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千凝看到他要走,沒有多想,直接動手拉住了他。
封啟澤轉身回來,兩眼不悅的盯著他手臂上那隻小手,用犀利的眼神命令她:放手。
她接觸到他那雙如寒冰一般的眼神,立刻顫抖的放開手。
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透著寒氣,極為的不友善,一副孤傲的樣子。
「那個,我——」她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稍微嚇到了,一時半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以前不管見到什麼男人,即使是她頂頭上司,她也沒有這樣的嚇到,如今面對一個陌生人,她居然有些懼意,見鬼了。
「記住,我沒允許之前,不准碰我。」他嚴厲的下警告,可是剛說完,忽然覺得多餘。
他跟她只不過是過客,今天之後,不再有見面的機會,這樣的警告,完全多餘。
「好好好,不碰就不碰,我不稀罕碰你。」她無奈的搖搖頭,抱怨了句,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先生,麻煩你告訴我多少錢,我一分不少的還給你。」
她從來不喜歡欠別人的賬,尤其是陌生人。
封啟澤還以為她把他拉回來要說什麼呢,原來是這回事,不屑的笑了笑,什麼都不說,直接轉身走人。
「餵——」她喊了一聲,想把他喊回來,差點還動手去拉了,可是想到他剛才說的話,只好又把手給收回來。
「先生,餵——」
前面的人,當做沒聽見她的喊聲,直接走出了病房的門口。
謝千凝不放棄,追了出去,跑到他面前,伸出雙臂,攔住了他的去路。
封啟澤不得不停下腳步,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用一種不屑啟齒的語氣,問:「小姐,還有事嗎?」
「麻煩你告訴我,昨天的酒錢和住院的費用是多少,我如數的還給你。」她昂首挺胸的回答。
「我允許你可以不還。」他無所謂的回了一句,繞開她,想往前走。
她不讓,又把他的去路攔住,很有氣魄的說道:「我從來不欠別人任何的東西,也不想欠。」
不管是欠什麼,欠了就是欠了,如果不還清,以後就牽扯不清。
「五千。」他不想跟她浪費唇舌,隨便說了個數字。
「你乾脆去搶。」她強烈的反駁,接受不了這個數據。
幾瓶酒再加一點醫藥費,用得了怎麼多嗎?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就是給我五千塊,二就是給我滾開。」
「五百。」她在他面前伸出五指,折價。在她看來,所有的費用加起來也就這個數字。
「你可以滾開了。」他不屑一笑,冷漠的命令她讓開。
她就是不讓,開始翻自己的口袋,忽然發現,自己身上根本沒帶錢,又是一臉的尷尬。
「不好意思,我今天沒帶錢,不如這樣吧,你在醫院裡等我一下,我馬上回去取錢。」
「白痴。」封啟澤不理她,嘲諷的丟下兩個字,繼續往前走,而且加快了腳步,沒幾下就走出了醫院的大門,一出門就上了計程車,走人了。
「喂,你罵誰白痴啊你,餵——」
謝千凝在後面追著大罵,可是追到門口的時候,對方已經上車走了,而她只能氣得站在原地跺腳。
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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