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浩鵬等錢從海的話一落,回應他說道:「錢哥,感謝的話就不多說了,我給豐年打電話,讓他不要回太平鎮wwん.la」
錢從海卻說:「我來打吧,你開車呢。」
萬浩鵬一笑,沒反對,錢從海就給韓豐年打電話,電話一通,韓豐年陰陽怪笑地說道:「錢大部長,有何指教?」
韓豐年認定錢從海心裡肯定不痛快,他可是志化縣官場中的老人,全縣六十多萬人,走到組織部長這個位置,沒相當的刷子是不行。結果今天栽在了萬浩鵬手裡,他不懷恨在心全怪。
錢從海怨不了萬浩鵬,有氣必定找自己發。韓豐年是這麼認定的,話說也沒什麼客氣,只要是萬浩鵬的事情,他鐵定站在萬浩鵬一邊,這是沒有二話可講的。
「韓所長,指教談不上,請你來我家搞幾盅,怎麼樣?」錢從海笑著問。
韓豐年不知道錢從海葫蘆埋的是什麼藥,一口就拒絕道:「錢大部長,你家的門檻太高,我等屁民邁不過去那道門檻。」
錢從海哈哈大笑起來,一旁開車的萬浩鵬,就問了一句:「錢哥,什麼事,笑成這樣?」
這話韓豐年聽到了,萬浩鵬這是在搞什麼鬼,才多大一會兒,怎麼和錢從海稱兄道弟起來了?不過一想到萬浩鵬就是一個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指不定他和錢從海搭成協議了。
韓豐年這麼一想,趕緊說道:「錢部長,萬兄弟和你在一起啊,那我要去,要去,我馬上折回來,多搞幾盅啊,我向你賠不是喲。不過你們家那兩個侄子還得管一管,再傷著萬兄弟,我還是會不留情的。」
錢從海沒想到韓豐年對萬浩鵬這麼鐵的感情,死黨就是韓豐年這樣的,難怪萬浩鵬要把韓豐年弄到縣公安局來,這一塊自從李華東出事,被劉毅川把控著,而他和彭繼峰走得近,從郝五梅打造倒水河的布局看,付良兵、劉毅川、彭繼峰才是她親近的人,而自己兩邊不站,這不行的。
錢從海趕緊笑著說:「豐年啊,沒有縣長邀請,我哪敢請你啊,我也請不動的是不是?不說這些話,趕緊的,車掉頭過來,我讓嫂子炒幾道下酒菜。」
錢從海說完掛掉了電話,萬浩鵬就笑道:「豐年是個認死理的人,當初你也知道,他在太平鎮的情形如何,所以他聽我的話多一些,錢哥也見怪啊,他是一根經的人,有時候身邊沒這種人不行啊。」
錢從海當然懂萬浩鵬的苦衷,大家都是從基層幹過來的,誰在公安系統這條邊沒個親信呢?沒親信真要如錢紅光、錢青光這種下手沒輕沒重的年輕人出場,挨打不說,解決不了問題的。
基層不狠不行,沒人會聽的。沒有制度的約束,利益面前真沒幾個人自覺,再說了,基層的素質就是那樣,一聽要拆遷了,哪家不心動搞一寸是一寸,賠的是真金白銀啊。
「萬兄弟,我理解,所以一定會把豐年弄到公安局副局長的位置上的,有機會,你讓他當局長吧,這個局長之位,我就沒能力了。」錢從海笑了起來。
「局長之位也得等時機,劉毅川這邊還有得一搞,公安局長文長魯是他的人,我就是清楚這一點才急著把豐年弄到縣裡來的,否則我調不動人,今天這場面一旦失控,沒有武力不行啊。
我在太平鎮幹過,大多數老百姓是好的,但是他們有時候容易聽信別有用心的人扇動,我今天從內心來說是感謝你的,你要是別有用心再狠一點,你的這兩個侄子真要動手狠狠揍我一頓,我頂多只能關他們進去一段日子,但是我在四馬山村的威風樹不起來,想要零上訪的拆遷真的非常難。
錢哥,我是發自內心感謝你的,雖然你也想搞點事出來,畢竟沒下手太狠,你給你哥使眼色,我看到了。」萬浩鵬說到這裡,哈哈地笑了起來。
就因為萬浩鵬直接把這事給挑明了,錢從海更覺得這年輕人還真是值得他放下身段,上萬浩鵬的船,不由得也哈哈大笑起來。
等到了政府大院,已經下班了,但是萬浩鵬在四馬山挨了打的消息還是傳到了政府大院裡,郝五梅一怔,是彭繼峰打電話告訴她的,語氣當然是幸災樂禍的。
郝五梅放下電話,發現自己還是捨不得這個小男人被別人打,她再怎麼想利用他,內心深處里有他的位置。
郝五梅一個電話打給了萬浩鵬,萬浩鵬剛停好車,一見是郝五梅的電話,愣了一下,還是接了。
「郝書記,有何指示?」萬浩鵬笑著問。
「指你個頭,你還有心笑啊,傷得重不重?」郝五梅柔聲問道。
萬浩鵬心裡暖了一下,這女人身子給了余大領導,心在他這邊啊,他竟然挺驕傲的,一如當年直接強了她時一樣,以為睡是的成正道的女人,這感覺挺奇怪。
「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劃傷的,沒人打我,這消息傳播真快啊。郝書記,我真沒事的,謝謝啊。」萬浩鵬大大咧咧地說著,郝五梅便知道他身邊估計有外人在。
「你再下去帶著人,別微服私訪,打傷打殘倒霉的是你,工作是工作,自我保護要有的。做個拼命三郎也要看看值不值得,而且飯要一口一口地吃,你啊,急成這樣,到底是個年輕人。」郝五梅關切地說著,又如一個大姐姐般。此時不關心這個小男人,什麼時候讓他內心變得柔軟起來呢?
萬浩鵬好想說如果不是躲郝五梅,他會去四馬山嗎?但是錢從海在身邊,他不能說,也不能再招惹這個女人,萬一舊精復發,他和她政見不同的情況,很多事情難辦了。
余家的情形在這裡擺著,郝五梅的野心越來越大,余大領導睡得如火如荼,郝五梅又想順勢而上,他要一頭再扎進去,這工作沒法幹了,又陷入了不清不楚的情感之中,而且再睡郝五梅,她鐵定會讓他徹底丟了吳玉那個小蹄子,吳玉可是郝五梅的心頭之刺,她不撥出來,甘心嗎?
「下次一定注意工作方法,謝謝郝書記的關心了。不過,郝書記,有件事我先折後奏了。」萬浩鵬和錢從海一邊上樓梯,一邊喘著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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