文承智沉不住氣了,現在是他處於下風,不斷吃憋,他要是能沉得住氣就成了怪事。跳腳大罵,道:「劉禮,你太無恥了。你打不過本公子,你耍賴了,你太不要臉了。」
「不要臉的是你。」劉禮昂頭挺胸,在空中耍酷,轉了幾個圈,得意洋洋的道:「誰不知道文人的戰鬥就是要避武將的鋒芒?虧你還是大家族出身,連這道理都不知道。照你那豬腦子的笨蛋想法,當年垓下一戰,韓信就該與楚霸王硬碰硬了?說你笨,你還不信,我告訴你,你是最笨的武將。」
這雖是強辭奪理,卻非常在理,天下間誰不知道,文人就是要利用自身的優勢,避免與武將硬碰硬。不然的話,死得很慘。
當年垓下一戰,項羽憑藉絕世神勇,斬殺八千精銳漢軍,令漢軍聞風喪膽。但他最後還是死在韓信手上,因為韓信利用文人的優勢與他纏鬥,不與他正面交鋒,最後把楚霸王的力氣耗光,再進行絕殺。
這是文人與武將作戰的經典,為歷代所讚揚。
「行。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精神力先耗光,還是我的罡氣先耗光。」鬥嘴,宇文承智還真不是劉禮的對手,被氣得不行,指著劉禮咆哮起來,決定與劉禮拼消耗,看誰耗不起。
拼消耗?劉禮一聽就樂了,差點放聲高歌了。劉禮的精神力爆表了,極為充沛。而且,他的精神力很是純淨,就是比起學士一點也不差。精神力純淨的好處就是,只需要消耗很少的精神力就能達到相同的效果。宇文承智與劉禮比消耗,還真是自尋死路。
「我是煉罡境,我的罡氣很渾厚,我就不信還比不過你。」宇文承智根本就不知道劉禮的精神力有多渾厚,有多純淨,還在沾沾自喜。
宇文承智並非沒有優勢,他的優勢在於他的境界比起劉禮要高出一個大境界。而且,他的家傳絕技《冰玄勁》了得,他有絕對的自信,可以把劉禮耗光。
於是乎,兩人開始消耗起來。一開始,兩人都沒有動靜,過了一陣子,宇文承智有些鬆懈,就在這時,一隻腳突然出現在他的褲襠下,結結實實的給了他一腳,宇文承智慘叫一聲,臉色鐵青,雙手捂著褲襠,一個勁的抽冷子。
這種機會絕不能錯過了,劉禮抓住機會,發起一場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宇文承智被揍慘了,最後好不容易擺脫困境。
「我要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我要讓你後悔來到這世上!」宇文承智暴跳如雷,跳腳大罵,哪裡象個公子哥,倒象一個撒潑的婦人。
劉禮裂了裂嘴角,連回罵的興趣都沒有子,大眼小眼一轉,壞水直冒。
一個光頭長相兇惡的大漢出現在宇文承智的上方,捧著大棒槌,對著宇文承智就撒尿了,只見一長串白嘩嘩的液體對著宇文承智當頭淋下。
李靖、紅拂和王惜花他們直翻白眼,哪有劉禮這般無恥的,給人淋尿的。雖然這是調動天地之力弄出來的,並不是真尿,也是夠無恥的了。
柴紹看在眼裡,一雙眼珠子亂轉,眼裡儘是美妙的小星星,一拍腦門,嘀咕起來:「這『絕招』我怎麼沒想到呢?」
這廝跟劉禮一樣,也不是好鳥,很不要臉,見了眼前情景,大起知己之感,只覺和劉禮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宇文承智只覺頭上涼拔涼拔的,仰頭一見,好大一隻棒槌,差點晃瞎了他的眼睛。隨即,眼珠子瞪出來了,嘴巴張得老大,震驚得話都說不出來。
他是長安最有名的四個公子哥之一,這不要臉的事情無恥的事情,他幹了不知道有多少,就是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他不得不愣住了。
然而,還有讓他更加覺得不可思議的。
把宇文承智嘴巴張得老大的樣兒看在眼裡,劉禮差點樂瘋了:「宇文承智,本少就讓你喝尿。」心念一動,大棒槌噴出的液體澆入宇文承智的嘴裡。
冰涼的感覺令宇文承智猛然清醒過來,看清楚了,差點被氣炸了肺。
這雖然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尿,但其侮辱是一樣的。作為京城四少之一的宇文承智,哪能不氣的。這事要是傳出去,他以後還有臉見人嗎?他還能再成為京城四少之一嗎?他還能在長安混嗎?
「呼呼。」此時此刻,宇文承智恨不得把劉禮撕著吃了。
「你激怒我了,我要殺了你!我要滅了你全家!我要挖了你家的祖墳。」好半天才緩過勁來的宇文承智徹底暴走了,指著劉禮,怨毒之極的吼道。
「如此良機,要是錯過了,一定會天雷滾滾!我要宜將剩通追窮寇。」劉禮大笑一聲,在心裡得意的道。
然後,就是發起猛攻,怎麼陰險怎麼來,撩陰腳、掃『襠』腿、熊貓眼、窩心拳……對著宇文承智就是狠狠招呼。
宇文承智被氣昏了頭腦,自然是失了文寸,被揍得慘不忍睹,救得了眼睛顧不得小jj,救了小jj,在不得胸口……
最終,宇文承智口吐白沫,暈倒在武鬥台上。
與其說是被揍暈的,不如說是被氣暈的,劉禮這廝太不要臉了。
「我贏了。區區宇文承智,哪是本公子對手!」劉禮這廝太不要臉了,根本就不以下作為恥,反以為榮,扇著翅膀在天上兜了幾圈,這才得意洋洋的落在地上,擺了一個手插兜的酷酷姿勢。
李靖、紅拂和王惜花翻著白眼,你這是打贏的嗎?你這是不要臉贏的,知道嗎?
「哈哈!劉禮,我就知道你行的。」唯有柴紹大笑不已,衝上來,與劉禮來了一個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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