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我攤牌了,我是始皇嬴政 第205章 未來可期

    「這麼說,你是鐵了心的沒商量了。」

    張良說著便用手攥緊了一團雪……

    下一刻!

    「哧!」

    章邯毫不猶豫的一劍刺穿了張良的手掌,爾後再一拳上去……

    張良瞬間被打的七葷八素,眼冒金星,當場上頭。

    隨即。

    丹藥的副作用也開始上來了。

    張良只覺天旋地轉……渾身癱軟無力……

    「別折騰了。」

    章邯漠然道:「這個天氣廢你一隻手,要不了多久你的傷口就會發黑壞死,但無所謂……反正夫子的意思也是死活不論……」

    章邯要的是穩穩的制服張良,不允許再有意外情況發生。

    因此。

    他才會洞穿張良的手掌。

    凜冬已至。

    嚴寒的天氣,拖著劍傷強行到處跑,跟自殺沒有任何區別。

    這麼一來。

    也就萬無一失了。

    「夫子……又是那個什麼夫子……」

    張良被章邯拎著後脖頸,硬生生的提溜了起來,但他的嘴裡……卻念叨著剛剛唯一聽清的兩個字:夫子。

    那個神乎其神的關中秦公。

    張良忍不住有些後悔了。

    他應該再求穩一些的。

    當時他明明能夠看出來,豫州鼎前面的別駕副車,大概率就是陷阱,可他卻沒有下定決心。

    面對滄海君和眾多遊俠門客的催促……

    他也沒有力排眾議的決斷。

    張良終究還是敗在了太年輕三個字上。

    如果這次讓他緩過來。

    那他就必然能夠充分的吸取教訓。

    事教人,一教就會。

    奈何。

    自從韓國覆滅以後。

    張良就成了斷脊之犬,面對大秦,他沒有任何的容錯率。

    就像一個窮人。

    與一個富人之間。

    兩者智商真的差很多嗎?

    其實也不見得。

    很多能在底層摸爬滾打之人,機靈勁兒也是不缺的。

    問題就在於……

    犯錯的成本和機會。

    富人家的孩子,拿著自家老登的錢創業失敗,照樣還可以有下一次,再下一次,實在不行就回家繼承家業。

    窮人家的孩子,掏空六個錢包,賭上一回,賠了就餘生盡毀……

    正常來說。

    張良是妥妥富人家的孩子。

    就算韓國沒了,以他的能力,總還是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只可惜。

    這次是許尚想要一次性按死張良這個小輩。

    如此一來。

    強中自有強中手。

    張良在許尚面前是不可以犯錯的。

    並且出手的機會僅有一次。

    一旦錯過。

    就得賠上自己的性命。

    再無任何圖謀將來的可能。

    「沒想到你這廝也聽說過夫子。」

    章邯把利劍扔給吊車尾到來的絡腮鬍亭長,他道:「站直了,別軟了吧唧的!」

    章邯踢了張良的屁股一腳。

    剛剛後者還活蹦亂跳的。

    怎麼一轉眼就跟沒了骨頭似的。

    搞的章邯甚是無語,他以為張良是裝的,實際上張良還真沒裝……

    小張同志的身體條件,透支到現在,就算不被章邯抓住,以後大概率也活不長的。

    凡事總有代價。

    此乃與世通理。

    這時。

    絡腮鬍亭長把長劍收回鞘中,他道:「上差,您搞了半天就為了抓他啊?到底發生了何事?」

    絡腮鬍亭長到底還是沒忍住,他想要問問情況。

    章邯斜了斜眼目:「此人是刺王殺駕的幕後主使,極端叛逆,怎麼?你想為他說話?」

    章邯對於絡腮鬍亭長的印象有所下滑,所以說話也變得較為嚴肅起來。

    絡腮鬍亭長聽話聽音,他趕忙擺手的道:「不不不……我是真沒看出來,他這整一個秀里秀氣,咋還能幹出刺王殺駕的事兒,太不可思議了。」

    絡腮鬍亭長表示,他今兒個算是見識到人不可貌相是啥意思了。

    著實是眼界大開啊!

    「行了。」

    章邯吩咐道:「給我準備一輛馬車,順帶讓那個村醫給他包紮一下,我現在就要回到河內。」

    絡腮鬍亭長:「諾……」

    章邯:「怎的還不去?」

    絡腮鬍亭長:「上差說回到河內,您跟這個叛逆分子?一路追過來的?」

    跨郡追擊啊!

    這也太拼了吧!

