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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薄言從市政府出來,他本想給南橙回個電話,卻看到一條簡訊。
陌生的號碼,卻發了個熟悉的地址。
[有空嗎?我在老城的啟綠化工廠等你。]
傅薄言開了將近二十分鐘的車,才抵達信息上說的地方。
他原本想著會是胡三三,結果是個男的。男人武裝的很嚴實,從外形上根本看不出他的年紀。他全身都是黑色的衣服,頭上扣著黑色鴨舌帽,一張臉被遮的只剩下眼睛。
而那雙眼睛傅薄言恰巧見過。
傅薄言習慣性地去掏腰間的槍,手上去才記起他的搶已經上交了。
男人見狀開口說道:「你是想要這個嗎?」
他聲音嘶啞的很難聽,嗓子應該受過傷,聲帶嚴重受損。這是傅薄言第一次聽他的原聲,之前他都是用電子合成音跟他們交流的。
他掏出他的槍,向傅薄言炫耀了一下。手槍在他手裡轉了一圈後,他緩緩將槍口對準了傅薄言,又說道:「好久不見。」
雙手依然戴著黑色的手套。
傅薄言對此眼睛都沒眨一下,他只是稍稍皺了皺眉頭,聲口不疾不徐的說道:「你不是黑狐?你到底是誰,又在給誰辦事?」
男人左手的食指輕輕扣動扳機成待擊發狀態,他是左撇子,這點傅薄言早就知道了。
男人輕笑:「你追了我八年,剿了我大大小小五十多個藏身點,你現在竟然問我是誰?」
傅薄言道:「一切不都在你的算計內嗎?」
最近幾天s市一直都是陰天,儘管已經到了中午,天還是被厚厚地灰色濁雲所籠罩,寒風更是肆無忌憚的吼叫著,奔跑著,它像是把銳利的刀劍,能刺穿嚴嚴實實的皮襖,更別說那暴露在外面的臉皮,被它劃了一刀又一刀。
可對峙的兩人絲毫沒有畏懼它。
傅薄言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是傻,他應該從上次受傷就懷疑了,而不是剛才他爸那句他盯了十五年,和他有意而為之的信息。
這裡是哪?
這是當年他被綁架的地方,還死了三個人的地方。
這裡發生過的一切,永遠都是他的夢魘。
他方才鼓了多大的勇氣,才敢踏足來這。因為,有些事總要有個交代。可讓他沒想到的是,約他來的人並不是胡三三。
這麼些年,胡三三的學費和生活費用都是他在匿名捐助。可就在三年前,胡三三知道了他是匿名人,她給他打電話說,他並不欠他們什麼,她會慢慢把錢全部還給他。自此,她沒有在用他的一分錢。可就在前幾天,她用他的錢買了他對門的房子。
對此他一直心懷疑慮,他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有點他能確定,她想讓他知道她回來了。
男人收起搶,整理了一下他手上的黑皮手套,語氣淡淡地說道:「有些人既然選擇放棄自己的名字,那他也就不會再讓人知道他的名字。至於我在給誰辦事,你無需知道。我來只是想給你說,該做的你都做了,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男人繼續說道:「還有,黑狐並不是一個人,這是一個國際恐怖犯罪團伙的名字。它的每個頭目都被稱為黑狐。我的上任,也就是製造連環爆炸案的那個人,早就在八年前被殺了。」
傅薄言手抄著大衣的口袋,慢慢向男人靠近。待快到男人跟前時,他猛地伸手向男人的臉部襲去。他想看看他的臉。
都是受過訓練的人,男人一下就躲開傅薄言的襲擊。
傅薄言並沒有放棄,他繼續向男人發起攻擊。兩人赤手空拳的過了幾招後,男人的拳頭正對著傅薄言的臉時,輕笑道:「你打不過我的。」
對,他們鬥了八年,他一直都是他的手下敗將。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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