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情,昨天一號與穆國興就已經商量過了,今天在會上講出來,也是為了體現集體領導這個原則。(_)一號作為黨和國家的元,又是軍委主席,對這件事情有著絕對的決定權,只要是他做出來的決定,難道有人還敢跳出來明目張胆的反對嗎?
不要說這些手裡沒有軍權的唱歌將軍,就是那些從戰爭中一路摸爬滾打過來的鐵血軍人,還有誰敢不服從軍委的命令?幾十萬大軍在古老那一代不是說裁也就裁了嗎,有些人也只是在背地裡牢sao,明目張胆的反對是絕對沒有敢的,要知道在華夏可是黨指揮槍的。
所謂的集體領導,就是有了重大的問題,必須由大家進行調論,意見統一之後再去執行。這裡面除了有一個團結的因素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讓大家統一思想,避免在工作中出現失誤,這樣做起事來才能有事半功倍的作用,而這個辦法也是華夏所具有的特色。
二號說道:「我原則同意一號的提議,但是有些問題我們也要考慮全面一點。給文藝兵授銜,是我們黨的一項傳統,幾十年來有一大批文藝兵被授予軍銜,為部隊的文化以及思想教育做出了很大的貢獻,我們現在取消文藝兵的軍銜,時機是否成熟了,會不會有什麼不良的影響?」
說實話,二號講的話還是很實事求是的,他的擔心主要有兩點,一是現在突然宣布取消文藝兵的軍銜,這些人會不會有什麼想法,畢竟這項規定已經施行幾十年,現在都形成一個慣例。還有個原因就是,會不會因為取消這些人的軍銜,而造成政治上的動dang,現在國內的形勢好不容易穩定下來了,千萬不要再因為這件事情起波瀾。
幾位常委分別表了個人的意見,謝雲飛說道:「取消文藝兵的軍銜,保留他們應有的政治和生活待遇,作為文職軍人來對待,也是符合國際慣例的,更符合我們國家目前的實際情況。取消文藝兵的軍銜並不是取消我軍的優良傳統,而是為了更好的保持部隊的戰鬥力。」
穆國興說道:「我同意雲飛同志的意見,軍銜是對軍人的一種激勵,更是對軍隊指揮系統的加強。按照軍銜條例的規定,部隊在沒有直接長的情況下,要服從最高軍銜的軍官指揮,如果一旦出現了這種情況,我們又該怎麼辦?部隊是要用來打仗的,也不排除在不遠的將來我們要與一些敵對國家在戰場上兵戎相見,現在做好了一切準備,總比事到臨頭手忙腳1uan的要好的多。如果在我們這一代不解決這個問題,我們的繼任者就更無法去處理這件事情了。本著對國家和人民負責的態度,我同意取消文藝兵的軍銜,按照文職軍官來對待。」
既然穆國興都同意了,其他的常委自然也無話可說,他們剛才就是想聽聽穆國興的意見,只要有穆國興頂這個雷,他們自然也是堅決擁護的。說實話,別看這些人表面上對文藝兵授銜的事情不表意見,實際上心裡也並非對這件事情完全贊成,只不過沒有遇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和合適的時間罷了。前兩次的大裁軍裁下了這麼多的兵力,而唯有這些文藝兵紋絲不動,想必軍人心裡都會有點想法的。
華夏和日本兩國的外jiao人員又一次坐在了一起,繼續討論日本相佐藤健訪華的禮儀安排問題。華夏外jiao部負責亞洲事務的副部長韓廣濤的出現,讓日本外jiao官心裡有了一絲希望,他們天真的認為,華夏這次一定是要做出讓步了,否則的話,談這麼點xiao事,還用得著一個副外長親自出面嗎?
「開始會談之前,我代表華夏政fu先宣布一件事情:鑑於我國領導人的日程安排問題,近期不方便接待日本相訪華,雙方對這方面的會談沒有必要繼續進行下去,我方建議休會。」
韓廣濤講完,微笑著對坐在對面目瞪口呆的日本外jiao官禮貌的的點了點頭,大步流星走出了會議室,華夏其他的外jiao官也緊跟著韓廣濤後面離開了會場,直接就把日本的外jiao官給晾在那裡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直接就把日本的外jiao官給打懵了,他們也搞不懂,一件本來正在談的事情,怎麼對方說不談就不談了?華夏究竟是在搞什麼名堂?
「韓副外長,請留步……」
日本駐華大使大島蘭田喊著,疾步追了上去。很不幸的是,大島蘭田沒走幾步,就被華夏外jiao部的兩個工作人員給攔住了:「大使先生,韓副外長很忙,如果想見他請另外約定時間。」
「這是嚴重不符合外jiao原則的藐視行為,我要抗議!」會議室里響起大島蘭田的喊聲,但這個時候,韓廣濤早就走遠了,大島蘭田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用,只會讓人們更加看清日本外jiao官的素質低下。
雖然已經進入了net天,但一股從西伯利亞刮來的寒流,讓京城的天空這幾天一直是灰濛濛的。一大早穆國興竟然要陪著吳茵回娘家。吳茵感到很納悶,net節都已經過完了,這個時候不年不節的,穆國興陪著她回娘家幹什麼?
大紅旗車開進了燕京大學的校園,拐過一道彎遠遠的看到吳老的xiao院門口停著一輛救護車,穆國興知道吳老的大限到了,開天眼時看到的情景現在成為了現實。
吳茵的臉瞬間變的煞白,緊緊的抓住穆國興的手,嘴唇顫抖的問道:「你已經知道了?」
穆國興輕輕的拍了拍吳茵的手,車剛一停下,吳茵拉開車門就沖了下去,飛快的跑上樓走進吳老的臥室,只見幾位醫生和護士圍在吳老的身旁,正在進行緊張的搶救。
穆國興走了進來,快步走到了吳老的床前,只見吳老臉色沒有了往日的紅潤,氣若遊絲,已經處於彌留狀態了。
「nainai,通知吳叔叔了嗎?」
吳老的夫人丁yu晗此刻異常的平靜,仿佛她也早已預料到了這一天的來臨。
「你吳叔叔和劉阿姨現在外地,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他們可能要到下午才能趕回來。你能來送吳爺爺,他肯定會很高興的,謝謝你,國興。」
一聲國興叫出口來,幾個醫生才注意到了七號長竟然在第一時間趕來了,著名的心腦血管專家何教授走到了穆國興的面前。
「長,你好!我們不知道你能來,……」
穆國興揮手打斷了何教授的羅嗦,問道:「現在吳老是什麼情況?」
「吳老已經處於彌留狀態了,到他這個年齡已經是油干燈枯,我們也無能為力了,長有什麼話要和吳老講請抓緊時間。」
何教授就像能掐會算似的,他的話音剛落,躺在床上的吳老就睜開了眼睛,看到穆國興和吳茵也在這裡,眼睛一亮,嘴唇哆嗦著好像要說什麼。
丁yu晗走了過去,緊緊的抓住了吳老的手:「老吳,孩子們來看你了,有什麼話你就說。」
「對不起,yu晗,我這一生欠你的太多了,但願咱們來生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現在你把國興請過來,我有話要和他講。」
穆國興抓住了吳老的手,運氣內功把一絲真氣傳到了吳老的體內,吳老蠟黃的臉龐上竟然奇蹟般的出現了一絲紅潤。
「我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一件事情就是收了你這個弟子,以後希望你能好好的待吳茵。告訴你吳叔叔,不要給國家提任何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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