    章邯:「我要說是被黃河支流衝過來的,你信嗎?」


    絡腮鬍亭長聞言呆立當場:「我……我信……」

    他何止是信。

    簡直是肅然起敬啊!

    拼到跳黃河的程度……

    活該你進步啊!

    絡腮鬍亭長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內卷。

    你努力,人家比你還努力。

    你敢千里奔襲,人家就敢跳黃河追擊要犯。

    果然。

    這麼看的話。

    還是躺平擺爛更有性價比。

    絡腮鬍亭長立馬覺得關中好像沒那麼容易混,還是中原魏地的河東更加適合他。

    ……

    路上。

    「軲轆軲轆。」

    馬車搖搖晃晃,在雪地里跑的是嘎吱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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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里也沒啥像樣的馬車。

    絡腮鬍亭長還專門跑去借了個最好的,方能給章邯和叛逆分子張良兩個人坐。

    一般富戶的常用馬車,坐一個人都嫌擠。

    兩個人都是豪華座駕了。

    而許尚的黑冰車駕,時常可以坐五六個人,簡直就跟先秦版的加長布林肯沒兩樣。

    另外。

    章邯押送張良前往河內,絡腮鬍亭長也跟著隨行護衛了。

    大冬天的。

    路上總得有幾個人照應才行。

    不然真是處處不方便。

    車內。

    張良已經醒了,手上被簡單包紮了下,卻依舊時刻傳來刺痛,讓他非常難受。

    章邯見狀道:「那個使鏈錘的力士,你是從哪兒找來的?力氣還挺大!」

    章邯對滄海君的印象很深。

    好傢夥。

    差點就讓其把第二錘給使出來了。

    搞的他臨時轉向,沒有聽從夫子的安排。

    這才出了眼下的許多變故。

    章邯表示……他下半輩子都得記住滄海君了。

    「齊魯之地,東夷人。」

    張良深吸一口氣的道:「可恨沒有押中暴君嬴政究竟在哪輛馬車,否則……以滄海君的氣力,必可一擊功成!」

    張良內心中充滿了遺憾,外加後悔之前的幾個決策。

    奈何。

    他現在復盤吸取教訓也是沒有用的。

    定局如此。

    就必須得願賭服輸。

    「呵,真是有還木痴心妄想的。」

    章邯沉聲道:「早在進入博浪沙之前,夫子就已經推衍出了必會發生伏擊之事,並且提前讓我做出了諸多安排,就是引你入套的!」

    路還很長。

    章邯不介意跟張良說一些話。

    「提前推衍嗎?」

    張良咬牙道:「我設伏從頭到尾都很小心,沒想到還是讓消息提前暴露了。」

    章邯:「……」

    張良無法想像神乎其神的憑空推衍,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因此,他只能歸結於自己暴露出了馬腳。

    以至於一失足成千古恨。

    「不對啊!」

    張良眉頭緊蹙:「如果是提前布置引我入套,為何當時沒有一個秦廷名將出來提前出來頂住滄海君……」

    張良覺得如果當時秦廷有名將坐鎮的話。

    滄海君估計只能扔出一錘,後面再想跟進去破陣是做不到的。

    同時。

    張良回想之下,也越發覺得自己當時考慮的不夠周全。

    因為如果那個別駕副車真是嬴政的金根車,豈能沒有名將在旁護衛。

    哎,現在真是想什麼都晚了。

    張良只覺心中鬱結,嘆氣不止。

    章邯摸了摸下巴:「夫子想要引你入套,估計是怕布置的太過於完備,你就沒有膽子突襲了吧。正所謂圍師必闕,總得給你一點成功的希望才行。」

    張良:「……」

    是啊!

    如果真有名將坐鎮,外加大批鐵鷹銳士,五層櫟陽盾甲兵……外圍再有兩隊藍田游騎手持強弓勁弩……

    這種情況下。

    你張良還能有膽子往前莽嗎?

    顯然不可能。

    明擺著是送死……

    張良很有可能會選擇再等下一次動手的機會。

    故,現實情況就是這般複雜多變。

    沒有人能夠完全預知所有細節情況。

    縱然是許尚也會漏算章邯會先行斬首滄海君,爾後再去追堵張良。

    好在一切雖有波折,卻也還是順利按照許尚的安排,得到了一個完美的結果。

    章邯獨享鎮壓追剿叛逆的功勞。

    又有扶蘇居中保薦,嬴政自然就能順其自然的盡情提拔……

    我們秦末可稱擎天白玉柱的小章同志,這下算是徹底能夠露頭了。

    未來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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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未來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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