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丁並沒有見過帝釋天,但是看到這人一眼,確定他是帝釋天。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說!
因為外面正侃侃而談的帝釋天,跟這人的長相很相似。
那頭頂的菠蘿,哦,菠蘿頭是唐丁的通俗叫法,實際這菠蘿頭叫肉髻,梵名烏瑟膩沙,電視劇的肉髻當然是化妝的,但是真正佛祖頭的肉髻卻是骨骼隆起,頂骨湧起,自然成髻。
此前,唐丁還跟顏雪在獄簡單的探討過一次,根據顏雪的說法,這種肉髻是通過持戒、布施等因緣,才能獲得,是一種非凡相。
依據所記載關於如來的面相:如來頂骨團圓,猶如合卷,其色正白,若見薄皮,則為紅色,或見厚皮,則金剛色。
事實,長相相似的人有很多,如果據此判斷誰真誰假,當然不准,但是關於真假,其實唐丁心早有定論,外面的那個帝釋天,是個假貨。
因此,唐丁在這裡看到這個滿頭肉髻,且有些蓬頭垢面,但是眉眼之間卻跟帝釋天很相似的人,唐丁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是帝釋天。
不過,讓唐丁疑惑的一點是,這個帝釋天,仿佛根本沒有任何武力,或者說唐丁看不到他身強者應該有的氣息。
這個帝釋天,如果不是他頭的肉髻,看起來並非常人,從其他地方看來,跟個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哦,對了,還有他手的法螺,也不是個凡物。隨著帝釋天吹起的曲調,法螺往外散發的氣息也會隨著曲調的高度給變化強弱。
不過這法螺也沒強大到讓人一看感覺這是個傾國傾城的絕世寶物一樣,這法螺像一件普通的物件,雖然圓潤精美,但是卻並沒有多麼珍貴。
不過,雖然這法螺散發的氣息普通,但是唐丁仍舊感覺這是一件寶物。
因為見多了寶物的唐丁,對各種寶物有一眼鑑別的能力。這種能力,包括了眼力,望氣,還有經驗。
唐丁判斷這法螺是一件寶物,更多的是一種經驗,因為這法螺的氣息很柔和,並沒有那麼咄咄逼人,但是唐丁相信這只是寶物自身對自己的一種保護,這種保護,是避免被人惦記,而且越是極品寶物,越會有這種自我保護。
換言之,這些寶物其實已經具備了簡單的類似於意識的東西,也可以理解為一種趨吉避凶的條件反射。
如,唐丁的降龍法劍,尤其是被玄武之氣灌注其的降龍法劍,具備了這種趨吉避凶的意識,很多時候,降龍法劍都是默默無聞,根本看不出它是件寶物,但是如果唐丁意念一起,需要用它的時候,降龍法劍會對唐丁生出強烈感應,甚至,唐丁的飛劍之術,也是在玄武之氣灌注了之後。
不過,唐丁並沒有在這裡感應到自己的降龍法劍,唐丁進入這陣法空間之後,也曾試著召喚降龍法劍,但是很遺憾,降龍法劍並沒有給他任何的回應。
唐丁發現了帝釋天,顏雪也看到了,不過兩人並沒有說話,顏雪只是跟唐丁對視一眼,很明顯,顏雪也看出了此人跟帝釋天的容貌相似之處。
唐丁和顏雪並沒有動,他們這麼聽帝釋天把折翼曲吹完。
「兩位,請坐。」
帝釋天並沒有抬頭,也不知道看沒看到唐丁和顏雪,不過他說出的話,卻代表他早已經感覺到了唐丁和顏雪的到來,只不過因為他正在吹法螺,無法招呼兩人而已。
唐丁和顏雪往前走了十幾步,來到帝釋天所在的牢房門前,才發現這牢房內的設施,一應俱全,甚至沒有半點牢房的樣子,房間裡有床,座椅,還有衛生間,甚至還有綠色植物,一株小株的菩提樹,這裡除了房門外的那一排粗且密的鐵柵欄外,可以說沒有半點牢房的感覺。
而且在牢房之外,正對著牢房的地方,正好還有兩把椅子,剛剛帝釋天招呼兩人坐,自然不是進去坐,而是讓他們坐在牢房外的這兩把椅子。
