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姬陳腳下,有白色的光暈流轉,那像是一顆發光的星辰,此時在他的身上,有星辰之力纏繞,神秘莫測的氣息釋放,令得他整個人瞬間像是高大了不少。
「仙帝,人間的力量,你不知道的還有很多,想要攻下人間,除非是曾經的仙帝,現在的你,還遠遠不夠!」
姬陳臉色蒼白,但是他卻底氣十足,他說這話,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觸怒仙帝凌霄,也是在提醒凌霄。
「你這是找死!」凌霄最忌憚的,便是那無辜失蹤的仙帝,他這位哥哥有多強大,他自然是知曉的。
無故失蹤,他究竟在謀劃著些什麼,誰也不知道。
凌霄雖然憤怒,但卻是沒有出手,當此之際,他看出來的,非是他沒有一拼之力。
但正如姬陳所說,今日他面對的,只是人間力量的一部分,三教祖師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出現,他們究竟在算計些什麼,誰也說不準。
一旦仙界和人間血拼,三教祖師再站出來,接下來肯定是他們吃虧。
這一戰,本以為會會逼出三教祖師的,但是現在看來,這三教祖師,遠遠比他想像的還要隱藏得深。
而且最關鍵的是,現在他們是騎虎難下,退走,沒什麼顏面,不退,大戰下去,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正當凌霄覺得進退兩難的時候,姬陳說道:「仙帝,人間和仙界,大可不必如此!」
「你們在歸墟之地算計朕,算計仙界,難道就這樣算了?」凌霄冷哼一聲。
姬陳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那還是怎麼回事,但我想,真正算計仙界的,非是人間,而是你們仙界!」
這話雖然是假話,但是卻在提醒凌霄,他有台階可下。
來自仙界的算計,不正是秦正?
讓已經死去的秦正來背這個鍋,他凌霄便有台階可以下。
但是屬於仙界對人間的怒火呢?
似乎這一塊,凌霄解決不了,姬陳也不會讓這怒火,在人間燃燒。
一時間,凌霄的神色在不住變化,如果要發泄這怒火,帶來的後果似乎有些沉重。
思慮一會,不等凌霄開口,姬陳便繼續說道:「其實,我們也是被算計了,進去天地玄門死去的那麼多的人間高手,他們都是人間的未來啊!」
凌霄嘴巴微微抽搐了一下,誰不知道死去的那些人,都是些反骨仔,姬陳正是要藉助天地玄門的力量,將那些人給徹底解決。
歸墟之地一行,仙界肯定是吃了大虧的,而且這種虧,似乎還沒法子說出來,也沒法子找場子,至少現在不行。
「鳴金收兵!」
最終凌霄還是????????????????決定退兵,因為只有退兵才是最佳選擇。
仙界大軍氣勢洶洶而來,如今雖然不是鎩羽而歸,但這對人間的士氣,卻是能夠起到一定的鼓勵作用。
顯然,姬陳早就算到了這些,他要的便是這般結果。
人間面對仙界的時候,向來從來都比人低一等,但是今日過後,定然會有不少人改變曾經的看法的。
姬陳咳嗽幾聲,他受傷還是很重的,當下他神識一動,十二星神陣的力量,便散開了,人間還是那個人間,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這樣的結果,的確在杭天逸的意料之外,但對他來說,卻是只有好處,畢竟他暫時還沒有踏入歸仙境界。
一旦人間和仙界,真的開始大戰,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場災難。
當然,以現下的局勢來看,人間和仙界的衝突肯定是不可避免的。
「但最起碼,又多了一點時間!」杭天逸抬頭看向天空,天空萬里無雲,一碧如洗。
那天門,已經隱去,就算是杭天逸,也感知不到天門的存在。
「這場風波,也轉世暫時平靜下來了!」柳若曦說道。
這已經是人間仙界的第二次衝突,說實話,杭天逸不知道一旦衝突再次,會是怎樣的情景。
「是的,接下來我們也有時間去找一下咱們這天下第一首富!」
一個月了,他一直躲在暗中。
如果換了其他人,或許沒法子找到他連不凡,但是他杭天逸,本就擅長找人的。
皇宮御書房中,公孫勝雪已經離開。
唐公公為陳君莫送上來一杯茶水,說道:「今日這十二星神陣的威力,恐怕也還沒有徹底顯化出來!」
「如果人間底蘊,只是這點力量的話,那倒是不足為懼!」陳君莫說道。
唐公公點頭:「是啊,所以有這人間的底蘊,人間便永遠是安全的!」
「這話倒是有些大了,但十二星神陣,朕想,應該不會是最後的底蘊,三教祖師,那才是我們人間最後頂尖的力量之一,還有那天地玄門的鎮守者!」陳君莫說道。
「????????????????天地玄門鎮守者,這的確是比三教祖師還要神秘的存在!」唐公公眼中,多了幾許凝重之色。
「現在也不神秘了,畢竟都是人間的力量,我們知道這些力量的存在,應該高興,不是嗎?」陳君莫說道。
唐公公的臉上,瞬間露出了笑意,說道:「陛下說的是!」
經過幾天時間的明察暗訪,杭天逸終於到了連不凡的藏身之所。
這是京都城外的一家客棧,此間住著南來北往的商旅,杭天逸換了一身尋常衣衫,走進客棧,要了一壺酒,還有兩個下酒菜。
下午的時候,連不凡走進了客棧。
當看到坐在角落裡面的杭天逸時,他眼中多了幾許無奈之色。
只是他自己也清楚明白,現在是避不開杭天逸的。
「這並不是我的客棧,你是怎麼找過來的?」連不凡問。
杭天逸道:「這本就是我吃飯的本事,要是連你都找不到,還怎麼混?」
連不凡聞言,只是苦笑一聲,問掌柜的要了酒杯和筷子,先給自己滿上一杯。
火辣辣的味道,襲至喉嚨之處,連不凡卻是嫉妒而舒服了不少,他嘆息一聲,說道:「你何必要問呢?」
「所以,你究竟知道些什麼?」杭天逸道。
「我知道的,都是很要命的,不與你說,是不想害你!」連不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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