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母邀請李野住下,李野聽後微微一笑,婉拒道:「一切等閻軍山出來,我與他將恩怨清算乾淨再說。全//本//小//說//網也許,今後我再也不會進這個家門,也許日後我會和你們在同一個屋檐下長久生存,這一切,都還沒有定準。」
李野婉拒謝絕,閻母倒也沒有繼續追問,表情不驚不喜,點點頭,道:「你喜歡就好。」
實話實說,閻母對李野並沒有什麼好感,甚至於還有些惡感。當然,這些惡感都是源自李野的母親,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在愛情方面會是豁達的,閻母自然不例外。而她之所以轉變態度或者說強忍著心中不快留下李野,完完全全是為了閻軍山,以及李野。她愛她的丈夫,也愛她的兒子。李野是個有能力的人,如果有他的幫助,她的丈夫,她的兒子都會得到裨益。
「好吧,我先告辭了,一切妥當之後讓希藩打個電話給我,我的資金會第一時間到位。」李野含笑說道。說著便拉著閻希藩往外走去。
看著李野拉著自己的兒子走遠,閻母苦笑著望向旁邊閻舅,輕啟薄唇,道:「也不知道我們這步棋是走對了還是走錯了。」
「無論對錯,對我們都不是一個壞消息。」閻舅露出一個輕鬆笑容,寬慰道:「至少這孩子是個有能力的人,而且心腸不算壞。」
「但願如此吧!」閻母輕輕一嘆,低頭沉默片刻,又抬起頭,問道:「明天我就去中南海鬧?」
「先緩兩天,等老爺子回京了,你再去。」
「行,都依你。」
兩人說話間,李野已經帶著閻希藩上了車。然後直接說道:「剛剛那些人約你去哪兒?」
「一個會所。」閻希藩表情微微有些憤怒,說道:「他們存心想要找我去受盡奚落,這些人現實的很,捧高踩低,沒一個好東西。」
「好,待會兒誰要是罵你。你就直接揍他娘的,打他們個鼻青臉腫。對付這種落井下石的人,你就直接用地痞流氓的手段對付他們。」李野這般提點道。
對於李野的提點,閻希藩稍稍有些理解,但還是有疑惑:「可如果他們群起而攻之怎麼辦?我們寡不敵眾啊?」
「你放心打就是了,有我在,沒人能傷你半根汗毛。」
「如果他們報復呢?」閻希藩做事喜歡思前想後,比起李野來,就顯得不那麼灑脫了。
「報復?誰敢!閻家雖然看上去勢弱了,但破船也有三兩釘,更何況你母親那邊的家族還是如日中天。誰敢把你怎麼樣?所以,今天晚上你揍了誰,誰都不敢將你怎麼樣?」李野這般說道:「既然他們討打,就給他們一次血的教訓。」
「好。」閻希藩重重的點點頭,咬牙切齒。他算得上是科班出身的紈絝,腦袋思維都比較墨守成規,但是李野不成,李野是個純野路子。他的辦法雖然不那麼能登大雅之堂,但在關鍵時刻,卻是比墨守成規要實用的多。
很快,便來到郊外的一處大山莊外邊,從外面看去,裡面處處燈火輝煌。車輛開進去,兩排身著超短旗袍的性感美女一同鞠躬行禮,來到停車場,幾乎都是奔馳寶馬保時捷帕加尼上布加迪威龍等豪車,閻希藩的奧迪a6扔裡面算得上寒酸到極致了。當然,;裡面奧迪a6也有不少,這些人的位置往往停靠的比較居中,由此可見地位。在這裡,開超跑豪車的,只能證明他們家有錢,而開官車奧迪的,往往是已經進入體制內準備接父輩祖輩班子的人了,這些人,比起旁邊的一溜豪車,自然是優勢十足。
走進大廳,此時裡面已經是聚集了各種各樣的年輕人。這些年輕人臉上基本上都寫著兩個字:張揚。也難怪,他們的父輩祖輩都是身居高位的大人物,底氣足些也無可厚非。李野閻希藩二人進入大廳,閻希藩並沒有在這大廳停留,而是直接進入裡面的內堂。顯然,外面這些人的級別還不夠,或者說,他們父輩的級別太低了。他們能混一張門票參與這樣的聚會已經是阿彌陀佛了!
