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是未來的戰神,宇文成都是隋唐第二好漢,僅次於李四,柴紹是史上最牛的附馬爺,任誰與這些猛人結拜成兄弟都會欣喜不已。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劉禮就以在隋末之亂中爭得一席之地為目標而努力,就是沒有什麼成就。現在,終於有了一些底氣,可以以李靖、宇文成都和柴紹為原始班底,拉起一幫子人,甩開膀子大幹了。
終於看到一線曙光,劉禮心情大好,提議道:「大哥二哥三弟,我們接著喝。」
劉禮的酒量非常驚人,難得一醉,今天好不容易遇到宇文成都這樣的對手,自然是要喝個痛快,不醉不歸了。更別說,還有結拜一群猛人的大喜之事,這心情是好上加好,好得不得了,一定要喝他個翻天覆地。
「正該如此!」李靖和宇文成都齊聲響應。
李靖摸摸撐得滾圓的肚子,一點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三弟如此陰險下作毒辣不要臉,我喜歡,一定要與你無恥到底。」柴紹這廝又鬧妖了,在劉禮的傷口上撒鹽。
我有那麼不堪嗎?劉禮真想啐這廝一臉。右手卻是搭在柴紹肩上,笑道:「二哥,我們無恥二人組,這胳膊肘不能朝外拐,懂?」
「三弟放心,我明白明白。」柴紹一個勁點頭。
劉禮吩咐一聲,使女帶著雜役,又送來美酒佳肴,眾人接著喝酒吃肉。
「你也來吧。」劉禮看著準備侍伺人的宇文承智道。
「我?還是算了吧。」宇文承智恨不得抽死劉禮,這丫的也太不要臉了吧,要我侍伺人的是你,不要我侍伺的也是你,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宇文家的三公子?
「我給你說,惹事不是錯,惹到不該若的麻煩就是錯!今兒個要不是我阻止你,你會給宇文家惹上天大的麻煩,這是為了你好,為了宇文家好。」劉禮端著架子數落起來,一副大人訓小孩的口氣,道:「好在沒釀成大錯。看在四弟的面上,就饒過你這一回。」
不管怎麼說,宇文承智是宇文成都的哥哥,雖然不受宇文成都待見,但這面子還是要給點的,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嘛。
果然,這話一說,宇文成都滿臉的感激,沖劉禮道:「謝三哥。」
扭過頭,沖宇文承智道:「三哥寬宏大量,饒過你,你就坐下來吃上幾杯吧。」
沖劉禮說話是滿臉的感激之色,沖宇文承智說話很是隨意,一點也沒有宇文承智是親哥的意思,好象是普通朋友,就是才見面的那種。
宇文承智聽在耳里,不爽在心頭,我還是不是你親哥呀?你能把對你結拜兄弟的親熱勁頭分給我一點點嗎?
但是,這是宇文成都的吩咐,他又不敢不遵,只得陪著笑臉,道:「謝劉公子寬宏大量!四弟,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敢亂來了。」
今天這事還真是給宇文承智提了個醒,以後要惹麻煩先得弄清楚對方的來歷,不然的話,會有天大的麻煩。
劉禮他們的心情非常好,這一接下來喝酒,興致特別高昂,叫嚷聲吼叫聲勸酒聲響成一片。雖然宇文承智很混蛋,但是這廝也是個機靈人,對玩樂之事特別在行,在其中插科打諢,使得這氣氛更好。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整個屋裡都快堆滿酒罈了,眾人都快埋在酒罈里了。
他們是喝爽了,卻是引起了轟動。自從醉香樓開業以來,就沒有如此能喝之人在這裡喝酒,這裡的食客震驚不已。
「你猜,他們喝了多少?」
「這不是事,只要數數酒罈就知道了。我以為,還是猜他們還能喝多少才有意思。」
「對呀。乾脆,我來開個賭局,賭他們還能喝多少。」
「好主意!我賭他們每人還能喝十壇。」
「我賭二十壇。」
「莫急莫急。我來坐莊,每人再喝十壇一賠一,每人二十壇一賠二,每人三十壇一賠三,每人四十壇一賠四,每人五十壇以上一賠十。趕緊下注,過時不候。」
這一開賭就不得了,這裡的食客紛紛上前投注,熱鬧非凡,如同在賭場似的。
這是酒樓不是賭坊,在這裡開賭,還是賭這麼大,捲入了這麼多的人,這裡的掌柜為難了。不准他們賭嘛,會犯了眾怒。要是准他們賭嘛,又與酒樓的宗旨不符。實在是拿不定主意,就把這事上報到東家那裡。
