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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想好怎麼救蘇雲,但想要救蘇雲至少要先知道他們的下落。
我問司機道:
「那什麼,老表,你說你們這最近發生怪事,有沒有哪個市是最近才傳來有鬼的?」
那司機想了想說:「好像最近的新聞說蘭洋也開始有屍體被偷了,恁說說恁說說,誰哈麼缺德啊,偷那玩意兒,也不怕遭報應。」
就是這兒了。
最近剛開始丟屍體,說明他們近期還在附近活動,到那裡應該能找到他們的線索。
想到這裡我對司機道:
「直接送我去車站吧,我坐最早班車去蘭洋。」
那司機表情奇怪的望著我:
「老表啊,你別忒著不信,我從蘭洋回來的老鄉都說那有鬼哩。」
沒鬼我還真就不去了。我心裡默默的念了一句,然後向他解釋道:
「我媳婦丟下我後開車朝蘭洋那個方向去了,她對我不仁我不能對她不義不是,我得去救她啊。」
我感覺那司機似乎是被我感動了,半天沒說話。
車子就這麼靜靜的行駛了幾十分鐘,眼看就要到市區了,司機忽然來了個九十度的大拐彎,差點把我給甩出去。我有點生氣了:
「怎麼回事?這樣很危險啊。」
那司機道:
「可不是,那麼危險的地方,我不能看恁白白去送死啊。」
沒想到這老表如此淳樸,我不由感嘆一聲,正想拍拍他的肩安慰他幾句,他接著說道:
「像恁這種人傻錢多的現在已經不多見了,我不能白拿恁500塊錢啊。這樣吧,老表,我表姥爺是個活神仙咧,啥都知道,讓他給恁畫幾張符保保命。」
「……不用了,謝謝。」
那司機一轉方向盤
「客氣個啥子」
說著不由分說的拉著我往邊上一條路拐去。
看著周圍的路越來越偏僻,我心裡也挺沒底的,這老表不會是見錢眼開,想把我拉到偏僻的地方去搶劫吧,或者把我帶去傳銷組織什麼的。
好在開了大概十多分鐘,前面出現一個小村莊,那老表把車一停,跑到一戶人家門口敲起門來:
「表姥爺,表姥爺,恁醒醒,找恁有事兒。」過了半晌,裡面一個老頭披著大衣拿著拖鞋就出來了,「恁個小崽子,就是不消停,恁看我不嫩死你。」
那老表忙攔住大爺道:
「表姥爺,那老表要去蘭洋,恁給畫個符。」
表姥爺停下來,眯著眼睛看著我道:「恁去蘭洋做什麼?」
我被他們一弄挺心煩的,也沒顧得上發揮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直接便道:
「救人。」
表姥爺見我這麼說也沒生氣,而是湊近了細細的看我的臉道:
「恁這印堂發黑,十日之內要有大災啊,恁要救的那個人死不了,恁還是救救恁自個兒吧。」
江湖騙子這一套我聽的多了,千篇一律的都是這一套。
我轉身便走,好在剛才來的時候我注意了一下路線,走出去應該也不難。
走了大概一公里,那老表追上來了:
「老表,我表姥爺不是那個意思,別介啊,我送恁去車站。」
我不想理他,接著往前走,那老表連忙追上來將兩張符咒塞進我口袋:「那老表,這兩張符,恁留著,說不定能救命」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是誰?有什麼目的。」
老表似乎嚇了一跳:「我悖天乾乾農活,晚上幫別人拉拉貨,不敢啥壞事。」
我看了看他的手腕,又白又細,這可不是干農活的人能有的樣子
「出了冀省我就覺的有人跟著我,而且還不是普通人,雖然我直覺你不會害我,但是你知道的一定比我多,說說看吧,一直控制著我前進方向的那股力量到底是什麼?」
老表推開我的手:「老鄉恁說的什麼呢,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說著便要往回走,我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子,他轉身將我摔到地上,飛快的逃走了。
我走了一個小時左右才到了市區,一路走來,心情越來越差,我想了很多關於小道士的事,本來兄弟相聚該是一件高興的事,但我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而且越想心裡越難過,越想越心煩意亂。
這時候天才蒙蒙亮,街上沒有車,也幾乎沒有什麼人,我邊走邊用手機導航車站的方向,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小區附近,找了找發現本來該穿過的地方蓋了一堵牆。我一邊抱怨這網絡地圖不知是幾年前更新的連蓋了一堵牆地圖上都沒有,一邊繞過這堵牆,沒想到牆的另一邊,幾個小混混在毆打一個老頭。這個老頭可憐兮兮的縮在角落裡,身上穿著斗篷看不清容貌,腿上的褲子都破了,全身髒兮兮的。幾個小混混好像喝醉了酒,不知道老頭哪裡惹到了他們,他們對老頭不依不饒的進行糾纏。
我無視他們往前走了一段路,又退了回去。
雖然我對於精鬼魔神而言是戰五渣,但解決幾個小混混還是綽綽有餘的。幾招下來,那幾個小混混便躺在我的腳邊,我拍了拍手上的土對老頭道:
「不用謝,我不是好人,只是他們擋了我的路。」
其中一個小混混抬頭道:
「這條路至少有五米寬,而且我看你明明是從路對面過來……」
我飛起一腳將他踢到一邊,我只想靜靜的裝個逼,不行嗎。
這時,老頭拍了拍衣服也站了起來,一看樣子嚇了我一跳,居然是師傅,我悶悶的叫了聲:「師傅」
便聽他道:「蘭洋近日鬼氣聚集,現在去就是送死。」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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