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茹小囡睜大了眼睛,記號?這個詞怎麼聽著那麼的彆扭啊,就像……
瞬間,她的腦海里浮現出了四條腿的動物,翹起後腿,像狗撒尿似的在邊邊角角的家具上留「記號」。
啊啊啊啊啊!毀三觀啦!
「閉嘴,快閉嘴,我不要聽!」茹小囡不顧一切的伸手去捂他的嘴。
這麼羞羞的話也虧他能說得出口。
青墨顏卻是一臉正色,「我剛才說的是如果你變不成人的情況下取香。」
茹小囡捂臉,蒼天啊,她可不要像狗似的在別的東西上蹭來蹭去留下自己的味道,我是人,我有尊嚴的!
「我現在可以變成人,所以就不用那種取香法了?」茹小囡小心翼翼的問。
「當然。」青墨顏彎了彎眼睛,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他在笑,而且是偷偷的笑。
「那你告訴我,變成人後要怎麼取香?」
青墨顏慢慢俯下身,把頭湊在她耳邊,溫熱的呼吸掠過她的耳畔,「你變成人後當然就要由我親自取香啦。」
他的手指就像小人走路似的從她的肚臍附近緩緩邁步,一點點靠近她的三角布料。
親手取香……親手……
茹小囡秒變成煮熟的紅蝦子,整個人都紅透了。
青墨顏再也忍不住,揚聲大笑起來。
院裡守夜的死士聽到笑聲全都驚訝的往正屋這邊看過來。
難得世子笑,而且還笑的這麼大聲,可真是少見。
青墨顏看著小東西這模樣,知道她將要炸毛,於是裝作漫不經心的扯過床上的錦被,把她裹住。
茹小囡被裹的嚴嚴實實,名為「安全感」的狀態馬上就恢復了。
青墨顏連卷宗也不看了,丟在一邊,手臂從她頸後穿過,把她半摟在懷裡,跟她說起那天在白鶴書院他與清都先生單獨纏鬥時,對方最後所說的那些話。
「他說你體內的是蠱王?」茹小囡聽他說完露出驚訝的表情,轉過身來往他懷裡靠了靠。
青墨顏盯著房梁,眼底逸出一絲戾氣,「他是這麼說的,可惜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射死了,當時我失了內力不能動,所以根本無從知道射冷箭的那人是誰,不過從清都先生最後放出的煙火信號來看,他身後是有幫手的。」
「長恨也不懂這些嗎?」想了想茹小囡問。
青墨顏搖頭,「她的父親曾對此有過研究,但是並沒有教過她,通常醫術之家都是傳兒不傳女。」
「那麼夜夏國還有其他懂得蠱毒之事的人嗎?」茹小囡問。
「有幾個……我都曾找過,他們全都認不出我體內的蠱毒究竟是屬於哪種,所以連解蠱的藥方都開不出來。」
茹小囡眨巴著大眼睛,「這麼說長恨的父親是個很厲害的人物啦。」
「應該是。」
「她家族那邊應該會有人懂這些吧,你有沒有查過,也許還有其他倖存的族人隱居深山,我祖父曾說過,越是這種高人越喜歡避世……」
說著說著,茹小囡注意到青墨顏的身體緊繃起來,似想起了什麼。
「我想起長恨曾說過,她族中有位先人活到二百多歲,一直隱居深山。」青墨顏猛地坐起來,對著門外喚了聲:「玄玉。」
不多時玄玉進來。
「你派人去大理寺……」還沒等青墨顏把話說完,茹小囡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角。
「這麼晚了,明天吧。」
青墨顏這才注意到外面的天色。
突然想起這事他顯得有些急,可是這麼晚了就算急急找長恨來也沒什麼用,還不如等第二天。
玄玉站在門口,不知是該進去,還是退出來。
就在這時,院外進來名死士,急急來到正屋前。
玄玉見狀退出去與那人說話。
茹小囡在床上伸出頭,見玄玉臉色忽變。
「好像有事。」茹小囡低聲道。
青墨顏從床上坐起來,先是看了看她身上裹著的被子有沒有露出來的地方,然後才讓玄玉進了外室,隔著帘子說話。
「夫人墓地那邊發生了些事,盯稍的兄弟發現有人夜間前往掃墓。」
青墨顏先是愣住了,而後迅速跳起來,扯過厚大氅便往身上披,「派人盯住了,我現在就去。」
聽了這消息,就連茹小囡都有些意外。
青墨顏生母的墓穴里是空的,會有誰會在大半夜的偷偷去掃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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