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大爺爺,我就非要出門嗎?我覺著勾引男人也沒他們說得那麼有意思,我不能一輩子在胡繡行嗎?」
胡小桑抱著馬車欄杆不願下來。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你兩個姐姐要是不惹事,胡繡行的生意足夠養我們一家子,別說你不用出門,我招個孫女婿上門給你玩著解悶都沒事。」
胡不歸幽幽一嘆,揪著胡小桑後脖頸將她拎下來,道:「可眼下胡繡行大難臨頭,你既是胡家子嗣,如何能置身事外?這無厭觀是你的託庇之地,可也是來日我胡家的重振之地。」
「大爺爺,你為什麼就認定姐姐不行?」
胡小桑掙開大爺爺手掌,不服氣地叫道。
「我們是狐妖,而此處是人國。我們在人國只能求個安生,最多求個富貴,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便是取死之道。」
胡不歸說得格外嚴肅,盯著胡小桑,一字一句道:「不是她們行不行,而是她們走錯路!即便僥倖邁出幾步,也註定要摔下萬丈深淵。」
胡小桑縮縮脖子,嘟囔幾聲什麼,卻也無法反駁。
她明白事理,知道大爺爺說的不錯,大姐姐與二姐姐是在玩火,遲早要出事情。
胡不歸道:「聽明白了嗎?聽明白了就去無厭觀。」
「就非要無厭觀?」
胡小桑愁眉苦臉,她實在被方休氣的夠嗆,叫道:「那姓方的說不定還是個初哥,哪裡懂風情?以我胡小桑的本錢,換個男人一定治得服服帖帖!」
「靜心齋里沒有你用武之地,白雲殿本來是個去處,卻因火猿大將之事交惡,現在你只有無厭觀可去。」
胡不歸拍拍孫女腦袋,安撫道:「方觀主或許不解風情,但他年輕氣盛,等你摸清他的脾性,只要稍稍撩撥,一定把持不住,還怕拿不下來?」
一番勸導,胡小桑才乖乖抱起行禮,跟在他身後回到無厭觀。
胡不歸又跟方休一陣千恩萬謝,才與孫女告別,轉身離去。
這一去,也不知爺孫兩個還有無再見面的機會。
一時連胡小桑都強忍不住,淚眼婆娑。
這情形,讓方休恍惚覺著,自己是趁荒年去窮人家買女兒的地主?
倒是一件事了。
可別說,胡小桑乾活是真的麻利。
方休不過吩咐一聲,她便挽起袖子,紮起裙擺,打上井水來,擰一塊抹布就開始擦洗桌椅。
紗裙束緊後,反顯玲瓏的身段,在殿中飄來飄往,臉上沁出的汗,都似閃閃發著光,更襯那凝脂般的肌膚。
這般嬌滴滴令人垂涎的尤物,便是做起這雜務,都看著養眼。
方休生出惡趣心來,又使喚她去拖地。
胡小桑里外找找,沒尋見拖把,正要問方休,忽而心中一動。
「姓方的,看你吃不吃我這套!」
她跪到地上,四肢著地,用抹布來擦。
便見一雙修長前後交錯,再往上去是直撞人心的一團渾圓,接著是輕薄如無物的紗裙下,一展無餘的身線輪廓。
她擦完一塊地,往前跪行一步。
那白花花大腿一動,便晃得人眼睛失神,腰肢搖擺間,一團渾圓不時隨著她的動作一顫,更是將人心弦都挑動。
正擦著地,胡小桑忽而仰起身,虛坐在疊起的雙腿上,回首轉過半個身軀,擰出驚絕眼球的曲線來,望一眼方休,便羞澀似得垂下頭,從脖頸紅到耳根,嬌聲道:「方觀主別看,小桑難為情……」
好傢夥!
難為情都這樣,不難為還得了?
這大膽狐妖,青天白日裡的,就敢挑逗……挑釁本座。
遲早傳你伏龍真經!
「別擦了,買個拖把去。」
方休咳嗽一聲,擺擺手,便回抄書。
繼續琢磨真氣控筆之法。
……
方觀主收留小狐狸的工夫,寧采臣已被明眸如星的蘇環帶著,將焚天峰上下的宮殿認了個全。
又飛到青石平台來。
「那邊是大羅派真正山門所在,也叫大羅峰,再翻過是青澤峰,尚還能去,可還往前便是雲海峰,雲海弟子與我們焚天一脈不合,就要小心些,少跟他們打交道。」
蘇環正介紹著。
一道道遁光從山外射來,是送燕赤霞出山的真傳門人,此時迴轉,散落在焚天峰各處宮殿。
寧采臣……方休照著蘇環剛才的介紹,將每個宮殿主人的名字,都與那遁光里的身形對應起來。
「寧采臣。」
大長老的遁光,中途折過青石平台上,留下一句:「既然入我大羅派,先去拜見祖師。蘇環,你領他去。」
「是。」
蘇環應一聲,開開心心又抓起英俊師弟的手臂,攜著他往大羅峰而去。
方休回頭一看,大長老匯合幾道他眼熟的遁光,惡龍息、翠湖煞等,皆往焚天峰頂而去。
蘇環說過,那是天師閉關養傷之處。
鎮山大陣抽上地脈之火,映日神木採下太陽真火,兩重焰力供天師驅使,再有焚天峰上下誦讀《煮海經》,以經文道韻護法。
如此大的陣仗。
天師的傷勢卻還未見好轉。
「國運竟有這般偉力,連天師也招架不住。」
方休心中暗暗猜量。
天師都如此,興文皇帝真的還有救嗎?
沒得救也好,新君登基,才會重啟修書之事。
但新君是太子,還是寧王?
方休雖然並不關注,可只聽街坊們私底下的議論,也聽見不少這樣那樣的風言風語。
寧王的小動作愈發頻繁,甚至已有些明目張胆,屢屢在朝會上指責太子誤政,要請興文皇帝上朝。
原先方休無所謂,此時卻隱隱覺著不妙。
陸逢說過,只有盛世明君才能修書,興文皇帝便是因為無德,才連書目觸動的國運都無法承擔。
寧王若從太子手中奪走皇位,那可是實打實的……得國不正。
他還會重啟修書之事嗎?
要知道,興文皇帝的無德,便有一半落在他同樣的得國不正上。
興文皇帝並非先皇太子,是先皇駕崩前,忽而召見四位閣老,廢去先太子的儲君之位,轉而將皇位交給他。
而先太子被分封到淵野郡,也就是如今的淵王。
這是前幾日聽張嶺說起的野史。
這段野史,最野的部分在,淵王當年與陸逢是莫逆之交。
若當初登基的是淵王,那如今大明朝的道門魁首、三都五府中的右都供天師、太微府中天令、燕山大羅的三脈掌教,該是陸逢!
或者說,若非張玄機從中作梗,使陸逢陷入御傳宮中,叫淵王失去一條臂膀。
還真說不準,先皇會不會更改儲君。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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