外面是燈紅酒綠熱鬧非凡,內堂卻是清幽無比,甚至找不到酒,而是一杯杯透著清香的茶水在蒸騰著熱氣。很顯然,內外兩層已經在級別上分出了不小的高下,外面爭吵不休的是哪瓶紅酒價值多少錢,卻不知道裡面隨隨便便一杯清茶的價值就是他幾瓶紅酒的總和。
「唷,這不是閻希藩閻大少爺嗎?」裡面古檀木座椅上一人翹著二郎腿輕蔑的向閻希藩挑釁道:「你怎麼不在家裡陪你媽,跑出來玩什麼?如果我是你,我肯定呆家裡好好的為閻軍山祈福,祈禱他能度過此難關。」
他這話說完,李野沖閻希藩打了個眼色。閻希藩接收到這個信號,先是一楞。緊接著走上前去,直接抓取起那小爐上燒著的紫砂壺,狠狠地砸向那人的腦袋:轟!當即紫砂壺四碎零落,香氣四溢。被砸的那傢伙卻哀嚎出聲,血流不止,上躥下跳個不停。
此時,他不僅疼,而且火辣辣的燙。整個臉都起了各種紅色小水泡,閻希藩雖然手臂上也燙傷了不少,但是卻絲毫沒有在意。而是操起旁邊一根裝飾用的燈架,不停的往那人身上砸。一邊砸一邊吼:「讓你叫,讓你狂,讓你囂張,讓你猖狂……」
見到平時文質彬彬滿臉微笑的閻希藩暴戾如此,李野都不由有些側目咋舌,這是他從所未見過的閻希藩。不過這倒也印證了李野的想法,閻希藩心中有一團火,只不過他養的比較好,很少外放。可一旦外放,很難澆滅。
看著閻希藩凶神惡煞一般的砸人,李野冷眼旁觀,眼睛卻打量著旁邊的人,他倒要看看誰敢插手。
「來人啊,救命啊。這喪家犬發癲了亂咬人,兄弟們,一起上,打死這條喪家犬。」被揍的那人哀嚎一陣,又叫聲求救起來。
他這麼一求救,當即便有三人合攏了過去,一個個都是衝著閻希藩去的。李野見此,沒有半點猶豫。衝上去,砰砰砰,三拳下去,已經沒有人能站起來,徹底暈死了過去。此時,李野只用了五成力道,而且還沒下死手。擊暈這三人後,李野直接分筋錯骨,將那三人的筋骨全打亂。李野不僅要打人,而且還要讓這些不知死活的人來求自己,求自己大發慈悲放他們一馬。
分筋錯骨後,李野來到被閻希藩痛扁的那人面前,半蹲下去,冷笑著說道:「再叫人啊,我倒要看看還有哪些不要命的傢伙敢出言不遜,敢以眾欺寡。」
對於李野的提醒,那人吭都沒吭聲,直接被閻希藩一茶壺給砸暈了去。
擊暈這人,閻希藩長吐一口氣,站立起來。笑著對李野說道:「真痛快,打人真的是一項抒發壓力的運動。」
「你才知道啊?」李野笑著打趣了一句。
就在這時,一行數人走了進來。其中為首一人大聲說道:「怎麼回事?怎麼打架了?」
李野順著聲音望向那人,那人正是長得與董曉琴長得相似的紈絝。他身邊的是那日長城上的劉御贇,以及李野的死對頭聶果果。他們三人身後的人,李野卻沒有去觀望,這些人大多是跟班嘍囉,不值得李野拿正眼去看。
「我揍了他們,你們有意見?」閻希藩昂首挺立,微微笑道。這聲音是綿柔,卻內含勁道。笑面虎笑面虎,果然名不虛傳。
「為什麼要打他們?」董家紈絝繼續質問道,有些居高臨下的感覺。此時,他面對閻希藩有心理上的優勢,他也認為閻希藩如今是喪家之犬,不再是那個能與自己相抗衡甚至壓過自己一頭的天之驕子。
「你是要我給你一個交代嗎?」閻希藩微微一笑,眉頭一揚,冷冷反問道:「你配嗎?」
被一個喪家犬如此冷嘲熱諷了是,董家紈絝哪裡受得了?上前一步,指著閻希藩怒喝道:「哼,閻希藩,你還以為你是三天前的閻希藩嗎?你現在就是一個喪家犬,你以為你還有靠山嗎……」
他這話還沒說完,閻希藩便上前一步,一拳擊向了董家紈絝。哪知道董家紈絝卻是個練家子,一把抓住閻希藩的手,狠狠地一反拉,頓時便將閻希藩控制在手中,冷冷嘲諷道:「小王八羔子,你這點斤兩也想跟我較量,這不是找死嗎?快叫三聲爺爺,否則,你這隻手就別想要了!」
他這話說完,全場鬨笑,所有人都在嘲諷閻希藩的不自量力。聶果果也笑了,但卻是冷笑。這冷笑不是為別人,而是為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董曉姬,因為他清楚的看見了李野輕輕的咬合了一下牙齒,那是憤怒。李野憤怒意味著什麼,在場沒有人會比聶果果更懂!
鬨笑間,之間李野快步一閃,抓住董曉姬鎖住閻希藩手臂的右手一扭,當下便解放了閻希藩,並將董曉姬控制在了手中。事情突然發生如此巨大的變化,所有人的笑聲來不及剎車直接變成了此起彼伏的驚呼。
在一片驚呼聲中,李野鎖住董曉姬的右手,冷冷說道:「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喊閻希藩一聲爺爺,否則你這隻右手永無縛雞之力。」
「哼!」回答李野的是一聲冷哼。
此時,李野已經開始數數:「三、」
「放了他!」劉御贇大聲吼道,他一點都不想李野當著自己的面廢了董曉姬,這不是當面煞他威風麼?
「二,」
「給你三秒鐘時間放了他!否則,後果自負!」劉御贇繼續咆哮。
李野渾然不當一回事:「一!」
數完這聲,李野沒有半點猶豫猛地一用力,咔嚓!
所有人都聽見聲響,當下,董曉姬的便慘叫哀嚎了出來。瞬間,劉御贇的臉面變成了豬肝色,這是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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