「我跟你們說過好多次了,你們不用再來了,佛祖留下的舍利我絕對不會給你們。不過念在你倆與佛有緣,咱們可以隨便聊聊天,除了佛祖舍利,什麼都可以談。」帝釋天抬起頭說道。
帝釋天一抬起頭,嚇的顏雪「啊」的一聲驚呼。
顏雪已經算是絕頂的高手了,能讓她發出驚呼的事情,自然不是小事。
唐丁驚訝的看到帝釋天的雙目位置,是兩個空洞,他的眼睛已經沒有了,而且一看是被人生生挖去的。
唐丁本想親口問一下確定這人是不是帝釋天?也想詢問一下帝釋天眼睛的事?不過話都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尊者,為什麼說我們與佛有緣?」
「呵呵,我雖然眼睛瞎了,功力散盡,但是能感覺到你們身都有佛的氣息。」
「佛的氣息?」唐丁並沒有懷疑帝釋天的話,相反他對帝釋天更加的好。帝釋天眼睛瞎了是毫無疑問,如果真的功力也全部失去了的話,那他還能夠感覺到自己兩人身佛的氣息,那還真是不可思議。
對,唐丁和顏雪身都有佛的氣息。顏雪是密宗聖女,從小在密宗長大,追隨在聖佛丹錯座下,受聖佛光輝的沐浴,自然帶有佛的氣息。而唐丁雖然並沒有跟隨哪個聖佛或佛王,但是他卻是真真切切的與佛有緣,唐丁吸收了帶有佛經的經書的靈氣,丹錯聖佛還把九眼天珠手串和九字真言,先後傳給了唐丁,唐丁如果不是與佛有緣,誰會與佛有緣?
「管老闆也真會找人,說實話,你們兩個確實不錯,很有我們佛家僧侶的樣子。他如果第一次找你們兩個過來,說不定,我還真會把佛祖舍利給了他,可是現在,我決定把這舍利帶走。」
帝釋天的這句話蘊含的信息量很大,讓唐丁這麼聰明的人,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毫無疑問,有人要取帝釋天身的佛祖舍利,各種方法用盡,巧取豪奪,威逼利誘,都沒讓帝釋天把舍利交出來,為此,他們很有可能還挖去了帝釋天的雙眼。
這些事情,並不難理解。
難理解的是帝釋天開頭說了個名字:管老闆。
這管老闆是什麼意思?是外面那位假的帝釋天?他又是什麼老闆?為什麼他會被稱為老闆?
唐丁感到不解。因為這位假的帝釋天,明顯不是個領頭者,他更像一個被扶植起來的傀儡。
如果他是傀儡,那這個管老闆究竟是什麼人呢?
唐丁突然腦靈機一動,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
自己認識的人,還真有一個姓管的,管叔鮮。
這個人,唐丁從一開始感覺其神秘莫測,而且來歷不明。唐丁是在跟隨母親丁彩霞的魂魄入地府時候,在三界交界處的半步多客棧,第一次見到了管叔鮮。
不過那時候管叔鮮自己報名是姬旦,也是赫赫有名的周公,姬旦。當然,唐丁最初對這個名字並沒有過多關注,他本以為這是個在三界交界處混飯吃的普通孤魂野鬼,因為唐丁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那窮困潦倒的衣服和形象,給了唐丁極大的錯誤印象。
不過後來在入了地府後的黃泉路,唐丁跟他互相算了一卦,雖然兩人用的算法不一樣,但是卻得出了一個近乎相同的結論,兩人互相算出對方身份不簡單,是一個各自領域的「王者」。
唐丁這才對這個管叔鮮刮目相看,對他身份仍舊驚疑不動。
再後來,唐丁在出來的路,被困在地府邊緣,這次管叔鮮又突然冒出來相助,他幫唐丁和母親出地府,又要讓唐丁答應他一個條件,幫他去寒冰洞尋找自己的女兒。
這次的寒冰洞之行,也讓唐丁大開眼界,唐丁竟然見到了四靈之一的朱雀,還見到了朱雀棲息的梧桐樹下的真正的周公姬旦。
正是因為這次寒冰洞之行,唐丁才推算出那個自稱周公姬旦的人,實則是姬旦的弟弟管叔鮮。