東家趕來一瞧,歡喜起來了,不為別的,因為這事和十大猛將有關,還與趙郡李氏有關,可以大張旗鼓的宣揚,可以讓醉香樓的名氣更加響亮。
東家倒是會做生意,立即吩咐一聲,手下開始宣揚起來。
在一間雅間裡,一個長相俊郎,氣質不凡的中年人正在喝酒,一個家丁進來稟報道:「老爺,外面可熱鬧了呢,我們也去湊湊熱鬧,圖一樂。」
「什麼熱鬧?」中年人的聲音很是清越。
「是這樣的……」家丁忙把經過一說。
「哦?」中年人很是驚訝,道:「這可是一段佳話啊,走,我們去見見這四位英雄好漢。」
「英雄好漢?」家丁可不樂意了,嘀咕道:「說到英雄好漢,也就宇文成都當得起,其餘人皆當不得。」
「徐放,休要胡言。」中年人沉聲喝道:「宇文成都固然是英雄好漢,但你有沒有想過,能得宇文成都賞識,並甘願與之結拜為異姓兄弟之人能是等閒之輩嗎?你以後要是再敢以此眼光看人,就不必再跟在我身邊了。」
「老爺教訓得是,徐放記住了。」徐放忙低頭認錯。
中年人在徐放的帶領下,來到劉禮他們的雅間,輕輕叩門。
「進來。」宇文成都抱著酒罈喝道。他隨意一喝,聲音如同炸雷似的,很是驚人。
中年人推門而入,宇文成都虎目一翻,精光四射,瞪著中年人,問道:「你是何人?來此攪我酒興?」
宇文成都這輩子第一次遇到劉禮這個難得的對手,要是被人攪了酒興,他有殺人的衝動。
「在下徐蓋,得知四位英雄好漢在此結拜,特來恭賀各位。」徐蓋抱拳行禮,說明來意,道:「徐某平生愛結交英雄好漢,不過,在下出身微賤,不敢奢望與四位成為好友,只願混個臉熟。四位今日之用度,算在我賬上。」
這是要請客的節奏,以劉禮他們今天的吃喝,沒有幾萬兩銀子別想拿下來,此人倒也大方,初次見面,就要送如此厚禮。
「貴客的好意,在下代四位英雄好漢心領了。」醉香樓的東家帶著人進來,抱拳行禮,道:「在下曹元朗,忝為醉香樓大東家,聽聞四位英雄好漢光顧敝處,結拜為異姓兄弟,是我的榮幸。今兒這頓,是我的一點心意,四位儘管享用。」
醉香樓的東家名頭不小,在長安是一個人物了,比起徐蓋這個外地人強得太多了。他給免費,這手筆不小,要知道劉禮他們喝的是上等好酒,百兩銀子一壇,再加上佳肴,沒有幾萬兩銀子是拿不下來的,這手筆夠大了。
「那就謝東家好意了。」這種好事兒,沒理由朝外推啊,柴紹是欣然應允。
然而,劉禮卻是擺手阻止曹元朗說話,沖徐蓋問道:「閣下可是曹州徐蓋?」
「正是在下。」徐蓋吃了一驚,萬萬沒有想到,四位英雄好漢中竟然有人識得他,忙問道:「要是在下沒有記錯的話,徐蓋與英雄是初次相見,何以識得我?」
這話正是李靖他們想要問的。徐蓋雖是存著交好之意而來,但劉禮是不可能認得他的。
我當然不認得你,但我聽說過你。我之所以聽說過你,是因為你兒子徐懋功。徐懋功的大名,後人誰個不知,哪個不曉?那是與李靖齊名的人物,是李二手下最為了得的兩大名將。
徐懋功和李靖一樣,在唐朝的建立過程中立下不朽功勳,是李二最為信任的大臣之一。他曾經和李靖聯手滅了突厥。
李二想要報「便橋之辱」,要滅掉突厥,就派出了李靖和徐懋功這兩大名將。兩人先是商議一通,決定要趁這機會徹底解決突厥,由徐懋功率軍截斷突厥北撤的道路,由李靖主攻。
商量好了之後,李靖這才率領三千精銳,直奔突厥老巢,一舉攻破了突厥大本營,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戰役「李靖夜襲陰山」。大本營被攻破後,頡利可汗嚇破了膽,帶著親信逃跑,想要逃回漠北,卻給徐懋功截斷了所有的退路,在東躲西藏幾個月後,終於被唐朝活捉。
可以這樣說,李靖滅突厥這一戰固然很漂亮,但要是沒有徐懋功截斷突厥的退路,這一戰的戰果不會這麼大,突厥不會滅得這麼快這麼徹底。
見到徐懋功的老爹,劉禮大喜過望。徐蓋就在眼前,徐懋功還會遠嗎?這可是一個難得的良機,可以與徐蓋交好,然後再把徐懋功拉過來,那樣的話,就太美妙了。
「徐伯父樂善好施,仗義疏財,有孟嘗之風,大名遠播,小侄聽人說起過。」劉禮抱拳行禮,滿嘴跑火車,道:「來,徐伯父,請入座。」
「我……」徐蓋很是驚訝,他不過是一個外地商人,哪有資格和宇文成都這樣的猛人同席。更別說,他還被劉禮這個四個英雄人物之一的人稱為「伯父」,儘管他的心理素質不錯,也是受寵若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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