周公姬旦是三界之交的半步多客棧的老闆,而真正的周公姬旦其實一直陪在朱雀的梧桐樹下,而這個半步多的真正老闆,則變成了化名姬旦的管叔鮮。
這個代換,其實非常簡單。姬旦和管叔鮮是親兄弟,容貌本有相似的地方,而且兩人互相熟悉對方的行事方式。
當年管叔鮮和姬旦一起去寒冰洞,是為了偷朱雀內丹,但是管叔鮮卻利用了姬旦,把姬旦給留在了那裡,最後,回來後的管叔鮮成了姬旦,也順利掌控了三界半步多客棧。
也只有這樣,才方便解釋為什麼沒有出入地府符的管叔鮮,在地府大門關閉後,仍舊能夠正常出入。
而且經營整個半步多客棧的管叔鮮,才能被稱為管老闆。
至於管叔鮮為什麼沒繼續用姬旦的名號?這個也好理解,姬旦已經是半步多客棧的幕後老闆,如果以這個名字入主佛界,那會遭到佛界的唾棄。
而正好管叔鮮這個名字還閒置,所以,入主佛界的時候,管叔鮮這個名字陌生,且還會讓本人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感覺。
而且管叔鮮的能力,也讓唐丁堅定了自己的這種猜測。
管叔鮮是三界之交半步多客棧的老闆,本身的精神力強悍無,而半步多客棧這個「小小」的旅店,卻能夠在東方世界的冥界之外,處處開花,雖然半步多客棧的實力,可能不如地府,但是,半步多客棧能夠幾千年都可以在地府旁邊做買賣,足可見半步多客棧是個足以讓地府都不敢小覷的組織。
唐丁見識過閻王的實力,那真是高深莫測,而能夠跟地府並駕齊驅的半步多客棧的老闆管叔鮮,想必也不會閻王弱多少,甚至唐丁估計很可能管叔鮮還要強於閻王。
因為能夠跟半步多客棧分庭抗禮的陰曹地府,一共有十殿閻羅,而半步多客棧老闆卻只有一個。
管叔鮮這麼強大的實力,要操控假的帝釋天也很容易,正因為管叔鮮極其擅長這種精神力攻擊,所以才會讓唐丁在跟假帝釋天在須彌之門前的交手,吃了大虧。
總之,這個管老闆如果真是管叔鮮的話,那之前所有的得不到準確答案的推測,完全合乎情理了。
可是,唐丁也有新的疑問,這管叔鮮到底要幹什麼?
管叔鮮已經實際掌控了龐大且連鎖的半步多客棧,現在他又要染指整個佛界,他這是要幹什麼?
管叔鮮最終要做什麼,唐丁不知道,但是唐丁卻知道管叔鮮現在要得到的是真的帝釋天手的佛祖舍利。
佛祖舍利,其實是很珍貴的,唐丁的手還有一塊佛祖舍利,不過被他放在了紫金葫蘆。
唐丁手的這塊佛祖舍利,是在國僅有的一枚。
看起來,這佛祖舍利非常稀缺,當然,佛祖舍利也確實稀缺。但是佛祖當年涅槃時候,所化成的舍利,卻絕對不稀缺。
舍利是佛教聖物,說:「供養佛舍利,乃至芥子許,其福報無邊。」
在大約2500年前,佛祖釋迦牟尼涅槃,弟子們得到了佛陀的頭頂骨、牙齒、指骨等一共84000顆舍利子。
據佛教經典記載,釋迦牟尼荼毗後所得舍利大致可以分為兩類:一類為遺骨舍利,如佛牙、佛指、佛頂骨等;另一類是珠狀舍利子,其又有骨舍利、肉舍利、發舍利之分。而前類稀有,後類居多。
佛陀涅槃產生了這麼多舍利子,那作為佛陀第一護法神的帝釋天,當然會得到最珍貴的佛祖舍利,遠非那麼多平凡舍利可。
當然後來的這八萬四千顆舍利子,有絕大部分都不見了,有的是遺失了,有的是毀於戰火,還有被人收藏了起來,所以佛祖舍利日漸減少。
而作為帝釋天來說,他一定會珍藏最珍貴的佛祖舍利,當然,也肯定是靈氣最多的一塊。
雖然唐丁並不知道管叔鮮要佛祖舍利做什麼用,但是唐丁卻知道這種事,管叔鮮真能做的出來。
當年,管叔鮮是為了得到朱雀內丹,而置兄弟之情於不顧,今天這種事,根本不涉及兄弟,也也太稀鬆平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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